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邪神-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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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一提的扎赫瑞斯家,立刻就会被班瑞家毁灭。”
曹子文神色骤转凝重,怒火已在眸中燃烧。他沉声问道:“那么第十二家族呢?维尔娜&;amp;#8226;杜垩登会呼唤出巴洛炎魔,是意外还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杜垩登家族也参与阴谋了吗?”
反正也已经没有保密必要了。克娜苏干脆把所有事都和盘托出,道:“班瑞主母确实有意要让杜垩登家参与攻击扎赫瑞斯的战争。但维尔娜&;amp;#8226;杜垩登对计划完全不知情。本来她召唤那名小恶魔,是不应该会出错的。之所以最后召出了巴洛炎魔,完全是因为我当时用精神法术攻击了她的心灵。”
“我明白了。嘿嘿,班瑞主母,她还真是老谋深算。”曹子文冷笑,道:“可惜千算万算,始终还是算不到,我竟会把克娜苏妳也一起带了进来,更想不到我们居然到现在也还没有死吧?”
他猛地又揪起克娜苏头发,神情严厉地正正反反,连续给了女教官四个巴掌,随即用手指挑起克娜苏的下巴,问道:“那么妳呢?妳究竟和我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地设计陷害我?我死了对妳又有什么好处?”
“你……还记得勒贝尔家族的主母,苏乌丝吗?”提起参与阴谋的原因,克娜苏虽然明知此际自己的性命完全悬于曹子文手上,可是仍禁不住咬牙切齿,将内心积累的怨恨完全展示出来。曹子文沉吟着,道:“勒贝尔家族的主母,苏乌丝?好象有点印象,可是记不清楚了。妳说吧,我讨厌打哑谜。”
“苏乌丝是我的母亲!而勒贝尔家族就是被你一手毁掉的!”克娜苏一字一顿,竟在不知道哪里涌现出来的勇气鼓励下,霍然抬头,正视曹子文眼眸道:“我们整个家族都被你杀掉了,甚至连奴隶都没放过。一日之间我就从家族的高阶祭司,变成无家族的流民。要不是班瑞主母,我马上就会被从教院里赶出去,然后死在魔索布莱城的阴暗街头!比尔德!怯懦而低等的男人!你要对付班瑞,为什么不直接上门去和她们打?为什么要牵连我们这些低阶家族?我恨你!我恨你!”
“恨我?妳有什么资格恨我?我警告过妳,要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曹子文冷笑道:“好象想起来了,勒贝尔家族就是其中一个班瑞的附庸吧?哼,要怨恨,妳就怨恨班瑞主母去吧。要不是她首先惹到我,,勒贝尔家族哪里会被毁灭?”言尤未毕,曹子文反手抓住克娜苏一条手臂,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整个提起,狠狠拖下吊床,用力摔在地板上,喝道:“现在就准备法术,立刻带我们回去。”
“我……我没办法。”克娜苏俯伏在地,摇头低声道:“召唤恶魔很容易,但是要从深渊领域里开启一条传送通道,然后再过去主物质界。除了神以外,连恶魔领主都办不到啊。否则的话,不是早就满世界都是恶魔了吗?”
“什么?办不到?”曹子文一下子被这噩耗震得呆住了。整整发怔发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涩声道:“真的办不到?”克娜苏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曹子文,颤抖着道:“确实……没办法。”
班瑞的阴谋如箭在弦,甚至很可能在这时候已经发动了首轮攻击。没有自己支撑大局,光凭艾斯瑞娜的力量,根本无法抵挡得住第一家族进攻。辛苦建立起来的大地精部队,也将要毁于一旦。这些身外之物也还都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那些已经和自己有了深厚关系的人。身为天龙八部之一,全心全意爱着自己,依赖自己的摩登迦,自然不必多说。曹子文宁肯让自己先死,也决不肯让摩登迦受到丝毫伤害。而艾丝瑞娜和奥菲莉娅母女,还有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伯虏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即将遭遇大难,而自己束手无策,这份滋味绝对不好受。
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害的!曹子文恨恨地瞪着克娜苏。阴霾逐渐在他面上凝聚,任由愤怒与失望扭曲了自己的五官。曹子文紧捏着拳头,眼眸内喷出的火焰几乎要将克娜苏烧灼成灰。女教官虽然俯伏在地,完全没机会看见曹子文仿佛要吃人似的目光,可是那种无形的威压感,仍旧如千均巨石般死死攥紧了她的心脏,让她连每呼吸一口气,都是艰难万分。死亡的阴影威胁之下,她正如同被毒蛇目光捕捉到的青蛙,根本连半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满腔怨愤急需发泄,曹子文深呼吸一口气。狞笑道:“办不到,妳对我来说还有什么用?哦,不,我说错了。或者妳还有点用,婊子,妳不是还有这么一副足以勾引男人的身体吗?那么,就用身体来为自己赎罪吧!该死的婊子!别以为自己有机会舒舒服服地死!我会让妳活下去的,不过不是作为黑暗精灵,而是作为一条永远保持在发情状态,即使地精要来上妳,妳也会欢欢喜喜地让它干的母狗!”
第一百章 顺势推倒
满腔怨愤的曹子文深呼吸口气。狞道:“该死的婊子!别以为自己有机会舒舒服服地死!我会让妳活下去的,不过不是作为高贵的黑暗精灵,而是作为一条永远保持发情状态的卑贱母狗!”
“狗”字声尤未落,曹子文凌空虚引,将卧倒在自己脚边的女教官吸摄入手。五指紧捏住她修长秀美的颈项提起,不住向内加劲。克娜苏喉咙内“格格”作响,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死亡的她疯狂地用拳擂、用脚踢、用手肘撞、用膝盖顶,用尽了所有自己能够用的攻击方式,企图摆脱这恐怖的男性掌握。
可是即使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反抗,也开始无以为继。她的四肢无力垂下,大脑意识因为缺氧而逐渐模糊。心跳声化作巨大铁锤在耳边隆隆敲击,女教官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状态中。可是死亡阴影笼罩之下,带来的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因为窒息的紧张感而引导的极限快感。
精神之弦绷紧到了极点。然后,终于因为超越极限而一下子彻底断开了。她再也无法抵抗,最后的心灵防线也土崩瓦解。克娜苏的精神,如今正像她的身体那样,**裸地丝毫不设防,开放给了任何想要侵入到她意识中的人。朦朦胧胧之间,她依稀看见曹子文的眼眸正直视着自己。那眼眸内燃烧着火焰,幽蓝色火焰熊熊燃烧,把自己的灵魂也卷了进去。她无助地呻吟着,在本能指引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不住摩擦着自己修长光洁的双腿。
声音仿佛从遥远异空间传过来了。仿佛是魔鬼诱惑,又仿佛是真神教诲,包含了让人无法反抗,更不想反抗的绝大吸引力,将克娜苏的意识删改成一片空白,然后肆意涂画。曹子文的〖变天击地**〗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硬生生把女教官拖进了他所营造出来的精神世界中。虽然无法持久,但效用十分强烈。在那个虽然虚幻,但对于克娜苏来说却无比真实的世界中,她赫然竟真的变成了一条狗,一条淫荡无耻,只为了追逐肉欲快乐而生存,以曹子文命令为最高原则,随时随地都处于发情状态中的母狗。
霎时间,克娜苏整个人都轻飘飘地,仿佛已经得到了最完全的解脱,满身满心都充斥着被虐待的狂喜与快感。就在她以为,自己将可以停留在这种,以往从未体验过的宫能悦乐之中,直到永远的时候。突然间,握紧自己脖子,好象收紧的铁钳般不住将生命力一点一滴压榨出来的五指松开了。紧接着,无形力量便将她抛出,“砰”地重重撞上舱室墙壁,随即颓然摔下,剧烈咳嗽起来。
这下震动不算强烈,可是对于身体本就虚弱之极的女教官来说,却是极难承受。霎时间她浑身筋骨欲裂,虽然有大量新鲜空气快速涌入,然而得以生存的喜悦,无论如何也抵消不了在曹子文所营造幻境中,所得到,飘飘欲仙的快感。骤然从虚幻天堂堕落进现实的地狱,那种过分强烈的差别,让女教官深深堕落进绝望深渊。克娜苏一边咳嗽着,一边拼命向曹子文脚边爬过去。狂野的目光内同样熊熊燃烧着火焰,却是**之火。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魅惑呻吟,喊道:“给我,给我!”
曹子文居高临下地冷冷睥睨着女教官,缓缓将上身衣服脱下,问道:“妳是谁?回答我。”
“我是母狗,是发情的母狗。求你,求你马上给我啊!”带着哭泣的哀求中,神智全被欲火燃烧成一片混沌,如同野兽般只剩下生命最原始本能与反应的克娜苏,**已经如同火炉般灼热。她饥渴而贪婪地伸出舌头,忘情舔舐着仇人的脚趾。一路由下而上探索,迫不及待地便隔着布帛,捧住了曹子文的壮硕巨大。红唇颤抖,便想去舔。
曹子文发出愤怒的讽刺笑容,一脚将这头美丽母狗踢出,喝道:“妳只是头母狗,这么简单就想得到饲主的赏赐吗?休想!”解下衣带握在手中,一下空甩,登时“啪”地发出响亮声音,曹子文踏上两步,运鞭如风,怒骂道:“臭婊子,发情的母狗,先尝尝我的鞭子滋味再说!”
贯注了真气的柔软衣带,无论坚韧程度还是抽打在身上的疼痛,都丝毫不逊色于真正皮鞭。克娜苏痛苦地呻吟着满地翻滚,可是谁也看不出来,她究竟是在逃避还是在迎合。只知道鞭子就像长了眼睛,每一下落点,都恰到好处地抽打在女体最敏感的部位上,带来了黑色的甜蜜,也带来了惟有舍弃一切尊严以后才能得到的极乐。
母狗女教官涕泪横流,双腿间的秘密花径内骤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痉挛,透明却粘稠的花蜜沿着修长双腿泊泊流下,瞬间将身下地毯都沾湿了一大块。强烈快感像山洪爆发般强烈冲击着神经,她尖声**着,全身弓成拱桥形状,双眼反白,美丽脸庞上全是同时混合了快感与痛苦的无边媚态。经历无比漫长的几秒种以后,才终于压榨出自己所有体力,颓然瘫倒,晕了过去。
曹子文毫无怜悯。他放下衣带,从魔法次元袋里摸出罐恢复药水,先自己喝下半瓶,再提起晕迷中的母狗女教师头发,一巴掌掴下,随即对准她嘴巴将剩下半瓶药水灌了进去。被强迫回到现实中来的克娜苏又咳又吐,在药水的效果下多少恢复了些许力量。欲火已经被满足过一次,稍微恢复清醒的她,虚弱地低声哀求道:“放过我,比尔德校长教官,求妳放过我。我是罗丝的高阶女祭司,求求你,别让我变成奴隶。”
“罗丝神后?哼,妳以为自己还是在魔索布莱城?”曹子文又是一巴掌掴下,骂道:“妳以为罗丝神后真的会庇护一头发情的母狗吗?少做梦吧。”毫不客气地一手握上她的丰乳,用力搓揉捏捻。这不是爱抚挑逗,而是惩罚性的报复。只有**发泄,全无丝毫温柔。
曹子文的粗暴就像一点火花,马上,手指下的这具诱人**内,刚刚才稍微蛰伏的欲火又再重新点燃了。刚刚**过后的身体,更比平时敏感了好几十倍。克娜苏发出苦闷的呻吟,浑身颤抖着,本能地将好不容易才恢复的理性,瞬间抛到九霄云外。丁香小舌不安分地探出,舔舐着自己翕张的红唇。双臂如蛇,便想去摸索曹子文的**上身,眼眸里只有贪婪渴望。可是眼前这个唯一能填补她空虚的男人却没让她有机会这么做,手起再一掌。这次掌下运了半成玄冰真力,将克娜苏打得凌空抽起,惨叫着在地毯上连接翻了几转。曹子文拍拍灰尘站起,冷冷道:“既然是母狗,就必须绝对服从命令才是。主人都还没有允许,妳这头母狗就想得到赏赐了?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看来我得好好调教调教妳。”
冰寒真气入脑,克娜苏的理性便恢复了几分,可是接下来,曹子文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却让她真正体验到地狱的滋味。不断将欲火挑起,又不断强迫恢复清醒的意识。再坚强的心志,也无法处理这种急遽反复的折磨。有意无意间,曹子文不断向她提醒自己是母狗,可同时又是卓尔的高阶祭司的双重身份。截然相反的两种意识在剧烈挣扎,相互缠斗。
身为罗丝女祭司与母狗的双重记忆让她陷入了无所适从的混乱。克娜苏下意识想要逃避,想要寻找解决的办法。于是,逐渐地,她不再感到痛苦,也不再感到迷惘。对于自己究竟是人还是狗这个问题,她不愿意再思考,也无法思考了。
这种甜蜜又残酷的调教训练,整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曹子文同样从这种游戏中找寻到许多乐趣。怒火也悄悄地平息了不少。他冷笑着,正想要把调教结束。可是忽然间,从舱室门外,传来了极细微的“格”一声细响。曹子文本能地功聚双耳,凝神细听。急速心跳和极力压抑的呼吸,还有什么东西在泥泞沼泽里搅动的声音,都全在他听觉下无所遁形。一种邪恶的亵渎**升腾,曹子文完全想象得到,是什么人正在门外偷窥。
他陡然残酷地一脚把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充实,并且满脑子都被这个唯一**充斥的母狗踢开,严厉呵斥道:“母狗,面对门口,躺下。”
他的语气残酷无情,真的完全把这名身份高贵的高阶女祭司,当成了一头被驯养的母狗看待。克娜苏浑身颤抖着,在迷迷糊糊的幻觉中感受到一种身份完全转换,被踩在脚底当作地底泥般看待的感觉。女教官兴奋得不住颤抖,并且不由自主地追逐着那种被虐待,被侮辱的快感,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而要得到更多,她知道,自己要“听话”。
于是克娜苏真的就乖乖躺下了。与其说她是服从饲主命令,还不如说她是在服从自己的本能。母狗女教官急促喘息着,面向自己的饲主仰卧,毫不在意地挺腰离地,左右摇摆。双腿张开,把自己红艳艳的美丽唇花呈献给饲主观赏。源源不绝的蜜汁从花蕊内涌出,牵出缕缕银丝。曹子文暴虐地对准那花园一鞭抽下,命令道:“自己打开它,然后把手指伸进去搅动。”
命令是无法抗拒的。身体最敏感处被抽打的激烈裂痛,让母狗女教官五官扭曲地抽搐了一下。但那种痛苦立即又被她自己忽略过去了。修长手指探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摸索着,活动着,不自觉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细腻肌肤上渗出了无数点珍珠似的媚汗,触电般的快感在全身里里外外蛇行蚁走,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麻痒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