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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还真(修改版)1~36-第26部分

小说: 还真(修改版)1~3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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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先是一愣,随即忍俊不禁的上前将他搀起:“都说我来帮你,你偏不肯,现下可好了吧?怎样,摔到手没有?” 
“没有!”白玉堂红着脸挣脱他的搀扶,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在人面前丢过这种脸——而且是在猫儿面前……尴尬死了!“好了你快出去吧,我自己能行!” 
“……真的?” 
“当然了!” 
瞥他一眼,正色却心存不良道:“那你做给我看。” 
“……你、你这只猫……什么意思啊你?非要看我笑话不是?!” 

展昭哈哈笑了,平日总是自己被吃得死死的,今日难得他出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不过看他气鼓鼓的样子确实可怜,当下还是忍不住道:“你呀,何必逞强?你手伤没好,行事不便又不能沾水,还是我帮你吧。”说罢却见白玉堂双眉高高耸起,一付你竟然看扁我的怨怒模样! 
展昭颇感无辜,他只想帮忙,怎么这也踩到他痛脚了吗?这只小白鼠……受伤后愈发的敏感,丁点小事也会计较半天,看来真是在房里关得久了,憋出了怨气来。 
“……玉堂,你再不动,水可就要凉了。” 
白玉堂一听掉下眉,回眼瞪向房内那一大桶清亮亮的洗澡水。他受伤几日都只能粗略的擦下身子,以他爱净的性子,能忍到今天也不错了,如果真错过这个洗澡的好机会,怕会要了他的命。犹豫半天,终于还是输给了对洗澡的渴望,于是回头对展昭丧气的道:“好吧,你要帮就帮——不过有一点:你可不许乘机偷吃爷爷我的豆腐…………哇!!”一声惨叫,原来是被展昭一掌推向水边险些栽了进去!他惊怒之余大喝:“死猫你做什么?不会小心些吗?我左手可不能沾水……”却在见着了那人一脸面红耳赤的怒瞪后,喃喃的停了话。 

——展昭真不知他怎么有脸说这种话!想当日也不知是谁……把别人吃抹得一干二净的………… 
……他脸上烧得实在厉害。虽如今心里一直想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含情不露,可是他再怎么下定决心,也没眼前这只老鼠脸皮厚!这还是失了忆的,若是没有,还不被他逮着机会戏弄得自己羞恼交加几天抬不起头来?!——真是心术不正口无遮拦!想到这里忍不住再瞪他一眼:“别动,我替你脱衣。” 
“诶……喔……”白玉堂也觉出了什么,不怎么好意思的乖乖听话。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那些之前被白玉堂笨手笨脚弄得打结的衣物全褪下后,两人皆已是面红过耳。展昭将白玉堂扶到水里坐好,把他左手搭在桶沿儿外,便拿起一旁的澡巾过水后在他身上轻轻擦拭起来。 
柔软织物贴肤而过,说不得是水的温度,还是……还是那只在身后小心擦拭的手的温度,白玉堂只觉得颈背一片滚烫,心里阵阵酥麻…… 
他不回头也知道身后展昭是什么面貌。其实早先他死活不愿展昭帮他就是因为他想,猫儿脸皮薄得紧,怎么做得来?现在从水面上看映出的猫儿面孔,虽然一副心无旁骛,但擦过身上时那只顾颤抖的手却是骗不了人的。心里忍不住笑了,他从小到大常被人说逞强,如今看来,比他更逞强的人也有! 
……想看他又不敢回头,于是悄悄斜眼,却只能从眼角瞥见几缕随他动作飘散轻扬的青丝……还有从窗缝里悄悄露进半张面孔的月亮…… 
天下最美的一幕竟被这贼月偷窥了去……可惜,可惜。 

耳边突然喷来一股热气,白玉堂心刚一跳,就听到展昭低声说:“玉堂,今日我见着那天的三个刺客了。” 
“哦?” 
“我还跟着他们去了昭阳楼。” 
“昭阳楼?!……这三人是和二娘有什么关系吗?” 
“……大概是有关系吧。至于什么关系,我会找机会探的。……不过,玉堂,日后昭阳楼的女儿红可不会好喝了。” 
“……哼,猫儿你这话好笑!莫非天下就只有一家昭阳楼吗?”他转身面向展昭,正色缓道:“天下的酒,只要知己对饮便都是好酒,又岂会真在意这酒的出处?你看那些樵耕之人一碗黄酒不照样喝得畅快淋漓!”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一顿,半晌,眼中绽开一抹凛然清冽之光:“……我知道你在可惜,只是何必?我们与二娘的一番情谊,她若是不珍惜,我们又何必在意?——她不要的东西,我就会要吗?!” 

他这几句话斩钉截铁掷地有声,虽然杀伐气重却着实说中了展昭的痛处。 
今日所见确实令他深感惋惜,对二娘这个不让须眉的女子他一向敬佩有加,知道她可能会成为对手心里怎会不在意?只是玉堂说得对,若是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便是什么情面都不需讲了。 
想到这里,展昭又对白玉堂玩笑道:“莫怪你几个兄长说你戾气太甚,一番情谊于你只在瞬间便能杀伐决断,若说天下还有你舍不掉的东西,我倒不信了。” 
白玉堂瞪着他:“……你明知有!” 
展昭一怔,即刻便懂了他的话,面上微微赧然。 

白玉堂却见着他心头苦楚:“我知道在猫儿你心里,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心肠的人。” 
他心底暗自恼恨,心道我们自初次见面就不是什么好事头,针锋相对还是好的,多少次刀剑相对拼个你死我活,虽然那都是最初两人未结情谊时之事,但那杀气颇重的模样显然是在你心里印得深刻!好了,你偶尔说我小气说我毒辣我也认,反正江湖上多的是人说我阴狠,也不差你一个,况且对你说的话,我也舍不得翻脸,只是你却为何总是拿我这番情谊来怄我?!——这天下没我舍不下的么?那你是什么?! 

展昭见他面上越发难看,却不知他到底在气什么,还以为如往常一样是小小的怄气,便宽慰道:“玉堂你莫急……” 
“我急什么?”白玉堂冷笑,他这次却是真的恼了。他这几日被强困在府里本来就窝火,又见着那水然天天跟着展昭奔波不停,似是把他以往的位子占了尽,心里更是极度不悦!偏偏展昭又说些无视他心意的话,就是泥菩萨也会生起火来!“我能急什么?你展大人展南侠急天下之急忧天下之忧,我这样小肚鸡肠之人还能急什么?无非是些鸡鸣狗盗之事而已!——啧,你还真不要忘了,你爷爷我大名里本来就是有个‘鼠’字的!” 

展昭被他一顿抢白,惊讶之余更觉奇怪。他知白玉堂一向真性情,现下发得这么大的火来,怕是心里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只是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心下定了一定,问他:“玉堂何出此言?我说错什么了么?” 
那白玉堂横他一眼,冰冷冷的道:“不敢,我怎么敢指展大人你的错处,我若是指你的错处,怕这天下不知多少人要与我拼命!哼!反正这天下没什么我舍不得的,舍不得展大人你的人却多得很!!” 

听到这里,展昭总算知道他在气什么了,说到底原来是飞醋横生,当下心里好气又好笑,不知该拿他怎样才好! 
见他怒气横生双眼寒芒,一张俊脸冷得像腊月飞霜,暗想这醋喝得可真不少,寻常的法子可没法将他安抚下来。于是生了个心眼,淡淡笑开将他冷凝着的一张脸拉近,轻道:“我知世上最舍不得我的人……是你。”话里有些哄的意思,可他下一个动作,却让白玉堂想不了那么多了。 

展昭倾身在他唇上小小的一吻……比蝴蝶轻触还轻,柔贴而过,片痕不留,若不是那突来滚烫的温度在唇上一熨,只怕白玉堂还不知发生过何事!他痴呆的瞪着已经退回去的人,张着嘴瞅那张俊秀的脸上飞薄而上的红晕,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却已经是展昭如今能做的极致了。他骨子里毕竟还是个极重德义的人,要他像女人一样求欢是万万不能,这次主动献上也是想到需回报些白玉堂的情意…………纵使如此,此刻他脸上还是充血一样热得发烫,因为于情爱上从未主动过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突然哗啦一声水响,白玉堂从水中站起身一把将他扯了过去,扑头盖面便是一串狂噬! 
展昭被他弄得透不过气来,只能从唇缝里憋出一声:“……手…………”他却还记着白玉堂那只左手不能沾水…………白玉堂轻笑一声,将他吻个严严实实,半个字也休想再迸出来!! 

窗外明月当空照下,银辉流泻千里,于夜色之间缓缓变幻,只是此时对这二人而言,再美的月光也成多余。 
白玉堂搂紧怀中之人,这时天大的怨气也在这醉人欲死的唇舌纠缠间若烟云般消散了…………他只想这一幕能长此久远的持续下去…………想结深深愿,人间天上,暮云朝雨长相伴…………………… 

————偏是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伴着一声清脆的叫喊一个娇小可人的身影猛的蹦了进来——“琼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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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偏是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伴着一声清脆的叫喊一个娇小可人的身影猛的蹦了进来——“琼崖哥哥————” 


白玉堂与展昭一惊之下立时分开,两双惊目齐齐向门口望去,却见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儿眨巴眨巴的对他们发愣,进来的人瑶鼻粉唇,桃腮脸蛋儿,竟是个秀秀气气的小姑娘! 
白玉堂被人打断好事心里老大的不舒坦,一见是个丫头更窝火,瞪着她喝道:“哪家的丫头,真不懂规矩!” 
那小丫头呆了一下,突然哇的一声尖叫见了鬼似的又跳出了门外去——是跳的,还能听见她跳出去后没站稳叭的下掉在地上的声音,然后便是惨烈之极的痛哭——“呜呜呜,痛死了,琼崖哥哥,琼崖哥哥!!” 

展昭又是惊讶又是好笑,之前被撞破时的尴尬被她这么一跌倒是抛到了九霄云外,几步追了出去,却见她趴在地上哭得涕泪齐下,一张秀气的脸蛋儿被地上的灰混着泪水弄得脏兮兮的好不难看。当下便掏了汗巾替她擦脸,顺便柔声问道:“小姑娘,你是哪里人?怎么进这开封府的?”语声虽柔,心里却生了警惕。开封府禁卫森严,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一直闯到这后院厢房内?他粗略打量,见她一身翠衫纱裙,头上挽个斜马髻插了串琉璃样儿的朱砂蝉,搭在髻上随她抽泣时一下下的摆动很是好看。看来应是个好人家的女儿,只是来路还是蹊跷。 
那边小姑娘还是在哭,一张汗巾湿透了也止不住眼泪,展昭无奈之余只得用衣袖为她抹去些泪水,无奈道:“姑娘,别哭,只是跌了下很快就不会疼了。” 
“我才不是哭这个呢!”小姑娘终于开了腔,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瞅着展昭,哽咽道:“我哭是因为琼崖哥哥他骂我!我长这么大,他向来重话都不舍得对我说一句,现下我偷溜出来看他,他却凶我!”一说到这儿,一串晶莹的泪珠又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展昭怔了怔:“你说的琼崖哥哥是刚才那个骂你的人?” 
“嗯!” 
“……姑娘莫不是认错人了?” 
她一听杏眼瞪得溜圆,也不管泪珠子还挂在眼角,气呼呼的叫道:“我怎么可能认错!我明明是循着琼崖哥哥留下的气息来的…………”她突然一停,眯起眼睛打量展昭半晌,狐疑的眼神看得展昭一头雾水。 

“你…………”她猛的跳开,警惕的瞪着他:“你是月来?!!”她暗道好险,差些和这扫把星捱到了一起,晦气晦气! 
她却没想到方才展昭安慰她时两人早就捱过了,她现在警惕又有何用?冷哼了声,将脸上泪水抹去,气呼呼的叫道:“水然呢?既然你在他必定也在左右吧,怎么没见着人?!” 
展昭早先听她叫了声“月来”心就猛的提起,现在又听她问到水然,心又咚的沉了下去。原以为是哪家调皮的闺女,却没料到原来不是凡人。知晓了这点他又重新仔细打量这丫头,见她看来年纪小小却是明眸生辉眉目隐隐含威,只是一付长得娇憨的样子遮掩了她一身凛冽的气势,若不是方才先见到的是她不成样子的一番哭闹,只怕寻常人第一眼见了她便会陡生敬畏之感。 
想到这里他又微微一笑,心道自己这生好大的造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些仙人扯上关系,心底真有说不出的味道,且多是自嘲。 

“我问你话呢!”小姑娘见他许久不答,柳眉皱成一团。 
展昭闻言一笑,拱手道:“水兄他……” 
“我已经来了。”话语之中水然从暗处缓缓踱出,芙蓉潇湘随后而至,见了眼前的小姑娘都是一脸讶色。水然凤眼微闪,其中利光迫得她退了一退,银牙暗咬。 
“……我说怎么有不寻常的气息出现在这开封府,原来是你这丫头跑了下来?怎么?意柳肯放你?还是你自己偷跑的?” 
那小姑娘胸一挺胸理直气壮的道:“意柳放我下来的……” 
“悄悄放的吧?” 
“才……才不是……” 
“不是?呵,莫非你是被天庭封了个什么将军来抓我的?”水然呵呵一笑,言辞中却穷尽挖苦嘲讽之意。 
展昭从未听过他这般说话,不禁在一旁暗暗皱眉。 

“……水然,你厉害!什么都瞒不过你!”那小姑娘陡的也是冷笑一声,道:“没错,我是偷跑下来的。因为我觉到了琼崖哥哥的仙气。” 
水然心中猛的一惊,暗想赤松子失踪三十余年,怎么会在人间有他的仙气?莫不是他也转世为人了么?——可是就算转世为人也不该有仙气出世呀?心念一转嗤道:“胡说八道。” 
“我才没胡说!我明明在凤凰山上觉到了他的仙气,这才一路追踪而来,莫不是这样我怎么能在这里出现?!”她气愤的道:“你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人尽知天下么?我金翎儿跟在琼崖哥哥身边一千余年,掐指神算的本事还会输了你?!” 
……,凤凰山……那不就是他宅子座落的地方么?水然眼中越发阴沉,唇边笑意不断却有了森意,他将视线环顾一周,道:“好,我姑且信你。只是你追到开封府,找到赤松子了吗?这里可只有我、芙蓉、潇湘,还有月来。你的琼崖哥哥又在哪里?” 
金翎儿一指屋内:“里面啰!” 

恰好这时门被一下拉开,白玉堂拉着一身穿得歪歪扭扭的衣服出来,嘴里嘀咕:“什么衣服这么难穿!他爷爷的,也没人来帮手!”一抬头,却见五双眼睛齐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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