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约会老地方 >

第10部分

约会老地方-第10部分

小说: 约会老地方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莎生气地看着我们两个,又说:“你们看,我想只好由我给你烧点东西吃了。” 
  “楼下街上有一家小店还开着。”我说。“我先听听代表法律的说些什么,再自己去吃点东西。” 
  “那个鬼地方!”白莎喷鼻息地说。一面搬动肥躯向厨房走去,165 磅的肉在宽大的衣服里猛摇。 
  善楼说:“那把小手斧——你那里弄来的,唐诺?” 
  “闭嘴!”白莎突然说,把头自肩后转回,怒目地看着宓警官:“那孩子没有吃饱之前,我不准你们吓他。”她又对我说:“自己倒杯酒,到厨房来陪我。” 
  我拿了一杯酒,走到厨房。继善楼也紧跟着。 
  白莎把蛋打进一只大碗,把腊肉放进热的油锅,弄了一壶咖啡到炉子上,行动不快,但有条不紊,没有虚功,十分有效率。 
  宓善楼选中了厨房一角白莎放早餐桌的位置坐下,把酒放在小桌上。从口袋中拿出一支新鲜雪茄,说道:“那把小手斧——你哪里弄来的?” 
  “什么手斧。” 
  白莎说:“他们在公司车里发现一把小的手斧,好人。斧头柄被人锯断了,只剩下8 寸半长,锯的地方不整齐,像狗咬的。先是这面锯一半,又翻过来从另一面再锯过去。” 
  善楼一直看着我的脸。我回过来看到他的眼,摇着我的头说:“我一点不知道,也没听到过,宓警官。” 
  “告诉他,你怎么会找到的,善楼。”白莎说:“我相信这个小杂种是在讲老实话。” 
  善楼说:“警察不像老百姓说得那么笨,你知道。” 
  “我知道。” 
  “我们去拜访苏有契。”他说:“他伤心得要死,他在我们去找他前已经知道了凶案了——” 
  “你怎么知道?”我问。 
  “他举动的样子。”善楼说:“他是在表演他才知道。一看就知道他预演过好多次。他接见我们时的微笑,问我们有什么可效劳。我们问他几个问题,他太善解人意,太故作无辜了。我们告诉他之后,他吃惊吓着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他的破绽是每个人都会犯的——只是一点点的过火。这当然不能作为法庭上的证据,但是等于告诉了我们实际状况。” 
  我点点头。 
  “可是,”善楼接下去说:“我们也不戳破他,我们就让他假装。告诉他一些不重要的。离开那里,我们偷听他电话。另外派两个人守着,看什么人会拜访他。” 
  我又点点头。 
  “你驾了你的公司车出现在那边。你走了进去。我的人认为应该给你车来一次常规调查,目的也不过是调查车主等等。他们不认识你,他们也不认识这辆车。不要忘了,你离开这个圈子足足有两年了。” 
  我再度点点头。 
  “于是,”善楼闷闷地说下去:“他们打开了你的车,在后座地下有一把锯短了柄的小手斧。他们拿起来一看斧头上有血迹。可惜他们把斧头拿来拿去翻太多次了。但是也怪不了他们,他们只是三流的跑腿脚色。” 
  炸腊肉的香味和咖啡的香味混合在空气里。白莎小心地把煎锅里的油层捞掉,把腊肉翻个身再炸,又把烤面包机开关按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土司面包放了两片在烤面包机里。她问:“杀人凶器怎么会到你的车里去的,唐诺?” 
  “已经证明这是杀人凶器了?”我问宓警官。 
  他点点头。 
  我说:“我向你发誓我不知道。” 
  “发誓有什么用,要有点更有用的才行。”善楼说。 
  “那小杂种讲的是实话。我最知道他。”白莎发言道。 
  “你怎么知道?”善接问。 
  “因为,”白莎很快地说:“假使他要说谎,一定说得像真的一样,而且早已胸有成竹。今天那种一直说他不知道的方式,要不是是个白痴,就是真不知道,他不是白痴。” 
  宓善楼叹了一口气,又把眼睛看着我。 
  我思索着开口:“让我们重新从头开始。我用公司车。我跑到郡公所去查人口动态统计资料。我出来后就到凌记老地方。我被他们赶出来,所以回办公室。而后我出去访问一位证人,就把车留在那——” 
  “说清楚点,说清楚点。”善楼说:“哪一位证人?” 
  “一位和谋杀案没有分毫关系的证人。” 
  “你真不可救药,唐诺。” 
  “我告诉你,这个证人住在合得街。” 
  “几号?” 
  我说:“可以了,不要不满足了。” 
  他慢慢地猛摇头说;“斧头确是杀掉苏百利的凶器。你要明白,唐诺。我现在是站在你和地方检察官之间。” 
  我说:“孔费律,南合得街906号。” 
  “他和本案有什么关系?” 
  “是另外一件案子。” 
  “你什么时候离开那里?” 
  “我不知道。” 
  “你在那里多久?” 
  我摸摸下巴说:“我说不定,宓警官。不过足够别人由从不关闭的后窗,抛把手斧进后车座就是了。” 
  “姓孔,是吗?”他说。 
  我点点头。 
  善楼突然从桌旁的小凳站起来,膝盖碰到早餐桌的边缘,桌子一侧,差点把饮料打翻。 
  白莎把眼自炉子上抬起说道:“宓善楼,你这可咒的,你要把威士忌倒翻,我把你皮剥掉。这是专用来招待你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他理都没有理她,自顾自走向电话。我听到他翻电话簿的声音,而后是拨号及低声的会话。 
  “这下你到印度国去了。”白莎对我说。 
  我什么也没有回答,回答也没有用。 
  白莎撕了两张纸毛巾,平铺在调理台上,把炸好的腊肉条放在上面滴油。加了点奶油到蛋里去,用打蛋器打过。加了佐料,倒进平底锅去开始捣拌。 
  喝下去的烈酒开始对我发生作用。我已经不像刚来这里时那样全身无力。 
  “你这可怜的小混蛋。”白莎同情地说。 
  “我还好。” 
  “再来一杯。” 
  “我不再要了,谢谢。” 
  “食物才是你真正需要的。”白莎说:“食物和休息。” 
  善楼挂断了电话,拨了另外一个号码,又开始讲。之后他把电话挂上,回到桌边来。他在来路上,替自己的杯子又加上了酒。他用怀疑的眼光详细观察我,想说什么,又停住了,向桌子的另一张凳子坐下,又碰到桌子。 
  白莎对他笨拙的动作,狠狠的看了一眼,也没说话。 
  不一会,白莎沿桌面推给我一盆食物。热的炒蛋,有很多牛油的土司,炸得金黄的腊肉。一杯热咖啡,一团白色乳酪漂在上面。白莎说:“我记得你不加糖,但要乳酪。” 
  我先拿起咖啡,还没有喝,温暖已充满全身。胃也急切地等候着咖啡和食物的实质感。白莎做的食物味道不坏。这一餐是最近一个月来我唯一有食欲,自己想吃的一餐。 
  白莎看着我在吃,善楼对着自己酒杯在深思。 
  白莎说:“我们3人在一起,可是不像个派对。” 
  谁也役有答话。 
  “电话打通了吗?”白莎问宓善楼警官。 
  宓警官点点头。 
  “怎么样?”白莎问。 
  宓警官摇摇头。 
  “好吧,不讲就不讲。”白莎向他怨言道。 
  白莎坐下来,宓警官把手伸出来拍拍她手背:“我知道,你是好伙伴。” 
  白莎生气地说:“心里有事,说出来又不会少块肉。” 
  善楼说;“孔费律给疲劳轰炸垮了。太多人找他谈太多的事了。再说他已经睡了。他很不高兴。” 
  “那今天没办法让他证明了?” 
  善楼摇摇他的头。 
  我又喝了一口咖啡对白莎说:“不要像小孩一样。他联络了一辆巡逻车,现在在等候报告。” 
  白莎向宓善楼看去。 
  善楼看看我,又看看白莎。“这混蛋,是很聪明。” 
  “我告诉过你,这小杂种聪明得很。’ 
  “我们再来讨论你的故事。”警接对我说。“你把车停在那里,你不告诉我有多久。在那边还见到别的人吗?” 
  “我可能——但是没有见到任何可能放凶器到我车中的人。” 
  “你只告诉我事实,姓名,地点。其他由我来推断。” 
  “没有多少人。” 
  “多少?” 
  “一个。” 
  “我要名字。” 
  “名字不可以,暂时还不可以。” 
  “对你很不利。” 
  “倒也不像你讲那么不利。”我告诉他。 
  “有我说那么严重。” 
  我继续吃我的东西。 
  白莎两眼瞪着我,生气得要把我头咬掉;“你要不告诉他,我要告诉他们。” 
  “闭嘴。”我告诉她。 
  善楼期望地看着白莎。 
  “我要说罗。”白莎说。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告诉她。 
  “我会不知道!你用公款去买3 包香烟。然后每次宓善楼问你简单的问题,你脸上飘着梦幻样优雅的脸色,我就全知道了。不要他妈神神秘秘以为我不知道。有一件事倒不能怪你,你出海太久了,一脑子南太平洋罗曼蒂克对女人的幻象。三个月没有见女人,老母猪的脸都香了。” 
  宓善楼看着白莎,相当佩服的样子。“喔,白莎,看不出你才真罗曼蒂克。”他说,伸出手去抓住她手要拍拍她。 
  白莎用力挣脱他的大手掌说道:“下次再想调戏我,我给你两个耳光。” 
  宓善楼微笑说:“我就喜欢这种女人——又臭,又硬。” 
  白莎只是咬牙地怒视着他。 
  我说:“女人喜欢你说她温柔,美丽。宓善楼。” 
  他很惊讶地看着我。 
  白莎对我说:“闭上你的鸟嘴。你自己的问题先解决了再说。” 
  我把空的咖啡杯推到她前面说:“先再来杯咖啡再说。” 
  白莎把我杯子加满。 
  电话铃声响起。 
  宓善楼根本不等白莎行动,站起来就向客厅走去。桌子摇动,把我杯中的咖啡晃出了杯子,流在盘子里。 
  白莎在他身后喊道:“像只牛跑进了瓷器店。个子那么大,平脚板的警察,永远学不好。不要动,好人,我来整理。” 
  她拿咖啡杯和咖啡盘到水槽边,把盘子倒空,又把杯中咖啡加满,把咖啡带了回来。白莎说:“那大猩猩再坐下来的时候把桌子给我抓紧,这次说不定连根都要给他拔起来了。怎么啦,好人,白莎的腊肉不好吃?” 
  我点头说:“我吃过了,好吃极了。” 
  “那么把剩下的都吃了吧。” 
  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吃。” 
  “我不知道,最近都是这样。我饿得要命,真吃的时候,吃了几口,胃就翻过来。我一口也不能再吃了。今晚已是多少天来吃得最多的一次了,也真饿了。” 
  “可怜的孩子。”白莎同情地说,坐在那里等宓善楼。 
  我喝着咖啡,白莎贪婪的小眼睛像母亲一样关心地望着我。 
  过了一会,宓善楼警官走回进厨房来。他一直在深思,所以忘记把他的酒杯带回来,当然也没有加威士忌。 
  白莎一下用两手扶起我的咖啡盘,连咖啡杯举离了桌面,等他坐下来,又把它放在桌上说:“怎么样?” 
  善楼说:“可以了,两个人驾巡逻车去把姓孔的弄起来,叫他说话。他说唐诺去找他为的是一件车祸案。唐诺,你这一招使我失算了。” 
  “怎么会。”我问。 
  “当你说是和这件案子没有关系的时候,我敢用一个月薪水打赌你一元大洋,你是在说谎。但是那家伙说你是在调查一件很久以前的车祸案。而后一个女人跑来自称是报社记者,要打听同一件车祸。那家伙打电话找她的报社,发现她是骗人的,所以把她赶了出去。” 
  白莎看看我,眼光中就只是多了一点惧怕。 
  宓善楼继续说:“据我猜测,唐诺笨倒不笨,不小心是有的。他找到了这个姓孔的家伙,他去拜访他和他谈话。那女人显然是尾随唐诺去的。唐带也不致那么笨,他知道女人在跟他。他等女的进去,又出来时当场抓住机会摊牌。姓孔的说他曾经站到窗前看女的跑出去,目的是想看她的车号。他看到她进汽车,又看到唐诺从自己的车中出来,走过去,向女人行举帽礼。唐诺很明显在责备她。最后爬上她的车和她一起离去。孔先生说唐诺曾很小心地自她车的前面绕到右面去上车,而且一只手始终按在车上,以防女人突然把车开跑。孔先生认为唐诺是个很聪明的人。” 
  “他本来就是。”白莎说。 
  “因此孔费律对他也特别注意。”检警官说:“他承认他曾走出门去看唐诺的车号,调查唐诺。唐诺并没有骗他。告诉他的是真名。来看他的目的也没说谎。这对唐诺有利。” 
  我喝着咖啡,什么也不说。 
  “车子在那里停了相当久。孔先生告诉我们他曾不时从窗口向外望,车子仍在那里。突然他再看时,车已经不在了。他没有见到是否唐诺自己来开走的。现在,如果唐诺自己能告诉我们——” 
  我打开我的皮包,拿出一张我留着准备报帐的计程车收费收据。我把它交给宓善楼。我说:“这计程车曾带我去拿车。” 
  “你从哪里上车的?”善楼问。 
  “在第7街的附近。”我不在意地说:“我也说不上准确的地点。” 
  宓善楼警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想一切都弄清楚了。你车子停在孔家前面时,有人把凶器放置在你车内。到底什么人会做这件事呢?” 
  我说;“这是警察份内的工作。我要回家睡觉了。” 
  宓警官说:“你姓孔的朋友因为你没有骗他对你相当欣赏。再说你这次和警方相当合作, 对你以后工作也有好处。孔先生要我们告诉你车祸妥协的代价是17875元,而且他认为对方律师和原告是依赔偿比例计酬的。律师大概拿三分之一或是一半。” 
  我说:“孔先生人还不错。” 
  善楼说:“奇怪的是你在调查另外一件案子。我始终有点难以相信。” 

 

 
第十章



  回公寓的3条街有如3里路。我走进停车场对管理员说我要车出去。 
  他看一看我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