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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另一种轮回-第7部分

小说: 另一种轮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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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双惊异复杂的眼见证了一切。 
  猛然推开欧阳的卧室门,在身后拴上。欧阳从那温热的怀抱里落在了床上。睁大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一寸一寸用唇齿膜拜着自己的身体;看他渐渐沉迷,眼里射出无法错任的欲火;看着男人飞快的脱下身上衣物,露出一身完美的肌肉。就在眼前强健而优美的躯体即将覆上来的一刻,欧阳轻轻的推开了,不顾男人的诧异与不解,慢慢的走下床,来到桌边,从抽屉里取出一盒盒药粉,竟卸起脸上的易容药来。 
  镜中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终于全部显露出来,欧阳对着里面的人轻轻一笑,镜中人眼内眼波流转,千言万语包含其中,虽是在笑,竟让人有一种默默哀伤的错觉。 
  欧阳起身,对着身后床上显然已经呆掉的男人又是一笑,但这次的笑容却娇媚如花。欧阳用自己的微笑与眼神勾引着眼前的人,缓缓走到他眼前:“现在可以了。” 
接下去的一切如梦似幻,房里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陷在瑰丽的梦境里,人在极度的欢愉与痛楚中沉浮,用激情的喘息与极尽暧昧的呻吟来表达自己所有的情感,在没顶的情潮里紧紧地拥抱,两人紧紧贴合着,毫无缝隙的肌肤相接让两人的激情持续攀高。被浪翻腾之下,热情伴着浓浓的爱意爆了开来,相互交换着的痛与乐在一瞬间将两人连了起来。最终一个大浪涌来将一切淹没了…… 


  从深沉的美梦里浮起,炎翼缓缓张开眼。入目的不是熟悉的明黄,紫色的床柱让他想起前日的一切。一个翻身想要坐起来,可是酸疼的腰骨和后面难言的刺痛感让他一下子摊了,回想昨晚那激烈之极的欢爱,不禁又惊又喜。昨晚的欧阳热情得让他心惊,在无尽征服与被征服的快感与痛楚里,一切美妙得不可思议,这样的夜晚炎翼相信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炎翼往身旁一摸,空空的被褥早已凉透。这人又跑去哪里了,不会是害羞了吧?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可思议,那不是一个会害羞不好意思的人啊!昨晚的战况那么激烈,连自己都吃不消了,那家伙好几次都快承受不了自己的热情接近昏迷,后来又硬是把自己压在身下狠狠的做了几次,他现在应该比自己更爬不起来才对啊,到底去哪里了呢? 
  好不容易爬起身,炎翼整理好衣物走出去,外面阳光明媚,恰如这时他的心情。转身向轩武殿走去——不知道众大臣等多久了,怎么云堇也没有来叫呢? 
  半路上看到炎翔急急地向这边赶,等到近前,还来不及问,便听他说:“欧阳弟留书出走了!” 
  欧阳扮成个老头坐在老旧的马车车厢里,耳边是风声呼呼伴着越来越急促的马蹄得得声,辉都高耸的城门在身后渐渐远去。呆望着车厢窗外的急闪而过的树影,欧阳的心并没有随着车子的离去而平静下来,脑袋里的一切交织成一片,倒是越加纷乱了。 
  现在他一定知道了吧,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又是不解又是气愤吧。不知他能否了解自己的心意呢? 
  身上到处还是一片酸疼,昨天那男人真是完全失去理智了。心里忽又感到辛酸——为他也为自己。那个男人怕是很少失去冷静的吧,在他看来自己这样的行为已成欺骗了。可自己又好到那里去呢?早上几乎是一步步咬牙挪出宫的,匆忙写下只字片语便离开了,连去看看老王爷的时间都没有,他欧阳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这么仓皇了? 
  不是想逃避,只是深思熟虑之后所下的慎重决定。 
  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大概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吧。生平第一次感情用事让自己尝到了后悔的苦果。可能是从未对任何人动心过,一旦尝到那样醉人的滋味便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因而失去了最引以为傲的判断力,不然怎么会没想到那人的身份呢——他是一个国家的君王,主宰这块大陆上三分之一土地的人,这样的事实即便是他自己也无法改变。这样的身份意味着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与众多女子一起分享这个男人,这在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他的骄傲与自尊不会允许。而那个男人也是不可能放弃手里的一切的,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爱江山更爱美人根本就是笑话,他们天性中对理想的执着让他们从来不会甘于平淡,即使是欧阳“以前”对事业的厌倦也只是攀上高峰俯瞰众生的倦怠感罢了。 
  这一切迫使他必须暂时离开,待两个人平静以后再说吧,现在也只能如此…… 
  随着马车在山道上疾驰,周围的景色渐渐变化:野树草丛覆盖着深山高岭,奇峰异石耸立其间,形态各异的树木里夹杂着姹紫嫣红的奇花异草,勾画出千变万化的自然生态,时有众多动物出没其间,生气盎然。欧阳自来到“这里”以后尚是初次得见这样的美景,顿时心情开阔,先前的纷扰一洗而清。事情既然已到这个地步,徒自烦恼于事无补,是男人便该抛开一切,船到桥头自然直了。满眼秀色让欧阳终于暂且抛下近日来一直盘绕于心的烦心事,回复了先前潇洒自如的本色。 
  马车天黑时进了辉都南面的大城南温,欧阳在这里落了车,打发了车夫后,改装成一个面色苍白的平凡书生,向西徐徐而行。本来是打算趁这个机会到处走走,可不知为什么走着走着几天后竟绕到了徐湖城口。看着那熟悉的城门街道,欧阳迟疑了半晌,还是入了城。本来他并不想到这里来的,毕竟这里算得是他的来处,说不定会有什么人正在这里等着他的,而无论是什么人都不是他愿意见到的。可是既然漫无目的行至此处,便悄悄进去看看好了,毕竟也有两年未见到慎行了,不知他是否安好? 
  漫步在徐湖城的街道上,一切恍如隔世,这种小城的格局与辉都那样的都城自不可同日而语,可是不知为什么,这里的一切就是让欧阳觉得自在,想来自己是把这里当成半个家乡了,因为这确实是他来到“这里”以后所呆的第一个地方。 
  拐一个弯后,藏心阁便在街的尽头了。随着脚步的迈进,欧阳的脸色渐渐沉了,楼还是那座楼,却已是面目全非。四壁的墙壁都打通了,楼上楼下熙熙攘攘,肩挂抹布的小二奔上跑下,挥汗如雨。抬头一看,楼顶牌匾上的大字红得刺目——安盛茶楼。 
   
    
  
  楼分上下,虽是晌午时分,可内里人群熙熙攘攘。仔细一瞧,原来正中开了个大台面,正有人在上面口沫横飞地说着长篇大戏,人群里不时爆上两声欢呼,真一个热闹。 
  忽然门口进来个落魄书生,苍白的脸色,浆洗得发白的青布衣裳,面目平板,两眼无神,一看便知是个穷酸呆子。他这一踏进茶楼,便有好些人回头瞥眼,不着痕迹地上下看看,又回过头去,还跟人呼喝叫好。 
  书生拖着蹒跚的步子走进来,四下里看看,往角落一空位上挪。那店小二朝他瞄了一眼,爱理不理地走过来:“要什么?” 
  “噢……就给我来杯水吧。”书生犹豫半天终于还是开口,脸上不好意思地拉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店小二鄙夷一看,转身就往回走,留下书生僵在原地。 
  久久不见小二上来,书生在座上四处张望,等了半天,终于死心了,起身向外面走。 
  街上太阳已在头顶上了,火辣辣的,行人也像少了些。书生辨辨方向向东大街走去。前面一个瘦弱的少年徐徐而行。两人一前一后三拐两拐不知什么时候倒拐进胡同里了。前面的少年不时回过头来,倒长得眉清目秀,颇为可人,只是脸色越见惊惶,最后竟是跑了起来。书生不知怎的也在后面急追,直到绕到一死胡同里才在少年身后停下来。 
  少年转过身来,脚上急往后退,脸色惨白:“你……你要干什么?” 
  书生这时倒颇为镇定了,腰杆挺直了许多,眼皮挣开了,隐隐闪着一丝锐光:“萍兰,你怎么在这?藏心阁出什么事了?” 
  少年抖着唇说不出话,脸上突然染上一丝惊怖,眼睛盯着书生后头。没有回头看,在感觉劲风袭身的刹那回身一个侧踢,正中身后大汉伸过来的手,不待那人反应,迅速一拳贴上他鼻梁,转身拉起少年往左侧无尽深幽的小巷里奔。 
  不辨东西尽往前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停下来。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快平静下来,欧阳凝视着身前的少年问道。这个少年名叫萍兰,是几年前被慎行从街上捡来的,后来就在阁里生活。 
  “你……你是谁?”萍兰惊魂甫定,眼里已没有刚才的恐惧。 
  “你先别管我是谁,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语气沉肃,竟让人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一切发生得莫名其妙,半年前的一天夜里,忽然有人包下了整个藏心阁,可又不曾开席宴饮,只把门都关了。第二天阁主忽然宣布要闭阁了,每人发下一笔为数不少的奉金,便把大家都打发了。后来竟还把楼给卖了。”说话的时候,萍兰的眼睛里一片迷惘,看得出都是实话。 
  “可你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本来我是打算在这再呆上半月才回老家去的——我不能让家乡的人看出我是干什么的,只希望从此凭这笔钱安分平静的过日子。哪知,”萍兰的声音开始急促起来,“在我就要离开的头一天,忽然一些看起来颇有身份的大爷找上我,要我留在这里帮他们找人,不然就要我的命……” 
  “ 就是刚才那人吗?” 
  “是的,那人是那几个大爷的手下,本来都会有好几个人跟着我的,只要看到有人接近就打晕了带回去,今天不知怎的另几个好像一时没跟上。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了好几个月了,人抓了不少,可好像都不是正主。不知道你是……” 
  “现在你没时间管这么多,聪明的赶快走,离这里远远的。” 
  看着少年远去的身影,欧阳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在半年前便开始在这里找人了,而自己离开辉都只有半个多月,这么说来,这批人只可能是…… 
  翻进别人家的院子里,偷了一件发白的深蓝色粗布麻衣,拿出怀里的药粉,三两下又变成一个黝黑瘦弱的十七八岁的少年。灰头土脸,其貌不扬,厚厚的嘴唇配上斗鸡般的小眼,模样全然不讨喜。 
  施施然回到街上,本想先找间店填下肚子,可没走几步,便感觉不对劲了,不时改变行走的速度,身后被人盯梢的感觉更明显了。往身上一看,糟了,手上抓的仍是先前的包袱。欧阳开始小跑起来,在行人交织的大街上左拐右绕,可总也甩不开。这时后面的人也明显了,竟是五六个的一群大汉,也闷头向这里追来。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欧阳往前面一堆聚在一起的人影里一钻,一下失去了踪影。 
   
    
   
      
   欧阳躬身躲在人群里小心地向外望,那几个大汉正停在一旁,想是突然失去目标,正在四处寻找。其中有几个正好往这边看来,有一个刚想走上来,被同伴拦住了,颇有点投鼠忌器的样子。 
  肩上忽然被重重的拍了一下:“小子,干什么东张西望的?还不快报上名来。”欧阳猛地转过身,原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被挤到人群正中被团团围住的一张桌子边上。还没搞清怎么回事,眼角余光感觉有几道目光扫视过来,情急之下,两字一下冲口而出:“没事!” 
  “噢,叫梅石是吧,好,在这里按个手印就行了。” 
  别无选择之下,欧阳浑浑噩噩的在面前的纸上印上了手印。完了之后,欧阳被推到一边,手里被塞上一张纸和几个沉甸甸的东西。不远处那几个大汉想是没有收获,站在一旁低头商量着什么。 
  被其它身影挡着,一时半会不虞被发现,欧阳这才有瑕低头察看手里的东西。左手沉沉的竟是几百个制钱──在这里各个国家都实行铸币制,手上这几十个钱已够合家生活个一年半载的。心觉不妙,欧阳打开右手心里捏成一团的纸,赫然是一张卖身契,写着:本人梅石自愿卖身为奴五年,得钱两百钱。下面是自己刚才按的鲜红手印。欧阳这才注意到周围都是些十几岁的少年,个个粗布麻衣,看来都是些穷人家的孩子,家贫自愿卖身的,外圈则是几个满面风霜一脸悲色的老人,正与这些孩子依依惜别,看来是他们的家里人了。欧阳还没来的及想怎么从这群人里挤出去而又不让那些个大汉注意到,已经有几个管事打扮的带着手下开始推赶着这群少年向不远的马车上走去。欧阳无奈之下只好随波逐流,眼看着上了其中一辆马车,车帘放下来了,将那几个追袭的大汗隔在外间,欧阳现在只能希望半路上再逃跑了。 
  马车徐徐而行,将那几人的身影远远地抛在后面。欧阳开始打量身边的一切。这是一辆中型马车,车厢不大,挤了七八个人,外边车辕上的驾车人不算,内里最靠近车门的还有一个青衣汉子,想来是看顾这些半大不小的少年的。看向身边的人,都是一脸面黄肌瘦,脸带悲戚,满面稚气与恐惧。欧阳把身体往后缩了缩,尽量让自己不那么醒目──看不出看管还挺严啊。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门边的人三十上下,看起来还算和气,但那身结实的肌肉与筋骨显示出是个会家子。回想刚才看到一众管事的下手,人人气定神闲,看来都颇不简单。刚刚那些追赶的人不敢上前询问,想来一是怕会泄露身份,二便是对这些人也颇为顾忌吧。自己这两手在现代看来还有些用,在这武术时代可就是三角猫了,即使一时可以像上次般偷袭成功,可在这官道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逃过其它人就不大容易了。看来,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 
  时间慢慢流逝,欧阳迟迟找不到脱身之法,这些人对于已签下的家仆管教甚严,欧阳只能任这马车将他带到盲不可知的地方…… 
  终于,在经历四天暗无天日的行程以后,车马来到了目的地。欧阳踏下马车,还来不及适应刺目的阳光,几个金色大字便映入眼内──傲龙堡。 
  熟悉的名字,欧阳却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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