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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君 无 用-第6部分

小说: 君 无 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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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肯敞开心吗?” 
说得跟什么似的,有什么了不起,敞开就敞开。(稍微拉开条缝。) 
“你……”看着他的眼眸,明明在微笑却带着苦涩,心不知怎么抽紧了一下,“你喜欢我。” 
“……亦!”原本苦涩的眼神突然之间绽出无限光华,耀眼得令人甚至不敢逼视。 
“为什么呢?我们已经分开了十二年不是吗?再见面也只不过才一个多月而已,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握紧了我的双手,双眼紧紧盯着我的眼眸,似乎连一瞬都不想错过:“我也不知道,也许从很小时就开始了吧,以前欺负你,大概也是因为喜欢你。后来你虽然走了,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否则我早就去燕京找你了。我把回忆都存了起来,等着你,或许……也是想看看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一时的冲动还是长久的爱恋吧。但当你回来了时,我知道,我没办法,一切都涌了上来,无法压抑。” 
看着他的眸子,里面有我不曾注意过的深情,他……原来竟爱我,爱我,竟然那么深吗? 
对视良久,他轻捏我的手,小心翼翼地问:“亦……你,对我呢?是怎样的?” 
“……” 
“砰”!门又自动关上了。 
看着我,他明白我又变回去了,眸中光芒微敛,但随即轻笑出声,将我搂在怀里:“又缩回去了吗?你这样……呵呵,真的很可爱,就让你多逃一会儿吧。” 
被他拥着,气息可闻,身体和心都有些热热的,这,就是被爱的感觉吗? 
“不过也不能就这么饶过你……”他微低下头,将温热的唇瓣覆贴在我的上面,吸吮,挤压,在我承受不住而微张口之时,乘机将舌尖窜入,肆意地翻搅,追逐着我的舌尖,直到我已快窒息时,才缓缓退了出来,仍意犹未尽地轻吻了几下。 
喘气,再喘气,抬头看他,见他的脸也有些泛红,气息不稳,想来我自己的脸更是红得可以了。 
“你……”努力调稳气息,再开口说话:“别想转移目标,我可还记着呢,去探禁地的事,我一定要跟去。” 
惊讶地看着我,他似乎感到很不可思议:“你怎么会这么不解风情?我们刚刚才接吻完,你却一心想着这件事?况且,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想你以身犯险。” 
“漫雪,”第一次这样叫他,我感觉脸更红了,“我知道你为我担心,不过你也该知道我的,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我有自保的能力。而且,你也说了禁地里不知是什么情况,或许你会需要我帮忙的。” 
“……”看了我很久,他终于退让了,“你这样说,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知道你认真起来的时候,连我也阻止不了你。那你就跟来吧,我会尽全力保护你的。但是,还是要答应我,一切小心。” 
“嗯,我会的。我们什么时候去?” 
“就明天白天吧。像那种地方,还是不要选晚上去的好。” 
“那好吧,我会准备一下的。” 
“嗯,别准备太晚,早点睡。”转身,他预备走了。 
我站起来送他,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来:“……还有,别想太多。”说完,再次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 
别想太多吗?可是,已经知道了,又怎能继续装作不知道呢? 

13…14 


第二天早上,我和萧漫雪在禁地的入口处会合。这个禁地位于青剑门的正西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样子,甚至连一个守卫的人都没有,只是用粉白围墙与其他地方隔开,圆形拱门前拦着一道青红相间的草编绳,绳上打着一个似菱似圆的绳结,下方垂着一个牌子,写着“禁地擅闯者死”六个字。 
我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入口,才问他:“你带水和食物了没有?” 
“有你跟来我能不带吗?” 
握紧拳头,放开。不生气不生气,此等重要时刻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个门口拦着这样的绳子,禁地内看起来又广植高树,很有可能整个禁地都是一个大的阵式。虽然真正的面积并不大,可一走进去阵内就会变化起伏,也许我们一天也走不出来。” 
萧漫雪听了也正容,严肃地看了门内的树林一眼,说:“那么,这里有问题的可能性就更高喽?看来我们无论如何也要进去看看了。” 
“那我们就走吧,不过在里面你千万不能离开我半步。”我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然后带头跨过绳线,走了进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们一进入禁地内,原本身后的景色就立刻变化了,入口消失无踪。 
我立刻停下脚步,此种情况下必须仔细判断好才能决定如何前进。看前方树林的分部规律,应当是五行阵法。那么我们所在的方位应该是木位,需要向右移动至水位。 
“踩着我的步子走,一丁点也不能错。”此时,连我也不得不郑重起来,这个禁地实在不一般。 
他也郑重地向我点头,无言地紧握了一下我的手。 
踏着五行方位,我向前走了二十几步,可突然之间周围景物又变化了。我再次停下,奇怪,我居然判断错了?看了看周围环境,树木稀少,土质稀薄坚硬,怪石盘错。原来如此,此处是金位,这个阵不是五行阵,而是逆五行阵,难怪会把我骗过。那现在就需踩逆位步法向左走。 
这次我没有再犯错,我们顺利地移动到了火位,此处是一片沙地,近乎草木不生,但在沙地中央有一片极为引人注目的东西,竟是八个立着的布娃娃。 
“天啊!这禁地的主人是想折腾死人不成?”瞪着那八个小娃娃,我抚额长叹,简直不想再走下去了。 
“这几个娃娃……似乎是按八卦排列的?”他也看出些门道。 
“对……可惜我虽知道如何破阵,但却要你闯进去才成。唉,也不知你易经八卦方位熟不熟悉。” 
“虽然研究不深,但还算晓得。” 
“那就好办些了。我会不断告诉你该踏哪个方位,而你则要凌空点踏,只能以足尖着地,若是下方是娃娃就踏它们的头顶。万万不能踏错,否则会受到这些娃娃的攻击。” 
“我进去了,你在外边不要紧吗?” 
眼见要去冒险的人是他,他反倒还有心思关心我,让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在这火位范围内,应该还是没什么事的。” 
听我这么说,他才肯放开我,凝神走到了娃娃阵前。 
我也仔细盯着他的身影,一个个报出方位:“先走同人,转未济,踏中孚,大有,既济……” 
只见萧漫雪的颀长身形神若游龙般在阵内飘展开来,真似“轻云蔽月,流风回雪”,不出片刻六十四位已近行完,这才到了关键时刻。 
“过归妹后立抓起‘离’位娃娃,避开它口鼻,然后踏它脚下方位。” 
不差分毫,他将我指示的事完成,阵内没有任何异象,反是沙地另一头竟闪出一条小路来,此时我才敢长出一口气。若是刚才有一步踏错,或是阵眼不若我所料在“离”位的话,会出现怎样的后果实在难以想象,至少萧漫雪他会被那娃娃喷火烧伤。 
“好了,可以跳出来了。” 
待他出来后,我们继续向“水”位前进。 

到了水位处,呈现在我们眼前的竟然是一座大湖,方圆约有半里,湖面上水波不兴,清可见底。 
“看来真让你说对了,幸亏带你来了,否则只怕我要被困死在这里面。”此等时刻,他倒有闲心说笑了。 
“既然知道我的大恩大德,不如等我们出去后你就把身家性命都交给我,从此供我驱策吧。” 
“哎呀,真可惜,我已经都给别人了,你还是要别的吧。” 
“你给谁了?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本美男抢东西?”抓住他衣领子,这种事非好好问清楚不可。 
“别说得那么难听,小心把自己骂进去了。” 
“……”小人,竟敢耍我。 
“啊,你还没说呢,眼前这湖该怎么过啊?我虽然有轻功,但也越不过这么大的湖。” 
“谁用你越它了?就算你用游的,只怕在沾到岸边前湖又会扩大,永远也到不了头,而且这湖也不能烧过去。”哼了他一声,要是那么好办还要我这种高人干嘛? 
“那要怎么办?” 
“你先帮我看看对岸那是什么东西?”隔着这么远的湖,光能看见个黑点晃来晃去,我可比不了他们习武之人好视力。 
他仔细看了一下,回答我:“是一只漫步的仙鹤。” 
“仙鹤?太好了,它就是位眼。” 
“就算它是位眼,要怎么对付它?我们也没法到对岸把它抓住。” 
“呵呵,这次可就用不上你了,要本大爷亲自出手。也不知道要在这儿耗多久,你还是到一边休息观看去吧。”冲他随便挥挥手,我从袖袋里掏出一把短箫,这可就是我的武器了。 
按孔吹箫,音随意动,一曲《高山流水》便悠悠扬扬地响了起来。再看对岸的仙鹤,似乎闻得乐声,也振翅飞舞起来。 
音律高高低低,起伏不定,若山野流泽,泉瀑倾峰,只是直到整整一曲奏完,那仙鹤仍只是在对岸起舞。 
唉,我不禁长叹口气,这只死仙鹤还真不好对付。 
调整一下气息,我再起一曲《出塞》,意境变为哀伤宛转,苍凉大气。偷瞟一眼旁边的萧漫雪,他竟已经拿出干粮吃喝了起来,于是音韵更添凄楚,连那仙鹤也似被感染到,不住哀鸣起来。 
失败,又失败了,死仙鹤叫得虽悲,但紧守着自己的地盘不动,气得我牙痒痒又无可奈何。(哼,等你什么时候落到我手里我一定把你弄个油炸小麻雀。) 
于是一首曲子换另一首曲子,直把我吹得嘴皮发麻,正没辄之际,突然想起来另一首,要是这首再不行那我也没办法了。 
曲调一起,如鸟鸣之声穿梭于林,正是《百鸟朝凤》,那仙鹤一听此曲,立时不再飞舞。 
声调愈渐高亢,似召唤,又似急促的命令,天际间仿佛千百应和之声,震撼人心。我看着对岸,哈哈,终于来了。 
曲入高潮,只见湖面上翩翩飞来红顶白鹤,不时还伸颈鸣叫一声,真真如负仙下凡的神物一般。 
待它落到我们这边岸上,我立刻一把就将它抓了起来,嘿,为了你这只畜生,费了本大爷不知多少的口水。 
再回头时,原本的大湖已消失无踪,现出路来,竟就近在我们眼前。 
“好了,迷阵也破了,你还抓着它干吗?”一直坐在旁边的萧漫雪此时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站着说话不腰疼,刚才可不是你辛苦卖力了。我吹了那么半天,好歹也要把它做成油炸小鸟补一下。” 
“怎么说它也算是个通灵性的神物,你要是把它吃了,怕会触怒上天的。” 
拿上天压我?哼! 
“当初人家萧史吹箫,不只招来了百鸟,还拐了个千娇百媚的媳妇弄玉,今日我唐亦吹箫,只招来了一只蠢仙鹤和一个专门跟我作对的你。罢了,炸它我还嫌麻烦,可也不能轻易放过这小畜生,至少要把它绑树上,免得它飞去给主子报信。” 
“好吧。不过说实话,只怕从我们一进这禁地,人家主人就已经晓得了吧?” 
无话可说,他的话的确没错,能建出如此精妙的阵的人,又怎会不知道自己的阵在被人突破呢,只是此人现在躲在哪里呢? 
懒得再想,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前面是“土”位,不知又会有什么等着我们。 

“……”无语,再无语,看着眼前的石桌上摆着的棋盘,不禁心里暗叹,这位主人家还真是……嘿嘿,兴趣广泛啊。 
俯身观察盘上的棋局,竟是个一百多子的“珍珑”,已算是“珍珑”中难度极高的了。再看棋子,已经十分古老,但那微微散出的甜味仍逃不过我的鼻子。 
“你坐这里吧。”我指着桌前的石椅。 
他听言撩衣坐下,挑眉说:“这棋你让我下吗?虽然我也会弈棋,但怎比得上有‘纹枰神童’之称的你呢?” 
他成心提起小时候的事干嘛?我瞪了他一眼,说:“这棋当然是我下,可是出手的是你。棋子上有毒,而且年代久远已经渗入内部,很难清除。这倒也不算什么,不过据我看这棋子是特殊制成,我大概是拿不动的,只能借你这有武功的人的内力。” 
唉呀呀,终于轮到我歇着了。我立刻从他带的东西里翻出吃的和水。天已过午,我可还什么都没沾呢,早饿得快受不了了。 
边吃边研究棋局,这盘棋已经下至中盘,黑子的情况很是不妙,想要反败为胜惟有在中腹与敌人展开厮杀。 
“十二之九,跳。”我也很想知道,这主人家要怎么跟我们在此对弈。 
萧漫雪以内力贯入指尖,不碰到棋子而把它从棋盒内拿起,推到我说的位置。 
十分奇特的,在他落下子后没一下子,散落在桌对面棋盘外的白子当中的一颗缓缓地移至了盘面上,宛如被一只无形的手在后方推动。 
再看它下的位置,虽然快速但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看来这位主人已将这局“珍珑”研究得十分透彻。 
“十一之十二,扳。” 
桌面上的棋子又被移动,但却没有一方真正碰到棋子,看起来着实诡异。 
你来我往之下,二十余手已经下出,局面也越发复杂难测。经我观察,白子的移动一直是紧贴桌面,大约是桌面下有什么机关可以供人在别的地方施力牵动。 
“饿之西,对。” 
“……把嘴里东西嚼完再说话。” 
嚼嚼嚼,努力嚼,哎,这烧鹅真是好吃,总算他有良心,给我留了一半。 
“二之七,退。” 
又是十几手下出,此时棋局已经进行到生死关头,黑棋几乎已寻不出任何一线生机,即使是我也不禁流出了冷汗。棋局如战局,怎么办? 
盯着萧漫雪的手,我思索再三,终于下定决心。 
“七之五,刺。”我决定专攻白棋的一个弱处,此角黑棋与白棋纠缠不清,若能获胜,也许能挽回局面,但若是输了,此盘棋便要弃子投降了。这种只顾小处不顾大局的下法,本是围棋的大忌,但事已至此,也惟有搏上一搏。 
萧漫雪懂棋,也知道此时的凶险,手指绷得很紧,微现青白。我们都凝聚全神,专心进行这场棋盘上的战争。 
犬牙交错,角上的劫被提来提去,双方杀得极为惨烈。在时间的流逝中,盘面被一点一点填满,太阳已渐西沉。 
最终,黑子打劫胜,而我的后背已被汗水浸得湿透。只要官子不出差错,此盘当能取胜。 
良久,白子没有任何动静,我们也一直静静地等着。突然,石桌下沉,对面现出了出路。 
依照逆五行阵法,前方的“木”位便是此阵的核心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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