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屠艳游戏 >

第4部分

屠艳游戏-第4部分

小说: 屠艳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老大死了,如果东村没有继位的才能也就罢了,现在精力和才能都有,却要散了组织洗手不干了,总部认为对前老大来说在情义上是讲不过去的。 
  这不过是表面上的话,其实意东村当然是明白的,东村所在这一组,对整个组织来说虽只是一个小组,真的没了,势力也会减弱不少损失是自然的。 
  总部做出了让步:如果那个组真的难以再维持下去的话,以东村为首的全组成员就改投其他组下,东村自己哪个组都不想去,组员们也申明,如果东村解散了组织,他们也想洗手不干了。 
  两方达不成协议,总部的态度就强硬起来了,但东村认为如果这回不坚持的话,就很难再有第二次机会让他从这个环境中摆脱出来,被部的话和自己的打算拌着脚,东村不想做出令他后悔的事来,这时一直支撑着东村的是跟这世界告别后与加代子过上正常日子的强烈愿望。 
  总部最终提出了同意东村解散组织的条件,那就是杀了宾明永,如果东村杀了宾明永,那么他们将什么也不说,同意他解散组织。 
  这时东村是第一次听到宾明永这个名字,当然根本就没见过面,总部没对东村说让他杀宾明永的理由,东村也没问。 
  东村被告知的只有:宾明永是台湾人,经营一家运输公司和两家台湾餐馆,现住在山町宾明永的照片,山町的房子的地址,运输公司和餐馆的地址,一一放在了东村面前。 
  东村当时只感到他没有回绝的可能,冷不防提出杀人的事,又把杀人目标的名字,照片和地址等都告诉了他,从一开始就堵死了他的退路。 
  东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总部把杀宾明永这一事实告诉了他,如果拒绝的话,对总部来说,东村就是一个知道杀人计划的人,即使他发誓绝不说出去,人家也不会相信他而饶了他。 
  总部的想法很明显,把计划告诉了你,你不干,仅凭口头发誓不足以信,因此,一上来就把东村引到这件事上,东村很明白他们的用心。 
  东村答应干这件事,而且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如果找来一帮手,不小心把秘密泄露出去了,那就糟了,东村不能不担心这个。 
  东村觉得真荒唐,为了解散组织过上正常生活,却不得不去杀人,真是笑话,如果因为杀人被抓住坐进牢里那就更是笑话了。 
  东村谨慎地进行这件事,准备工作就花了两个月,这期间,他调查了所有能调查到的,关于这个宾明永的事,他不能去问别人,然后搜集各种情报,对东村来说,即便有间接的方法存在,为了避免留下什么疑点,也不能这么做,东村调查的方法就是跟踪。 
  两个月调查结果只有一点点,除了知道宾明永有三个情妇,每个情妇的屋内总有黑社会样子的人出入外,一概不知。 
  东村是在宾明永从住在明原町情妇家中出来时杀了他的,宾明永是被掐死的,地点在那屋子的地下停车场,时间是凌晨三点左右。 
  宾明永被杀的新闻报道倒是让东村知道了不少消息,宾明永是兴奋剂的台湾来源的走私集团头子,警察早已注意他很久了,而且警察认为宾明永的被杀是由于走私兴奋剂而引来的仇杀。 
  这之后一年过去了,宾明永被杀事件渐渐过去了,对东村来说已没什么威胁感了,但不料,东村无意之中竟看到了宾明永的照片,而且还有一个极有可能是被自己杀了的宾明永的女儿的人。 

  
  

 
第二章 无事生非



  东村躺卧在电视机前。 
  洗完澡,放了几瓶啤酒在床上,电视里正在放连续警匪片。 
  东村是半途开始看的,不太清楚在放些什么,一会儿视线离开发电视,忽然一个女的面孔浮现在眼前,就是和田木信儿在一起的美加子。 
  离东村拜访田木信儿已有四天了,这四天中,东村的脑子中总是挥不去美加子和宾明永一起拍的那张照片的影子。 
  不过,东村并没有更深地考虑这件事,每当要想时总不知道从何开始才好。 
  事到如今,应该说即便美加子是宾明永的女儿,也已经不成问题了,但这件事却成了一个新的疙瘩,在东村心中生了根。 
  电话响的时候,东村岗想站起来拿第二罐啤酒,东村条件反射似的认为那是田木信儿的电话。 
  这大概是因为脑袋里老是浮起美加子的脸的缘故,当然不只这个,东村觉得也有可能是那个叫平直的警察去过田木信儿那儿了,现在田木是打电话来通知他了。 
  东村从冰箱中拿出一罐啤酒打开,边向电话走去边一口喝干了,然后拿起话筒。 
  “是东村君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不是田木信儿,东村不记得听到过这个声音。 
  “我叫井山,您夫人在店中昏倒了。” 
  “昏倒了?出什么事?”东村很是惊奇。 
  “好象是贫血,您夫人是这么说的。” 
  “现在呢?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她在更衣室休息,虽意识已恢复了,领班说还是让她早点回家的好,所以现在打电话来希望东村君能来接一下。” 
  “麻烦你们了,现在她已完全清醒了吗?” 
  “已经没事了,但还不能走,所以没法过来打电话。” 
  “没什么,请对她说让她好好休息,我马上去接她,麻烦您了。” 
  “知道了,那么就等你来吧。” 
  挂了电话,东村马上脱下沿衣,换上了短袖衬衫,关了电视机,息灭了烟灰缸里的烟蒂走了出去。 
  因贫血而休克的事,东村也听说过,但就他所知,加代子好象还没有贫血过,一次都没有,甚至没有提起过贫血症这一词。 
  但东村一点都不怀疑那个人说的加代子在店中昏倒的话,他想可能加代子太累了,所以身体不太好,作过护士的加代子既然自己认为得了贫血,那该不会有错吧。 
  停车场在公寓前的路的对面,东村跑着穿过马路,车停在车场的后侧,东村亦是跑着过去。 
  在车边停了下来,刚要到口袋中掏钥匙时,听到停在边上的一辆货车的开门声,东村根本不去留意它,当他把钥匙插入钥匙孔时,他的脖子从后面被人掐住了,同时眼前晃过一道亮光,脸上顿时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两只手也被抓住了,他看到了一把匕首,就在眼皮底下。 
  “东村,上这辆车。”背后有个男子命令道,陌生的声音,因为已叫出了他的名字,看来不象是弄错了人,东村放弃了挣扎。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让我去去再回来,我妻子在外面得了急病,我现在正急着要去接她。” 
  东村尽量低声下气地说。 
  “别担心,你夫人不过失血罢了。”那男的说道。 
  东村仍被反向往后提着,毫无疑问,刚才那个电话是假的,是为了骗他出来,东村心中升起一股恐惧,他忽然想到除了宾明永的事外,不会有别的事了,这是报复。 
  东村被提进了小货车,摁在座位上,拿匕首的人坐在他后面,对方有三个人,小货车马上开走了。 
  汽车走了二十分钟之后,停了下来。 
  在这二十分钟里,三个男的一句话都不说,对东村的问题也毫不理睬。 
  汽车停的地方是前山港尽头的造船厂背后的空地。 
  汽车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了,门边上站着两个男子,那拿着匕首的男子从后面顶着东村的肩。 
  “下车!”那人命令道。 
  车门外的两个人都是赤手空拳的,东村暗暗地想,看来如果从车中跳出去的话,有可能逃走,但转念一想又不打算逃走了,他还不知道对方的来历和目的,如果他们是为宾明永报仇而来,那么东村不仅得逃出这个地方,还得远远地逃离前山这个地方。 
  东村从车上下来,(拿匕首的男子紧紧地跟在他后面)车身上撒满了银白色的月光。 
  一下车,车门外的两个人就分别抓住了他的左右手,马上他的身体被摁在车门上了。汽车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些人干什么他无法看到。 
  “田木这人你应该知道吧?”声音从背后传来,是持匕首的那个人。 
  “田木?不知道,这人是谁?” 
  东村回答道,他以为马上那人就会问到美加子。 
  “前山署的平直,知道吗?” 
  “知道,啊,记起来了,田木不就是门啡组的成员吗?” 
  “记起来啦?” 
  “我是从平直那儿听来的,平直是到我这儿来问田木的事的。” 
  “那时你就把田木在你面前露过枪的事告诉他了?” 
  东村大大地松了口气,原来他们和宾明永根本不相干,马上他又火冒了上来,到现在还在纠缠不清,他早已感到腻烦了。 
  “手枪,你们怎么跟那警察一样,那警察也问我是不是田木在我面前露过枪,我也早已回答他我根本没见过什么手枪。” 
  还没说完,东村的头发被揪住了,脑袋被拼命地往后拽,然后整个脸被死命地往门上砸去。 
  腰上也被狠狠地踢了几脚。 
  “你还装糊涂,如果不是你跟那警察说了些什么,那警察会一天到晚在我们周围转来转去吗?”那男的说着,又抓住东村的头向车门撞去,鼻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等等,你们是门啡组的吗?” 
  “是又怎么样?” 
  “相信我。我确实没跟警察说什么。那警察怎么说的?” 
  “你别管那警察说什么,问题是你到底对警察说什么了,混蛋。” 
  边上又是一脚踢了过来,正中小腿,象是断了一样,东村不禁呻吟了出来。 
  “真不讲理,我真的对那警察连检这个字都没提起。” 
  东村说道。 
  “转过来。”那男的喊到,东村被人从门上拉了起来,这次背靠着车身,猛地腹部被踢中。 
  “田木确实拿枪了,而且还在你面前拿了出来。吃了亏的你会不对警察说。”又是一脚,匕首脱离了那男子的手,东村马上觉察到了。东村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不加思索,身体就已动开了。 
  东村用脚后跟对着抓住他右手的男子的脚背狠狠地跺了下去,男子叫了起来,放开了他抓住的右手,抓住他左手的男子大声喊叫起来东村对着他的脖子一拳劈去。 
  忽然他看到对面的那个男子蹲了下去,手往后摸着,他在捡匕首。” 
  东村想,他一下扑了过去,正撞在那男子肩上,那人被撞倒了。 
  借着这一扑的余劲,东村又对着倒在地上的男子踢去,一下踢在脑袋上,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人手脚摊开仰倒在地上,东村跳到他两腿间,抓住他的腿往胯下踢去。 
  只是一瞬间的事,另外两个人就在面前,可谁都没动,似乎被东村给吓住了。 
  东村再给那男的一脚,“趴下。”东村说道。那男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睛紧紧地闭着,东村抓住他的手、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那儿,在他的茄克下正是那把匕首,东村捡了起来,把它扔到了远远的地方,那两个人傻傻地看着。 
  “蹲下!”东村对他们喊到,谁都没动,东村走了过去,他们都没跳,也没扑过来。 
  东村朝一个人的小腿踢去,那人呻吟着跪了下来,东村又对着他的头踢去,那人倒在了地下。 
  终于另一个想到了逃,东村追过去,跳起来往他腰上踢去,那人一下扑在地上了,东村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拎了起来,他的衬衫撕破了,两手紧紧地抱住脑袋,就这样他被拖到了车后面。 
  东村让那人面对车站着,两手抓住他的脑袋往车角上撞去,三次之后停了下来,并放开了手,那人呻吟着沿车滑倒在地。 
  “用假电话把人引出来,用匕首指着带到这种地方了,就这样已经够过份的了,还一点都不信别人的话,谁都得给惹火,什么田木的枪,我都不知道,明白了吗?下回要是再缠着我,我就不客气了,还有,不许再找那些老老实实生活的人。把这话也告诉躺在那儿的那个人。” 
  说完,东村离开了这个地方。 
  头阵阵地发疼,用短袖的衣襟擦了擦鼻血,唇也感到有点疼,用手指一摸,原来嘴唇也破了。 
  开始,他有点后悔,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但当时一时控制不住,特别是脸被抓住往车门上撞去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如果是正面打他,也许能控制得住,让面对着车子站着,然后抓住脸往车上撞终于激起了他的反抗心。 
  如果因此激怒了门啡组,他只能抛开前山的生活,转到其他地方去,离开那可能是宾明永的女儿的人住的地方,说不定也是件好事。 
  后悔的心情渐渐淡了,他突然有点怀疑起来了,不知怎的,总觉得事有蹊跷。 
  东村向平直隐瞒了田木的手枪的事。 
  这恐怕会引起与门啡组间的麻烦,但麻烦真的来了,又是很奇怪的事。 
  东村对平直隐瞒手枪的事,田木应该知道,就田木来说,他应该对门啡组的人说呀。 
  难道田木没对那有枪的大哥说吗?或者他说了,听的人不信他? 
  即使这样,门啡组的人用匕首指着我,把我痛打一顿,这样的手段也未免太粗暴,蛮横不讲理了,难道他们就没想到这样做了之后我就不会改变主意,把手枪的事告诉平直? 
  东村的疑团慢慢地扩大了。 
  东村忽然停了下来,他好象想到了什么。 
  东村急急忙忙地回到了他刚离开的造船所后面的空地。 
  汽车仍停在老地方,有一个人拿着打火机在地上照来照去,好象是要找什么东西,大概是在我刚才东村扔掉的孤把匕首,另外一个人正在把原先在地卜的那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忽然东村看到了车子的牌号,他把号码记了下来。 
  东村向那个靠在另一个人身上的男子走去,那扬着脸的男子听到了脚步声,叫了起来。 
  东村什么都没说,就猛地往那两人的小腿踢去,没落空。 
  蹲着的那个男子叫了一声摔倒在地。靠在他身上的人,用两手抱住了被踢到的腿,东村又往他的另一条腿踢去,他从伙伴身上掉了下来。 
  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