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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谋心九计 作者:秀陌儿(凤鸣轩2012-3-24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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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过来的两个人见此情景,傻了眼,举着刀的手还保持着上扬的姿势,面面相窥,正欲挥刀再补两下,却听身后又是“噗——噗——”两声,而后便摇摇晃晃着向前倒了下去、正倒在了祝九的身上。

  “呃……”她被压得一阵眩晕,半眯着眼睛咬牙切齿的望着双手持铁锥的二厶,恨恨低声道:“你就不能……让他们两个死远点吗?!……”

  二厶双手之中的铁锥犹如纷乱流星,在半空划下一道又一道优美弧线,身边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他小麦色的肌肤映在淡淡朝阳之下,眼眸中闪着犹如玛瑙般的光泽,回头望了一眼祝九,似笑非笑的冲她眨了眨眼,而后便冲向前去了。

  他大喝了一声,双臂挥舞,身上的铁甲闪着暗红色的血的光芒,伴随着一阵胜似一阵的哀嚎,脚下的死尸慢慢堆得高了起来。

  她躺在地上装死,觉得身上这两具尸体越来越冰冷、越来越僵硬,再看着那些倒下的、面目狰狞的人,直觉一阵寒颤,赶忙闭上了双眼。

  萧峒望向祝九的那个方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更加快速的转动手腕。只见半空中剑影如斯,似软缎般抖动着,每剑一出必封喉,每招一出必毙命,那些人往往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招式、便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他的脚下了。

  “杀!”

  “冲啊!——”

  众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忽听得漫山遍野响起了更加震耳的喊杀之声。

  萧峒面色一冷,快速飞至二厶身旁,低声道:

  “此地不宜久留,萧某便不再奉陪了,告辞!”

  “萧兄留步!”二厶一边又击倒了两个人,一边大声道,“此乃我军之人,应是前来接应我等,萧兄仗义相助,不如……”

  “萧某本是江湖之人,无意参与两军交战之事,贸然出手实属无聊……”说着,仰手一剑、又是一人自他身后倒了下去,“如今既然尔等均已安全,便更不会久留,后会有期。”

  说罢,翻身直冲一匹马而去,只听一声长嘶,他稳稳落于马背之上,策马一路冲杀出去,不久便消失成了一个黑点、不见了。

  “杀!”

  “快撤!”

  “给我追!”

  这些是残留在祝九耳畔的最后的声音。

  而后,她便再次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自己已经睡在了帐子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有模糊的兵器碰撞及呼喝之声传来。她揉了揉眼睛,觉得似是好了些,却依旧昏昏沉沉的。这帐子并不大,也就刚好躺下三人,她尝试着翻转身体,望到身旁有一张四方小矮桌,桌子上正用慢火熬着什么,那药香就是从这砂锅里传出来的。

  她依旧觉得冷,不由得将被子向上又紧了紧。

  帐帘被撩开,一个身形高大之人弯腰行了进来,身后跟着雷儿。

  那人约莫二十岁左右,生得俊朗,浓眉大眼,腰佩一把大刀,走到祝九跟前,盘腿坐下,打量了她一番,道:

  “你便是祝九?”

  祝九一怔,点了点头,问:“你是?……”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问你,独身一人跑到那荒山平原之中,所为何事?”

  祝九眨了眨眼,一副无辜的神情,喃喃道:“我……我不做什么事啊?我只是迷路了而已……”

  “迷路?那你总该知自己是要往何处去罢?”他听罢,目光更加锐利。

  她迷茫的摇了摇头,心道:我要是知道自己想去哪里,那就好了,至少证明还能回家。

  “听说你是束州人?”

  “……”祝九本想辩解自己是苏州人,想了想又觉得越是解释越是麻烦,索性点了点头,道,“恩。”

  “那么你家住束州何处,还有何人,束州距此至少万里路,你单身一人又是如何到此的?”

  祝九依旧摇头,带着哭腔道:“大叔,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越问,我就越头疼……”

  大叔?

  男子听到这话,脸色更加沉了下去,身后始终站着的雷儿憋着笑,脸上却假装不满道:

  “姓祝的,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张副将可正是青壮之年,什么大叔,简直无理!”

  男子冷哼了一声,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雷儿再次看了看她,摇头道:“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害得大哥被罚了五十军杖,最好你是个无事的,伤养好了便速速离去,否则,我决不会放过你,哼!”

  说罢,也转身走了出去。

  “哎……”她长叹了一声,面冲帐顶,觉得更加冷了。

  这可怎么办呢?

  这个想法才冒出不久,她便又遇到了一个更加头疼的问题——

  她想如厕!

  想罢,极力起身,趔趄着自帐中走出,还没看清外面的情况,便觉颈间一凉,再一看,一把大刀已经横在了她的肩头。

  “呀!——”她一惊,一下子退后了两步,抬头才发现是自己帐前立着一名小兵,此刻正举着大刀、冲她横眉冷对着。

  “你……这……”

  “岳将军有令,军中不得生人擅自走动,这位兄弟请回帐好好养伤吧。”

  祝九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一边小心躲着他的刀,一边无奈道:

  “这位大哥,我确实是想养伤,可是……可是也不能不让我去厕所吧?”

  “厕……所?……”他重复了一遍,问,“这是什么?”

  “就是茅厕!茅厕,知道不?就是拉屎的地方!……麦够的!”她摇了摇头,仰天长叹了一声。

  “这个……”小兵听罢,略一踌躇,一眼望见有一队人向这边巡查过来,转头对祝九道,“你等着!”

  而后冲那队领头的一人大声道:“李头,这厮要去茅厕!”

  那个李头听罢,冲他摆了摆手,满是不耐烦的大声道:“他奶奶的,无事去什么茅厕?让他就在帐子外边拉吧!”

  说罢,挥了挥手冲后面的人道:“快点快点,磨磨蹭蹭的都跟个娘们儿似的!”

  齐刷刷的脚步声远去了,祝九和小兵面面相窥。

  小兵收回大刀,用下巴指了指帐子外面,道:“你不是想拉屎么?愣着干嘛?拉吧。”

  祝九摇晃得更厉害了,看了看帐子外面,又看了看小兵,又看了看帐子外面,又看了看小兵……

  “他妈的,你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茅厕!你拉不拉?不拉就快点进去呆着!”

  小兵不耐烦了。

  祝九微愣了片刻,忽然一仰头,用尽全力大声叫道:

  “啊!——我要去茅厕——我要去茅厕——我——要——去——茅——厕!……”

  ……

  “……张兄,此次一战对方势必大不甘心,恐会怒极,这几日当加强戒备……”

  一处宽敞的帐篷里,二厶趴在软铺上,望着一旁的张宪道。

  张宪沉思了片刻,点头:“你所说极是,只是……”

  “……我——要——去——茅——厕!……要去茅厕!……”

  二人正说着,便听帐外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茅厕之声。

  “何人如此喧哗?”

  张宪沉着脸,正欲出去问,却见一个小兵几步小跑了进来,道:

  “禀张副将,岳少将昨日救回之人要去茅厕,现下站在帐子前面大喊大叫,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

  “怎么又是他?岂有此理!”张宪听罢,起身就要出去,二厶却叫住了他,道:

  “张兄且慢,此人乃是因我们假败才会被射伤,依我之见,只是一介平凡百姓罢了。不妨就让雷儿带他去个僻静的所在,张兄休要同这等小民一般见识。”

  “云兄,你因救了此人险些误了大事,如今带了回来,为他已经挨了五十军杖,可是值得?”

  二厶淡淡笑了笑,望向他处,道:“我挨得军杖还少么?就算不是因为他,也总会有些错处可以寻的……况且行军打仗,为的便是天下百姓免受荼毒,若是见死不救,这仗打来打去又有何意义?和那些金人伪齐乱党、又有何区别?”

  “你总是会说道,好好,我说不过你,便让雷儿带他去罢!”

  张宪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冲那小兵吩咐道:

  “让雷儿盯紧他,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是!”

  祝九晃晃悠悠的走在前面,雷儿手持大刀,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她走几步便停住、转头看一眼身后之人,惹得雷儿恼怒非常,大声道:

  “你这厮拉个屎也这么多讲究,倒是快些走!回头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茅厕!”

  二人如此走走停停无数次,终于来到了大营外一处僻静的林子之中。只见四处一片灌木,偶有鸟雀吱喳着飞过,风一吹来,她便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刚要走深几步,忽然响起了一个比拉屎更加严重的问题,遂大叫道:

  “呀!——手纸……手纸有没有?”

  雷儿满脑袋都是黑线,已经快要抓狂了,大声怒道:

  “你到底拉不拉?!”

  “没有手纸怎么拉?”

  “不拉便回去接着躺着去!”

  “不要,我要手纸!”说着,趔趄着又行至雷儿身旁,拉着他的衣角委屈道,“雷哥哥,我要手纸,求求你行行好、给我两张手纸吧……雷哥哥……”

  雷儿深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平抚内心的愤怒,一下子打掉她的手,左右看看,随手自身旁的矮树之上扯下了几片枯叶,转头递给她,道:

  “要拉便快些拉,再不拉、我就将你拖回去!”

  祝九一下子止住了声音,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几片枯叶,抬头看了看他,半晌,忽然一咧嘴,“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你……你……”雷儿后退了好几步,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惊道,“你这是作甚?!”

  祝九摇了摇头,双手捧着那几片烂叶子,哇哇哭着向灌木深处走去了。

  “哎……”雷儿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如释重负的摇了摇头。

  风儿依旧徐着,三月底的唐州依旧寒意阵阵,此时林中万籁俱寂,淡淡的夕阳自山的一边斜落下来,洒到了他的身上。

  不久,祝九便行了出来,脸上梨花带雨,横七竖八的好几道泥垢,依旧摇晃着,见到雷儿,怒目圆睁,冲他道:

  “哼!——”

  “你?!”

  雷儿郁结得无以复加,原地一跺脚,转身快步向回走去了。
  4。第一章 金戈铁马会烟波…第三回 断袖之绯
  “哎,你知不知道,岳少将前些日子自外面带回了个小白脸,为他挨了五十军杖不说,这些时日那小白脸还隔三差五就往他那边跑!”小兵甲坐在熊熊烧着的篝火旁,窃笑着满脸猥琐的开口道。

  小兵乙会意的点了点头,凑近小兵甲,低声笑道:“真没看出来,咱岳少将竟然还有这短袖之好,哈哈哈!”

  “听二少说,这小白脸动不动就跟个娘们儿似的哭哭啼啼,连去个茅厕都跟娘娘出恭似的,少将这断袖之好可真是……”

  “哈哈哈!”

  一众几人会意的再次大笑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身后传来了一声怒吼,“什么短袖长袖,是不是皮痒也想吃军棍了?”

  众人忙起身回头,发现是雷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二少,小的们不敢……”

  “不敢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值夜,跟些个婆娘似的嚼舌根,再有下次,统统拉下去打!”

  “是,是!……”

  “哼!”

  雷儿气得在营中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最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二厶的大帐之中。

  “哼!”他一撩帐帘,大声冷哼着行了进来。

  一眼看到祝九也在,霎时脸就更加的沉了。

  “雷儿,你这是怎么了?”二厶坐在一旁,见他如此气愤,顿时不解道。

  “大哥,你还有闲情跟这厮一起?可不知营中的风言风语传成什么样子了?!”

  二厶听罢,淡淡一笑,道:“哦,祝兄总说我是为他才挨了军杖,故而这些时日便帮我送送药草、端端饭菜,免得闲着心中过意不去。”

  祝九在一旁连连点头,笑道:“是啊,不过这些天雨哥哥的伤好得蛮快的,再过几天就不用我跑来跑去啦。”

  “你还有脸说?你,你……”雷儿见她笑得一脸无辜,更加来气,手指着她步步逼近道,“我警告你,今后离我大哥远一些,别以为你娘里娘气的、我就不敢动你!”

  说着,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另一只手作势就要打上去。

  “啊!救命啊!”

  祝九闭紧双眼、大叫道。

  “雷儿!”二厶也起身,抓住了他的手腕,手中暗暗使力,沉声道,“放开。”

  “大哥,难道你便真要为了这素不相识的小白脸、连兄弟之情也不顾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哎!”他一下子将祝九推了出去,“营中都说你与这厮……与这厮……哎!”

  “什么啊?”

  此话一出,祝九倒是好奇了起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的二厶,疑惑道:

  “我和他怎么了?”

  “他们都说大哥你有断袖之好、与这厮纠缠不清!幸亏今晚听到这话的是我,若是让爹听了去,还不得……”

  “够了!”二厶听罢,脸色沉了下去,打断了他,道,“简直岂有此理!”

  祝九却在一旁吃吃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什么啊,断袖?哈哈哈……你们这里很流行断袖吗?还有,他们为什么这么关心?难道是吃醋了?……哈哈!”

  “你在说什么?!”雷儿听罢,一个箭步上前,却被二厶拦住,心下更加愤然,道,“大哥,你还要袒护他多久,难不成营中所言非虚?!”

  “雷儿,你也会理会那些无聊之话?”

  “大哥!”

  “喂喂,雷哥哥,stop!”祝九几步行至他二人中间,收起了笑,正经道,“你去告诉他们啊,我本来就是女的,我……”

  “祝兄!”

  二厶打断了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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