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与保险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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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咬我?欠调教的东西,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扯他的头发,将他从地板上拎起来,拖着往卧室走去,衣兜里的医疗器材需要电才能用,卧室靠床有插座,可以通电。 他呲着牙边走边踢我,破口大骂:“你个狗日的!快把老子放了!” 我拼命忍耐着,把他往床上一扔,然后压了上去。 第 17 章 “放开。。。。。。”姜羽的声调都变了,尾音开岔。 “会痛吗?不会吧,刚开始是会有点难受,忍耐一下。”我点上一根烟,夹在指间,“用阴茎环箍了根部,再用管子堵住尿道口,就不能射精了。” 我看了一眼绑在床头的姜羽,他眼眶都是水雾,那双眼睛越发清晰,凶狠地瞪着我:“操你祖奶奶的,说什么废话,快把老子解开!放开我,让我堂堂正正跟你。。。。。。呜!——” 我低低叹口气,握住他的阳物。他的阴茎像石头一样硬,包裹了两圈细小皮带,皮带下捆着尿道管,里面通入了微量的电流,刺激神经强迫阴茎勃起。 这种将发泄口堵住,一直保持勃起状态的器材,能够治疗性功能障碍,不过现在是禁用的,因为操作上还有不足的地方,稍有差池,可能连勃起都会成问题。 我轻轻地上下套弄,像中医探脉一样小心,在他的阴茎睾丸等地方来回摩挲,缓慢地抽动着。越是这样轻柔地抚慰,得到的效果就越明显。 “放开我。。。。。。让我射。。。。。。”他脸颊通红,本来凶狠的目光也变得迷茫,两条腿张开,脚趾扭绞着床单,性器在我手中越胀越大,甚至可以感觉到青筋的跳动。 我继续揉搓着,握住他整根阴茎,微微用力地抽拔了两下,姜羽立刻发出尖叫,眼圈都泛红了。尿道管的空隙泄出了几滴精液,白色黏液缓缓顺着肿胀成紫红色的阴茎滑向双臀缝内的肛门,让他的下体发出淫秽的光泽。他全身不停颤抖,手腕的勒痕变红了。 我发现我不能心平气和地看这幅景象,下体充血的肿胀感觉清楚地昭示着这个事实。 “啊、呀。。。。。。快解开、我、我快死了!快要、快要胀死了!——”他伸脚踢打我,被我抓住了,磨蹭着,脚掌中央意外地绵软。我看着他绯红的脸颊,被他碰到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 我摁灭了烟,把烟蒂扔下地,手顺着他的脚慢慢往上摸,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摸到腿弯,我将他往上弯折到胸口,屁股抬起来,露出底下的洞口,湿润淫糜地闪着光。 我在他腰部垫上个枕头,捅进一根手指,他浑身一震,估计清醒了,又开始骂:“操你妈的,你这样跟那狗日的申一平有什么区别?老子要告你强奸!送你进去吃牢饭!” 我咬他耳垂:“闭嘴。你缠上我,不就是想要这样么?现在才装出三贞九烈的样子?少恶心了!”手继续动作,炽热的肠壁紧紧吸着我的手指,我再加了根手指,旋着直捅进去,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呜!——”他伸长脖子,头往后仰去,高高翘起的阴茎被细小的皮带箍得变了形,已经变成紫黑色,龟头红得像要滴血,精液压挤出来。压在胸前的腿颤抖着,引发一阵阵痉挛。 “死老头、呜。。。。。。我、我要废了、我要死了!我。。。。。。”他开始口齿不清地骂着,把头扭向一边,用后脑勺对我,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喘气声,肩膀微微颤抖。 我扯他的头发,逼他把脸转过来,然后我愣住了,抓着他头发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 他眼圈泛红,眼里有着浓浓的恐惧和绝望,却倔强地咬紧牙关。 我解开了阴茎的桎梏,他尖叫着一连射了几次,床单上都是精液。射完以后他躺在床上,两眼失了焦距,愣愣地看着我,表情很奇怪。我靠近床头,解开了他手上绑的领带,扔在床上。 我坐在床沿盯着他,想说点什么,喉咙却枯涩得发不出声音。 姜羽沙哑着声音说:“操,明明是你他妈的在强迫我,你他妈的干嘛一副要哭的表情?要哭的也应该是老子我吧!” 我冷哼一声:“说什么废话。”点了一根Sobranie,低头抽着。 姜羽很快就恢复了体力,一跃而起,动作迅猛,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没有闪躲。等我抱着肚子平缓了呕吐感后,姜羽抬脚往外走。 我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是开口却是冷冷的声音:“站住。” 姜羽哼了声:“有屁就放!”声音还在发抖。 我走到更衣室,拿了一套衣服出来,扔给他:“要走也穿上衣服再走,你这样出去影响市容。” “我靠!”他套上裤子,把上衣掼在我的脚下,“后会无期!” 听到门被狠狠地拍上的声音,我抽了口烟,微微苦涩的烟味,很像早晨时他吻我的味道。 厨房的案板上还放了一堆药材,什么肉蓯蓉、五味子、菟絲子、蛇床子等,混合在一起,就成了壮阳的春药了,这小子花样还真多。有一点我不懂,既然我都肯上他了,他为什么还要生气?这个游戏的玩法,真的越来越难了。 音箱还开着,冰冷的旋律慢慢刺入我的心里,我慢慢滑坐在地板上,抬起头,抵着墙壁。粉蓝色的天花板,像天空的颜色;那盏圆形的灯,就是太阳。天边又有一丝粉白的颜色,从边沿慢慢往中央侵袭,冲淡了天空的色调,不紧不慢地,却非常抢眼。 我把手伸向下体,握住勃起的性器,上下套弄,机械地重复着,闭上眼,眼前一片朦胧。这样就行了,又能一个人逍遥地生活,可我的心怎么会这么难受?这种感觉,就像我眼睁睁地看着佟安逸从顶楼往下跳的时候的心情,却又有些微的不同。 第 18 章 门被大声敲着,惊醒了我,原来天色已经黑了,满地都是烟灰,手上的精液干透了,硬邦邦地粘着手。我从地板上站起来,一阵目眩,坐得太久了。外面的人还在用力敲,应该说是在踹门。 我到浴室洗手,顺便抹了一把脸,直接开门。楼道的灯光很充足,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很漂亮的人。 我很少用漂亮来形容一个人,通常在路上看到的人不是面目模糊就是自动忽略,不过眼前这个人真的很漂亮,眉毛稀疏,嚣张的凤眼,左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看起来有些面熟。 这人耐寒如同北极熊,十二月的天只穿了件白色立领衬衫,上面两粒扣子没有扣好,左胸处绣着一朵大红的牡丹,脖子挂着两串银色的链子,下身是黑色紧身长裙,一边开叉很高,露出整条大腿。臂弯勾着件银色披肩,抬起一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作势要踢过来,看到我开门,愣了一下,放下脚。 “你好,我叫姜旌。”她开口,声音低沉得像男人,“姜羽那贱精在吗?我找他。” 我刚要说话,她已经把头凑近我。她很高,大概跟我一样。贴近看,她更漂亮,化着浓妆的脸颊上,淤青了一块。 “你就是那个形状漂亮的医生啊,怎么狼狈得跟条狗似的。哦对了,虽然是废话,还是应该说一句,我家的贱精弟弟给你添麻烦了。”她说,伸手进去衣襟,从乳沟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请指教。” “你就是姜羽的姐姐?”我问,接过名片,上面用粗体字印着“雅典娜”,还有下面的地址,我记得是红灯区那边的。 她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扯一下头发,明明很粗鲁的动作,她做起来却很优雅。她问:“姜羽说我是他姐姐?” 我说:“你是男人吧。”虽然是问话,但是我很肯定。眼前这个“女人”总给我一些不协调的感觉,毕竟男人跟女人的骨架有所不同,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她抠抠头,说:“厉害哦,不愧是大医生。那小子既然认为我是他的姐姐就算是吧,娘的我自己都快搞不清楚我的性别了。” 我盯着她,她朝我一笑,露出跟姜羽一样的虎牙:“本来我是姜羽的哥哥,后来做了隆胸手术,成了人妖。” 我“哦”了声,说:“姜羽不在这里,他刚才回去了。” 姜旌拳头握得咯咯响:“操!那贱精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为了来找他还挨了一拳!” 我冷冷地问:“你没事吧?” 他朝我微笑:“没事,习惯了。”他点了一根烟,说:“看你的样子,跟那小混蛋吵架了吧,别看他好像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那家伙神经纤细得像我的鞋根。” 他的鞋根确实纤细,不过我想像不出姜羽纤细的样子,光是跟他上一次床就激烈成那样,哪里纤细了? 他吐出烟圈,说:“循例说一声,谢谢你的多管闲事,把轮暴姜羽的混蛋送进去,不过你最好别让他知道,不然会死得很惨。” 我冷笑:“关我什么事。” “真不可爱。我走了,有时间来找我喝酒吧,拜!”姜旌瞄了我一眼,挥挥手,咯咯地掂着高跟鞋,扭着腰走了。 我关上门,踢了一脚那扇门,闷气难消。拉开屋后的窗帘,刚要开窗子,看到下面停放了一辆车,橄榄绿的马自达跑车,灰色的活动篷顶敞开着,驾驶坐上靠了个人,只看得见背影。 姜旌慢慢走过去,弯腰,两手撑着车门,上半身前倾,朝那人凑过去。那个人伸出手来,摩挲着他的脊背。姜旌慢慢往车内倒去,直到整个人悬空,上身趴在那个人的腿上,两条腿露在外面。那人扯着他的裙摆把他的腿也拉进去,车子发动了,引擎声的轰鸣响彻夜空。 我面无表情地把窗撑开,空气还是很闷,像我的心情。我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那天以后,姜羽没再跟我联络,算算,姜羽已经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好像很久了,其实也只是几天而已。我的生活应该是又回到了轨道上。 崔言仪的朋友来检查的那天我刚结束了一个手术,吩咐助手缝合,我扔掉血迹斑斑的手套,解掉手术衣。刚走出手术室,就看到太极坐在长椅上。 他是陪着那个女生来的,她去妇产科检查了,太极就过来找我。太极没有什么改变,还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的五官轮廓很深,很像洋鬼子,不过他是纯粹的中国人。 回到办公室,我倒了杯水给他,他盯着我,问:“您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太极低哑的声音,总是让我很安心。我侧头,靠在他的肩上。他搂住我的肩,没有再说话。 “太极,假如当初我跟你在一起的话,是不是比较轻松?”我问,将头埋进他的颈窝。 “少主,您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论怎么改变,我们都只会是现在这种关系。”他微笑地看着我,“您是我的少主,而我也只是您的。。。。。。” “好了,别说了,我明白。”我放开他,“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放下防备,要是发展成恋人,我也会觉得麻烦。” 太极笑笑,摸摸我的头发。他是老头的助手,以前是帮派里的手下,我算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比我大十岁,认识都有二十多年了,这种羁绊没有人能切断,可惜这也限制了我们的关系。就算我们上床了,彼此的感觉还是不会变。他看我妈的眼神,跟我爸看着我妈的眼神是一样的,就算他隐藏得多深,我还是能看出来。 二十多年前,一个毛头小子加入帮派,却对老大的老婆一见钟情,默默守侯着,爱情什么的我是不懂,不过光是为他的毅力都要称赞一下。 心不在焉地跟太极谈了些话,那个女生检查完了,太极过去陪她。跟李医师通过电话,她说那女生没有怀孕,还拐弯抹角地套我的口风,以为我是诱奸犯。女人八卦起来还真可怕。 草草应付了那女人,我挂了个电话给崔言仪,听到这个消息,他松了好大一口气,并向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我呆坐了一会儿,肚子在叫,才记起还没吃饭。跑到食堂,有几个面目模糊的人莫名其妙地端着餐盘给我。我肚子实在饿,坐下尝了一口菜,难吃得要命,不过浪费粮食会遭天谴,我嚼着蜡烛一样的肉块,心里想着要是姜羽那小子在就好了。虽然我也有厨师牌照,可是懒得煮,再说那种麻烦的药膳料理,也只有他那么闲才会做。。。。。。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猛然发觉了。妈的,我怎么老想他? 晚上去酒吧钓人,看谁都不顺眼,随便拉了个人在酒吧后巷上,记得好像是个瘦削的少年,前戏做足,最后关头却硬不起来,那小子破口大骂,被我揍了一拳就逃了,孬种一个。要是那个混帐姜羽,肯定会跟我对打,打得头破血流为止。真是见鬼了,这几天怎么总是想着姜羽那个混帐的脸?难道是中邪了? 我一个人跑回家,倒在床上就睡过去了,还好没有梦到什么。 第 19 章 第二天也过得很沉闷,医院生意很好,客似云来。这年头的病毒都在迅猛发展。做了几个手术,晚上回到公寓,我直接进了浴室,躺在浴缸里累得睡着了,还好浴缸不是很大,不然肯定淹死。朦胧中好像有人摸我,指腹沿着皮肤纹路慢慢动着,从脸摸到脖子,很色情的摸法。 “混小子,别闹。。。。。。”我无意识地说,伸手去捉那只手,却什么也捉不到。睁开眼,面前除了龙头,什么也没有。姜羽的电话是多少?我想了想,关于他,我好像什么都不清楚。皱着眉头,冲掉泡沫,我一边抹头发一边走去客厅,却闻到一阵香味,从厨房传出来的。 “闯空门吗?”我自言自语,随手拿了根球棒走过去,推门,举起球棒刚要砸下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鸟窝头正在流理台上忙着。 “姜羽。”我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球棒被我撑在身侧。 “自从离别那日后,日日思春十二时。”姜羽回头一笑,抱着旁边的柱子,一条腿抬起来磨蹭,嘴里唱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晕。 “你怎么进来的?”我冷冷地说,声音却有些发抖,我抓紧球棒,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 “这个嘛,我是开锁高手啊,你忘了?”他摸出一个巧克力螺旋形的保险套,得意地在我面前晃了晃:“这可是限量版的,前天一个吝啬鬼买的那个一捅就破,便宜没好货。” 我没理他,抿着唇直直往客厅里走去。 “喂!”他大声叫,“我回来找你,你也有点表示嘛!” 我冷冷地说:“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客厅里还有一位不速之客,姜旌。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化妆,没戴假发,穿一套黑色西服,嘴里一边嚼着苹果,一边哼着歌,光着的脚合着节奏打拍子。 我冷冷地扫他一眼,他朝我笑,说:“你小子带种,难怪那小混帐被你迷得乱七八糟。。。。。。” “哥!”姜羽跟在我身后大叫,脸红红的,打断了姜旌的话,“你识相点,难道你想玩3P?” 姜旌拽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