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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谋心九计 作者:秀陌儿(凤鸣轩2012-3-24完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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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又来了……

  她想着,仍努力想要支撑身体,而后却越来越难过、再也忍不住的倒在地上,同时双手轻轻扯着自己的衣衫、口中不自觉呻吟起来。

  王川转头,见她如此,笑得更加冰冷,低低开口道:

  “祝九,你如何了?”

  祝九一味摇头、半眯着双眼,白皙的面颊上此刻已是粉红一片。

  “要我……云儿,要我……云儿……”

  王川听罢,单眉一挑。

  原来,那夜之人叫云儿?

  想罢,他忽然起身蹲下,伸出手握住她的,柔声道:

  “我在这里……”

  说着,贴近她的耳边、舌尖轻轻划过她的长颈。

  祝九浑身一颤,只觉全身更加燥热,紧紧搂着王川,猛地一转头、舌尖挑逗的撩拨着他的双唇,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王川一震,身体有了反应,几下除去她的衣衫,又褪了自己的,直直挺入那最隐秘之处。

  “啊……”

  祝九低低叫着,小腹之下一阵痉挛,而后双手抓紧他的手臂,热切的抬着腰身迎合起来。

  王川贴着她柔软胸前,边奋力挺进、边低声道:

  “我们现在在哪里?”

  祝九头脑昏沉,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径自不停的唤着萧峒的名字、且愈发主动起来,偶尔,甚至抬起上半身、吻上他的脸颊、脖颈以及微张的嘴唇。

  “……云儿,你肯要我?……云儿,你不会……不会嫌弃我?……云儿,不要离开我……”

  她微闭双眸,含糊不清的开口,说着说着,两行热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

  王川猛地推开她,起身,三两下穿好了衣衫,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祝九双手伸在半空中,仍旧徒劳的想抓住什么,忽然觉得身体空了下来,周围的那种温热也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秋末深夜那无边无尽的冷寂。

  “云儿……”祝九侧转身体,勉强睁开眼、无助的扫视了一圈,而后将头埋进枕间、嘤嘤哭泣起来,“原来……你还是不想要我?……”
  95。第四章 征途踏尽戏裳红…第九十四卷  狩猎前 伏击
  同夜,木屋内。

  萧峒与唐函坐在木桌前,随意喝着酒,桌前油灯“突突”的跳跃着。晚秋夜冷,即使门窗紧闭、依旧时有凉风徐进屋内。

  “你们在查他?”

  “何锦早就注意到他,我只不过半途参与而已。”

  “若照你所说,进展甚微,但如此查探,势必打草惊蛇。”

  “进展甚微?此话何意?”唐函听罢,不觉蹙了蹙眉。

  “一切全凭道听途说,人证物证又在何处?”

  “这……”

  “人可杀,物可毁,又有何惧?何锦说得倒是没错,我们确实时间紧迫。”

  “我们?”

  唐函更加疑惑。

  萧峒玩味一笑,点头,道:“是‘我们’,你没听错。”

  “此事乃崎荀内务,难道老爷这边也交代你去查探他了?”

  “尚未听他提起,我只是要帮祝九,而已。”

  唐函立刻明了,点头道:“此人心狠手辣,当初对祝九亦是……”话说到一半,忽又停下了。

  萧峒却立刻收起了笑,沉声道:“他对祝九如何了?”

  “没……没什么。”想起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唐函一片尴尬,只得摇头。

  “是否还做了其他更过分之事?!”

  “都是一些以讹传讹之事,下人们口无遮拦、不足为信。眼下还是要想如何扳倒此人、才最为紧要。”

  萧峒沉默下来,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酒,良久,复又开口道:“九儿身上的毒,应当便是他所下了。”

  唐函虽早已看出他对祝九不同于其他女子,但此刻亲耳听他说出“九儿”,心下却仍是觉得一阵怪异,不觉脱口而出道:“她与王川已经……这些你可有想过?”

  萧峒无谓的挑了挑眉,淡淡笑了笑,道:“我所能给,也仅止于此,若一味拘泥那些强加于她身上的不幸,那岂不自寻苦恼?”

  说罢,做了个“干杯”的手势、一仰头又是一杯酒喝尽。

  唐函更加不解,遂问:“此话又是何意?”

  萧峒摇摇头,眼底闪出一抹苦涩,不再说这些,转而道:“此毒甚是怪异,我行走江湖这些许年,竟从未曾听闻。看来,这次又要与他交手了。”

  唐函这才反应过来祝九中毒之事,忙问:“你说她中了毒?何毒如此厉害?可会有损性命?”

  “前日我与她把脉,只觉情况极为不好,是否有性命之忧,尚还无定论。”

  “既是中毒,便不好耽搁,你自管去寻解毒之人,祝九这边,我尚能照看几分。”

  萧峒却说:“我在赌。”

  唐函微怔,静静聆听着。

  “赌他会先来找我。”

  “……”

  “还赌九儿尚能挺过十二月之末。”

  “万一赌错了,那……”

  “呵,我这一生都在赌,赌注大了些,却从未输过。”

  说罢,自负的又将一杯酒尽数饮下。

  唐函点点头,转头望了望窗外的月色,道:“时候不早了,我便回去崎荀,改日有空再来找你吃酒。”

  萧峒跟着他一同出来,翻身也上了一匹马。

  唐函疑惑的望着他,却见他笑道:“趁着夜深,去看看她睡得可好。驾!”

  说罢,一扬马鞭、径自向前奔了去。

  唐函摇摇头,也一甩鞭子向林中追去。

  祝九伏在床上,埋头不知哭了多久,这会早已昏昏睡了过去。

  她以为自己是在岳云的怀中,她以为那样迫切热烈的要了自己的、是岳云;可渐渐清醒之后,竟发现是躺在王川书房的冰冷地面上。

  原来,竟是在发作之时、一时失了心智,错将王川当成了岳云?!

  一想到此,厌恶至极,万般委屈涌上心头、飞也似的奔回了下人院,入得房中大哭起来。

  都这么久了,原本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可是为何却反而越来越难以放下他了?

  她又想到了昏迷之际中的那个梦,他和他的妻执手相望,她站在他们面前,像只孤魂野鬼。可他却看也看不到她,她在这里所遭遇的一切,他统统不知,若不是萧峒,恐怕她早就死了好多次了。

  脑海中,浮现出了萧峒的一眸一笑,虽然认识这么久了,可她却从未像现在这样仔细的回想过和他相处的所有片段。那些好的,不好的,每次危难之时他的相助,每次悲伤之时他的慰藉……。可他却也不能和她一起走,即使这般的好,他却也是和岳云一样,什么都无法给他。

  思绪越来越混乱,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窗外,弯月缓缓自东边滑到了西边。

  萧峒轻轻地推开房门,望见一个娇小柔弱的身体伏在床上,身上仍穿着那袭暖橙色衣裙,只是衣衫和发丝都凌乱不堪,此刻,她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

  一阵酸涩涌上心头,他蹲下身,轻轻理了理她的发,自床尾拉过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祝九皱皱眉,并未动,只是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

  萧峒静静望着她,伸手将她冰冷的小手握进掌中,而后就这么的看着她,看着她,良久,不动分毫。

  直到窗外露出了蛋壳青,响起了几声鸡鸣,他才悄悄退出屋来、掩好门,翻身快速离去了。

  一早,何大旺便叫人来唤王川去书房,并特意吩咐带上祝九。

  结合昨夜王川莫名其妙的问话,对于这次召见,祝九心下已明白的七八分,淡然的跟在王川身后,步得书房内,却见何锦与唐函也侧立一旁,何大旺则端坐在宽大的案桌之后。

  一一道安后,祝九站在了最下侧。

  何大旺望了望众人,淡淡开口道:“此次州作坊动静颇大,不知哪里走露了消息,现下不仅天音派、连其他阿猫阿狗也过来争抢,川儿,此事你如何看?”

  王川上前一步,恭敬道:“回禀老爷,此事定是崎荀之内出了奸细。”

  何锦听罢,冷笑了一声,不说话。

  何大旺依旧威严的神情,道:“那么,你觉得会是何人?”

  王川扯起嘴角,自负道:“若属下推断无误,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其实他是暗指祝九,可此时这话却让另一个人非常不快。这人正是唐函,他听罢,不觉蹙眉,眼眸微微眯起,淡淡扫了他一眼。
  96。第四章 征途踏尽戏裳红…第九十五卷  第三计:声东击西
  祝九则依旧一脸淡漠,微低着头不动声色。

  “锦儿,此事你又如何看?”

  何锦一改以往暴躁作风,这会不慌不忙道:“依孩儿愚见,此事恐是爹多虑了;想江湖上大小帮派,又有哪个与朝廷没些关联?此事就算州作坊借机外传、用以收敛钱财,亦是不足为奇。”

  “少爷此言差矣,”王川反驳道,“从始至终属下仅与老张及其另两个管事提及此事,当初给他前后共计两千五百两,又奉上珠宝玉器若干,他本已欲点头,却不料无端冒出个天音派……如今倒好,老张那边变了主意,说要再考虑一番。”

  说罢,不满的瞥了祝九一眼。

  何大旺沉默了一会,转而道:“祝九,此事是你所提及,如今进展甚微、散财不浅,你又有何想法?”

  果然是来问她了。这事是她提出的,王川如果做好了,是他的功劳,若是没做好,则大可将责任都推到祝九身上。况且除了她,崎荀中还有唐函和何锦的老婆帮着一起背黑锅。现下若是回答的不妥,别说扳倒王川,就是想要自保都很难了。

  想着,祝九上前一步,坦然正视何大旺,轻笑着缓缓道:“回老爷,奴婢愚见,以为此事可暂放一段时日。”

  说罢,停了停。

  何大旺道:“说下去。”

  “此期间,我们声东击西,临安、绍兴、江州……处处都是州作坊,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妇人之见!若我们到得哪里、哪里便出来搅局之人,我们岂不是拿了银子白养官府之人?”

  王川不满道。

  “若是分派不同之人同时行动、且目的地不让他人知晓,广撒网,总会有一处是能成的。”

  说罢,再次笑了笑,装作不经意的扫了眼何锦,见何锦微笑着目视前方,心下更有了底气。

  王川一怔,随即面色恢复如常,道:“开源固然好,而若是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此处,一旦失败,这后果可是你一个奴才能担得起的?”

  一直沉默着的唐函此刻忽然淡淡开口道:“此事应是好事,一人责一方,互相牵制,又彼此秘密,多方分担,亦能多一份成事之希翼,属下认为可行。”

  何锦也道:“孩儿亦是赞同祝九的想法。况且开源一事初提时,孩儿并不赞成,如今却倒又想亲自一试,以增阅途,还望爹成全。”

  王川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忙也道:“只要对我崎荀利好之事,属下也定当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便这般去做。锦儿,唐函,稍后我会将你们各自所责之处书于纸上、以蜡封好,除你们本人、他人断不可能再知;另我会再分拨黄金各三千两,以供你二人调配使用。”

  “是,孩儿多谢爹!”

  “是,属下遵命!”

  “川儿,你那边则继续盯紧,我们已花出这般多心血,你亦不想功亏一篑吧?”

  王川忙躬身道:

  “是,属下遵命!”

  三人依次出得书房,房内,何大旺的眼睛渐渐微眯起来,眼眸最深处,闪现了一丝杀气。

  “呵,你当真要如此做?”

  身后,响起了萧峒的声音。

  “刚刚你都听到了,应是明白我的用意,何必多此一问?”

  “好一个‘声东击西、互相牵制’,也亏她能想得出。”说罢,缓缓行至何大旺一侧,依旧望着屋外,声音沉哑的开口道。

  “怎么,此事不是你的主意?”何大旺挑了挑眉,一双锐利的眸子望了过去。

  萧峒回头,坦然回望着他,玩味一笑,道:“确不是我的主意。”

  “你去盯紧他,一有消息、立刻回来报我。”

  “你的网洒了这么久、也该收了,为何又迟迟不肯?该不会真的担心养虎为患、狗急跳墙罢?”

  何大旺淡淡叹息了一声,摇摇头,眼中的锐利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无奈:“我老了,很多事,已经越来越害怕发生;本只想在我有生之年打下良好根基、将来锦儿坐上了这个位子、不会太高太招摇,亦不会有人暗中作梗;而今他这般,为了锦儿,我也只能铤而走险。”

  “这倒是好事,否则,今后放虎归山,则更加麻烦。崎荀上下诸多他的势力,你这个位子,倒是越来越难坐了。”说罢,嘲讽似的笑了出来。

  何大旺轻揉额头,不再看他,疲惫道:“我累了,你去做事吧。”

  萧峒点头,刚要转身,却听何大旺又开口道:

  “我不管你与祝九私交如何,不该说的话,我不希望她听到。否则,她的下场,你应是比谁都更加清楚。”

  萧峒听罢,心中一沉,边向外走着、边简短道:“你多虑了。”

  唐函走出书房,随何锦穿过几个院子,心中一片激奋,几次想提及刚刚何大旺所说之事,然看何锦却面色如常,也只得暗暗压下来,这会却终于忍不住了,道:“少爷,兵器一事我们……”

  “怎么,你该不会真的以为爹会拨给我们黄金、让我们去分责此事吧?”

  唐函一愣,不解道:“若非如此、还能如何?”

  何锦摇摇头,伸出手摆了摆,道:“爹不过是顺了祝九的话、推了回沉舟,这会,也只有他这急在悬崖边的狼会信这番鬼话。”

  唐函想了想,立刻会意,忽然一个机灵,道:“难道,祝九早就猜出了老爷的心思?”

  “她?一介女流,怕只是歪打正着、对了我爹的意而已,若非如此,怎能逼他自乱阵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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