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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夺玉-第6部分

小说: 夺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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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你别担心,根据我从你红润的脸色以及声如洪雷的情况看来,你身体健康的很,真是老而弥坚,一点也不输给年轻人。”罗御阎摇着头,细细观看,无视眼前之人冒火的模样。 








“你——”食指颤抖的指着,他气得快要眼冒金星。“难道……非要我变成那样你……才高兴?”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说明罗尚熹恐怕已濒临爆发边缘。“我被你气得头都痛起来了!”双手揉着太阳穴,一脸痛苦样,他怨恨的瞪着亲生子,等着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 








“头痛是吗?”罗御阎随即从口袋掏出一包药,取出一粒红色药丸。“老头子,来,这药丸治头痛非常有效,保证你三秒内疼痛消失,全身感到舒畅不已,可以活经络、调气血不顺,用过的人都说赞。”就像卖膏药的人,他说得口沫横飞,十句里面没一句真的。 








他放弃了!放弃跟一个外星人对谈,那既劳神又伤身。罗尚熹垂头丧气的抹抹脸,暂时停战,但仍心有不甘的将眼睛张得老大,死瞪着罗御阎。 







“大老爷,二少爷带两位客人回来了。”仆人的话缓和了此时的紧张气氛。 







闻言,罗尚熹仿佛重新发现人生的光明面,喜不自胜的说:“来了,来了!”他简直是感动到快迸出眼泪了。“我就等着你这良心被狗啃光的死小子吃瘪。”喃声自语后,他恨恨的哼了一口气,又得意的朝自己的儿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老头子,你怎么一脸算计的样子,好象恨不得我赶快被人宰来吃,人家说虎毒不食子,果真我不是你亲生的儿子,要不然有哪个做父亲的竟无情无义要陷害自己的儿子?”痛入心扉的模样丑化了罗御阎一张俊俏的脸。 








“我都还没说你,你竟然说起我来了,我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罗尚熹不甘示弱的反讽回去。 







“老头子竟然连是不是自己的种都不知道?真是太难看了。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笑掉多少人的大牙。”罗御阎礼尚往来的将了父亲一军。 







一道细微的说话声想要插进两人的对峙中,却因两人的嗓门皆大,硬生生的被掩盖住。 







“二少爷……”仆人老张无可奈何的望着一旁身形挺拔的二少爷,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他们进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却插不进话,而那两人也神经大条到浑然未察觉客人到了,迳自说得“不亦乐乎”。 







“没关系,你先下去,我来就好了。”罗御擎体恤老张的窘困,连忙挥手示意。 







老张有些放心又慌张的离开,放心是因为他相信二少爷有办法治那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人;慌张的却是让两名外人看见大老爷和大少爷父子俩激烈的唇枪舌战,差点还擦枪走火,上演父弑子的人伦悲剧。 








身为罗家的一份子,罗家的好坏他自然也必须负起责任,像这种见不得光的丑陋场景,真是丢人呀!幸好他逃离了现场,免受外人那种想笑却又不敢笑的同情目光。 







这一厢,战火似乎还未停歇。罗御擎缓步走到罗氏父子面前。“总裁、大少爷,客人已经请来了。”轻轻的语调,无丝毫高低起伏。听话的人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略带生疏、过分客气的字句,和有心划开彼此距离的用意。 








察觉到罗御擎刻意拉开距离的举动,罗御阎首先发难:“哎呀!你是沾到老头子的口水是不?就像番人似的讲也讲不听,叫我阎就好了。”觑到罗御擎脸色不,眼睛一溜,他立即神鬼不觉的转移话题。“这两位是客人?真是的,客人来了怎么不请人家坐,却让人家站着,有失礼貌。来,两位不用客气,请随意坐。” 








罗御阎热心的招呼,更在瞧见龚玉玦清秀的脸庞时,双眼顿时发亮。 







“这位小弟长得不错呀!皮肤真细,摸起来柔嫩又有弹性,还有双非常漂亮的眼睛,朱唇不点则红,眉不修则弯。我叫罗御阎,你叫我阎就行了!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他边说手也不闲着,这儿碰碰那里摸摸,这种异常亲切的举动用意根本是昭然若揭。 








俗话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阎,别这样!”低沉的嗓音蓦然出声,隐含着不容质疑的丝丝怒焰。 







眸光望向声音的来源,罗御阎疑惑的挑起眉,聪明的没忽略掉罗御擎低喝中强压的怒气。只是他不解向来无动于衷、冷静自持兼八风吹不动的人,怎会激动到改口喊他的名并怒瞪着……他的手? 








他将目光缓缓上移,自己的手指正不偏不倚地摸着这名长相清秀的男子脸庞。 







他嘴角扬起一抹了然于心的笑容,意有所指的朝罗御擎眨眨眼。“唉,别介意!你也知道我这人最喜欢看漂亮的东西,没什么恶意的,相信这位小弟也不会感到讨厌才对吧?” 







“嗯,没关系。我叫龚玉玦,叫我玉玦就行。”龚玉玦笑笑的应道。这个外表看似风流倜傥的俊逸男子,言行举止间虽有些轻佻,却是风流而不下流,让人感觉不到任何讨厌的意味。 








“你真讨人喜欢呢,你说是不是,擎?” 







罗御阎意味深长的在句末拉长了音,灿烂的笑可以比太阳来的刺眼,令人有股想冲上前去狠狠揍一顿的恶劣冲动。 







谁叫罗御阎笑得一副讨人打的模样呢? 







察觉到自己无端燃起的怒火,罗御擎瞬间错愕。但随即将它归咎于龚玉玦在被人随意地碰脸庞、嘴唇时竟还能勾着不在意的笑,可见他是随便轻浮的人,印象又更加坏了几分。 







“我们才刚认识,还谈不上喜欢或讨厌。”罗御擎中肯公正的回答。 







“也对。不过,不知为何,我在第一眼时我就喜欢上他呢。”话落他还将手亲昵的环上龚玉玦的肩,眼底还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这次罗御擎没回答,反而是被晾在一旁许久的罗尚熹大声嚷嚷:“死小子,说话就说话,别在那里‘动手动脚’的。”他凶神恶煞的怒斥,然后一脸和悦的转向龚玉玦和龚克齐两人。“真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真是家丑外扬、家丑外扬!”他汗颜的擦擦额头,还不时瞪着亲生儿子。 








“不,这表示家人间的感情非常融洽,连表示关爱的举动也异于常人,不是我们这些外人所能轻易了解的。”唇角扬起笑,龚玉玦婉转的道出。 







“呵呵呵,说得好。”罗尚熹惊喜于龚玉玦的反应灵敏,以仿佛公公看儿媳妇的欣慰表情,别有用意的直盯着龚玉玦瞧。“对了,旁边这位是不是你大哥?” 







龚玉玦狐疑的挑起眉,虽不知他是怎么猜到大哥的身分,仍是不动声色的点头。 







“好久不见,竟长得这么大了,还是一表人材、玉玦临风的俊俏样子,不愧是你父亲的儿子,个个都好。我呢,何德何能地竟生出个‘好’儿子来‘孝顺’我。上天真是太‘好心’了!”罗尚熹暗讽的瞥向某人,只是那人依旧挂着无谓的笑,没啥反应。 








龚克齐才没空多管别人家的闲事,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将心中的疑点确认清楚。“罗老爷子和我父亲认识吗?玉玦手指上戴的戒指确定是您所有的吗?” 







“嗯,我跟你们的父亲是志同道合的朋友,都喜欢下棋,不过通常都是我邀他来御心宅陪我下棋、解闷。只有一次,你父亲邀我去你家作客,那时你才五岁,老二我记得叫正……华,没错吧?”他抬眼眨了眨,欲向龚玉玦确认是否无误。 








“嗯。”龚玉玦又再次点了点头头。 







“正华三岁,而玉玦刚刚满足岁。才见过那么一次面,对我当然不是很有印象,所以你们不记得我这号人物也是情有可原。后来我的事业愈来愈忙,减少了与你们父亲来往,到最后,失去了联系。至于戒指,我确定它的确是我的,其它的细节,我想你们应该比我还要清楚才是。”他意有所指地瞥向龚家兄弟,嘴边堆满了狡诈的笑。 








“老头子,别打哑谜了,净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罗御阎看见父亲那笑容就全身直发冷,不舒服极了。直觉有桩阴谋正悄悄进行着,而那个冤大头将会是他,不由分说主谋者就是那个自称是他亲生父亲的人。 








“你不懂就算了,他们两人懂就行了,你们说是不是?”罗尚熹暧昧的笑得更开怀。 







若说人的笑容能让人头皮发麻,罗老爷子不但是当之无愧,更者是其中的佼佼者。 







第五章 















面无表情的罗御擎冷眼瞅着眼前的一幕,看似平静无波的俊容让人无法猜测他在想什么。只有那紧抿的薄唇微微泄露了他最深底的情绪,混乱又酸楚,极度不悦的异样感觉交杂在一起,打乱了他该有的理智。 








眼底毫不自觉的对着两人迸射出寒意,他不知道此刻充塞在心底的焦躁情绪叫什么,他只是觉得眼前两人间似有默契的相视而笑,让人看得刺眼更是碍眼,有股冲动想要大力拉开两人靠近的身躯。 








突如其来的猛烈情感翻搅着他平时应有的冷静,他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压抑住这份冲动。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甚至为何有这样的念头也不愿探究。 







因为,他隐约意识到若是再探究下去,自己仿佛将变得不再是自己。 







他无法面对超脱他掌控范围外的事物。尤其是眼前的人,就像是他完全无法预知的状况,挑起了他最脆弱、也最唾弃的暴躁思绪;他不知已经为龚玉玦失去多少次理性,让他牵引着自己的情绪波动,起伏不定。 








他应该要离他远远的,不该再轻易让他成为自己心情起伏不平的来源。 







 思及此,罗御擎仿佛下了决定似的,努力调整了紊乱不堪的思绪。他视若无睹的坐在餐桌的一角,与其它两人隔着些许距离,迳自吃着刚刚仆人才送上桌的早点。 







“嗯,热腾腾的!来,玉玦,坐这儿吃。”无视龚玉玦投来的眼神,罗御阎强将他推到罗御擎旁边的位子,硬是将他压下坐好,还好心帮他将食物端到面前。 







“你们两个相处的时间最长,要多聊聊来认识认识对方,顺便培养默契。一来增进彼此的友谊,二来可以在遇到突发状况时,避免不熟悉而牵制到彼此的行动。我说的很有道理吧?” 








作势将两人推在一起,罗御阎勾起唇角奸诈的笑。 







“好了!你们两个就先用餐,我去叫那老头子起来。人老了,早上自然也爬不太起来。”他潇洒的朝两人挥挥手,继而又想到什么似的转回头。“擎,我相信你的能力,人家将玉玦交给你,你可要好好‘保护’他,千万别让他有一丁点损伤哟!”他暗藏玄机的话语才落下,人已翩然离开。 








龚玉玦不懂罗御阎到底在想什么,一会儿帮他,这会儿却陷他入苦境。瞧这尴尬的气氛,害他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都已经表明讨厌他,理当是不会想跟他坐在一起,只是看他丝毫没有动静,自己也不好意思起身坐到别的位子,怕又让人误解,也太凸显自己的小家子气。但,在他旁边却是坐如针毡,片刻难安。 








无法克制的偷瞄着罗御擎低垂的侧脸,龚玉玦这才发现,那有若雕刻般的俊美脸庞是多么的引人注目,有点像是古希腊时代那一笔一刀慢慢雕刻出来的炫目雕像,很容易让人看得痴了。 








冷不防的,他双眸突然对上一双比夜晚还要幽暗的黑瞳,宛若要慑去人的魂魄。龚玉玦猛地一震,莫名的面热心躁,顿时有些仓皇失措。 







这是什么怪异的状况?自己竟然会因罗御擎一个眼神,扰乱了向来规律的心跳。 







仿佛受到压迫似的,他呼吸一下子转不过来,心脏就像跑了百码径赛似的狂飙不停,体内的血管因激昂的情绪,立即变得沸腾起来,几乎要灼伤他的肌肤表面,甚至要烫伤他的心、他的灵魂。 








从没遇过这种情形的龚玉玦虽然时常被两个爱弟心切的哥哥赞扬脑袋瓜子聪颖,自己也觉得天资过人。但,面对如此扑朔迷离、难以捉摸的浮动情愫,却是一点也派不上用场,简直是没有常理可寻。 








他又瞥了一眼身旁的人,罗御擎从头至尾不曾表露出任何心思,也不曾看过他一眼,只是迳自吃着东西。 







心底涌上的怅然若失一闪即逝,说不明自己心境上的快速变化,龚玉玦索性学身边的人埋头苦干吃了起来,刻意忽略两人间沉默窒碍的凝重气氛。 







一语不发的两人,虽是靠得如此近,却有若天涯般的遥远,无法触及对方心底的最深处。 







“可以走了吧?”低沉的嗓音就像主人冷淡的脸庞,也带着冷冷的语调。 







“嗯。”除了点头,龚玉玦不知还能说什么。他缓缓起身,走在离罗御擎身后约两步远的距离,慢条斯理的跟着,眼睛不自觉的睇着眼前那看来令人安心的厚实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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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环境内、狭隘的空间里,是令人喘不过气的沉重气氛,使人精神紧绷的尴尬场面。两人坐在轿车前座,继续沉默不语的可笑戏码。 







龚玉玦觉得才过短短的一天而已,自己就快濒临爆发边缘,他实在不能再忍受下去。 







偏偏在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在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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