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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屠艳游戏-第3部分

小说: 屠艳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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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得这么神吗?我根本不知道有手枪这回事,如果对着手枪毫不畏惧,还能把它夺下来,岂不是象在拍电影,我可干不了这个,东村说道,东村觉得平直的目的是想要列举田木信儿的暴力行为和持枪罪,如果田木被捕,也是他自作自受,持枪的事如果暴露出来,也许对门啡组会有所影响,东村不想因这种事得罪门啡组,如果平直继续问到枪的事,东村决定装傻装到底。 
  “东村君,你不想受到牵连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也不必包庇田木呀。” 
  “我并不想包庇什么,我确实不知道有枪这回事。” 
  “我还听说一个星期前的那天晚上,田木和岗原一起为袭击了你夫人的事到你公寓去向你赔礼道歉,那时你把那枪还给了他们。” 
  “开玩笑吧,警察先生,田木根本没和什么人来道歉,这只不过是那些人把传闻编得更圆满些罢了,根本从头到尾没手枪这样东西。” 
  “真的确定吗?” 
  平直死盯着东村,说道。 
  他的小眼睛发出的光象一把刀那样锐利。 
  “你没碰到过这种被人污陷的事吗?” 
  东村坦然地正对着平直的视线说道。 
  “那么确实是谁编出来的喽。”平直好象终于死心的样子。 
  “那个叫田木的人怎么说的?” 
  “我还没问过他呢,我想先听东村说了之后再去问他,啊,浪费了你不少时间。” 
  “东村君,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前山的?”刚要把门关上,平直又记起什么的样子问道。 
  “半年前,”东村边回答,边觉得平直终于问道他的其正想知道的事了,东村自己觉得他虽已洗手不干了,但以前的灵敏仍在,这个明白的人一看就看得出来。 
  和平直告别后,东村经直回到了家。 
  打开门,一进去就从里面传来加代子的声音,平时这应该是加代子去店里工作的时候。 
  “怎么了,加代子,今天休息吗?” 
  东村一边对着里面说话,一边脱着鞋子,厨房里象平常一样放着东村一个人作饭需要的东西,通常东村都是一个人吃晚饭。 
  东村往里面走去,加代子正坐在床尾梳妆台前化妆。 
  “刚才来了个奇怪的客人,所以迟了。” 
  加代子对着镜子,闭着眼说。 
  “奇怪的客人?是警察吗?” 
  东村马上想到了平直。 
  “咦,你怎么知道的?” 
  “警察也到厂里来找过我,是个叫平直的男的,所以我想有可能又上家来了。” 
  “啊,中啊,是叫平直。” 
  “他是问了那枪的事,是吧?” 
  “是啊,但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枪的事,我想如果我说了,你就会有麻烦了,反正你已经把枪还给那人了……”加代子说,东村放心了,刚听说平直来过家时,东村吓了一跳,现在已经干放心了,加代子在镜中看到了东村的这付样子。 
  “枪的事,不该说吧?”加代子为了证实一下,又问道,东村在凳子上坐下来,从后面抱住了加代子,把脸埋在她的头发中“做得好,帮了我的忙,我对那警察说我没看到过什么枪,这种事跟警察说了会得罪门啡组的。” 
  “我也那么想,所以一直假装不知道,还有啊,那警察老是纠缠不休地问你的事。” 
  “什么事?” 
  “什么在来前山之前住哪儿呀,什么原先是做什么的,我说你原来在东京做水产买卖,后来店倒闭了,所以到这儿来了,不象是说谎吧。” 
  “……” 
  “好象那警察怀疑你是什么有来头的人者是不停地问,以为我们干了什么坏事,后来问不出什么就回去了。” 
  “他对这很感兴越呀,田木虽是个黑社会的人,但只是个小流氓,平直听到的是田木当时有枪在手,这样的一个人我都应付过来了,所以他就怀疑我是什么人了。” 
  “一定是这样,但平直只听说你打田木的事,不知道你也被田木打了吗?要知通、一开始可是你险哪。” 
  “事实上我没什么危险。” 
  东村笑着说。 
  “田木,岗原这两人没问题吗?你把枪交还给他们的事是谁说出去的,竟让那个叫平直的警察知道了。” 
  “我也想过,别担心,别让那警察知道,我和田木、岗原联系一下,探一下口气。” 
  加代子化完妆,站起来开始换衣服。 
  “别去了。”东村抱住加代子不放。 
  “不行,我可是去赚钱的呀……” 
  送走加代子,心完饭,东村打开了电话本。 
  电话本上没有田木信儿和岗原享的电话号码,东村打电话到查号台,说了两人的地址,问它要电话号码,结果白费劲,查号台的人说这两个地址没有电话。 
  田木和岗原住的地方都没有电话,除了跟他们见面聊之外,没其他办法了,而且必须快点进行,平直警察是一个一盯上就纠缠不清的人,如果不早点把枪的事跟田木他们说,就会出现麻烦事了。 
  东村想尽量用电话跟他们谈。 
  如果他和田木他们见面时被平直撞上了,说不定就成·了警察投下的饵了。 
  现在才八点左右,田木他们在家可能性不大,虽然东村这么想,但东村心里很急,如果他们都不在家,他准备在那儿等他们回来,把话都跟他们说了,这样,东村出了家门。 
  东村没用自己的车,而是坐公共汽车去的,东村总是想着平直的眼睛,他不觉得平直会全信了他们说的话。既然存在疑点,平直就会对这边的举动有所注意,跟踪他的可能性不能说完全没有。 
  如果是白天的话,即使开着车也能发现跟踪的车,但晚上就比较困难了,坐公共汽车或是走路的话,在晚上也比较容易发现是否有人跟踪。 
  东村是一个城府较深的人,他的城府和大胆都是二十多年的黑社会生活培养出来的,养成这种本事,即使是置身于那种小组织,才能保全性命。 
  前山市只是一个只有6万余人的小城市,只不过在这儿住了半年的东村,早已把市内的地形都摸透了,这不能不说与他白天开卡车到处送货有关。 
  田木信儿住在市内最两边的一个小镇里,随着好几个大工厂被吸引到这儿来,作为住宅区,这儿是较新,也较开放的,新的独门独户的楼房、公寓、小别墅等等好多都建起来了,田木信儿写在那包装纸上的地址就是这些公寓中的一幢。 
  东村神经质地注意后面是否有尾巴,他在离目的地还有一站的地方下了车,没有人和他一起下车,车中也没有哪个人象警察。 
  东村的城府还不只这些。 
  在下一个车站附近,东村拐进了一个岔道,他怕跟踪的人捷足先登,埋伏在这里,如果跟踪的人猜想东村可能会找田木信儿,不能不想到那人有可能先埋伏在这儿。 
  小心又小心,在黑乎乎的住宅区的小道上走着走着,东村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东村对这种和那个是否存在都还是个未知数的跟踪者的勾心斗角感到说不出的痛快。 
  虽然心境正经起来了,但若有什么事发生,思想和身体马上就能和以前有相同的反应,这事非常怪,东村一个人笑了起来, 
  他要找的地方是一个三层的公寓,楼梯在最当中,左右分别是一扇扇门,每层都住两户人家。 
  田木信儿的房子在二层的右侧,门牌没挂出来,但看房间的号码就知道了,二层的两个房间的窗户都透出灯光来,东村沿着楼梯向上走去。 
  东村在门前站住,竖起耳朵来听,听到水声,好象是在离门不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其他听不到什么。 
  东村走上前去敲门,水声马上停止了,但屋内没啥反应,好象是特意屏住气息的那种寂静,东村再次敲敲门。 
  “谁?” 
  声音传来了,是田木的声音,东村没报姓名,继续敲门,稍稍歇了一会儿,门开了,门的阴影处露出的脸不是田木,是一个年轻女子,她眼睛哭得肿肿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田木君在吗?我是东村。” 
  东村对那女的说,那女的脸色马上变了,很明显她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有些事情想跟田木君说,很急的事情让我进去一下,行吗?”东村说。 
  “啊,请……”那女子沙哑着声音说道把门开得大大的,但她似乎没想要去叫田木的样子。 
  “信儿现在不能动,躺着呢,请上来吧。” 
  东村等着那女子关门时,她说道,她弯下腰拿出一双拖鞋。 
  “不能动?什么意思?” 
  “这……”她含糊着,没说什么,东村换好了拖鞋,跟在她后面走进屋去,经过一个小小的厨房,走进一扇玻璃格子的门,看到两个房间。 
  田木躺在里面房间的床上,他的模样完全变了,头上包着绷带,脸肿得厉害,右眼几乎全闭上了,嘴唇肿得厚厚的,口角裂开了。 
  睡衣没扣扣子,裸露的胸部,腹部贴满了膏药,房间里充满了药味。 
  “怎么了?” 
  东村走到床前,问道。 
  “是我大哥干的。”田木声音嘶哑,由于肿胀的嘴唇和裂开的口角,他说得很辛苦,田木皱着眉头,挣扎着坐了起来。 
  “做什么?” 
  东村问道,那女子从餐桌前搬来了张椅子,让东村坐下。 
  “这是美加子。”田木用睁开着的左眼看着那女子对东村说。 
  “关于东村君的事,我早就听信儿说过了。”美加子向东村点头行着礼。 
  “我从东村君那儿拿回枪的事,那个叫平直的人跟我大哥说了,结果我大哥就把我打成这样了。”田木说道。 
  “你不是说那枪是你大哥的吗?” 
  东村说道田木点点头。 
  “因为手枪的事被警察知道了,所以你才挨了你大哥的打,是吗?” 
  “不只这样,还有我的枪被东村君夺下的事,大哥也很生气,没把握打死对方就不要让对方看到你的枪。” 
  “按黑社会人的规矩来说,你大哥说得没错,被打了也没话可说,但你大哥没理由对警察说你有枪吧。” 
  “这事没说起。” 
  “这就行了,其他事跟你没关系,我今晚来这儿是想提醒你件事。” 
  “什么事?” 
  “前山署的平直警察昨天傍晚到我工作的地方来;十天前我和你打架的事和手枪的事他都知道了,他说是听来的。” 
  “那,你怎么说?”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手枪,也没看到那时田木拿枪了没有,之后我也没和田木见过面。我不是想要包庇你,如果我对警察说门啡组的人在外人面前卖弄手枪,你就会得罪门啡组,这可不好受啊,所以我对警察撒了谎,我到这儿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些。” 
  “多谢,如果警察来了,我明白该怎么说。” 
  东村想回家了,他朝美加子望去,美加子坐在电视机边上。 
  电视机上放着一个镜框,框中的照片吸引了东村的视线,东村猛觉得胸口被击了一下这不可能! 
  电视机上的照片,留住了东村的脚步。 
  照片上是美加子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两个并坐在沙发上,对着镜头笑,两人笑的样子十分相似 
  “那个叫平直的警察没理由还不到你这儿来呀,你可是整件事的主角哪。” 
  东村对床上的田木说,为了消磨这段意外停留下来的时间,东村把突然想到的事说了出来,田木点点头用非常小的声音应着。 
  东村继续说道: 
  “那个平直可真奇怪哪,不来找你这个关键人物,却在我和你的大哥边上打转,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田木耷拉着眼皮,沉默不语,美加子也这样子,东村有点感觉到了,但更扰他心的是那张照片。 
  东村把视线移开了美加子,又一次落到照片上,越看越觉得美加子和那男的很相象,是父女,没错。 
  “这样的话,即便那警察盘问你也别跟他说你在我面前露过枪,不然的话我就麻烦了。” 
  东村说着向门口走去,田木点点头,美加子送东村到门口。 
  “你和田木在什么地方认得的?” 
  东村试着问美加子。 
  “东京。”美加子垂着眼说。 
  “东京?田木不是这儿的人吗?” 
  “信儿是前山人,但他高中念到一半就退学了,到东京闲呆了一段时间,我们是那个时候认得的。” 
  “那么你原来是东京人了?” 
  “是啊。” 
  “那么,父母和兄弟现在仍在东京了。” 
  “嗯,父亲已经死了,母亲和弟弟还住在箭槽池。” 
  “你可够呛的,跟田木这样子的人一起生活。” 
  “没什么,其实我也是那种人,东村君也和那些组织有过关系吧,信儿说过东村君不是外行人……” 
  “我是正常人。” 
  东村冷冷地说道,轻轻地打开门,警惕地看了下楼梯拐角处,站在拐角处向下面路上看去、没什么事,也没有人。 
  东村刚出去,就听到轻微的关门声。 
  东村仍按老路口去,走到前一站的车站,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夜班车终地来了,车上很空,他坐到车门口的座位上,东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和田木见面的事不会被平直知道了。 
  照理,跟田木信儿的这一段纠纷该了结了,但东村总是甩不开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摆脱了田木信儿和手枪引出的麻烦,但又有一条看不到的线把田木信儿、美加子和自己绑在了一起。 
  不用说,是在田木房间里看到的那张照片的缘故。 
  那个和美加子一起拍的照片中的男人,对东村来说,这是他不愿意提起的名字。 
  美加子是宾明永的女儿的可能性相当高,美加子也说了她父亲已经死了,东村偷偷地杀了宾明永是在近一年前,东村和宾明永的关系完全没有到要杀死对方的地步,只是对东村来说,这是在选择自己道路时不得不干的。 
  东村要解散组织的决心,实现得并不是一帆风顺。 
  接替了病死的前老大的位置之后,对于要解散小组,总部内存在强烈反对意见。 
  前老大死了,如果东村没有继位的才能也就罢了,现在精力和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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