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邪神-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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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松地在自己身上拍拍。笑道:“我们?你也是拉瑞姆家族的人吗?刚才在大厅里,我好象没看见你出席吧?而且,今天晚上不是少城主的订婚舞会?作为家族一员,为什么现在不在大厅里享受欢乐。反而在这个无人庭园里独自品味寂寞呢?”
“什、什么品味寂寞?无礼之人,不得胡说八道。”那女子略带恼怒地再度出言叱责。但听得出来,那语气中,有着心事被说穿以后的慌乱和不知所措。她茫然地呆了几秒,霍然转身向后就走。脚步急促得像是逃避野狼地小羊羔。低头才走了没步,忽然就“砰”地撞上了什么东西。阵阵浓烈男子气息随即包围了她,腰间紧了紧,已被一条强有力手臂搂住。巨大的恐惧立刻被这侵犯点燃了导火索。那女子惊慌地尖声高叫着,用尽所有力气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让曹子文的臂弯稍微松动半分。尽管白天在和洛山达战斗时曾经受了不轻的伤,但经过安妮薇使用法术进行治疗后,伤势已经痊愈了七成以上。对于怀中这女子而言,要想从男人怀里挣扎出去,成功率大概不会高于一只蚂蚁成功举起了大象的机会。
寂静黑夜中,那女子的叫喊声远远传开,附近小半个城堡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大厅内的音乐声又一次出现了紊乱。几秒以后,拉瑞姆侯爵带着几个人匆匆冲出走廊,却又在目睹了眼前情景后马上就停止了前进的脚步。他们手上所提马灯出的光芒,将走廊下那对男女正相互纠缠不休的姿态,照耀得异常清晰。
“你们……啊,是比、比尔德阁下?您在干什么?”侯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语气迅速从恼怒质问转变为小心翼翼地探询。曹子文仍旧搂着那贵妇人,连半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淡然道:“没什么,在这里吹吹风,顺便找人聊聊天而已。侯爵大人……”
“侯爵大人,您快叫这个无赖放手啊!”听见是拉瑞姆到来,那正不停扭动身体的女子急忙转头过来,向想象中地救星高声呼救。灯光洒在她脸庞上,侯爵身边的几个人同时失声叫道:“侯爵夫人?”
不但拉瑞姆侯爵霎时间好像呆住了,连曹子文都因为这声称呼而小小吃了一惊。他回头往怀中女人面上瞄了两眼,转头向拉瑞姆侯爵问道:“侯爵大人,这位是你的妻子?”
“是……啊,不是,不是。”侯爵语无伦次地连连摆手摇头,对那贵妇人快要哭出来般的神情完全视若无睹。身边随从们望向他的目光里,随即全都带上了几分不可思议。曹子文皱皱眉,不悦道:“究间是还是不是?侯爵大人。你不会告诉我,连自己老婆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吧?”
拉瑞姆侯爵苦笑着叹了口气,道:“是,她是拉瑞姆家的侯爵夫人,我妻子伊莎贝拉。今天宴会开始前,她忽然说自己有点头痛,所以就留在房间休息没出来。”语毕一顿,转向伊莎贝拉沉声责骂道:“你不是说自己不舒服吗?既然这样还出来吹风作什么?赶快给我滚回去。”
“侯爵大人,虽说是你地妻子,不过命令一位美丽女士滚。似乎不是绅士行为啊。”曹子文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冷,冷得教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同时缩起了肩膀。“我和侯爵夫人一见如故,正在探讨与艺术。侯爵大人,不介意借出您的妻子多陪我一阵吧?”
“不介意不介意。能够陪您聊天绝对是伊莎贝拉的无上荣幸。”侯爵连连点头。奇怪的是他的表情和语气中非但全无半点怨恨和勉强,反而很有点报复仇人成功后的痛快感。曹子文微觉奇怪。但也懒得和这俗人再多说话,挥手命令道:“那么你可以离开了。安心享受吧,别来打扰我们。”
拉瑞姆侯爵谄谀地陪着笑,连连点头哈腰。连看都不看自己妻子一眼,提起马灯带上其他随从们转身就走,将曹子文和伊莎贝拉留下在庭园里。马灯灯光迅速消失。过不多久,连大厅连接走廊的门也“砰”地紧紧关闭起来,连那半丝稀淡光芒也被隔绝以后,黑暗完全笼罩了依旧保持纠缠的两个人。
臂弯内的女人。仿佛忽然间就变成了一尊不会动弹的大理石雕像,再没有作任何挣扎。曹子文笑笑,抬手咬掉手上酒瓶瓶塞。仰大口大口地畅饮着。香醇液体从咽喉留下,立刻在身体内变成了丝丝热流。那女人身子颤动了一下,低声道:“是酒吗?给我一点。”
“想喝酒吗?”曹子文松开搂住她腰肢的手,饶有兴味地把酒瓶递到她面前。道:“不好意思,我喝过的。你不介意吧?”
那贵妇人一言不。接过瓶子就往自己口里灌。喝得虽然急,却也没有呛到,片刻之间就将剩下的大半瓶酒全都喝得点滴不剩。她放下酒瓶,丰满胸膛急促喘息着,忽然咬咬牙,用手挥舞酒瓶,狠狠向曹子文头上敲过去。
“乒乓”地清脆声响里,玻璃酒瓶碎成千万片,曹子文却依旧安然无恙。别说流血,就连头皮也没擦伤半点。要对他造成伤害,别说玻璃酒瓶,就是出动肩托式火箭炮,也未必有用。早预料到对方会做什么的曹子文冷哼着,随手一个耳光掴过去,“啪”地在女人左脸留下个清晰的手印。她被打得连续转了几圈,立足不稳地扑倒在地。这只是小惩大戒而已,手上连半分真力都没运起。侯爵夫人紧咬牙关从泥土上爬起,将破酒瓶当成匕,和身冲过来猛刺曹子文小腹。
又是一巴掌。这次用的力气稍微大了点,打的是右脸。侯爵夫人毕竟只是名普通人,力气甚至连地精都不如。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已经超越了忍耐极限,破酒瓶松手脱落,她也软软地坐倒在地,眼眸内一片迷惘,脑海里只剩了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想不了。
半晌,侯爵夫人忽然感觉到一根手指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仰起头来和那个男人对视。曹子文脸上看不到多少愤怒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的表情,淡淡道:“杀人总要有理由的。说出来听听?”
“我知道你是谁。凶手,你是个凶手!我的父亲比迪南德,是评议会议员。白天……我也在中心广场。”侯爵夫人机械似地给出了理由。语气中找不到悲哀,只有绝望后的漠然。
“哦,是这个啊。既然白天你也在,那么就该清楚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杀不死我的。更何况耀石评议会里所有人地死亡,都应该归咎于你那不满足于安分做傀儡,企图重新夺回属于自己权力的丈夫。要恨的话,该去恨你的丈夫,而不是我吧?”曹子文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政治婚姻地夫妻之间不大可能有真正感情存在,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刚才侯爵会毫不犹豫地把老婆双手送出去,却一点愤怒都没有。
出乎意料之外,侯爵夫人沉默了几秒,忽然缓缓涩声道:“无论如何……麦伦都是我丈夫。我不能仇恨他。所以……可是现在……什么都没关系了。你想要做什么,就尽管随便做吧。”
第二百六十三章:黑夜狂欢
“随便你要对我怎么样都没关系。**…**”说了这句话时,侯爵夫人伊莎贝拉,她的眼睛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曹子文,自己的确已经准备好了承受被男人进入。一名身体完全成熟,感情上却寂寞已久的美丽熟妇,那克制已久的在那瞬间毫无保留地完全表露出来。仇恨与绝望就像是柄锋利快刀,已经直截了当地剖开了女人的外表硬壳。
或许她不再很年轻了。但是岁月洗礼却并没便她变得憔悴,反而只是更增加了她的女性魅力。修长柔美的颈项、闪烁着珍珠般汹涌的圆润双肩、丰满高耸的,还有盈盈一握的柳腰与修长双腿……具有完美曲线的丰满身体是如此富有成熟魅力,完全不像是已经有个二十岁儿子的中看到女人。那种独特风情,对于男人的吸引力,有时候甚至可以是致命的。
曹子文绝对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心里坦白承认,当自己眼看到她时,便已经产生了这种秘密的幻想和。侯爵夫人?这个头衔非但不能让曹子文稍有避忌,反而更使他觉得有种秘密的,亵渎的叛逆和刺激快感。既然连拉瑞姆侯爵本人都把伊莎贝拉奉送了,自己又何必再客气?侯爵夫人就像一枚熟透了的甜蜜果子,如果再没有人采摘,就只有默默地落到土里腐烂了。暴殄天物的浪费,可以从来不是自己行事的作风。
曹子文突然间向前一步跨到她面前,再度抬起侯爵夫人线条优雅的下巴,直接摄住了她的艳丽红唇。那动作如此迅速。即使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仍然下意识地出了惊呼。然而那呼声只吐出一半,便已嘎然而止。属于男性地灼热气息扑面而来。笼罩了她的呼吸,让伊莎贝拉只能出急促而短暂的模糊咿唔。那长驱直入地舌头挑开了嫣红檀口,分开洁白玉齿,吸吮着芳香津涎,和她的三寸丁香热烈纠缠着,用热吻将她带入无边。
伊莎贝拉十五岁时就嫁给了拉瑞姆侯爵,结婚已经超过二十年。可是这场婚姻的基础,完全只建立于政治利益之上。除了当初为了要生出继承人,迫不得已要进行例行公事以外,二十年来拉瑞姆侯爵履行自己作为丈夫职责的次数根本屈指可数。甚至两三年也不见得有一次。
按照贵族间一向的不成文规则,这对名存实亡的夫妻,本来大可各有各精彩,分别蓄养情人来排解寂寞和需要,而决不会受到丝毫谴责。事实上侯爵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但伊莎贝拉却显然是贵族中地另类,向来深居简出。别说没有情人,就是出面见人都极少。要不是偶尔必须陪伴侯爵去接待外交使节,米拉巴城的市民们。根本早已将这位城主夫人忘记。
寂寞使她如此美丽,却也使她的像越积越多的火药。不加引导还没有事,一旦被引出来,那种灼热的之火,甚至足以将男人活活烧死。当曹子文用舌头撬开她牙关,勾引诱惑着那生嫩柔软的香舌时,侯爵夫人全身都因为那过度亲密的接触而颤抖。热力从小腹下升起。迅速游遍全身每寸肌肤。秘密花园内,被萋萋芳草隐藏起来的艳丽花瓣,甚至还未经任何挑逗,已迫不及待地翕张着。吐出了甜蜜花露。她既害怕又享受。伊莎贝拉从来不知道,原来仅仅是唇舌相交,也能有这样强烈的快乐。
她实在无法知道,这个漫长地热吻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结束的。当热烈纠缠的唇舌终于恋恋不舍地相互分开时,侯爵夫人已经因为体力极度透支,而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她急促喘息着,娇慵无力地软倒在男人怀里,骄傲怒挺的高耸双峰,已压上了男人强有力地臂弯。那种同时兼具了少女坚挺和成熟丰腴的独特感觉,甚至用不着直接出手去揉捏,就能感觉得出究竟能有多么美妙。
伊莎贝拉眼波已如烟雨朦胧。她梦呓般低语道:“你……是个比我想象中更有经验地男人。神啊,我刚才……刚才……究竟是怎么了呢?无论以后会变成怎么样,有了今晚,我……永远也不会后悔。”
“不要向神祈祷,侯爵夫人。因为我敢保证,没有任何神能够像我一样带给妳那种快乐。”男人啮咬着伊莎贝拉的耳垂,像恶魔般低声呢喃。他的手沿着她背脊徐徐溜下去,轻巧地解开了晚礼服的扣子,将她上身从衣服拘束下释放出来。五指如弹琵琶,若触若离地在侯爵夫人地光滑肌肤上抚过。
世上永远没有任何事,能够比这种自灵魂深处的轻抚更令人。伊莎贝拉仿佛被抽走了身体里地每一根骨头般全身都瘫软了。她仿佛漂浮在云端,又仿佛仁立在水面。每根神经似乎都同时变得极端敏锐,脱离了局限,感受到每一分细腻触感,但同时却又无力反抗挣扎,只能任凭快乐浪涛将自己彻底掩埋。
男人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庞,顺着那柔嫩肌肤滑下她的纤细粉颈,再划过她肩头,然后扯开自己衣襟,直接用坚实胸膛压上她的柔软高耸。属于男性的气息笼罩了那玉体上下,在她明显勃涨变硬的鲜嫩艳红上蔓延。一羞人感觉传来,侯爵夫人自欺欺人地紧闭双眸合仰向天,似是逃避,又似在逢迎。一边的坚挺圆润被灼热笼罩了,紧接着,另外一边的勃涨同时无法幸免地,传来了被身在身在舔舐啮咬的挑逗。牙齿和嘴唇从根部方面向尖端来回夹刮。伊莎贝拉为之遽然颤动,仿佛连灵魂都因为这震颤而开始出现了漂移。
这美丽贵妇已经放弃了所有矜持,彻底迷失在中。她死死搂住了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不住从喉咙最深向外滑逸出曼妙。猛然,侯爵夫人难以置信地睁开了水汪汪双眼,双颊酡红、长披散,情不自禁地剧烈颤抖抽搐着。达到了生命中次的真正。
一切都静止下来了,四周除了呜咽风声外,便只有女人地激烈喘息。侯爵夫人双眸失神,遍体都是淋漓香汗。几乎空白的脑海中,却清晰无比地烙下了一个专属于曹子文的深刻印记。她知道,纵然还未真正承受这男人地进入,可以是这一生中。自己是再也离不开他了。
伊莎贝拉活了整整三十六年,嫁为人妻也超过了二十年。可以是直到今夜的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作为女人的快乐。甚至,侯爵夫人更隐约觉得,曹子文这杀父仇人,才是自己生命中真正的个男人。
模模糊糊中,她感觉到整副身躯都被男人抱了起来。呼啸风声从耳边吹过,仿佛正在飞翔。可以是她头晕目眩,已经无能分辨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
的火焰同样灼烧着曹子文。壮硕巨龙早已昂抬头,不住颤动的动作,显示出迫不及待想要大展雄风的企图。
他将陷入半晕迷状态地侯爵夫人横抱在手,跳上了城堡最高处的钟楼,从墙壁窗口处钻了进去。将泛现如桃花般粉红的女体抛在地下,随即中跪下去。用最快的手法,将彼此身上的衣衫除下,只是十几秒,他和她就已变成了这个小小伊甸园的亚当与夏娃。两具裸的交织在一起,男人用手指轻抚着女人的柔软花瓣。现那里早变成一片泥泞。
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所以他有责任让她得到最极限地快乐与满足。两条光致致的修长被架上了肩膀。粉雕玉琢般笔直向上,脚尖内蜷,十个脚趾紧紧并拢,淫荡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