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春-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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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们家害成那样!都是他的错!”
呵……原来又都是我的错?魑影嘲笑道,自己犯的错还不是一般地少啊……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有他的份,也都是他的错!
“娘不要动气,儿子自有打算,你们先到外地避一避风头吧!”秦远的视线落到了魑影的身上。
“孩子,我们走了……那你呢?”老夫人担心地问。
“孩儿还要好好招待这位呢……”他带着阴鸷的笑容一步步靠向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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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哈啊……放开……”泪水干了又流,流了又干,魑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哭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冷……好累……好难过……体内那又冷又热的感觉什麼时候可以解除?
我知道没有人会来救我,我明白不会有人在乎我,可是为什麼我要受这份罪?
因为我背叛了远吗?他曾几何时不也背叛了我?那他为什麼不受到惩罚呢?
他骗我一次,我也还他一次,我们是两清了啊,为什麼他还要这麼对待我?
王爷啊,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吧,那为什麼我还要在这裏?
是要我死吗?我死了,你们是不是都会很开心?
是啊,死了什麼都感觉不到了,死了就能让所有人都省心了!
展家人不用担心家族丑闻暴光;远被人背叛的不甘也能抚平;还有王爷,他也不必担心皇家声誉因为一个男妓受损,这样真是太好了……
和家人分开後,秦远用一根黑色缎带绑住魑影的眼睛,运用轻功扛著魑影一路奔走,期间好像到过好多地方,可是魑影全然不知,最後他们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秦远为魑影脱下了所有的衣物,将他放置在软软的垫子上,然後周围又传来一阵嘈杂声,好像是他在准备著什麼……
“你要做什麼?”视力被控,双拳相对被绑住,魑影什麼都做不到,他只能开口询问,“哇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不禁尖叫出声,头发被秦远狠狠地抓起,耳边清晰地传来秦远的话语,“影儿……我们认识那麼久,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叛徒?!”
魑影嘴唇微启,却回答了毫不相干的问题:“我只听你说过……喜欢我的……可是你骗我!”
“不骗你,我是喜欢你!我那麼喜欢你,可你却恩将仇报!你该死……”狠狠甩开他的头发,魑影的头瞬间敲到了地上。
魑影双手撑住软垫,看不见所以没有方向感,也不知道秦远在哪裏会给自己突然来一下……
“呵……你喜欢我?”像是听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话般,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喜欢我,那你接管秦家後,为什麼不来找我?喜欢我,为什麼见到我却不愿意将我赎出去?喜欢我,为什麼又要这样对待我?”
秦远哼笑一声,将已经拿出来的工具放置一旁,打算一件件慢慢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有喜欢你……可现在……”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扣住魑影的嘴巴,强行灌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咳咳……是什麼?”魑影早就有了觉悟,那恐怕是春药吧。
“你们男妓常用的药物,影儿不会不知道吧?”秦远的声音阴森恐怖,简直像地狱的魔鬼。
果然是春药!现在他还真不得不佩服那王爷的先见之明,可是好像来者不善啊……
“之前我去了趟妓院,拿回来不少好东西,影儿,你说你要先玩哪一样?”秦远的表情魑影看不见,可光听声音就足以使他汗毛直竖。
魑影没有回答他,只是反射性地往後靠了一些。
只听秦远自问自答道:“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没关系,我们一起玩,时间很充分呐……”
他的那句话只是一个开端,他做了,真的做了!他把那些所谓玩具一件件都用到了魑影的身上……
随著药物的作用,魑影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频繁,不过比起以往王爷用的药量还是差了些,可……
“啊啊……”後庭忽然抵触到一个冰凉的巨大物体,那是什麼?
秦远恶趣味地将那东西在魑影的穴口处不住地摩擦,淫秽的话语也不断涌出:“呵呵,好厉害的身体,只是摩擦一下,就一开一合地……是不是很想要?”
分明是他下的药,这家夥居然能在这裏大说风凉话,可能的话,魑影真的很想骂他几句,可是如今,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成!
秦远将他翻转过来,打趣地盯著他的双腿间,“前面也有感觉呢……药力真强!”说著还重重地弹了一下那敏感。
“哈啊……不要……”受了刺激的分身却因为药物的关系依然挺立。
“不要?我为什麼要听?”秦远拿著那不知名的物体,冷不防直插入後穴。
“!”魑影背脊弓起,剧烈地疼痛让他发不出声音。
幽穴一下子被扩张,血丝溢出在那冰冷的物体上,可秦远好像还不甘心,更加一用力将巨大完全没入甬道,连最後的端柄都一概插入!
“呀啊……”这是折磨不是性爱,魑影痛得冷汗直流,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
“啪啪!”秦远冷笑地重击魑影的臀瓣儿,在上面留下红色掌印,“夹紧点,这东西会让你快活上好一阵儿的!”
“为……什麼……啊……哈……”体内的冰冷和火热碰到一起,燃起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激情。
“告诉我,王爷为什麼派你来?他是怎麼知道的?说!”秦远开始了他的最终目的——逼供。
“哈……哈……”怎麼回事?为什麼……比那王爷的春药还……“不知……我……不知道……”
身体的异动让魑影奇怪,看不见的眼睛让他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敏感!
秦远早知道他会这麼说,没事,不急,他们慢慢纠缠,“影儿一旦认定了,就会对某件事很执著,呵……真是个坏习惯呢,我要帮你改了他!”
“什……”是幻觉吗?有些耳鸣……“啊……恩……”
体内的搔痒感在那东西插入後不减反增,内壁剧烈地蠕动,想借此止痒,可为什麼不行?为什麼会这样?
“前面已经快到极限了……”秦远从袋子裏拿出一条牛皮绳绑了几圈,完全箍住了魑影的根部。
虽然早就料到了,可被捆绑时,魑影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总觉得和王爷那时侯不太一样……哪裏不对呢?
魑影全身微微发颤,身子弓成一团,这样子还可以忍耐些须时候……
秦远看穿了他的想法,上前用一把小刀将捆住魑影双手的绳索定在了垫子上,一把分开魑影的双腿,看著那溢出白色稠液的尖端,扬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诡异笑容。
“我说影儿……你那麼维护那王爷……是爱上他了吧?!”秦远又回袋子裏找寻著什麼。
“不……知道……啊啊……唔……”魑影现在连吐字都很吃力。
秦远找到了一个非常精致的铃环,他走到魑影面前,思忖著该用哪个角度带上去,“不知道?胡说……他对你很好吗?好到什麼程度?还是……”他低下身靠近魑影。
“恩……哼啊……”魑影干脆不回答。
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秦远扶住了魑影的分身,用麼指擦去那多余的液体,用环口在那裏试放著,“还是他的技术让你不能自拔呢?”
“哈啊,你……做什麼?啊……不……”魑影感觉到那点点金属般的凉意,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他脸色发白,拼命蹬著双腿挣扎,“放……不要这样……不……啊!”
秦远抓住他的脚,让他不能动弹,自己自认找到了最好的位置,跃跃欲试的心情倍增,“不要乱动,穿坏了就废了,我就是要给你带上这个,看看以後你怎麼向那人交差……而且穿上这个该是畜生带的东西,那王爷一定不会要你了,你那时就是自由之身了,那不是你想要的吗?我啊麼喜欢你,自然是帮你啊!”
“呜……不……”不要啊,他是人,他不是畜生,为什麼,为什麼唯独对他那麼残忍?
可是秦远哪听得进去,擅自对准自己选择的位置,也不顾及魑影的感觉,尖端的金属一下子穿过了那铃口处!
“啊啊啊……”魑影惊叫著抬起下身,剧烈的疼痛向身体四处扩散,痛楚的余韵聚集在那火热上久久不散……
“哈哈,很适合你啊,影儿……真不知道那王爷看到後会有什麼想法……怎麼样?改变注意告诉我了吗?”秦远以面贴上魑影已被泪水粘湿的脸庞问道。
“我……什麼……都……”声音颤抖的幅度增大,可是魑影的答案依旧不变。
快结束吧,让这一切都结束吧!娘……何时来接你的韵儿?我很痛苦……每次受伤时,我从不求救,都暗暗告诉自己要好好活下去,可是这次不行了……我很累很累了,所以求求你,救救我啊,娘,求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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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扑哧……”硕大阴冷的房间里不断回响著肉体互相拍打的淫靡声。
身处下方的人手腕上的绑带被小刀嵌住,双眼被黑布蒙住,看不出此刻是如何表情……微启的薄唇难抑地流出一道银丝,身体随著对方任意摆动,下半身更是一片狼籍,靠近腿根处布满红红紫紫的淤青和勒痕,巨大的火热犹如铁棒般在他身体内进出,可奇怪的是他居然什麽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倒是那在他身上驰骋之人一脸难掩的兴奋,满脸绯红喘著重气,不分轻重地律动著,头上的汗水也顺延那棱角分明的曲线下滑滴至软垫上……
“哈……很棒……影儿……你体内的那东西……恩……越来越进去了哦……还真紧!”口吐粗俗的话语,想借此挑起魑影的反应,可是好像没有多大效用。
魑影依然大张著双腿予取予求,看不出究竟是难受还是渴望。
“唔……”激烈的碰撞过後,秦远一个挺身,将那个东西顶至更深处,自己也在魑影体内释放出精液。
“呼!”高潮过後,秦远直接趴在了魑影的身上喘息。
感受到了体内的炽流,魑影知道又是一个阶段的结束,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姿势。
双腿没有合拢,股间的秽物缓缓流出,白色的黏液混杂著红色的血液,粘在大腿根部滑至小腿肚,整个画面看上去真是让人欲火喷胀!
秦远靠近魑影耳边,庸懒地开口问道:“影儿,放弃了吗?”
“呜……不……不知道啊……”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简直就像个垂死的人。
“还没有麽……真是固执啊!”秦远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叹息,“哎……原来我不想用这招,可是你那麽顽强……我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啊……”
魑影不回答,也不反抗,因为无论他做什麽,都是徒劳的!
秦远拔下那把刀,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冰冷的刀刃贴上了那道熟悉的疤痕。
感到那快地方被触碰,魑影的身子怔了怔,手指陷入被褥中,静待著之後会发生的一切……
“啊呀?怎麽不叫唤了?我记得你以前很讨厌人来碰的……这道疤痕……”小刀在疤痕上来回滑动,秦远也伸出舌头轻舐。
“……!”满意地感到魑影身体的轻颤,这个地方果然还是他的死穴!
“展兄曾经和我说过,他要找的男妓身上,这里……”他用手指轻抚疤痕,“有条印记……那个人……是你吗?”
他知道了?!魑影吓了一跳……不,应该不会,他只是在套话而已!
“不知……哇啊啊!”他“不”字一出,秦远的刀刃就划破了那道疤痕。
红色的血液汩汩流出,魑影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全身痛不欲生!
“伤上加伤,很痛吧?”秦远毫无人性地将粘血的刀刃放入口中舔噬,“你的血很甜,可就是太脏了……可惜啊,我本想将就著收了你,可你太不知死活了!”
“我……不……啊啊啊啊!”秦远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他,他从一旁拿了块什麽,将它们捻碎撒到了那伤口上。
“呼……什……麽……”魑影加快呼吸,断断续续问道。
“什麽?”秦远奸佞一笑,“这些是那王爷想找的东西……影儿不知道吗?”
是盐?!不,是结冰的盐水,那麽这里就是……为什麽他会回到这里来……
“是上好的私盐啊……”用那还附著盐迹的手不断在那伤口四周摩擦。
伤口受到刺激,刺痛不止,血滴也染上白色的软垫,绽出一朵朵血花,魑影嘴唇发白,浑身都在颤抖,尽力缩起身子,想让疼痛减轻到最低!
看著他的反应,秦远再次追问同样的问题:“还是不知道吗?”
“唔恩……”魑影咬紧了嘴唇,不泄露一丝的秘密,这是他答应过的,也算是对那老处男最後的回报吧!
“迂腐,那王爷哪里值得你这样对他?”秦远是真的不解,“……罢了,我不了解,现在也不想去了解,我给你最後一个机会!”说著,他拿出了一个沙漏放到魑影的耳边。
这声音是……
“这个沙漏限时是一刻……只要你不肯说,那每当它漏完一次,我就在你那疤痕上加上一刀,撒上冰盐,看你这样还能嘴硬到何时?!”秦远把玩著小刀,“若最後你还是不肯说……放心,就著以前的情分,我也会把你好好安葬在乱石碓的!”
乱石碓吗?那个地方真的很适合自己……随便吧!一刻……他的人生到底还有多少个一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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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湛,你等等,为什麽那麽相信那个女人的话?”苍衍驾驭著快马紧跟著快马奔驰的许湛。
他们身後跟随著一队官兵,快步向已经被封锁的秦府前行。
许湛冰冷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同样冷漠的声音回答他:“凭她那句‘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不忠丈夫的最後报复’!我愿意相信她所说……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可是……”苍衍还有话说。
“闭嘴!”许湛怒斥,“王爷让我监管此事,哪里轮得到你来多嘴,待会儿你不准进屋!”
“为什麽?”苍衍不明白。
“没有为什麽,这是命令!”许湛回头,再也没有搭理他的任何话。
——秦府——
“就是这里,一半和我进去,另一半和苍衍留於原地待命!”许湛毫不含糊地命令道。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