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字香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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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让人有些羞耻。
冷不防下身被他大手握住,低笑声传来,“你也……”意识随着他灵活的手指渐渐涣散,陌生的快感似是汹汹而来,我摇着头大口的喘着气,双手紧紧地攀上他结实的肩膀,却摆脱不了那来势凶猛的快感,竟没有注意到他就着温润的热水悄悄滑进身体里的手指。
“恩……痛……”异物闯入的痛感从身后传来,意识渐渐有些回转,却看到那人满是欲 望的黑水晶一般的眼眸,唇被他捉住,急切的啃咬着,带来微微的刺痛,一直痛到心里,良久才被放开,仰起头任那人滚烫的唇在颈上流连,锁骨被亲吻的有些发麻,正想开口说话,却听得他喃喃低语。
“不要……再离开我,一直在我身边……”沙哑的声音似是一声叹息呻吟一般低不可闻,却似是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一怔,心里酸酸软软的痛,一点一点蔓延到全身,指尖似是都冰了下来,急喘一声,闭着眼放松了身体,任那手指在体内急切的轻轻揉动按压,试探的向更深处探去,引得我一阵战栗。
他的唇在胸前的两颗红樱上反复流连徘徊着,手轻轻环上他的头,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间,低声呻吟。他黑亮的长发散在水面上,和我的发丝丝交缠着,似是两朵双生的黑色曼陀罗,分不清彼此的枝蔓,闭上眼,一滴清泪自眼角无声滑落,在水面上撩起一圈极细小的水纹,转瞬即逝。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明明彼此不能再紧密的贴近着,彼此呼吸可闻的相拥着,还是这样的不安呢?那随时可能降临的离别,那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心头的沉甸甸的压迫感,让这份卑微的爱有多深,那害怕失去的不安便有多沉重……
他在体内的手指突地撤走了,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身下却一阵剧痛传来,被巨物猛地侵入的撕裂感让我惨叫出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眼眶热热的,指尖都痛的在抖着,好痛……该死的,怎会这样痛……
“很痛吗……你放松……我不动……”他似是极为隐忍着,我仰着头大口大口的无声的喘着气,每一次心跳似是都会带动那痛楚,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却看到那人压抑的隐忍,额前的发被汗打湿了,粗粗的喘着气。我闭上眼,努力放松着身体,待缓过气来,便忍着痛搂上他脖颈,颤声道:“你……动吧……我……没事……唔嗯……”
他低喘着,握着我的腰,按耐不住的抽动起来,丝丝的痛感牵动全身,身上的每个毛孔似是都在叫嚣着那似是无处不往的痛楚,只能无力的低声呻吟着,跟着他逐渐狂野的撞击在水中起伏,溺水一般大口的喘息,紧紧地抓着他的背,眼角湿润着,不知是水汽,还是,泪。
“你……慢……慢点……恩……啊……我……跟……跟不……上……”我抱着他的头,一边承受着他下身猛烈快速的撞击,胸前被他用力的亲吻啃噬着,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渐渐的有丝丝细微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从心上飞速而过,继而往全身流动而去,引得一阵战栗,呻吟声里亦多了些情 欲,少了些痛楚。
“重华,重华……你是我的……”他忘情的呢喃着,动作却是越来越快了。原本细微的快感亦随着他的动作汹涌而来,夹着那同样剧烈的疼痛,似是在冰与火之间游移,天堂与地狱的边缘,痛并快乐着,忘却一切的欲望,只追随着那人给我的一切,再无半分心思思及其他。
我急速的喘息着,被他顶弄的只能破碎呻吟,快感逐渐来势汹汹,朝下身涌去,却在登至巅峰的那一刻被他的大手握住,得不到发泄,我焦躁的摇着头,无意识的收紧捉着他肩膀的手指,喃喃着喘息。
“恩……你……放开……好……难受……”
“我要你说,会一直在我身边……”他轻咬着我耳垂,在耳蜗后烙下浅吻,身下的动作更加激烈,我仰着头,大口的呼吸着,却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
“说啊,说了我就放手……”他有些急切不耐的催促着。我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着了火,得不到发泄的快感似是将血液都燃烧的沸腾了,只得哆嗦着将唇凑到他唇边,轻轻的碰了一下,颤抖着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眼前渐渐被泪水模糊了,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靠在他肩膀上无声泪流,心比身下更为猛烈地痛着,似是要被生生的撕裂的痛。巨大的喜悦伴随着同样深邃的悲哀,让我泪流满面。
如果可以的话,那会是我这一世最美好的愿望。
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却亦不放开我,更加猛烈地冲击着,最后一声低吼,在我体内释放了出来,我眼前一阵空白的茫然,身子因为灭顶而来的快感而微微的痉挛着,无力的被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亲吻,良久才从余韵中恢复过来,却只是埋头在他肩窝里不敢看他,他还在体内的硬物,可以感觉到的一下一下清晰的跳动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出来……”我扭了扭身子,却引来一阵剧痛,只得靠着他一动不动,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在我脸上轻啄着,低笑着道:“记得你方才说过的话,你已经答应我了。”
我心里一酸,垂下眼帘,手指缠起他胸前的一缕长发,无意识的在指尖缠绕着,只是不语。他的唇又压过来,我身上发软,只是任他吻着,却感觉到他在体内的硬物又涨大了,不由得一阵发抖,用尽全力却推不开他。
“你又……恩……不要……再来了……啊……”
帐外的山风呜呜的鸣着,林海翻腾汹涌,吹得帐子哗哗作响。帐内,暧昧缠绵的低声呻吟在昏暗的灯光下沉沉浮浮。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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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好痛,身子重的像是被碾过一般,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背后倚着一个坚实的胸膛,感觉到身后拥着我的那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想起昨晚,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闭着眼睛装睡,唇却被吻住,呼吸间满是那人身上的淡淡清香。
“不装睡了?”他低笑着看着我睁开眼睛,暧昧的在耳边低语。我瞪他一眼,想要翻身,却痛的眉毛都拧了起来。不由得又有些恨恨的,昨晚厮杀了半夜,这厮竟然还有精力缠着我在水里做了两次,又抱着我到床上做了一次,弄得我现在这副惨样,着实可恶。
下次一定不能心软,我在心里赌咒发誓,却被他拥在怀里,“饿不饿?我命人煮了粥。”
白了他一眼,拨开他在我身上作怪的手,轻声道:“我一直想跟你说,可是这几天你太忙,我总找不着机会。你……把小叶子放出来吧。他还只是个孩子,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在身后沉默着,半晌才在我耳边轻啄一下,沉声道:“好,如果你希望这样的话。”
我点点头,他唇覆了上来,我闭上眼,婉转相就,却听得外面逐月的声音,“主公可起来了?”
我推开宁出尘,裹紧被子,将头埋在宁出尘胸前。宁出尘脸一沉,对外面道:“可是逐月?进来吧。”
逐月一挑帐门进来了,身后竟跟着听风,他看着我,含笑点头:“主公,小少爷。”
我大窘,我和宁出尘这副样子,是个人都想得到昨晚发生了什么,被逐月那厮看了笑话也就罢了,如今听风竟也跟着进来了……将头缩在被子里,硬是不敢露出来。心里只是恨恨的咬牙,那人却还是一脸若无其事,将我揽的紧些了,沉声道:“如何了?”
“我命人将去路都封了,又带着人上山去寻了,可是没有找到。看天气似是马上便要下暴雨,木梓山颇为险峻,一旦下雨,便不好出来了。”听风一脸凝重的答道,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
宁出尘沉默半晌,才缓缓的道:“务必要找到,逐月你亲自去给宫里传信,将那木梓山的地形图带过来,他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份。”
逐月点头,忽的邪笑着道:“刚才悬剑堂和丞相府都来了消息,一个嘛,是坏消息,另一个,”感觉到逐月在看我,便伸出头来看着他,没好气的问:“另一个怎么了?”
“另一个不知是好是坏。”他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欠扁的笑容,让人好生郁闷。
“你说便是。”
二十七
逐月敛了神色,正色道:“悬剑堂传来消息,昨晚阮七夙带着人趁着庄内守备空虚,将思年姑娘和小小少爷劫走了。”
我一惊,阮姨她……翻身就要起来,不想牵动身后痛处,一阵抽痛,倒抽了口冷气,跌在宁出尘身上,被宁出尘揽进怀里。唇轻轻在我唇上碰了一下,旋即分开,冷着脸看向逐月道:“然后呢?”
“阮七夙留下条子,主公要想将人带回去,三日后一个人上千峰顶,否则二人性命不保。”
宁出尘给我掖了掖被角,只是淡淡的道:“不用管她。”
我怔了怔,垂下眼帘,心里涩涩的,只是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不做声。宁出尘对除我之外的无论何人素来冷淡我一向是知道的,只是,那毕竟是为他生了儿子的女人,夏阳更无从过错谈起,总不能丢着不管。但我却亦不愿宁出尘去冒险,阮姨对宁出尘的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宁出尘低下头,安抚的抚了抚我背上的长发。我看着他的眼睛,黑水晶一般晶莹深邃,分外清亮,眼前一恍,似是夏阳正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笑呵呵的看着我,心中微动,有了计较,只是不动声色。抬头问那逐月,“还一个消息呢?你快说罢,卖什么关子呢。”
逐月却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听风在一旁摇了摇头,凝神看着我,缓缓说道:“佟家小姐有身孕了,已经五个月了。”
我闻言一口气呛在喉咙里,咳了起来,身后顿时痛的撕心裂肺,眼泪哗的就流了出来。宁出尘轻抚着我的背,轻声道:“你别急……”
我趴着缓了口气,拧着眉轻声道:“有……身孕了?怎么现在才来通知?”
“那佟家小姐似是极为不情愿,一直瞒着,这次还是她偷偷的命丫鬟出去买打胎药才被发现的。”逐月一副看好戏的神态,看得人好生郁闷。
心里有些奇怪,这宁罂不是一年前就被阮七夙带走了么?佟水情又怎会有五个月的身孕?感觉到身后那人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唇霸道的压下来索吻。轻叹一声,凑到他脸颊上亲了亲,在他耳边轻声道:“那时我还未回来。”
那边逐月轻咳一声,宁出尘在我唇上轻咬了一口,也不理逐月,只是沉声道:“我讨厌……那女人和她肚里的孩子。”
我一愣,方才宁出尘眼中一刹那闪过的凌厉杀意并非我的错觉,他亦无心避我,一双凤眼灼灼的看着我,那幽深的黑眸中似是有火光迸溅出来,落到心上,点点刺痛。
偏过头去,躲过他在唇上轻轻摩挲着的手指,闭上眼淡淡说道:“你不要动他们。”
他忽的气势一凛,猛地翻身压在我身上,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也不看逐月二人,冷冷的道:“你们两个出去办事吧。”
“生气了?”待他二人出去,我轻叹一声,指尖轻轻描着他如远山一般的秀眉,柔声道:“我已经决定无论如何呆在你身边了,那样宁罂就不会回来。我占了他的身体,终是欠他的,不能再伤害他的……妻儿。再说,我并没有全部宁罂的记忆,并不记得他碰了佟水情。”
他只是不语,沉默的看着我,忽的俯下身在我颈上轻咬一口,有些恨恨的道:“早知道便不让宁罂成亲了。”
我知他是同意不杀佟水情了,轻笑着抱住他腰身,下巴放在他肩上,咬了咬他耳垂,喃喃道:“如今你可是我的人了,我自是不会再碰他人,不过同样的,如果你敢红杏出墙,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可是定要休了你的。”
他眼睛弯了弯,新月一般,满是柔情,在我鼻尖上轻啄一下,轻声道:“好。”
山风飒飒的吹着,带着令人心惊的强势和嚣张,不知怎的,这样宁谧的一刻,总觉得马上就要随着那呼啸而来的山雨欲来,飘然去了。
轻轻的抱着他,淡淡的清香隐约的有着股难言的温柔,霸道的占据了整个思想。耳边宁静的呼吸声轻轻浅浅,这个怀抱,温暖的让人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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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勉强的吃了碗粥,身后似是不那么痛了,只是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有东西在里面。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趴在床上对着帐门发呆,帐外的山风煞是惊悚,让人不安。
脑中一遍遍的回想着昨夜权清流的的无声言语,黑暗中那含笑的眼中跳动着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将这一场繁华绚烂,这一场似水流年,瞬间燃成灰烬。
他到底对我说了什么?
正烦乱间,逐月挑帘子进来,见只有我一人,斜着眼儿看着我,挑了挑眉,邪笑道:“怎样?昨夜滋味如何?”
我眼皮抬也不抬,淡淡说道:“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何必多此一问?”
他一怔,忽的大笑起来,道:“我倒是忘了小少爷最是牙尖嘴利的,竟自讨没趣了。罢了罢了,主公可是进山了?”
我伏在枕头上,歪着头看着他,“嗯,图可带来了?他让你给他送过去,大概还没有深入。那木石图是什么?”
逐月转身欲走,听我这样问,沉默了些许,才轻描淡写的道:“不过是一幅惹事端的图罢了。”似是极不愿谈起。再想到宁出尘听风亦从不愿多谈,不由得有些纳闷。这木石图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逐月转身出去寻宁出尘了。我想着这些天来的事情,纷纷扰扰,忙忙碌碌,有些出神,竟满脑子都是那人方才温柔许诺的模样。将头埋在枕头里,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些许笑意,似是将心都盈满了。
“小少爷,主公临走时吩咐了,让您喝药。”正出神间,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小兵端着个药碗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恭恭敬敬的对我说道。我点头,想要起身,无奈身上无力,身后又痛得很,只得示意他将药端到跟前来,一边暗暗埋怨宁出尘昨晚不知节制。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千峰顶在何处?离这里多远?”一口气喝完那碗黑糊糊的药汁,嘴里含着蜂蜜水模糊不清的问道。那小兵一愣,忙陪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