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极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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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禹眉头一皱,吴烈疑惑的道:“大白天的,内堂关的什么门,难道不知道今天大兄前来上任?”
吴厉一头嚣张的红发直竖,连连冷笑道:“不知道?哼,家主前天就正式对内堂中修炼的子弟下达了命令,他们会不知道?而今大门紧闭,人影不见,嘿嘿,这态势可不怎么友好,简直是裸赤赤的下马威了。”
吴岩、吴烈等一干子弟一听,顿时怒不可遏,风禹升任内堂子弟之首,他们都是大感光彩,与荣具焉的,而今内堂一干子弟竟然敢给大兄闭门羹吃,蔑视之意不言而喻,他们自也随之颜面无光。
“哼,看不出他们的胆子倒是不小,连家主的命令也敢违逆,我看他们是皮紧了。”吴岩怒声道。
性情最为暴烈的吴烈,二话不说,“蹬蹬蹬”走到大门之前,举起拳头,对着大门狠狠擂了上去。
“咚”的一声响,两扇紧闭的大门被吴烈一锤砸下,竟然一下洞开,没有防备的吴烈收势不住,一头抢了进去,差点没有抢了个嘴啃泥,却是狼狈无比,感情大门看似紧闭,实则里面并没有关上,不过是虚掩着而已。
吴烈一头抢进去,顿时门内响起了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连三岁孩子都不如,路都走不稳,这等货色竟然也能进内堂来,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小子,不必多礼,这新年还没有到,你就这么抢着下跪,我们可没有红包给啊。”
“哎,怎么说人家也行了礼,多少大家要意思意思嘛。”
……
吴烈被嘲弄的面色赤红,抬起头,就见原本子弟众多、人来人往热闹无比的内堂,竟然也是冷清无比,只有在大殿门前,有四名十七、八岁的子弟,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见他狼狈跌了进来,正对他不住戏弄道。
吴烈双眼圆整,低吼道:“你们是不是想找不自在?都给我闭嘴!”
“哟,小家伙还挺横,真是初生牛犊啊。小子,连站都站不稳,竟然也进的来内堂,看来是走了谁的路子吧?告诉你,这儿可不是你家,最好规矩老实点儿。”其中一名身材高瘦的子弟,将拳头捏的“嘎巴”直响,毫不客气的对吴烈威胁道。
吴烈他们已经在内堂中呆了三个多月,自是认得这名子弟,名叫吴诸,是内堂十八岁那批子弟中的佼佼者,内劲据闻已然修炼到了七层高阶。虽然知晓这厮自己惹不起,但吴厉那里受过这种气,怒吼一声,内劲提聚,就要对他冲去。
“住手。”一个清越冷静的声音,忽然自门外传来道。这个声音似乎蕴含着无形的魔力,吴烈竟然真个收住手,忿忿站立原地。
风禹带领着吴厉等子弟,缓步走进门来,那声断喝正是他所发出
第七十三章 上任
“其余的内堂子弟呢?怎么就你们四人?”风禹不动声色,对那四名子弟道。
“呵呵,原来是风禹兄弟,不知你问其余兄弟作甚?”吴诸笑容满面道。
见吴诸嬉皮笑脸,风禹双眼忽然精芒大盛,就那么负手静静站立那里,一言不发,冷冷的盯着他。经过了荡云谷的实战历练,加上亲手击毙了“飞盗”索萨、金山等不开眼的家伙,此时风禹如同一柄经过了锤炼、磨砺的神兵利器,渐渐展露出摄人魂魄的犀利光彩,随随便便站在那儿,虽然不言不语,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度散发。
在他的逼视下,吴诸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僵固、勉强起来,吊儿郎当依靠在墙壁上的身躯,也不由慢慢站直。
“其余的兄弟都在闭关,现在家族内堂之中,只有我们兄弟四个。”吴诸只觉莫名深沉的威压扑面而来,一时间不由生出了一丝错觉,似乎他面对的不是风禹,而是修为高深的家主吴诺,心头怯意涌起,不由自主的道。
风禹双眼微微一眯,淡淡的道:“闭关?难道他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内堂子弟,就没有接到家主下达的命令?”
“什么命令?”吴诸耸了耸肩,斜睨着风禹道。对于刚才自己的示弱,吴诸心下暗叫邪门,同时又一阵羞怒涌起,对于风禹的问话再次冷漠以对起来。
“你真的不知道?”风禹神色不变,话语中忽然多了一丝冰冷。
吴诸又是微微一窒,半响硬着头皮道:“家主的命令,都是直接下达给我们内堂子弟之首吴铭道大兄的,我们这些寻常子弟,自然不知。”
在风禹的逼压之下,吴诸不敢再说不知,转而将事情推到了吴铭道的头上。
“那吴铭道在那儿?让他出来见我。”风禹大刺刺的道,却是毫不客气。
然而对于风禹的倨傲,吴诸竟然丝毫不感觉好笑,用力摇了摇头,道:“吴铭道大兄正在闭关,我可不敢前去通报。”
风禹眼神又是一冷,直通通的道:“闭关?那随他去吧。我告诉你,吴铭道自今天起不再是家族内堂子弟之首,这个职位将由我接任;现在我命令你,带领我前去内堂首座子弟的办公室。”
对于风禹的咄咄逼人,吴诸只觉压力倍增,脸色隐隐泛青,额头一层细密冷汗浮现。然而想起吴铭道对他的吩咐,暗一咬牙,断然道:“这不可能!我们内堂的子弟,并没有接到任何形式的命令,因此我们只听从吴铭道大兄的命令,对于你,恕难从命。”
一听吴诸的话,站立风禹身后的吴厉、吴岩等人,登时大怒,一时间蠢蠢欲动,看样子风禹一声令下,他们就敢冲上来,将吴诸给乱脚踹翻。
此时风禹又那里还不清楚,显然这一切都是吴铭道安排,用意就是给他一个下马威了。虽然风禹带领吴府子弟,屡次折辱金家,内堂子弟对他算得上极为友善,但他毕竟才十四岁,要想让吴铭道、吴诸等进入内堂多少年的子弟,听从他的命令,对他俯首帖耳,无疑很有难度。
而出乎风禹意料的是,他就任内堂子弟之首,按照惯例应该由内堂大长老亲自陪同,召集起所有内堂子弟来宣布任命,而今他孤身前来上任也就罢了,不但内堂大长老不见踪影,连同内堂的一干长老也不知所踪,此事未免太过蹊跷。
风禹略一沉吟,嘴角慢慢一丝冷笑浮现,他忽然想通,显然这种局面是家主吴诺、以及长老吴重故意造成,为的就是考量考量他,看他到底能否在内堂打开局面、压得住场子。
想明白这一点,风禹那里还跟这些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的家伙客气?冷冷盯着吴诸,阴沉沉的道:“这么说,你是想要抗命了?”
“抗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哼,风禹,我告诉你,家族内堂可是一个讲究论资排辈的地方,你虽然资质不错,但想要坐‘内堂子弟首座’的位子,还是再过几年吧。”吴诸一横心,对风禹冷硬顶道。
早就对风禹倨傲的摸样看不顺眼,此时听吴诸终于与他撕破了脸皮,旁边的三名子弟中的一名,尖刻的道:“就是,小子,你可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啊。你以为家主看重你,你就能够坐稳这个位子?我呸!你还真是很傻很天真啊!你也不……啊!”
那子弟话说到一半,忽然眼前一花,距离他足足七八米远的风禹,不知怎么就欺到了他的跟前,接着小腹一阵剧痛传来,后半截话却是再也吐不出来,直接变成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抱着肚子像是一个虾米般,倒在地上不住抽搐着。
吴诸大吃一惊,他早就料到风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因此硬顶他时,他已然暗中内劲提聚,做好了迎敌的准备,那知眼睁睁的看着,风禹一脚将他的一名兄弟给踹翻在地,他却愣是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风禹施展“魅影身法”踢出的这一脚,根本没有任何出奇之处,只是占了一个字:快!快的迅雷不及掩耳、快的如闪似电、快的让你直愣愣的看着却就是阻止不得。
吴诸今年十八岁,内劲高达七层高阶,更临战经验丰富无比,在吴府家族内堂也算是顶尖一流的好手。当下他暗吸口气,瞬间将心头的惊骇压下,内劲在胸腹间猛一鼓荡,右脚一跺地,身躯如若大鹏般一下凌空飞起,头下脚上,双掌化作漫天掌影,如同重重黑幕,对着风禹当头压下。
吴诸的双掌突然变作暗黄之色,并且一下涨大了一倍有余,无数重掌影压下,空中一阵“隆隆”的气流撕裂的闷响泛起,令人不由心神皆惊。
“裂碑手?”风禹自然认得这套在吴府中称得上一流的武技,见吴诸掌势谨严,招式纯熟,不由暗赞一声。
吴诸出手,其余两名子弟自也毫不迟疑,一拳如奔雷,一腿扫落叶,分自左右对着风禹攻来。这两名子弟施展的拳、腿,也是吴府有名的武技,分别名“断山拳”与“扫叶腿”,虽然较之吴诸的“裂碑手”颇为不如,但较之风禹修习的“破玉拳”,却是要强上一筹。而三人之间配合的严丝无缝,将方圆五米范围内尽皆笼罩,直接形成了一个偌大的罩子,将风禹给围困其中
第七十四章 打得你服气
“不自量力!”风禹脸色不屑,自牙缝挤出一声讥讽,内劲提聚,右掌竖立胸前,“破雷诀”催动,对着攻来的掌、拳、腿疏忽迎去。
随着风禹一掌劈出,但见一道色泽青碧的剑形巨刃,夹杂着隐约的风雷之声,急速射出。几乎不分先后,剑刃同时斩在了吴诸三人的掌影、拳劲、腿风之上。
但闻一声沉响,吴诸三人如遭电噬,身躯剧颤,闷哼一声,向后直直飞跌而出。三人中以吴诸修为最高,也不过七层高阶内劲,而风禹内劲却是高达九层,对付他们三人自是如弄婴儿,毫不费力。而这也是风禹手下留情,虽然存了立威的念头,一掌将三人劈飞,失去行动能力,实则并没有大碍,否则他全力一掌,三人恐怕早已气绝身亡了。
“风禹,你太放肆了!”一个又冷又傲、充满怒气的声音,忽然自大殿内传出道。
风禹回过头,就见一名身材中等、却是极为彪悍强干的十九岁模样的子弟,如同被激怒的雄狮,昂然站立在大殿门前,对他怒目而视。在他身后,三十余名精气逼人的内堂子弟,半圆形排开,抱着双臂,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那名怒叱的子弟,风禹也是认识,正是内堂子弟上一任的首座吴铭道。
“感情都没有闭关,而是缩在大殿内,做缩头乌龟来着。”风禹扫视着三十余名内堂子弟,如此嘲弄道。风禹为人向来是人对我好、我必友之,人若犯我、我必倍而还之!虽然对这个内堂子弟之首的职衔,他内心并不怎么看重,但内堂一干子弟依仗着资格老,早进内堂几年,一个个自大自狂,对他傲慢敌对,却是他所不能容忍。因此他毫不客气的一掌将吴诸三人劈飞,对隐藏在暗处搞事的吴铭道,也是大为奚落,一点儿面子不留。在风禹看来,面子这种东西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别人施舍的,既然吴铭道对他自己的脸面都不在乎,他自然更不会为他保留。
原本风禹打伤吴诸四人,一干内堂子弟尽皆怒火中烧,此时听他恶毒到极点的话语,一个个更是心头邪火压制不住。
“吴铭道,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没有接到我父亲的命令?聚众滋事,违抗家主之命,这等罪责你能承担的起?我看你们是不是都想去农庄做壮丁?”吴厉对吴铭道大喝道。
在吴厉声色俱厉的断喝下,想象自己等人这么做的严重后果,一干子弟脸色犹豫,有的心头就打起了退堂鼓。
“少拿家主来压我们,谁说我们聚众滋事?我们不过是对风禹兄弟能否坐稳首座这个位子,表示一下应有的担忧而已,——身为尽职尽责的内堂子弟,这是我们应有的权益吧?”吴铭道阴沉沉的道,转而看向风禹,“风禹,你虽然内劲修为不错,但想坐内堂子弟首座这个位子,未免还不够格。在场所有子弟,哪一个不比你早进入内堂,凭什么你后来居上?”
在吴铭道的一番鼓动下,内堂子弟的骚动很快平复下去,再次团结一致,对着风禹怒目而视。
“照你这么说,只要资格老、年纪大就万事大吉?那府内比家主年纪大、活的时间长的武徒不知多少,怎么也不见他们担任家主之位?真是屁话!吴铭道,亏你还担任过内堂子弟首座,竟然幼稚到这种地步,这个世间本就推崇强者为尊、能者为上,一切讲究论资排辈、以年龄说话的规则,都是白痴行径。哼,怪不得我们吴家子弟这几年来,一直被金家子弟压在下面,有你这等货色在,要想出头可是难上登天。”风禹尖刻的嘲弄道。
没有想到风禹话语竟然如此犀利,几句话将吴铭道刺的鲜血淋漓,体无完肤,吴厉等一干兄弟精神大振,纷纷拍掌叫好。而一干内堂子弟,却是面面相觑,心头发虚。
吴铭道脸色青白,狼狈不堪,咬牙踏前一步,指着风禹喝道:“狡辩!风禹,说一千道一万,你资格不够,坐上这个位子,也休想我们服你!”
“不服?小事一桩,那我就打得你们服气为止!”风禹一声长笑,傲气肆溢,脚尖一点地,身躯宛如矫龙,对着大殿掠去,同时内劲鼓荡,“破雷诀”陡然再次爆发。
没有想到风禹竟然如此蛮干,直接挑战他们所有内堂子弟,但见随着他一掌劈出,一道色泽青碧、长足七米、中间宽两头尖宛如弯月般的巨刃,轻易撕裂空气,对他们骤然劈来,——由于速度过快,在巨刃之前的甚至一层雪白气浪泛起,包括吴铭道在内的所有内堂子弟,一个个神色大变,心头发寒。他们此时才想起来,风禹与往年被他们欺负不敢吭气的新入堂子弟,可是截然不同,他却是一名内劲据闻已经达到了九层练精、修为较之他们这些早入内堂多年的子弟远远超过的修炼天才。
虽然心头畏怯,但看风禹劈出的光刃的威势,吴铭道情知若退缩闪避,那么迎接他们所有内堂子弟的,必将是大败亏输,颜面尽丧,当下他一声嘶吼:“风禹,你可是疯了,敢挑战我们所有内堂子弟,今天我们就教训教训你,——布阵。”
惶恐无地的一干子弟,随着吴铭道的一声断喝,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立即抬起左手,搭在身侧兄弟姐妹的肩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