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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回到秦朝做剑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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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文想来好笑,待到那新月初上,换了件新步长袍,头戴纱巾,却做了个书生模样,将那朴刀等一发都丢在店里,便步行去了那秦淮河畔,却早见那河畔之边,已然停了无数画舫,中间却又三四偌大的画舫,雕工精致,刻花雕鱼,自是一番与众不同的气势。那无数画舫中,却不时传出丝竹之声,时而欢快乐事,时而缠绵哀婉,却似足了人生欢乐苦楚的百态。
    眼见得时辰便已然到了,此时岸边绕着画舫,人头相涌,衣襟相接,真个是挥汗如雨只为上前一步,便是要睹那苏小小的风姿绝色,听那绕梁三日的箫声琴律。
    这时却听得一声断喝:“旁人闪开,府尹大人到了!”早见那人群纷纷避让出一条宽道,却是一个八台的大轿。那轿子在那岸头停下,就见一三四十许人,长髯面白,身穿绯色官样时服,下得轿来,便带随众三四人,径往中间那凤头画舫进去!
    却听旁人道:“这林府尹却是好架势,这般行事,却不叫冷了秦淮河畔才子的心?想这苏大家却是我等仰慕的对象,却不争这府尹仗着官势,就已入的那画舫,却叫我等如何耐得?”
    又一人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林府尹上的那画舫,却也不定能见着苏大家,只因那苏大家有个规矩,若是能作得应了她心的词儿,方才能够见到,我却想,这府尹大人却也只是个评判而已,当不得真,想来还有几有势之人,也要前来,岂能容他一人独占?”
    那人点头称是道:“只管看看便是!”
    不多时,又有几乘八抬的大轿,里面人等或绯色长袍,或紫色常服,只管往那凤头的画舫里去了。一时间却又传出声响,那凤头画舫中有司律出来,传出声音道:“今日便是苏大家所持的音律大会,只道有人写得好词,便可传入肪中,待几位评判通过,便可相邀到这画舫中,若是再做出让苏大家心仪的好词,便是留香一晚也是可能,好坏各凭手段!”
    这话几句固定性,想那苏小小的艳名,却是名满江南,便是刚才进去的四位评判,也不定能够宿眠画舫,留香竟晚。一时间,那岸上人声喧嚣,有人却高声道:“若是如此,但请苏大家出题,我等自然竭尽所能!”
    那司律却道:“这入舫资格之作,却是没有限制,但有佳句,只管呈上来,自有评判评论,若是入了这画舫,便是只由得苏大家出题才是了,各位且谨慎行事!”
    一时间,那有心之人却都早有准备,那有书童的,便命那书童就地铺开纸墨,搬来凳几,便挥毫而书。还有那些人,更是有备而来,早就袖出那写好的词儿,只管朝那画舫上呈献上去,都只觉得自己便是最好,自古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些文人才子都是自恃甚高的人,今为了这秦淮河畔的花魁,却是互不相让,只顾将那佳词妙句尽心描画,只求博得美人一笑。
    苏文摇头微笑,只是这苏小小,在前世也闻得她的艳名,更有传奇故事,心下也甚是好奇,只想到,若是能见得这古往今来的名妓,也不枉来这千年之前的大宋!
    苏文一念及此,便生了那好胜的心思,睹花魁的念头。便向那旁的一人借了纸笔,不顾他人眼光,只是挥毫写下那《浣溪沙》一词,词曰: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刚写完,却听得旁边一声喝彩。却道是谁?原来是方才借苏文笔墨纸张之人。莫约二十许的一少年,却也生的一副好相貌,纱巾的帽儿,蓝绸的长袍,却也是一个风流人物。
    那人便道:“在下见作得好词,写得好字,一时失了声,还望见谅则个!”
    苏文笑道:“却是谬赞了。在下还要谢相借之情呢!又敢问兄台名姓?”
    那人亦笑道:“在下姓张名生,字少回便是,却不敢动问兄台遵命名讳!”
    苏文笑道:“在下苏文,却无字。”两人又叙了年轮,那张生却小了苏文几岁。那张生见苏文写得好字,赋得好词,便起了结交之意,即以兄长呼之。苏文一不以为意,也是个洒脱之人,也不做作拿势,便已弟呼之。
    平日里也欢喜这些诗词,今见那花魁娘子,便生了一亲芳泽的心思!”
    那张少回点头道:“今日到此之人,多时为那花魁娘子而来,只是想见上一面,却不容易,这秦淮河畔,今日只怕便有成百上千的文人士子,若是能够入围的,却也只得拿三四人许。就算是能够上的画舫,又有花魁娘子出题相难,想要让她另眼相看,却更是不易。”
    苏文便道:“却荏地如此沮丧?方才见弟之词,却也是风流的句子,当得那入幕的资格。”
    张生却道:“与兄长相较,却是相差的远了,若是兄长能一亲芳泽,却也是小弟的荣幸,却不知结果如何了!”
    两人只管说话,少时,便有百多张纸笺传至那画舫之中。却道那画舫中四人评判又是何人?那扬州府尹林观,字补之的。其余三人,个个却是风流文采的泰山北斗。中间那个三十余岁的,便是姓潘名阆字逍遥的,却是“逍遥词”的鼻祖,后世却有人评价曰:潘阆,谪仙人也,放怀湖山,随意吟咏,词翰飘洒,非俗子所可仰望。左边紧挨府尹林观的三十许模样,面容清瘦,却是唤作林逋,字君复的。却有那“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名词佳句传世。那最右旁的,却是一个四十许亦是长髯者,名唤姚铉字宝之,却是太平兴国八年的进士,已官累至两浙路转运副使,亦是当世诗文大家。
    四人将那数百词作,均分了,若是那好词,便是四人一起评论,若是那粗俗不堪之词,便只略微斜睨一眼,便搁开,如此即便是有数百词作,却也是看的飞快。不过一炷香时间,便将那数百词作审视完毕,又将那拣出的好词,逐一评论,只拣出那四篇最好的,又是一番评判!
    那林逋道:“若轮词的骈偶意境,却是这首至上。”
    其余三人皆凑过来,却是林逋手执一纸,乃是那苏文的一词《浣溪沙》,那潘阆点头道:“林大家的眼光自然不错,我却更看重那‘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之句,端的是好句好景,好对偶!却不知诸位又是如何看的!”
    那林逋笑道:“却胜过我那‘疏影横斜’之句,却也是一个难得的有情趣之人!”
    那姚铉笑道:“这却是将这小子抬得抬高了些罢,想君复的‘疏影’之句,却不是轻易便超的过的,这人也只是有几分才情摆了,却当不得如此捧他,在做诸位,谁人不是这诗词上的大家?何故便为这两句如此失了心态?”
    姚铉老成持重之言,顿时将那三人惊醒,只是点头道:“却如姚公所言,且看他进的这画舫后,又有何表现?”
    一时间,四人计议已定,便取了张纸笺,将四人的名字与题目俱写上去,只命那司律自去那船头唱名。那林观笑道:“今日却邀得三位,成就这胭脂美事,却也是风流帐一笔了!”
    姚铉大笑道:“若是这等才子佳人的风流之事,吾等亦乐于为之。只是那苏大家,吾等定然要在今晚之时,为她选得好才子,来佩她。明日便要她唱曲弹琴来答谢我等,让我等也荡涤心扉一次,也不枉了这般的成*人之美的乐事!”
    其余三人俱都点头赞同。那林逋更是道:“只是这苏大家今夜却不知道便宜了谁?这四人文采有了,却如那最具文采之人,是个糟糕的老头子,却又有些心有不甘!”
    那林观大笑道:“怕不是君复自己想了那苏大家的如花似玉的容貌,聪慧洁敏的才情,已然动心了罢?若是如此,我等便也可网开一面,让君复也与那四人一般,做个风流美人之争如何?”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花魁独占
     更新时间:2010…7…21 1:45:57 本章字数:3326
    今日朋友回请,又喝了几盅,更新又迟了,见谅!
    那林逋笑道:“休拿话套我,我却是不入彀的!”三人俱小说一阵,便听的那司律在船头唱名,却是那苏文与张生俱在内里。又有那本地的名士姓薛名仕林字公明的,与杭州特地赶来的名士姓柳名兴字大卿的,四人却都是少年才子,上的船来,那司律让进内舱,却见那若大一个锦绣的厅堂一般。却坐了四人,都莫约三四十左右,其中一人便是刚才说见得府尹大人。
    四人俱过来见礼,那府尹大人笑道:“今日只是个音律论花之会,无须多礼,只是这三人却要引见,也显见的是你们的福气!”说罢,将那三人与四人一一引见。
    四人俱都心惊。却原来是闻名天下的诗词大家,想到刚才,便如班门弄斧一般,不绝那冷汗泠泠而下。只有那苏文神色自若,心中暗道:却原来也是这宋初的几个名家,只是这四人相较,那府尹大人却是名不见经传,倒是那林逋与姚铉、潘阆却有其名。这三人之中又是潘阆成就最高,林逋次之,而姚铉居下。想来自己身居千多年积累,倒是不惧。
    那林府尹见四人之中到有三人作色惊惶,便又三份得色,却见那苏文,神情自若,暗自点头,心道:次子倒也老成稳重!
    待林府尹引见完毕,那张生早就躬身团团一礼道:“晚生张生,字少回!”那旁的两人也一一道了自己的名字,待到苏文。那苏文也是团团一礼,只道:“晚生苏文,无字!”
    除却张生早已知晓之外,那其余人等,都是一惊,这人已经及冠,却没有字,倒也奇怪!又拿眼看苏文,又觉殊无特异之处。
    林府尹见各自见过,便吩咐四人就坐。因眼前四位俱是当世大才,那入围三人俱有些拘谨,挨了半边屁股,坐了下来。
    林府尹便嘱咐那司律道:“请那苏大家出来罢,这人已选定,竟我等之眼,也算是没有辱没与她,只待她出题,我等也好见证者花间美事!”
    那司律忙都拿画舫后房,去请那苏小小。
    那苏小小正坐于那画舫后房,见那岸边,人头涌动,便如盛节灯花一般,那灯笼明亮亮,便如散入河中漫天星辰。又见得众人书词,一时间踊跃哗然,想着这依附男子的命运,弄花的手段,又不觉黯然,满眼的繁华景致,只化作那惆怅的江水。却又顾影那河水荡漾,却只能照见着那扭曲的影儿。又见那江中游鱼,自在自得,想起自身确如无枝可栖的鸟儿一般,虽有今日的盛况,他日人老色衰,自然又是另一番凄凉之境。正是:花魂点点无情绪,鱼醒痴痴何处惊。
    因有一首诗道:小小才貌世无双,独抱幽芳出绣闱。蹉跎一声犹未了,江水无心鱼惊飞。
    那苏小小正自感叹时运,忽听得那司律前来禀告道:“姑娘,那老爷们已判定四人入围,如今在那厅堂等候,还请姑娘示下话来!”
    苏小小强自收起心思。便对那司律道:“且引我去罢!”心道:这欢场做戏,却是要有的,此次煞费苦心,却也是为了将来不至于凄清寒冷,做个噱头,拿个架势,也好趁还有几载青春光景,好收拢一些日后容身的资本,且看那四人却是何等样人!
    苏文也算是见过花魁人物,想那芙蓉姑娘,花容月貌,也能够镇定自若。心知这做妓女的,费这心力,定然也是抬身价的举止,并不以为意。正自暗自思量,却见眼前聘婷一位佳人,但闻环佩叮咚,兰麝馥郁,月画描眉,粉妆玉琢。俊脸儿不肥不瘦,俏身材难减难增。素额挂几丝刘海,天然美丽;湘裙露一双小脚,周正堪怜。行动处花香细生,坐下时奄然百媚。
    饶是苏文也是见过花魁的模样,却也是心下暗惊,只道好个风月场里的弄花娘子,勾人心魄的娼门魁首。其余人等俱是目瞪口呆,半晌却回不过神。
    那林府尹笑道:“今日苏大家请的我等四人便是做个评判的,如今苏大家已然到此,却不知那题目又是何等模样?可说出来便是!”
    那姚铉亦点头笑道:“正该如此!”
    林逋却道:“既然苏大家要唱个曲子,自然是以词牌为题!”
    潘阆笑道:“莫来混了苏大家,苏大家定然已有定夺,我等只好做个这花魁之会的见证便是,为何只管啰唣,扰了人心神?”
    那林逋点头道:“却是我的不是了,”又向那苏小小一揖道:“苏大家还是担待一些的好!”
    那苏小小掩袖轻笑道:“若得林大人为奴填的一个曲子,那便如何也得担待了!”
    林逋大笑道:“好个苏大家,却是如此心思伶俐,真真是个七窍玲珑的心思,硬是要将我也要绕进去便是!”
    苏小小又是掩袖抿嘴道:“林大人那‘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之句,奴每次念及,便心生暗香,惹动情思,还说绕了你?却是将奴的心儿也绕进去了才是!”
    那潘阆大笑道:“却看君复如何回应。”那府尹与姚铉也俱大笑。只将那林逋一张脸儿惹得如吃了三四大盏一般,却如那煮熟了的螃蟹。
    林府尹又道:“今日便是最后一关,且看谁能得苏大家另眼垂青,自是看个人的缘分天资了!还请苏大家出题便是!”
    苏小小面色清冷,只于那案几之上,铺开笔墨纸砚,轻舒皓腕,在那纸笺上笔走游龙,却是娟秀的三字。那林府尹取了这三字,展开与那三人一起看了,点头道:“这林大家字迹娟秀,又自有一段风流韵味,不输于男子也!”
    苏小小赧颜道:“难当府尹大人谬赞!”
    林府尹便将那三字展示给苏文等人看时,却是出的一个曲名,曲名取的便是那“蝶恋花”。这也却是苏小小的一番恋花的心思,只盼有人能够理会的。那林府尹便道:“这般却是要限时限的,只候一炷香时辰,若是一炷香后,还未完卷的,便取消资格。”
    早有司律取了凳几、笔墨纸砚,放于四人面前,只待四人完卷。那张生瞥见苏文,凝神执笔,却不落下,又见那其余两人,皆是愁眉紧锁,只要写出最应景得意词句,一举赢得美人芳心才是!
    不多时,张生与其余两人便写了一词,却交与那林府尹。那林府尹见苏文还未动笔,便道:“苏公子,这焚香时辰便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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