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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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云涵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与路迟对望。
“你。。。。。。”
“别看我,我是无辜的。”冷云涵觉得自己有必要划清界线。
“如果。。。。。。”
“如果他肯听我的劝,那他就不是色狼欧阳晴了。”
“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
“其实你自己就是个麻烦,而且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要麻烦。”欧阳晴抢道。
“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把你们的手也锁在一起。”路迟一口气说完全部的话。
二人对望一会儿。
“千万不要!如果把和他的锁在一起与下油锅让我选择。”欧阳晴道。
“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下油锅。”
“你不要抢我的词。”欧阳晴很不高兴地道。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能下油锅吗?当然如果你坚持要下,我也决不跟你争。”
“吵够没有!”路迟不得不阻止他们,要不然不知等会会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他拍拍胸口。可他的手摸在胸口就停住了。
“噫,怎麽不见了!”路迟在口袋里找。
“什麽不见了?”冷云涵很了解他丢三落四的毛病。
“钥匙,钥匙怎麽不见了,明明在这里的。”路迟急了起来。
“宝箱的钥匙不见了吗?不见就不见了,钱乃生外之物。”欧阳晴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
“其实也不是什麽宝箱,是开锁情环的钥匙,没有这把钥匙你们就得一辈子锁在一起了。”
“啊?!”二人一跳三尺高。
冲过来抓住路迟的肩膀死命地摇,“怎麽会不见了呢,你再找找,放哪儿了?”
“我想不起来了。”路迟苦著一张脸。
“这实在是一个很恶劣的玩笑!而且一点都不好笑。”冷云涵也变了颜色。
“我不要一辈子和这个家夥锁在一起,你赶快给我找,找不到我今天就杀了你,要死大家一起死。”欧阳晴掐住路迟的脖子。
“他若是死了,岂非连最後的希望也没有了,再让他找找。”冷云涵只好上去扯劝。
“是不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偷了钥匙想逃走?”路迟怀疑的目光转到他们身上。
经他这们一说,二人也开始怀疑起对方来。
“为了以示清白,你们两个脱光了趴到床上去,让我搜搜看。”路迟道。
“脱光?我早就觉得你对我非份之想,钥匙不见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醉翁之意,你休想借机染指我这一代美男。”欧阳晴上下打量路迟。
“你不脱我帮你脱。”路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乱脱一气。
“哎呀,干嘛扯我的头发!你到底会不会脱衣服,杀鸡拔毛也比你温柔。”欧阳晴呱呱乱叫。
衣服脱下来了,欧阳晴闹了个面红耳赤,头发也跟鸟窝似的一团糟。
“天呐,镜子里的火鸡真的是我吗?那个鸟巢是我的头发吗?”欧阳晴对著镜子陷入恐慌。
路迟把脸转向冷云涵。
“我自己来,自己脱。”冷云涵忙道。
二人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
“你的眼睛在往哪里看,不要以为我的身材好你就可以视奸我。”欧阳晴对冷云涵道。
冷云涵马上把脸别往一边,“我宁愿去看一只被褪了毛的火鸡,也不看你‘短小精悍’的五短身材。手短脚短那儿短,真叫人恶心。”
“什麽?!你敢批评我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身材!”
“完美?在哪里!我怎麽没看到!一只鸡被拔了毛後,烤熟了香喷喷地放在盘子里才叫无懈可‘鸡’,想完美就多跟它学学吧。”
“我要你看我,听到没有,马上就看,看清楚再收回你刚才的话。”
“不看,就不看!”
“非看不可!”
“我娘从小就教我 ──天上不可能掉馅儿饼,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真有,那馅儿饼肯定是烂的,午餐一定是馊的,多倒胃口!不看不看就不看。”
路迟已经将二人的衣物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搜了一遍,没有发现。
他取下二人发冠,又在他们头上乱揉一气。二只鸟巢面面相觑。
“哎,哎!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恶劣!”欧阳晴大声抗议。
“闭嘴!”路迟抓起冷云涵的扇子当头给欧阳晴一记爆栗。
“你打他,我还是很开心的,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借刀杀人’。”冷云涵苦笑。
“我只是顺手抓到什麽就是什麽。”
欧阳晴揉著被打的地方,忿忿不平“痛死了,眼前好多星星!万一下一次你正在杀猪,你一刀扔来,拿不定死的是谁。”
“那可真好,待宰的猪儿们一定会说,这人怎麽死得比我还快,至於你,恐怕就再也看不到明晚的星星了。”冷云涵道。
“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我是被你的扇子打中的,这笔帐记你头上。”
“反正我们之间的帐也够多了,我不再乎多加一条。”冷云涵无所谓地道。
路迟一无所获,他怀疑他们把钥匙藏在身体里,他毫不客气地对二人上下其手。
他先拿冷云涵开刀,手指甚至从冷云涵後面插进去。
“哟,看来你今天要屁股开花了,待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 欧阳晴笑道。
路迟折腾了半天,什麽也没找到,就把注意力放到欧阳晴身上。
“喂,你终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是不是,你果然对我这个美男子有不良企图。救命呀!”欧阳晴叫道,“哎哟,你的手这是往哪里插呀;娘呀,我对不起你,没能守住贞操。。。。。。”
“叫得跟鬼嚎似的!”路迟很是不满。
“真是风水轮回转,欧阳晴今天屁股开花的人好象是你,等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这回换冷云涵笑了。
“真的没有!”路迟叹了口气。
“我们都被你搜过了,可你还没让我们搜呢。”欧阳晴很不甘心。
“阿迟,还是我们来帮你找吧。”
二人一跃而起,将路迟按在床上,剥去他的衣裤。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夜杀。。。。。。”
“我也是夜杀!”二人同时道。
抛起的衣物打熄了烛火,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
“谁!是谁在摸我!”路迟的叫声。
“谁这麽没眼光,要摸也是摸我!”欧阳晴也叫。
“是谁的手伸这麽长?都伸到我腿上了!”冷云涵问。
“哎哟!好痛!哪个家夥这麽野蛮,居然对我霸王硬上弓。”欧阳晴起先还不停叫痛,後来大概是痛苦变了味,就没了声音。
“不对,被硬上弓的是我!”
“是我,不是你们!”
“别挤了,床都要挤垮掉了。”
一会儿吵得不可开交间或还有打斗的声响,一会儿又没了声音,黑暗中只闻沈重的喘息声和床不堪重荷的吱呀声。
。。。。。。
突然,一声轰天巨响。
客栈所有房间的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房客们都走出来互相询问发生了什麽事。
店小二用力拍打路迟他们的房门,“几位客官,发生什麽事了?”
冷云涵找到了火折子,点亮蜡烛。
将还抱著他大腿的路迟从一堆床铺的残片中“捡”出来。
路迟狼狈地爬出来,一脸茫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欧阳晴正趴在他身上,紧紧插在路迟的身体里,冷云涵一脚把欧阳晴踢开。
“出了什麽事?”路迟傻傻地问。
“好象是床垮了!”冷云涵答道。
“这是什麽鬼床,一点都不结实。还有,是谁在外面敲丧呀!”欧阳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是敲丧是有人在敲门。我不去开,好丢脸!”路迟躲回被褥里当鸵鸟。
“我去开!”欧阳晴气冲冲地冲向房门。
冷云涵只好跟著。
门打开一条缝欧阳晴看到外面站了很多人,每个人都是从梦中惊醒的,大家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去。
“半夜三更吵什麽呢,还要不要人睡觉?”
“我还以为地震了!”
“这麽吵怎麽睡!”
。。。。。。
民怨迭起。
“公子我们都听到一声可怕的声音,不知出了什麽事?”掌柜的和颜悦色地问道。
欧阳晴到达忍耐的极限了,他一脚把门揣开,把冷云涵的肩一搭,凶巴巴地道“没看到本公子正在办事吗?你们哪个有意见,要不要进来和我们一起爽一下。”
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和说出来的话吓得众人作鸟兽散。
欧阳晴把门用力一关。
路迟把脑袋伸出来一脸惊讶地瞧著二人。
二人先是对望,然後目光慢慢移到欧阳晴搭在冷云涵的手上,同时退後二步,以示距离。
冷云涵拼命拍自己的肩膀,好象染上什麽不洁之物“不知花痴会不会传染!”
欧阳晴也布撺手,“真恶心!”
“你们两个刚才还真像一对情侣。”
第八章
“和他?象一对情侣?”二人相对狂呕起来。完全当对方是瘟疫。
吃早饭时,欧阳晴目不转睛地盯著路迟。
路迟被看得心烦意乱“你看什麽呢?”
“我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呢,我男人的贞操全都让你夺走了,不过感觉还不错,象是。。。。。。象是初恋味道。”欧阳晴很陶醉地说道。
听得冷云涵直想吐馊水,“贞操?你若还有贞操,那天下就没有荡妇了。至於初恋的味道,是不是有点像昨天闻到的六十岁美女呀?”
“昨天晚上很混乱,你又麽肯定那人一定是我,说不定是冷云涵。”路迟话才出口,二个男人已经跳起来。
“那绝对不可能。”异口同声。
“这真是天底下最令人作呕的玩笑,光想想我就全身发毛,也不知他有没有什麽暗病。”冷云涵脸皱成一团。
“我跟他?怎麽可能,我还在吃饭呢,别打让我倒胃口的比方。什麽?你说谁有暗病了?”
“你们别吵了,吃饭,吃完饭好赶路。”路迟一听他们吵就头痛脚痛哪里都痛,餐餐都口水拌饭,怎麽叫人不头痛。
街上,妙龄的少女如鲜花般娇美。
欧阳晴一看就食指大动,忍不住想轻薄一下。
姑娘回头一看。
“他,是他摸你,我看到的。”欧阳晴十分卑鄙地嫁祸给冷云涵。
心知是祸躲不过,冷云涵气定神闲地微笑道“姑娘,真是抱歉,刚才见有只蜘蛛粘在姑娘身上,在下情急这下只好用扇子打掉它,而非存心冒犯,请姑娘见谅。”
姑娘见他斯文有礼,并非轻浮孟浪之辈,也就一笑了之,再见冷云涵玉树临风,不由俏脸飞红,羞答答低下头去跑开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偷偷地瞧。
这大概就是天下第一骗王的高明之处,他似乎天生就有种让人信服的魔力,不论是什麽谎言经他口中说出来,就被赋予了生命力,让人不能不信也不得不信。也许你明知他是在说谎,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他,但是在他与你说话後,你会发现你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他的话,不但相信而且信任。
虽然灾难化解了,但这笔帐冷云涵记下了。
“高!实在是高!”小鱼啧啧称奇。
仆儿拍拍欧阳晴“见识到没?这才是夜杀的本事,你这个冒牌货没得比。”
“有什麽了不起,我也会。”欧阳晴一脸不服气。
他见有一姑娘路过,立刻上去拍拍她的屁股。
“你干什麽?”姑娘叫道。
“姑娘,真是抱歉,刚才见有只蜘蛛粘在姑娘身上。。。。。。”他话还未说完,一记左勾拳已经正中他左眼,他左眼乌青,怎麽看都像一只贱狗。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种假话也来骗人!”姑娘怒道,“有色狼!”随著姑娘一声尖叫,满街村民都来打色狼。
这次路迟早有准备,他举起一块书著“我不认识此人”的牌子站在路边避灾。
小鱼和仆儿连忙躲在他身後沾沾光。
冷云涵一边往牌子後面躲一边解释“我不认识此人。”
“不认识?不认识会跟他锁在一起?!你当我们是白痴呀!打,一起打!”村民道。
“救命,我好冤,真的好冤呐!”冷云涵一边跑一边呼救。
眼见二人被众村民追得从街头跑街尾又从街尾跑到街头“公子,我们要管吗?”小鱼的头就随著一群狂奔的人摆来摆去,摆来摆去。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我一向不赞成明哲保身的作法,可非常时期就要有非常对策。”路迟道。
“路公子,认识你这麽久就属这次你说的话最对。”仆儿也道。“可我家公子确实是无辜的。。。。。。”
“这算是给他刚才说谎骗人一点小小的惩罚,让他知道不论你骗术多麽高明,骗人始终是不对的。”路迟正色道。
等所有的村民都跑累了,路迟才站出来带著满头挂著烂菜叶的欧阳晴和脸上还有蛋汁冷云涵逃离现场。
他们在郊外一棵树下休息片刻。
“怎麽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吧,你那点本事怎麽能跟我家公子比。”仆儿得意道。
“这里的女人真是不长眼!连老天也不长眼!”欧阳晴恨得牙痒痒。
“就你这水平居然也让你干了几件大案,才真叫老天不长眼。以前被你骗过的人不是白痴就是傻子。”冷云涵嗤笑。
路迟一把夺过冷云涵手中的扇子按高矮顺序在他们头上敲过“很自豪吗?!”
“你当编锺敲呐!”欧阳晴摸著头。
冷云涵哭笑不得“下次你能不能不要打我的头,就算是要打也请你不要用我的扇子。”
“以你之矛攻你之盾,就叫自相矛盾。”欧阳晴不忘挖苦他两句。
“那你算不算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冷云涵反唇相讥。
“我又记得你了,是你的扇子打了我。”欧阳晴恨恨道。
有两个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