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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我的天下·倚天之锋 作者:滚滚d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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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些日子;跟着这么个主子;光明正大可成为历史名词了;问题是他受到龙王的特别关照;不许别的男人接近司天下;刚刚都失职地让某人的手接触到男人的肌肤了;想想;还是要把这一段意外当做看不到不报告上去为妙。
  伸了个懒腰;司天下吩咐道: “把他身上所有衣物都拿走;什么也不留下;被人发现有伤风化或是白吃白住那是他自己的事了;我们只管救人一次而已。”
  宗一脸冷静地应了一声。
  “我觉得;再这样引人注目下来;一路上便不会有太平的日子过了;所以;我们改装吧。”以商量的口气说。
  让别人轻易认出自己来可不是有趣的事。
  才不要黏上许多有意无意的追随者呢;那个呀;单单龙儿一个;便足够让她吃不消了。
  这是说;易容之后脱离龙王的视线;宗也不能暗中透口风了。
  宗面无表情地道: “是。”
  双面间谍的事;看来还是不适合自己呢。
  龙天;谁最大?龙;还是天?
  自然心知肚明。
  龙天;宽至百丈可容纳千人的会议厅。
  黑曜石与冰蓝纹交界的地板一眼望去如置身海底;快要将人淹没的错觉;而高高的数十丈的天花板采用透明层设置;白天阳光明媚;夜晚月色融融;星辉如洗;将那流光溢彩的绿色台面更衬映得夺目。
  啪的一声;档案被重重摔在地上。
  无人出声。
  各自专心致志地看自己的手心;或是研究地板有没有一点儿脏乱;就是不肯抬头去欣赏那难得一遇的眩丽风暴。
  谁说过天下最好命的就是龙天的人;可以天天见到传说中容光绝世无与伦比的龙王阁下?
  他们一定不知道想像与现实的差距之大足让人痛哭流涕。
  跟在龙王身边的人;谁有空闲的时间八卦啊?在那个男人身边;为了不被抛下;为了能得到他的认同赞赏;拼命地追赶;就算面对面;也没有那种勇气胆量对视他的眼睛。
  就算在看不到的地方倾慕得要命;有机会直接对面;却也是被对方那无处不在的强势所压倒;没双脚发软神思昏沉就已经是超级理智了;那里还能直视他侃侃而谈?
  龙王啊;龙天之王;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亏得他们都是万中挑一的人中龙凤;却也是忙碌得不可开交只恨不得有三头六臂分身之术。
  龙天每个人肩上所负的责任;不可谓之不重。
  小到一方安定;大至一国存亡兴衰;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公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比较好运的是那些拥有极高自治权的同僚;只须负责本区安定发展;不像他们是跨国界无边缘的全职管事。
  龙天的会议;通常都是开诚布公畅所欲言的地方;不必隐藏;无须惶恐;言论绝对自由;相对的也得负起责任心;所谓能力越强;责任越大便如是了。
  但也有例外的时候。
  就如此刻;万籁俱寂。
  那人的表情不见冰冷铁青;眼神也无尖锐不悦;甚至还姿态慵懒地向后仰;嘴角还淡淡地扯动一抹笑意;却硬是将偌大的会议室变成冰天雪地寒气渗渗。
  “霜角旱灾;保珈内乱;弥远疾病流传;民心不稳;天河遭袭决堤;神山爆炸;如莱发生特大中毒事件;淮海一带发生不明攻击;这些;全是在一月内聚集爆发的;而至今尚未找到源头;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声调无跌荡起伏;平淡如微风吹过。
  却将众人闻而毛发悚然。
  龙王生气不会大喊大叫乱发脾气;心情不好时更是懒得说半句话;但公事上从来不会带入个人私情;保持客观理智清醒;像今天这种情况;也仅是平述出事实;但;那种不带火气的语气偏偏叫人骨头发软。
  轻轻清下嗓子;容貌文秀眼神深邃的思烈慢声道:“天灾难防;官府与商家均已联手;百姓为重;援资亦已运送到当地;各路专家都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进行调查;而龙爪也会查勘意外人为事变;不日将有结果。”
  其实;这种事各地都会有人大力督促;谁也不想办事不力处理不当被龙王记上大过;龙天的应急系统也有序可循;制度严谨完善;用不着龙王下令才会行动。
  龙王的异常反应;只怕不完全是因为这些重建急不来的事。
  那人离开也有将近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是龙王的极限了吧。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音觞的眼光掠过全部面不改色的诸人;在那些抽搐的嘴角捏紧的手微飞的眉看到掩盖不了的好笑;啧;他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既然如此;我也可放心离开了;龙天有诸位为政;是天下之福。”龙王微笑;是如破冰暖阳;春光乍起;吹皱一池秋水;却又带着一抹坏坏“我此行除了巡视天下;也会顺便见见各地的龙爪;免得大家以为龙王的存在只是虚构的传说。”
  人才是来做什么用的?就是要物尽其用榨干最后一滴;好好的保养只是为了更重的剥削;龙天分派和地的人且先不说;须得有能力治理属地;就是窝在龙天的诸人;本职便是为龙天分忧解难。
  近二十年的苦心;培养人才收集人才;麾下精英尽揽;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撑起龙天;日理万机;是也。
  上官雨悄悄吐下舌头;什么龙王出巡;只是说得好听安抚下属罢了;还不就是熬不过相思之苦;又要出门追妻了?
  想想从前;对于龙王的能力只有佩服惊叹的份了;当年自己算尽心机用尽百宝仍是教他追上;识得真假;其追踪天下的能力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试想;房里躺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真人;天下又易容;他还是可以短短半年内一追到底;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具有千里眼了。
  当然;那一定只是用在司身上。
  被龙王这样的人爱着;到底;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逃不开的压力?
  音觞却没理会面色各异的众人;从容起身;飘然而出。
  这一刻;他不是龙天之王。
  他只是一个;想要抓住风的男人。
  石雕欲飞的凤凰栏前;一人杏衫迎风拂动;玉树临风;微微一动眼波;便是千种勾魂。
  正是昨非;依旧风采;发丝未变;容光如昨;一如当年往日。
  音觞站定;心中动了一动。
  在昨非出现之后;十几年里他只见过他四次;最后一次;是在婚礼之前;昨非助他一臂之力抱得天下归;音觞对昨非的了解并不多;但只须确定他是天下的哥哥;站在他们这一边便足够了。
  昨非唇角一掀;未成笑意便先遁去。
  “大哥。”从龙王嘴里吐出这个陌生的称呼却再自然不过。
  能让他心甘情愿唤一句大哥的;也只有昨非一个了。
  咪咪的亲生大哥;千年来一直默默守护着不动声色的兄长;完全够资格让音觞弯腰一躬。
  两人目光对上;刹那间似有火花四射。
  司天下的哥哥;同样也是会引她注意叫她分神令她依赖的亲爱男人。
  昨非似笑非笑;弯了下嘴角;说道:“我可不是为了妹而来的;没打算从你手中抢人;所以收起你的警惕吧。”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彼此满意的人接收;他才不会自讨苦吃硬是杵在二人之间当超级大灯泡;他哪来的另一个千年空闲照顾那不安份的丫头啊?!
  又不是雍允;可以甜甜蜜蜜地泡个几千年都无所谓。
  不过;这音觞也真的是独占欲过头了;对着好几年才见一次面的亲人都会是如此第一反应;难怪…
  音觞也不客气;微笑道:“那就好;我实在不想有一天要与大哥对抗。”
  昨非摇头;“这好像是本能呢;对任何占据妹的心神的人。”用的是肯定句。
  音觞不动;风吹过;黑如暗夜的一绺发丝遮蔽住半边脸。
  “真是伤脑筋呢;这真的好像已成为我的本能了。”
  但那人在身边时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不会有那种不安定的渴求。
  看着她;碰触她;感受到她的气息;天地万物;便似已是地老天荒;好像一转眼;已是千年万年于眼光交会处流逝;却更舍不得;贪恋不己;不够;还不够;仍是不够。
  这就是他会出现的原因了;昨非抬头;看着天外云舒云卷去留无意;人哪;就是不能无心无意;脱离七情;“这是那一刀的后遗症。”
  音觞眯起眼;淡淡的眼光却如霜上冰刃;道:“六年前的那一刀的影响?”
  六年前;一刀倾城;天下震惊。
  一、刀、城倾、破。
  所为的是血海飘香;与死神抢人的后果;就是那人再也不能轻易流血受伤;自愈能力似已降为零。
  一怒而挥的那惊天一刀;难道还有未知的后遗症?
  “因为那一刀太过霸道;太过犀利;纵是威力过大却也要极度损耗使用者精神。”昨非沉声道;“那一刀你本来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施展;使用过度;后果非同小可;这几年因为你没什么异常表现我也忽略了;但风和允提醒了我;那一刀的后果;不在于你的功力损退;而是在于你的自制力。”
  武学天才与宗师的见解当然胜于一般人眼光。
  就在不久前;昨非在不明空间会见雍允;将风魔的推断说出;想听听他的意见。
  顺便问下书迷的事;只是顺便哦;留在这个世界的昨非;并不想再回去;那边的妹;有雍允;也有长生殿;契约已订;难有风波;更要担心的;反而是这边这一对。
  真的很想当没听到那些传闻以致一直要操劳过度;哎;司天下的哥哥;哪里容易当?
  结果雍允的意见与风魔一致。
  因司天下而动那一刀;也为她而落下病根。
  如果再有那种情况发生;甚至于只是近似或是有那种可能的联想;那一刀引起的煞气也会冲破箍制无人能阻止。
  能力越强;意志越坚;反弹也就越大。
  只要二人不分离;杜绝那种致命危机;音觞便不会发作。
  否则的话;只怕克制不了自己的龙王;将会是史上最强的魔神。
  “音觞;你的临界点;便是你的极限了。”昨非静静地注视着他;“我刚才看到你;才明白为什么妹老是要往外跑。”
  音觞仰起头;眼神凌厉如火。
  他的身体;他自己怎么可能不清楚?
  那一刀之后;情绪极其激荡;在天下昏迷的那段日子;五内如焚;整个身子都如同在火炉里煎熬;气血翻滚几乎把持不住;无数心事汹涌;“你如不在;莫如天下共葬”的念头绽开妖异之花。
  幸好她没离开。
  她留在他身边。
  那几年;身体深处的魔性似已平复;纵稍有蠢动也让他抚平。
  他不需要那噬咬的空虚。
  一直到成婚之夜。
  太太太过的欢喜;迷乱;有点不信她完全属于他;即使是最深的结合水乳交融;还是有那种不知如何疼惜她才好的情痴;一点点地;一天比一天还要更爱着;仿佛是无止境的一直一直再深下去再沉下去。
  忽然害怕了。
  不是不信彼此;那种怕与信任无关。他怕保不及;怕人力之外有一天会忽然发现她消失在眼帘之内。
  太过的在乎;患得患失;只有失而复得的人;才会知晓那种不知如何是好的疼爱是什么滋味。
  因为太过了解;她对于命运的敬畏;一次的挑战换来千年伤心;所以再不要狂烈的牵绊;再不要那种牢牢的束缚;眼中只有彼此的二人世界;她不参一脚。
  所以他控制着自己;克制着;这并不难办到;只要她在身边;安心的感觉会让他完全放松;那人啊;就在眼中;就在随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他张开臂膀;便会得到满怀的软玉温香。
  “很久很久之前;有人说过;妹是属于风的;不覊无绊的风之女;没有什么能束缚住她叫她再三停顿。”即使是在那身不由己穿越时空时段;也是自由自在的;直到她恋爱;她崩溃;封闭自己;由得寂寞如潮淹没她;“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了你们二人;才恢复从前的性子;她…是因为有你们;才会成为司天下的。”
  没有那二人的话;妹仍是困于茧中;不愿面对现实。
  可是因为他们;她有了勇气;血淋淋的过往也能拥抱;并且;摆脱了血咒;重获自由。
  心的自由。
  所以;再也、没有人、能够困住她、缚住她的翅膀。
  “所以;一旦她本能地觉察到危险;在那情之风暴将自己卷入之前便会抽身而离;不愿再度迷失;尝尽噬骨之苦。”风本无形无相;想要独占;是无可能的。
  音觞明白;也懂得。
  但他不能管住自己的心。
  那人伴在身边时;开始会觉得只要她在身边便是平安喜乐通体舒畅再无他求;可是;一个月;二个月;爱意越来越深;轻易地起了不安;越来越想完全得到她;那种极度的渴望;几乎是想要将那人整个吞下腹;让她的血肉与自己全然融为一体再无分开的可能。
  越是记得不可贪心;越是想要得更多。
  甚至会悻悻叹息;为什么那人不是爱情至上以夫为天?为什么她的眼光不会围绕着他转;为什么她的心还能容纳其他人与物与事;为什么在看不到他的地方仍可以笑得灿烂如斯?
  天下以身作则;言传身教;从来如是;就是要他不当独裁者;不认为一个人比全天下更重要;他全明白。
  可是仍然想得到更多、更多。
  只有伏在他身上倾听心跳的时候;让他有种完全掌握住不再有疑存惧的安心感。
  有时候;一个掉头;看着那人迎风而立;衣袂飘扬;抬头向天;都让他恍惚地错认为她随时会御风而飞从此人间天上。
  想要更多;更深;于是便不动声色地;一点点地;加剧;侵蚀她的生活;要宠她爱她直到她离不开他再无退路…
  问题是;你伸出手;张开五指;合拢;紧紧抓住;能不能擒住那风呢?
  “我已经试了好多方法;就是要留住她;有时成功;有时失败;天下总不肯如我意。”
  撒娇也好;耍赖也罢;有意无意地张开天罗地网;捕捉生命中最最珍贵的至宝…
  “音觞;没有人与她在一起而不被改变的。”昨非微微垂眸;“你难道没有留意过;妹离开的时周期;从一年十次到八次再到今年的四次么?你其实比你想像中做得更好;妹的直觉不会出错的。”音觞不是如他所说的只要一个人便足够了的任性;这几年他变了许多;成熟度不比雍允差;爱人的方式;不止是独占与保护。
  有时;放手更适当。
  总是如此;到了音觞不能忍耐的程度他会想要狠狠地绑住她再不松开分毫;会设下局或是以自己作饵务必占据她全部的心神。
  然后;天下便会离开。
  不想助长他的气势;纵容他会让他失去控制;变得不可收拾;我倒是相信龙儿的自制力越来越强了。
  那是一个临界点。
  可怕的临界点。
  关键在于音觞的克制能力。
  他不失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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