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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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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的人,他受到了伤害,被不必要地赶了出来。巴维尔·乌索夫才是真正的叛徒。
虽然你好好地从他身上去挖一挖,也可能发现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来。”
    “削发当和尚,接受洗礼,忏悔吧。”克里亚奇科说道。“可你现在得准备好
去同一个非常狡猾的刑事犯罪分子见面。”
    “阿基姆是一名刑事犯罪分子,那是没话可说的。但他自己从没杀过人,也没
派别人去杀过人,这就是说,他还有良心。他精力过剩,自身装不下,他要求发泄,
把气放掉……”
    “算啦,你一年没见到他了,似乎他没放气,而是在扔烟蒂。”克里亚奇科从
列宁格勒公路上一拐,把车子开到了河街的火车站旁。

    
    




 

 

                                 第十章

    停车场里摆着好几辆汽车,其中最突出的是一辆闪光的“ЪMB”,它里面坐着
一名司机。
    “那是用教徒捐献的钱买来的,”克里亚奇科嘿嘿一笑。“驾驶台前坐着一名
修士,他先是放枪,后来问你要干什么。”
    “别胡扯啦,”古罗夫拉了一下朋友克里亚奇科的衣袖,走进大楼。“以前饭
馆在二楼,一楼是一个典型的渔村酒店。”他把手枪塞进风衣口袋里。
    “你准备饶恕罪过吧……”
    “快把嘴堵上,我们看起来挺规矩的,是两个典型的民警。”
    “民警就不是人吗?他们就不能在空余时间里到这里来喝一杯吗?”
    “我今天已经喝过了,”古罗夫登上二楼。“所以你要喝就去喝吧。”
    饭店里是规定要脱外衣的,一个看门的拦住路,默默地指着更衣室。克里亚奇
科脱下风衣,把它抓在手上。
    “尊敬的先生,俄罗斯传统的用语:‘先生们,欢迎光临,到哪里去了?’”
    “我们等一等,老板。”古罗夫也脱下风衣,走进大厅,那里几乎空无一人。
“正如俗话所说,为喝饯行酒,走进了牲畜棚。”他对也走进大厅的看门人说。
    “我们就在这里稍稍坐一坐吧。”克里亚奇科走到从门边数起的第二张桌旁,
坐的地方正好既可以看到大厅,又同时可以看到进口。
    看门人慌了,他觉得这两个汉子不是简单的游玩者,不是民警局的,就是实业
界的人,而大厅里正坐着廖恩奇克,带着一个娘们和自己手下的几个兄弟。
    “去,去,亲爱的,”克里亚奇科说道。“要爱惜神经,我们可是爱安静的人。”
    一张桌子旁,一大群说说笑笑、吵吵闹闹的青年男女在嘻戏,他们已经喝了不
少酒,觉得自己是这里的主人。阿基姆——廖恩奇克带着一个女人坐在一旁。甚至
从旁边也可以听到他们不是在谈情说爱,而是在谈纯粹的商业问题。隔壁的一张桌
子旁,坐着三个头发剪得很短的人,他们全都穿着皮衣。他们一齐转过身来,望了
望又走进来的人,然后望望老板。阿基姆也发现了这两个侦查人员,说了句什么,
于是保镖们扭头走开了。
    克里亚奇科要了一百五十公分伏特加和一份龙虾色拉,古罗夫要的是一杯咖啡。
女招待对于他们要得这么少态度平静,甚至笑着说:
    “要杯茶也好嘛!只是请你们别开枪!”
    “多可怕!”克里亚奇科甚至抓住了自己的脑袋。“难道经常发生这种事吗?”
    客人的装傻并没骗得了经验丰富的女招待。她嘟起嘴巴,笑容从脸上消失了。
    “你老是要一份,我却有两份。”
    “算是活到头了,操他娘。”等女招待一走开,克里亚奇科就骂开了。“我们
好像生活在伊凡雷帝时代①。”

    ① 指恐怖年代。

    两位密探在等待。阿基姆看见了他们,他在决定:是走过去把他们叫出大厅呢
还是根本不去理睬他们。克里亚奇科喝了伏特加,用叉子叉色拉,轻声地骂道:
    “价格是资本主义的,其他的则与从前一模一样。”
    古罗夫只是望了一眼咖啡,随即就抽起了烟。这样过了三十来分钟,阿基姆终
于站起身来了。他挽起自己的女人,在三个保镖的陪同下朝门口走去。看门的人恭
恭敬敬打开房门。阿基姆和他的女人以及两个保镖走了出去,第三个保镖则走到侦
查人员的桌旁,问道:
    “你们等谁?”
    “很可能,我们还不知道呢。”克里亚奇科稍稍离开桌子,回答道。
    那保镖不喜欢这个动作,他盯着这两个陌生人,心里在盘算着。阿基姆回到大
厅里,打断了他的思考。那女人和一个保镖看来已经乘车离开了,另一个保镖则保
护着老板。
    




    “放心,弟兄们,”阿基姆拍了一下保镖的肩膀。“走,喝一杯去。”他停顿
了一下。“我认识这两位客人,他们是利亚列克的人,我们要谈一谈。”
    两个保镖默默地朝自己的桌旁走去。阿基姆坐了下来,望了望克里亚奇科,点
了点头,然后转身对着古罗夫。
    “您好,列夫·伊凡诺维奇,什么风把您吹来的?”
    “你好,阿基姆。”古罗夫回答。“从谢列梅季耶夫机场回来,决定顺便进来
看看。我不喜欢这里。这里的人好像有点神经过敏,吓得要死的,待人不亲切。你
也发福啦,肚子出来了。真不好意思。”
    “你在教育我!”阿基姆的声音里流露出愤怒,他朝克里亚奇科方向斜了一眼。
    女招待员走过来,把一瓶白兰地放到桌上,还摆上一瓶黑鱼子酱,疑问地望了
一眼。阿基姆否定地直摇头,随后那女人便很快地走开了。
    “我有两个小伙子被人杀死了,”阿基姆往杯子里斟酒,把鱼子酱摆到碟子里,
然后把酒一口喝干。
    “他们为什么穿民警服装杀人?”古罗夫问道,那口气好像是在谈一些无所谓
的小事。“他们可以杀人,可你却叫人别动他们行吗?这是你的地盘啊,阿基姆!”
    “列夫·伊凡诺维奇,你们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呢?”
    “会猜嘛。”
    “是一些体面的人物,是你们那里来的人,要求我派几个弟兄去收债。根本没
谈什么服装和不干净的事。您为什么不喝酒?”
    “我要开车的,”古罗夫朝斯坦尼斯拉夫点了一下头,于是他把酒喝了。“你
怎么肯定是我们的人来找你的呢?”
    “我知道。”阿基姆简短地回答。“我想找到他们。”
    “你向分局报告嘛。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
    “在桑采沃,在兄弟们住的房子旁,是从汽车里用自动枪打死的。”
    “那你就在犯罪地点申报嘛,”古罗夫端起酒杯,但没有喝。“照你所说,是
‘我们的人’同你谈的?”
    “嗯?”阿基姆又喝干一杯。
    古罗夫抓起酒瓶,把它放到一边。
    “你说说他们的特征,说说是什么债款,这种事是不会受处罚的。你没派人去
杀人而是收债。收债嘛,那是神圣的事情。”
    “你去报告吧……说出特征。”
    阿基姆伸手去抓酒瓶,古罗夫粗暴地拦住他,说:
    “我今天不同你谈,阿基姆,你老是走在边缘上,现在陷进了泥潭。你清醒过
来以后,不要改变主意,给我打电话,我会尽力帮你的。不过,你得考虑好,如果
我找到凶手,我不会把他们交给你,我自己带走。”古罗夫说得很粗,令人厌恶。
“如果脑袋还留在肩膀上,你就给它梳梳头发,把它洗干净。你还要考虑到,既然
你手下的人被带走了,”他突然骂起娘来,吓得克里亚奇科身子抖了一下。“那就
是说,你得排队等着。这些饭桶,”古罗夫朝保镖方向望了望,“也帮不了你的。
我对你很客气……”他站起身来,克里亚奇科也站了起来,他们一起朝门口走去。
    古罗夫转身回来,把钱放在桌上,说:
    “你的机会不多,只有我,没有别人……”
    克里亚奇科在车子里问:
    “你以为这样谈了以后,他会打电话来吗?”
    “大概不会,不过我今天不能不这样同他谈。”古罗夫想了一下补充道:“总
的说来,我同他谈得很不好。他撒谎:他猜想到别人要他提供小伙子是去消灭人的。
他不爱护自己的小伙子,他怕别人要他的狗命,他悄悄说过他认识古罗夫上校,可
以同他见面。他认为我们的会见可以保证他的安全,傻瓜!”
    “你说过他是一个会动脑筋的小伙子。”
    “伏特加酒!它能使任何人变成傻瓜。”
    克里亚奇科把车子停下。
    “列夫·伊凡诺维奇,让我们回去吧,把他带到车上,叫他说出那些人的特征
来。”
    “你开车去吧。我疲倦极了,想回家。阿基姆撒谎,同他见面的人不是特殊勤
务局的。不管我们的工作做得多么不好,还是没人去直接同刑事犯头头会面的。这
是神话。不过,这谎言之中倒是有点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我没法子想象出来!但已
经感觉到了。我休息一下,睡一会儿,我们一起来想吧。”
    乌索夫沿着篱笆走过去,几只狼狗表现平静,跑在他身边,间或消失在树丛中,
随后又回来。他打开手电筒,检查大门的锁,同守院子的奥斯曼谈话,奥斯曼说他
的手痛,这就是说,明天会有雨。通常乌索夫晚上高高兴兴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里,
那里温暖、舒适、可以喝一杯,看看电视。但今天保卫局的一名少校坐在那里,所
以他不想回去。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他,一名上校和刑事侦查人员,居然容许别人
绕过自己,把他变成一个普通的执行者,听命于一个不熟悉的人,作为一名饭桶少
校的联络员,实在感到恶心。虽然这名少校态度相当客气,实际上却是在传达命令,
进行领导。乌索夫把狗唤到身边,摸了摸,下令道:
    “玩去,‘雷响’!玩去,杜尼娅!好好给我看着!”
    那两条狗一边叫着一边奔进树叶的黑暗处。乌索夫走到小道上,朝自己的屋里
走去。
    少校坐在围椅上看电视,一见主人回来,才懒洋洋地站起身来,把电视机关上。
他们已经见过的,少校来时,乌索夫正牵着狗出去。
    “我们不搞新花样,巴维尔·彼得罗维奇,让我们为胜利干杯。领导非常满意,
而这对机关工作人员来说,是最重要的。我这里带来了一点点东西。”少校从地板
上提起一个公文包,把它放到桌上,开始从里面拿出几瓶酒和几包吃的东西。
    “奥列格,你没学过做坐探的工作。”乌索夫掏出盘子、杯子,开始铺桌布。
“你对我做工作很粗暴……”
    “巴维尔·彼得罗维奇!”少校愤怒地打断他的话。“您不是坐探,我也不是
招募者。我们是同事。”
    “空话,奥列格,只是几句空话。‘领导’奖励我的工作多少呢?”
    少校委屈地皱起眉头,把一个胀鼓鼓的信封摆到桌上。
    “十万,给您和您的助手的。”
    “总共才这么点?!”乌索夫动了动信封。“阿尔焦姆冒了生命危险,除此之
外,我还得给加依和萨莫依洛夫付钱。这根链条是您,而不是我拉起来的。对于两
百五十万来说,这点钱实在少得可笑。”
    “加依和萨莫依洛夫将另行付给。”
    “人家这样是不会工作的,少校。我们不是按劳动日计酬的集体农庄。而且人
们应该有的是一个老板而不是几个老板。你不是搞坐探工作的,而且是个对此一窍
不通的门外汉。暗中不明不白地使用像我和杜罗夫这样经验丰富的侦查人员,是不
明智的,甚至非常危险。”
    少校对于谈话的这种转变,毫无准备,所以惊慌失措了。乌索夫马上明白了这
一点,于是更加严厉地说下去:
    “少校,你很年轻,是个典型的执行具体任务的人。侦查人员不能走一步算一
步,他应该知道整个行程,从始发站到终点都应该清楚。我们不是‘六个座位的面
包车’,你懂吗?我不需要你的战略,我不是政治家,但战术我应该全懂。您休想
收买我去杜马洗裤子、吹牛拍马,按某个人所需要的按钮。要是阿尔焦姆不干呢?
他是个自高自大的高傲汉子,他根本不会听你的那一套,买你的账,他可不会管你
什么红呀白的。他彻底走掉了怎么办?您把他消灭掉吗?您先得找到一个能对付经
验丰富的刑侦人员的人。我是这么理解的,给你们工作的是“阿尔发”那一类破鞋
烂靴似的特种部队的人。你干嘛不吭气呢?”
    “我感到吃惊。”少校咳嗽了一声。“您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钱给您付少了
吗?”
    “萨比林是怎么消灭的?一定是给他涂上了刑事犯头头的色彩吧?既然你不知
道他是什么颜色,怎么能给他染色呢?是的,古罗夫把您的武装人员打散了。我感
到很吃惊,生活没教会您一点什么东西。还是老爷似的高高在上鼓腮帮,一点也不
懂,却作出决定。”
    “不单我们这里如此,整个俄罗斯都是这样!”少校脱口而出“谁都明白,所
有的人都被赶走了,需要的不是聪明人,而是可靠的忠实的人。”
    “一个忠实的傻瓜比敌人更危险。”乌索夫说道。不过他心里出了气。
    上校坐在桌旁,给少校指着一把椅子说:
    “斟酒吧。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很坏的工作,床底下的聚饮。刚冒出的百万富
翁,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蹓跶,抓摸女伴品品。其实他们也苦闷得要死!”
    “您变坏了,巴维尔·彼得罗维奇。”少校倒了半杯白兰地。“也不奇怪,你
们是生活在监狱里。人们都往杜马里钻,可以说,他们在安排生活,人家给您提供
东西,您却把头一扭,不屑一顾。”
    乌索夫把手一挥,把一杯酒一口喝干,大声呼出一口气。
    “我想起这个人来了。他来的时候,大家都围着他跳舞。科尔夏诺夫粘上总统
了,对着他的耳朵直吹风。可他自己一换,整个的一帮人马到哪里去呢?总之,告
诉您自己的上司,他要我工作,就叫他亲自来会我。”
    “算了吧,他不是我的顶头上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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