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做皇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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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妹的画像是你舅父亲自呈上的。”他陈述着事实,对他来说,只是娶一个代表欧阳修那派势力的女人,是谁其实都无所谓,更何况经历拦轿事件,他对那位范小姐并无一点好感。
“舅父?在这官场,区区一个四品中书舍人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已经不错了,我和表妹的爱情只不过是权力的牺牲品而已。”她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喝惯啤酒的她,被烈酒呛出了眼泪。
看着眼含泪光的少年,赵曙突然有些同情他。但是他又能如何呢?找个理由取消范悠然的入宫资格,不但可能会失去欧阳修一派的支持,更有可能还有十个“范悠然”等着他娶进宫,现在的他,一个闲王,只能依靠这些女人背后的势力来助他一步步走上帝位,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范悠然看看襄郡王,一脸的迷茫,反倒是赵曙,似乎在同情她,难道是她演得不够真挚,不够有感情?她眨眨眼睛,决定继续努力,“就算强迫表妹入了宫又如何呢?权利能分来我们的人,但是分不开我的心!表妹说得对,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那道沉重的宫门是阻隔不了我们永恒的爱情!”
“原来你的情人要入宫了!”襄郡王恍然大悟,“不过皇上似乎没有要纳妃,难道是入宫当宫女?不用难过,宫女过几年就能出宫的。”他好心安慰着范悠然。
“偶滴神啊!原来我的未来丈夫不但是个奶油小生,还是一绣花枕头!”她在心中悲叹,决定彻底鄙视他,懒得解释了,两个多月后,一定对他有多远,躲多远。
赵曙没有接他们的话,“沉重的宫门”五个字让他的心一阵抽搐,那宫门阻隔的不止是爱情,还有他的天伦之情,他五岁被送入宫,二十年来,从未见过亲生父母,他甚至已经开始记不清楚他们的容貌了。
“喂,公子哥,你不用为我难过的。”看着赵曙阴沉的表情,范悠然有一点点良心发现,“圣旨下了一年多了,我已经接受现实了,现在能做的只有珍惜和表妹在一起的每一天!”
“其实进宫的条件是很严苛的,如果你们有心……”他没有继续往下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没有人会怂恿别人去勾搭自己的未婚妻,他应该是天下第一个了。
“我有心又如何?表妹不会忍心看着舅父丢官的。世上多的是被权势埋没的爱情,你看那西施,貂蝉,还有杨玉环,陈圆圆,爱情勾搭上政治就是悲剧的开端。”在范悠然看来,赵曙暗淡的眼神来自对她的关心,对她演技的肯定,他忽然觉得这公子哥顺眼多了,只是相比较,她的未来丈夫就逊色太多。她横了一眼如处云雾中的襄郡王。
“那个陈圆圆是……”被瞪得莫名其妙的男人又摸摸鼻子,抛出一个问题。
“一个牺牲品而已。”虽然懊恼自己把明末的事情拿到宋朝来说,但她已经懒得掩饰了,“喂,公子哥,没想到你还满好心的,不过对我来说有表妹那句‘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拍拍赵曙的肩膀,她觉得自己简直是最佳男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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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弄巧成拙之司马光来临检了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牡丹若圆润的嗓音,若有所思的表情,成功地吸引了无数狂蜂浪蝶的目光,“杨公子,奴家的选择实属迫不得已,如若不嫌弃,小女子愿为公子清唱一曲!”不知何时她已站在范悠然身旁,用探索的目光看着她。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在众人的刮噪声中,她悠悠唱起了《还珠格格》的插曲,以证实自己的身份。
“牡丹姑娘好嗓音,就算是紫薇也不如你唱得悠扬婉转!”范悠然拍起手,一为歌声的美妙,二为她们是货真价实的“老乡”,虽然来到宋朝才几天,她已经有想哭的冲动了。
“杨公子,为我们这段‘还珠’缘分,牡丹先干为敬!”她委身妓院已经两年多,今天第一次遇到“亲人”,要不是碍于众人的目光,她很想抱着她痛哭一回,诉说这800多个天日的非人生活。
“牡丹姑娘,你我的缘分不会仅此一朝一夕。”范悠然激动地握住她的芊芊玉手,“在下有空便会来看完姑娘……”
“四弟,男人志在四方,岂可沉迷温柔乡。”即使对这个结拜弟弟没任何好感,但眼看一个好男人被美色所迷,他不能不说话,瞄了一眼一直被他所不耻的女人,冷冷出声,“我四弟今年才十五,牡丹姑娘裙下之臣无数,又何必对一少年如此费心……”
他的话未完,牡丹也来不及回应,只听外面的龟公叫嚷着,“御史台司马大人到,御史大人来了……”整个妓院开始慌乱起来。我看书^斋
“御史台不就等于检察院吗?他来嫖……”范悠然看了一眼牡丹,“妓”字没说出口,“他来喝酒聊天用得着这么大动静吗?肯定是一个秃顶,啤酒肚的色老头!”
没人回应她的话,或者说没人听到她的话,因为襄郡王慌张的声音盖过了她,“牡丹姑娘,请问这里可有后门?”如果被司马光逮到,他知道一定完了,“表哥,这可怎么办?被上面知道,我一定……”他不敢往下想了。
“公子莫慌张,请跟我来!”牡丹镇定地领着众人往厢房走去,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根据以往经验,后门想必已经满是司马大人的手下,众位请先随我躲一下。”范悠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地跟着众人。
“后门不能走?前门被堵了。那我们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襄郡王冷汗直流,感觉已经有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表弟不必如此慌张,既然牡丹姑娘如此镇定,一定有办法让我们脱身。”赵曙也觉得自己够倒霉,第一次上妓院居然遇到司马光。
“无胆匪类!”范悠然不屑地看了一眼襄郡王,对这个未婚夫已经越来越失望了,“牡丹姑娘,御史台官阶很大吗?他来消遣,连王爷都要回避吗?”
“杨公子有所不知道,最近正在严打,扫黄,这御使大人是来临检的。”知道范悠然与她一样同为穿越女,话语不觉摩登了很多。
“临检?扫黄?别开玩笑了,上妓院扫黄?他闲得没事做吗?妓院现在不是合法的吗?”他回头看看大厅中的众人,只见一个消瘦的老头,严肃地站着,用目光巡视着众人。
“妓院是合法的,一般人上妓院也无可厚非,只是……”牡丹一手亲热地搂住范悠然,一手指着襄郡王和赵曙,“按照大宋律例,皇族,官员上窑子可是重罪,这司马大人新上任,当然要点几把火给大伙瞧瞧。”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房中有一个隐秘的隔间,就是为了应付这些突发状况,所以一点都不着急,快乐地附在范悠然耳边,“你知道那个司马大人是谁吗?”
“难道是‘司马光砸缸’那个?”
“宾果!答对了。”她十八岁穿越而来,今年已经二十了,对着娇小的范悠然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丝毫不觉得搂搂抱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
除了急得快不会的襄郡王,赵曙和展少雄思索着她们那令旁人无法了解的话语,看着两人过分亲密的动作,眉头越拧越紧,眼见牡丹的红唇快要贴上范悠然的耳朵了,展少雄愤愤地抓住牡丹的玉手,赵曙一把拎起范悠然的衣领。
“牡丹姑娘请自重,我义弟年纪尚幼!”
“你个变态,又抓我领子,长得高有什么了不起的!”展少雄浑厚的嗓音,夹杂着范悠然尖锐的叫骂声,吸引了大厅中司马光的耳朵,“厅外是何人!”这声大喝吓坏了众人。
“快走!”牡丹也跟着着急了,她听说秦王极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储,如果在这里被逮到,万一皇帝震怒,这“倚红偎绿”就要要关门大吉了。虽然她十分怨恨自己穿越到了妓院,但好死不如赖活着,有瓦遮雨总比无家可归强。
“公子哥,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要大叫救命了!”范悠然可一点都不怕,她既不是皇族,也非官员,法律不能拿她怎么样,所以她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找司马光报仇!
这恩怨得从十七年前说起,想当年她五岁的时候,听了“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后非常佩服。某一天,看到一只可怜的苍蝇快要在花瓶中淹死时,恻隐之心顿起,可那肉乎乎的小手无法穿越细长的花瓶脖颈,无奈之下,只能仿效司马光“砸花瓶救苍蝇”。本以为老爸,老妈,即使不夸奖她聪颖过人,也会赞叹她听故事仔细又认真,可没想到结局居然是她挨了一顿“降龙十八掌”,这笔帐已经深埋在她心中十多年了,现在这千年难遇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她奸笑着,盘算着如何去清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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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弄巧成拙之妓女戏御使
“不管你打算做什么,最好别惹事!”赵曙担忧着看着她的表情,司马光的正直,固执,一板一眼他是见识过的,范悠然惹是生非的能力他也是见识过的,为了所有人的安危,最好的决策当然是拎着她的领子,忽视她的威胁。转 载自 我 看 書_齋
范悠然哪里肯受这种待遇,她又打又踢,正要尖叫,赵曙看出她的意图,伸手想捂住她的嘴,没想到气急的人张嘴就是一口。
“你!……”生平第一次被别人咬,他气得想掐死她,但为了皇族的风度,也只能瞪她一眼,“少雄,看好你的四弟,别让她说话,更别让她乱跑,必要时打昏她也没关系!”“打晕”两个字是对着范悠然说的,随之把她推给了一旁的展少雄,就像丢弃一只小猫一般。
正想抗议,但想到“打晕”两字,再加上他严厉的眼神,范悠然缩缩脖子,不敢做声,虽然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最怕昏倒,也怕痛。“好汉不吃眼前亏,骨气不值钱,俗辣(胆小鬼)也无罪。”她安慰着自己。
众人躲在牡丹的厢房,听着门外的动静,随时准备着躲入密室中,范悠然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家,她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好不容易见一回司马光,好不容易等来了千年难得的报仇机会,难道就这样屈服在公子哥的淫威下?想想实在不服气,她的眼珠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忽然有了灵感。转载 自 我 看書 齋
“秦公子啊!躲在这里好无聊”范悠然走到赵曙身旁,扯着他的衣袖,“我不是朝廷命官,也不是皇亲国戚,你让我走了好不好?我想回家看表妹。”她笑嘻嘻的哀求着,暂时还没有收服展少雄,因为怕被打晕,所以不能来硬的。
赵曙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声音,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好好一个男人,学什么女人说话!”他甩开扯着自己衣袖的手。
“伟大的秦公子,让我走了好不好?”为了司马光,不择手段又有什么关系,“最多我在这里发誓,我杨怀仁出了这个房门,一定直奔大门,决不惹是生非,甚至不会瞧御使大人一眼,违者天打雷劈”她又扯起他的衣袖,撒娇道,“这样行不行?我可以走了?”她奸诈地笑着,发誓的是杨怀仁,范悠然当然没必要遵守这个誓约。
男人的身体,女人的语气,让赵曙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再加上范悠然一脸真挚,他只能无奈地挥挥手。向牡丹使了一个眼色,两个穿越女眼神交汇了五秒钟,相携走出了房间。
不到一盏茶时间,楼梯上缓缓步下两位美女,高挑的美女完美演绎着S曲线,把前凸后翘这个词表现得淋漓尽致,娇小的美女清丽脱俗,宛若跌入凡间的天使,让人想捧在掌心呵护。但最让人血脉喷张的还是两人的衣着,半透明的薄纱,将肚兜的花色若隐若现地呈现在所有人眼中,当然肚兜遮不住的地方,那雪白的肌肤让女人嫉妒,男人流口水。一瞬间,喧闹的大厅顷刻间寂静无声,司马光看了一眼两人,摇摇头,继续盘查着嫖客。
“姐姐,妹妹刚才读了一首词,十分喜欢其中两句,请姐姐品评一下。”扮作脱俗天使的范悠然天真无邪地笑着,“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即使清脆的声音无法获得司马光的青睐,词的内容足以让他停下手中的工作。
“果然是好句!,妹妹可曾记得这首词的前两句?”扮成美艳美女的牡丹,轻轻重复着诗句,她的神态,她的声音让大厅中的男人眼睛发直。
“我只记得词牌名是‘西江月’,好可惜啊!如果有人记得就好了。”范悠然崛起嘴巴,似乎颇为难过。
“前两句是: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司马光忍不住插嘴,因为这首词是他写的,他没想到游戏之做居然能广为流传,甚至社会最底层的妓女都知道。
“哇,大爷你好厉害哦!”范悠然跑过去,崇拜地看着他。看来形容他是老头有些太过了,顶多就是严肃的中年人。
“官爷,奴家十分喜欢这首词,能否请官爷为奴家解释一下何为‘飞絮游丝无定’。”牡丹施了一个礼,盈盈笑着。
“‘飞絮游丝无定’是指女子的舞姿象柳絮游丝那样和柔纤丽而飘忽无定。”虽然对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妓女,司马光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往哪里看,但还是做出了解释。
“大爷真是学富五车,那下面那句又是什么意思?”范悠然很自然地拉着司马光坐下。
“那一句是指人还是无情的好,无情即不会为情而痛苦。以理语反衬出这位姑娘色艺之可爱。”司马光心中有些高兴,耐心地解释着。
“啊我知道了。”范悠然天真的嚷嚷着,“这首诗是说,写词的人经常到我们妓院看舞姬姐姐们跳舞,然后喜欢上那些漂亮姐姐了,对不对?啊呀,写词的司马光大官人还真是我们的恩客,衣食父母啊!”
“这要问写词的那个人才知道。”牡丹假意思索着,瞄到司马大人的脸色,觉得自己快笑得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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