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极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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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重一把拉住他,道:“你这个样子跑回家,还不将家人吓出个好歹?还是先洗洗澡吧,反正也不差这点时间。”
风禹一打量自己的模样,也是一脸无奈,跟随吴重来到澡堂,匆匆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袍,又将头发梳理好,就匆匆出内堂而去。吴重跟着后面,大声叫道:“这段时间就不必来内堂了,好好休息休息,十几天后,可就要进入‘荡云谷’实战试炼了,赶紧做好准备。”
风禹头也不回,大声叫道:“知道了。”
吴重原本还想询问他一番,闭关这么久,内劲以及武技的修炼情况,看他这么急,也只得无奈打消这个念头。
吴越居住的院落,吴慕琳孤零零坐在花园水榭的石凳上,鼓着小嘴,一边呆呆看着溪水内的游鱼,一边不住喃喃的道:“臭哥哥、坏哥哥,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琳儿,他一定是将琳儿忘记了。小鱼儿、小鱼儿,你们说是不是?哼,琳儿几次要去看哥哥,都被爸爸拦下了,说是琳儿会打扰到哥哥的修炼,琳儿这么乖,又怎么会打扰到哥哥?”
一个温和宠溺、略带歉疚的声音,忽然在慕琳身后响起:“是,琳儿最乖了,是不会打扰到哥哥的。”
吴慕琳一回头,下一刻发出一声尖叫,一下自石凳上跳了起来,对着风禹扑了过去。
兄妹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直到过了良久,风禹才扶着慕琳的双肩,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发觉近三个月不见,似乎慕琳又长高了一点儿。
摸着她的脑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风禹歉疚的道:“都怪哥哥,是哥哥不好,修炼起来什么都忘了,这么久没有回来看琳儿。”
吴慕琳摇了摇头,又一头扎进风禹的怀里,道:“琳儿知道哥哥的梦想,哥哥一直就想着成为一名强大的武师,因此琳儿支持你!”见到风禹后,吴慕琳心头的怨恚,早消散了个一干二净,无比乖巧的道。
风禹心头一阵感动,用力点头,搂抱着吴慕琳,低声道:“琳儿,我一定不会让你与义父失望,一定会成为武师,让你们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慕琳就这么坐在风禹腿上,搂抱着风禹的脖子,一边与风禹低声说着话。渐渐的天色黑了,风禹回家,吴慕琳心头充满了安静喜悦,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将吴慕琳抱回她的房间,放在床上,风禹刚在院子打了一遍《破雷诀》,义父吴越已然施施然自门外走了进来。十几名二等、三等管事,一直跟随他走到院落门口,听他将明天的事情安排妥当,才一个个点头哈腰离开。
走过小桥,吴越一抬头,忽然见风禹站在正厅之前,微笑着看着他,吴越顿时大为高兴,立即招来家内的奴仆,吩咐晚上多加几个菜,开一坛好酒,要与风禹爷俩个好好喝几杯。
爷俩个一边吃、一边闲聊,风禹知晓吴越现在成了家主吴诺手下的红人,被提拔成为府内第五名一等管事,手下有六名二等管事、十几名三等管事,受他的统辖,在家族内地位日益重要。
自吴越踌躇满志的话语中,就可听出他对现状无比的满意,风禹心头不由也大为高兴。也是,大丈夫不可无权、小丈夫不可无钱,吴越现在有职有权,在府内备受人敬重,而担任一等管事,丰厚的薪酬,足以让他与吴慕琳两个锦衣玉食,享尽富贵,况且在内堂之中,还有一名前途远大、未来不可限量的儿子,吴越又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现在的生活,与几个月之前比,简直不亚于云壤之别。
见义父担任了一等管事后,腰板挺直,日益自信威严,而这几个月天天吃营养、精美的食物,处尊养优,脸上皱纹也大大减少,变得似乎年轻了起来。
吴越与吴慕琳,就是风禹心头最大的牵挂,而今见父女两个完全稳定下来,至此风禹算是彻底解除了后顾之忧,彻底放下心来,从而可以在武道修炼上,心无旁骛、勇猛精进。
风禹自怀里将《辟谷丹》、《精气丹》、《易胎丹》等三种丹药,给取了出来,递给吴越道:“这是我进入内堂,家族所配给的丹药,每一种还剩下几十粒,义父你收着,然后隔几天服下一粒,将养身子。”
吴越吃了一惊,忙道:“这如何使得,这可是配给给你的,可不能耽误了你修炼。”
即使吴越身为家族一等管事,这等丹药,对他来说也是极为珍贵的,因为毕竟这些丹药对吴府来说,造价昂贵,因此向来只供应给正在修炼的家族子弟,一旦离开内堂后,就停止供应。
风禹摇头,微笑道:“耽搁不了的,家主给了我特权,在内堂我与吴厉,都是丹药无限供应。”
听风禹这么一说,吴越才放下心来,珍而重之的将丹药接过,妥善收起。当下爷俩个一直喝到深夜,吴越又一次喝的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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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八层练意
在此后的十几天里,风禹一直呆在独院内,上午陪伴慕琳玩耍,下午与晚上则不懈修炼。在闭关期间,风禹不但独创出了《魅影身法》,并且服用《精气丹》、加上识海金色令牌吸纳天地元气,内劲也有了十足的长进,由七层初阶,已然达到了高阶地步,可谓大有收获。
此时已经深夜,风禹沉腰扎马,双手虚抱如合圆球,站立在院落内的凉亭上,不住潜心修炼着。随着他内劲的运转,他的识海内银芒笼罩的金色令牌,以奇异的节奏不住颤动着,而周围的天地元气,在令牌的颤动下,如同一只只嗅到了蜜糖味道的蜜蜂,纷纷聚拢、扑来,渗入风禹的身躯内不见。
随着他内劲的精进,达到七层高阶,金色令牌越发厚重、清晰,而笼罩的那层银芒,吸纳天地元气的速度也大大加快,至于他躯体内的经脉、肌络、血肉、心髓,更全部得到了脱胎换骨般的强化,变得更加的坚忍、柔软,更加的强悍、不可伤害,足以承受更加狂暴力量的打击。以他的心脏来说,达到练心高阶境界,心脏已然由初阶的涨大一倍,完全缩小成了原先大小,整个呈现出饱满厚实的暗黄之色,并且生出了一层厚厚的皮膜,在皮膜之上更泛出了一条条神秘莫测的金色条纹,看上去充满了庞大莫测的能量。而随着他内劲一遍遍运转,心脏之上的金色条纹,也不时闪烁、明灭不定着,似乎拥有了自己的生命。
风禹心头泛起了一个诡异的直觉,而今他的这颗心脏,再严重的外来打击,似乎都难以彻底毁坏它,即使将它切成两半,它也会自己愈合,并且并不影响它的工作——产生血液,并且输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个直觉毫无来由,但风禹对其完全深信不疑,这让他很是有些无语。
虽然此时仅仅七层高阶,但风禹心下无比清楚,此时他的躯体的强悍、仰或是完美度,较之一名武师,也是毫不逊色的。比如心脏,就他所知,七层练心内劲虽然用以锻炼心脏,使之变得更加强悍,但绝对练不到如此坚实、坚忍,并且其中几乎生出了一丝神异的本能意识的变态地步。至于琥珀一般骨髓、无比晶莹的骨骼、纯净中蕴含着一丝丝天地元气清香的血液……这所有的一切,也都绝非任何一名武徒修炼者所能够拥有。
以他而今躯体的强度,即使他站立不动,生挨十层内劲的武徒、比如家族内堂长老吴重的全力一击,虽然会重伤,但绝对不足以致命。对此,风禹同样深具自信,而又茫然不知自信来自何处。
所有的一切,风禹都将之归功于他吸纳的那枚乳白圆球、也就是而今笼罩金色令牌的银芒身上,无疑就是它无时不刻吸纳、聚集天地元气,渗入他的躯体,改善他的体质,从而才让他的体质变得如此完美而强大。
在修炼上,风禹相对来说是一个单纯的人,既然难以理解,但这毕竟是好事,寻不得缘由,只有且抛到脑后,不去多想。当下他长吐口气,将所有的杂念排出,再次专注修炼起来。
随着他功诀一遍遍的催运,渐渐体内的内劲,如同沸腾的水流,开始不住蒸腾、动荡起来,变得庞大而焦躁,隐约一丝难以驾驭的狂勒不羁的味道发出。
风禹心下清楚,这显然是内劲达到七层巅峰壁障、即将突破,从而生出的异动。当下他催运内劲,对着第八层练意,猛然冲去。
七层壁障一下粉碎,风禹轰然冲进了八层练意境界,然而紧接着,“嗡”的一声宛如深山古寺巨钟撞响般的悠长巨响响起,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轰在了风禹识海内金色令牌之上,从而将令牌笼罩的银芒轰的一阵涣散,金色令牌更颤动不已。
风禹如遭重击,只觉头痛欲裂,大滴大滴汗珠渗出,而身躯更一阵阵剧烈的痛苦泛起,如同火焰焚身,熊熊烧灼,又好像寒冰封冻,彻骨冻僵。过度痛苦之下,风禹身躯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瘫软在地上。
风禹死死咬紧牙关,一边竭力支持,一边保持意识的冷静,不住催运内劲,巩固修为。此时堪称紧要关头,一旦松懈,那势必要前功尽弃,自八层重新滑落,甚至毕生都难以再进入此境都有可能。然而风禹心头大为惊骇、不解,他从来不曾听说过,那位武徒冲击八层,会遭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巨大的疼痛,如同潮汐般,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风禹的身躯、意识、精神,有几次,甚至已然达到了风禹忍受的极限,差点他就要就此放弃了,然而每逢此时,金色令牌笼罩的银芒,便会聚集天地元气,渗入他的躯体,浸润着他受创过重的部位,从而减缓疼痛,让他能够承受下来。
可以说,这股疼痛一直游弋在风禹承受的极限附近,并且不时碰触一下他的底线,挑战一下他的神经。而经过一次次疼痛的洗礼,风禹的神经渐渐变得能够受他的心意随便操纵,想它灵敏则灵敏、想它迟钝则迟钝,比如现在,风禹就可以让它变得极为迟钝,从而减缓痛苦对他的刺激。而他的意志,在疼痛之下更飞速增长,变得稳固、强大,充满了坚定不移的味道。至于躯体,慢慢的自毛孔中,一丝丝淤泥一般的黑色污秽渗出,这分明是他的躯体还不够完美,而痛苦却是将他的躯体进一步完善,至于不过关的器官、组织,则被淘汰,排出体外。
整整过了一夜,在东方天色渐渐泛亮时,那股令人又爱又恨的痛苦,才慢慢消散下去,从而让风禹真正松了一口气。风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他感觉胸口像是燃了一团火,需要清冷的气流将之熄灭。
慢慢的恢复了一丝力量,风禹神色疲乏的站起了身,回忆这一夜的经历,不由打了个寒噤,一时间后怕不已。然而他的身躯,忽然一股剧痛之后的极度爽快、舒适感泛起,似乎状态好得不得了。风禹无比清楚,经过这一番淬炼,他躯体的完美度,又大大增强了一分,随之想到进入八层练意,将拥有四十头暴熊的蛮力,并且《破玉拳》最后三式也可以修炼,《破雷诀》也能够创立圆满,风禹心头不由又大为亢奋起来。
俯下身,双手在脚下坚硬的青石地面上,轻轻一按,如同按进了松软的面糕内,风禹的双手深深陷入其中。收回手,看着无比清晰深刻的两个掌印,风禹微微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要知道,这两个掌印,并非他催运内劲印出的,而是完全凭借他躯体的强悍度,生生压出的,也就是说,以他而今的躯体,再催运八层的内劲,那他发挥出的力量将绝对不止于四十头暴熊,而将是百头左右的神力!
虽然吃足了苦头,可是回报也是很丰厚的,因此风禹心头还是很愉快的。情知这肯定又是识海内笼罩金色令牌的银芒捣的鬼,用意完善他的躯体,虽然刚才吃足苦头,但风禹对之还是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
进入屋内,很快洗了一个澡,将身躯清理干净,风禹神清气爽走出院落,向着大厨房走去,脸上一个阴沉的笑容浮现:“过了这么久,现在终于有了点空余时间,是时候去讨还点利息了。”
风禹绝对不是一个心胸开阔、能够以怨报德的人,恰恰相反,他的性格极为鲜明、犀利,以直报怨、以德报德,这才是他的人生信条!
第四十章 报复
天色刚刚泛亮,吴健无精打采的走出家门,来到大厨房的院落内。收拾好独轮车、斧头、麻绳,他刚想推车离去,后面忽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道:“哟,这不是吴健管事吗?您老人家先别忙着走,我有话对您说呢。”
吴健眼角一阵跳动,脸上怒气涌现,然而待他放下车,慢慢转过身来,脸上的愤怒已然完全隐去,代之的是粗糙岩石一般的冷漠,冷冷的看着招呼他的那名年轻子弟。
大厨房的管事吴节依靠在门楣之上,抱着双臂,懒洋洋的看着吴健,道:“近几日,您老人家砍的木柴水分可是太大,太过潮湿,经过暴晒至少要去一半分量,因此自今而后,可要给您加加担子,一天您就砍伐两千斤吧!以您高阶武徒的修为,两千斤想必也轻而易举,当然,如果砍不足,嘿嘿,您应该明白那是什么后果。”
听吴节无比恶毒的话语,吴健再也压制不住心头怒火,扎煞着手,气得脸色煞白,——什么样的木柴,经过暴晒能够去一半分量?这不是胡扯吗!他清楚吴节分明是故意找自己的碴,低吼道:“混账东西,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你忘记是谁提拔的你了?”
被吴健一吼,吴节脸上懒洋洋的神色陡然一扫而光,走到吴健跟前,手指头直接戳在吴健的鼻子尖上,恶狠狠的道:“妈的,老子不孝敬你好处、添你屁股,并且甘心做你的帮凶,你能提拔老子?认清楚你现在的身份,给我老实点儿,你真以为现在你还是那个气焰嚣张的管事?狗屁!明白告诉你,现如今你是小爷我手里的一盘菜了,我要炝你就炝你、我要煸你就煸你,懂不?”
“你、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