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宝之冰琉璃之贼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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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齐衍摸摸鼻子目送楚烈离开,在他的身影隐去后,立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来楚烈这次的感情不只放了一点点,而是满满的一大桶呢!瞧楚烈保护过度的样子,只差没将司徒竺琉锁在房内不准任何人接近了,有趣,真是有趣!
齐衍伸了个懒腰,唇边还带着笑。
哈,这次总算是扳回一点做老大的面子了……
“啊!”他在看见地上竟有两道影子时惊叫出声,连忙回头瞪着不知何时倚在门边瞅着他猛笑的何霁。
“喂!你做什么在那里吓人啊?”齐衍看着何霁上扬的嘴角,心中的喜悦登时消失无踪。这个臭何霁,一定是在心中偷偷笑他……
只见何霁斯文的脸上充满掩不住的讪笑,“恭喜齐老大总算扳回一点威严,相信你今晚作梦也会偷笑了。”
果然!齐衍不爽的敛下笑容,“我才没有偷笑,告诉你,我是因为关心楚烈,所以才想试探他,我才不是要整他。”
见他急着澄清自己高尚的兄弟之情,何霁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我明白了。”
齐衍倏地住嘴,纵使觉得问了也不会得到什么令人高兴的答案,但他仍是忍不住问道:“你明白什么?” “明白你真的很想在楚烈身上捞回一点尊严。”何霁轻笑着伸手拍拍齐衍的俊脸,“想不到法子时可以来找我,到时候你绝对会认为今天为了这种事而沾沾自喜实在是太幼稚了。”
这个……混帐!
你这混帐、强盗、野蛮人……唔……”
司徒竺琉所有的怒吼都被楚烈的索吻掩盖,只剩轻微的呻吟与不甘心的细碎抗议。
好不容易,楚烈放开司徒竺琉肿胀的红唇,哑着声音轻笑,“随你怎么说。”他的大掌往下滑,强硬地分开司徒竺琉的大腿,“我想要你,任何事情都没办法阻拦。”
他不轨的手带着热烫的温度,在司徒竺琉敏感的大腿内侧隔着布料传递灼人热浪,令司徒竺琉倒抽了一口气,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放开我!”司徒竺琉挣扎了下,被解开衣带的上衣已滑落大半,露出他细洁柔软的肌肤与半边胸膛,“这里是外面,现在是白天耶!”
他在穴道自动解开后就发现自己在啸鸣山庄里,气得他打开门就想离开,孰料他才奔到震雷院的前园,就被楚烈一把捉住,抵在一旁的石墙上。
依照现在这种情形,楚烈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一定是想……他才不要!
“不想在外头做与你想回司徒府,哪一个念头对你而言比较重要?”楚烈挑眉问。
“都一样!”
“既然如此,不管我做什么得到的结果都一样,那我当然选择两个都做。”
楚烈邪肆的一笑,将司徒竺琉单腿抬高环到自己的腰侧,身子用力往前一挤,让司徒竺琉不能反抗挣扎,只能大张着腿任由他整个人紧贴着他。
感受到楚烈灼人的欲望,司徒竺琉脸上一红,只得别开脸,“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什么都不做。所以,让我离开!”
“你还不懂吗?琉璃娃儿,你既然回到了啸鸣山庄,就没有机会再离开了。”他醇厚的声音在司徒竺琉耳边缓缓流泻而过,“更何况你是司徒奕亲手交给我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哪……”他吻了下司徒竺琉柔软的耳垂,随即含住它轻佻地逗弄着。
“唔……”耳边的湿热感让司徒竺琉惊喘一声,理智开始倒戈,往情欲与感情靠拢。“不……”
当楚烈就着这样的姿势猛烈挺进他的体内时,司徒竺琉痛得抓紧楚烈的肩头喘气,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楚烈低头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喑哑地道:“你不是男宠。”
“什么?”睁着泪雾氤氲的眸子,司徒竺琉不确定地问。
“我要你,不是为了要一个男宠或床伴。”
这是真的吗?
司徒竺琉还想细问,楚烈却再也按捺不住地在他体内用力冲撞起来,而司徒竺琉只是紧紧地攀附着他,心中的不安与猜疑都因他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
此刻,司徒竺琉心中充斥着满满的喜悦。
一切都雨过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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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听完了,该走人啦!”躲在石墙外的齐衍伸了个懒腰要站起身,却被一旁的何霁往下一扯,“做什么啦?”他皱起好看的眉,不解地问。
“嘘。”何霁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起他就往旁边走去,走了几步才露出一个奸邪的笑容,光听不过瘾,想不想用看的?”
“当然。”齐衍忙不迭地点头,要不是他没有武功底子,早就爬到树上偷瞧了,只是……“你会帮我吗?”
“这次免费奉送。”
何霁轻声一笑,抱起齐衍就跃上一旁的大树。
两人在树上坐稳身子后,何霁一面扶住齐衍的腰,一面在他耳畔低声笑道:“趁这个机会,我们来观摩一下吧!”
齐衍还未回话,就听底下有人问:“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连忙朝底下的秦潇比了个手势,要他别问直接上树。
秦潇会意,也一溜烟地爬到树上坐稳。
“哇!”齐衍发出一声惊叹,“真是太精采了,应该带些东西上来边吃边看才对。”他忽然又往下低声唤道:“阿湘,你去厨房找大娘拿点吃的过来。”
不知何时站在树底下的秦湘闻言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离去,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一个大食盒。
然后,五位啸鸣山庄的当家,一人在底下拼命演出,其余四人则在树上聚精会神的观赏,一直到好戏落幕……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唉……”
司徒竺琉侧过头望向声音来处,却见齐衍笑吟吟地走进来。
只见齐衍一屁股坐到司徒竺琉所坐的长榻上,陪着他一同望月兴叹。
自从司徒竺琉大病一场之后,只要楚烈一接近,他就会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吼,最后,楚烈只得挫败地不再靠近他。
“唉……”齐衍又叹了一声。
“吵死了。”司徒竺琉横了他一眼。
“你不安慰我?真是过分!”齐衍哇哇叫着:“我供你吃供你住,你一点感激之意都没有就算了,还将啸鸣山庄中那么多东西摔烂,这我也不计较,可是你居然连我心情不好都不管,这就直一的太无情了!”
司徒竺琉闻言,只得无奈地开口敷衍:“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因为你心情不好。”齐衍正经的回道。
“无聊!”司徒竺琉撇撇唇,不想再搭理齐衍这个怪人,“你若嫌没事做,就去找何霁,别来烦我。”
“找那家伙做什么?又不是闲着没事去让他损!”他冷哼一声,“不提这个,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和楚烈僵持下去?”
都半个月了,这两个人还这样没完没了的,他看了都觉得心烦,而且啸鸣山庄被破坏的财物更已达到了天价。
他直一搞不懂,他们上回还在那里你侬我侬,怎么一眨眼就又变成这副光景?再这样下去,不光是司徒竺琉心情不好,连他也觉得欲哭无泪啊!
司徒竺琉脸色一僵,随即生硬地别过头,“没错。”
“那好。”齐衍挑起眉,既然司徒竺琉这里没有转圜的余地,那他干脆从楚烈那边着手,“那你请便,敝山庄已经没有再将你留下的理由,你若想走,我们也不会强留。”
闻言,司徒竺琉的脸上难掩惊愣。齐衍这是在……赶他?
齐衍露出一抹生疏的微笑,又开口道:“你走吧,你不是一直很想走?现在楚烈也不会栏你,我们也不会阻扰,大门就在直走出去右转到“留香亭”再左转直走穿过洞门二十步的地方,请便。”
他比了个“请”的手势,赶人的意味十分浓厚。
司徒竺琉很快的自惊讶中恢复,“我要收拾一些东西。”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往床边的柜子走去,开始动手收拾一些随身衣物。
的确,他是没有理由再待在这里了,齐衍的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他何必再死皮赖脸的住下?更何况他也已经打算要放弃楚烈,那他还能用什么样的身分留下?
“我会要人备好马车,你收拾完就直接到大门去。”
齐衍丢下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但他才一出门,就又立刻溜往楚烈发呆喝闷酒的地方。
“大事不好啦!”他假装气喘吁吁地站在门边,“琉璃娃儿要走了!” “什么?”楚烈一愣,放下酒杯不敢骨信地看着他。
“我刚才去他房里,见他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齐衍佯装惊惶的催促道:“你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迫他!要不然你先前费了那么多心思……哇!”话还未说完,齐衍就连忙侧身让开,以免被狂奔而出的楚烈撞个四脚朝天。
望着楚烈又急又气的身影,齐衍忍不住掩嘴偷偷一笑,但他随即抬头四处张望了下,在确定每个角落都没有何霁的踪影后,才纵声长笑。
“哈哈哈……好好笑,呵呵,两个笨蛋……哈哈,啊——”他尖叫一声,瞪着大刺刺从房内步出并且一脸讪笑的何霁。
“怎么不笑了?”何霁微笑地望着像活见鬼似的齐衍,“齐老大这次做得很好啊!”
“你、你骗人,你一定在心里偷偷笑我!”齐衍光火地转过身,不想再留在这里听何霁耻笑他。
可恶,他居然忘了看房内还有没有其他人!
可是谁知道何霁会好死不死的和楚烈在一起!
看着齐衍气冲冲的背影,何霁唇畔的笑意更加深,他那双总是令人看不清的眸中也流转着盈盈的笑意。
“真是的,我这次可是真的在夸他啊,不过,还缺临门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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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竺琉拎着收拾好的包袱才踏出房门,就被一个声音唤住——
“停下。”
疑惑于这个未曾听过的声音,司徒竺琉依言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来人,发现是那晚与楚烈在一起的那个秀美少年。
玉离难掩妒意的又踏前一步,想将把楚烈迷得神魂颠倒的司徒竺琉看个仔细。
“不过尔尔嘛!”在看清楚司徒竺琉的容貌后,玉离的唇角鄙夷地一扬。
“彼此彼此。”司徒竺琉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一记。
“你!”玉离漂亮的脸孔因他的话而狞起,“你这个不受宠的人,竟然还敢在这个时候要嘴皮子?”
“我不需要让你来评断我的价值。”司徒竺琉不想和他继续耗下去,“你若没事,我要走了。”
他拿着包袱转过身就要迈开步伐,却又被玉离叫住。
“我不会将二爷让给你的!”他打从一见到楚烈就对他倾心不已,怎么可能轻易将他交出!
“那我将他让给你。”司徒竺琉回头对他不屑地扬起一抹笑,“那种人,只有你才会当成宝。”
“噗!”躲在暗处偷看的齐衍忍不住噗哧一笑,却被楚烈瞪得连忙捂住嘴巴,但他仍是按捺不住地做了评论:“琉璃娃儿可真是一针见血。”
“闭嘴!”楚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转头专注地瞧着司徒竺琉与玉离。
“你竟敢这样说二爷!”玉离气得涨红了脸,“二爷在江湖上可是人人敬畏的汉子!”
“也只是敬畏而已。”司徒竺琉横了他一眼,淡淡的回道。像楚烈那种私德不修的家伙,他还真怀疑他是不是干过采花大盗,人尽可“上”呢!
“可恶,瞧我撕烂你那张嘴!”玉离气恼地冲上前去,扬手就要给司徒竺琉一巴掌。“二爷看得上你是你前世修的福,你这家伙还敢自命清高的说这种浑话!”
司徒竺琉伸手一格,“我宁愿不曾遇见他,认识他是我倒了八辈子楣。”如果没有楚烈的出现,那现在的他将不会是这副狼狈的模样,更不用因为对他倾心而让自己的心伤得如此深!
玉离听他如此贬抑楚烈,更是恼火的再朝他挥了一拳,但司徒竺琉又侧头避过,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哇,打起来了、打起来了!”齐衍睁大眼兴奋地道:“楚烈,怎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竟然有两位少年为了他而大打出手呢!
“闭嘴!”楚烈斥了他一句,起身就要出去分开扭打成一团的两人,以免看来柔弱的司徒竺琉会被玉离给打伤了。
“等等!”一旁的何霁一把拉住楚烈,“你不想看看胜负?”
“不想!”眼见司徒竺琉被玉离拉住头发用力往下扯,楚烈心疼地就要拨开何霁的手。
“司徒竺琉不像你想的那么柔弱,你现在出去对你们两人的关系也没有帮助,不妨再等一会儿。”
“这……”
楚烈踌躇了一下,就在这瞬间,只见司徒竺琉似乎对玉离的纠缠感到厌烦,他寒着一张俏脸扯回自己乌亮的长发,接着手一挥,就听玉离尖叫一声,伸手忙不迭地掩住自己的脸,鲜血自他指缝汨汨流下,逐渐染满整只手掌。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得身体一僵,忘了动弹。
“你、你……”玉离又惊又怒,身子因害怕被毁容而颤抖不已,“我要杀了你!”他居然敢划伤他最引以为傲的脸,如果楚烈因此而不再喜欢他……
“还你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司徒竺琉冷笑一声,举起匕首就往脸上一划。
哼!一个男人脸上有伤痕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不准!”
下一瞬间,司徒竺琉只觉得手腕一痛,楚烈人已站在他身前将匕首打落,一张性格的脸也因他不爱惜自己的举动而变得铁青。
司徒竺琉愣了下,完全无法对楚烈的忽然出现做出任何反应。
而玉离一见到楚烈,立刻如遇浮木般地哭着投入他怀中,“二爷,那贱人划伤我的脸,你要替我讨回公道!”
“滚!”楚烈粗鲁的一把推开他,“立刻给我滚出这里!”他绝不容许有人动司徒竺琉,甚至辱骂他!
“二爷……”玉离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
“我全看见也听见了,是你咎由自取,滚!”
“我不要、我不要!”玉离撒泼地紧紧抱住他哭喊:“我爱你啊!我不要离开你,不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