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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拘禁 by 舒夏儿-第5部分

小说: 拘禁 by 舒夏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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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戾竟敢这样对他! 

 

他明明要他停止了呀!而更可恨、更可悲的是,他竟推不开他,任他让自己做了那些羞耻丢脸的动作! 

 

默默注视着月光照映下的祁戾翰,渐渐地,伊鸣紧蹙的眉头慢慢松开;他修长的指头轻轻抚上祁戾翰好看的唇瓣,想起刚才他吻着自己的感觉,伊鸣的心禁怦咚、怦咚地跳了起来。 

 

他躺回祁戾翰温暖的怀里倾听他平稳的心跳,静静的闭上双眼。 

 

“戾,你有过心跳加速的感觉吗?” 

 

那个沈梦君曾让你听过自己的心跳声吗? 

 

想到这儿,伊鸣咬了咬唇,心头一阵绞痛的他往祁戾翰的怀里缩去。 

 

明天,一旦太阳升起,戾又会如同往常一样地冰冷无情、轻蔑不屑。 

 

“戾,你再也不会对我笑了吗?” 

 

他绑回他的人,却永远失去了最初令他心动的明朗笑容。 

 

这个夜晚,伊鸣在祁戾翰的怀里缩着不安稳的身子,细长的手指放在阵阵泛疼的胸口,任心静静地痛着。 

 

一下课,伊鸣便接到了地窟打来的电话,这是他久未露面的地方。 

 

“喔!黑丁是你啊!现在我正努力向学,地窟那边我打算先休息一阵子。” 

 

“听他放屁!我怎么可能做那种行业。” 

 

(怎么不可能,我记得你好像长得满……) 

 

黑丁隐约记得伊鸣开始打假拳之前的模样。 

 

“好啦!找我有什么事情?”伊鸣打断他的话,不想听他赞美自己的容貌,他向来讨厌自己的脸,尤其是眼睛。 

 

(记不记得你以前常向我问起“悬赏拳赛”的事?) 

 

黑丁问。 

 

“嗯!听说当时闹出不少人命,有人向警方告了密,结果这三、四年来为了躲避警方追查,地窟不再举办那样疯狂的赛事。” 

 

(其实参加这种比赛原本就要有觉悟了,参赛者不是都会事先签下切结书吗? 

 

那时就是有家属跑去告密,结果搞得大家风声鹤唳,也不想想比赛的人就是为了要让他们有好日子过才冒死参加的! 

 

试想,最后的赢家能独得一亿,比买乐透的中奖机率还大;只是擂台上没有裁判,杀红了眼的拳击手往往打得对方已经气绝,还不自知的疯狂出拳。但也就是这样恐怖的染血画面才会吸引那些商业钜子、黑道大哥,甚至是政坛名人相继投入这样变态的嗜血豪赌。) 

 

说得口沫横飞的黑丁顿了顿,又兴奋地续道:(不过我记得你的动机并不是为了奖金,完全是为了兴趣,对不?告诉你,听上面的人说,他们有意在近期内重新举办这种疯狂的比赛喔!) 

 

“是吗?” 

 

(什么是吗?你的口气怎么好像兴趣缺缺的?当初你不是一直想要参加这种刺激的比赛而苦无机会吗?那个老说喜欢活在死亡边缘的伊鸣到哪儿去了?) 

 

原本以为他会有兴奋反应的黑丁,因得到他如此淡然的回应,不禁有些激动地道。 

 

而伊鸣只是淡淡的道:“不了,我不参加那样危险的比赛了,你知道的,方傲笛那家伙很罗唆。”在这个时候,方傲笛成为一个极好的藉口。 

 

(你是说跟你一起待过孤儿院的那个家伙?你干嘛这么在意他?) 

 

“再怎么说他也算是我唯一的家人。”对伊鸣来说,这样的感觉倒是真切的。 

 

(是吗?既然你没意愿那就算了,我也只是当时答应过你若有这方面的消息便知会你一声,虽然我觉得依你的实力或许可以撑过全场比赛,但这么血腥的比赛还是别参加的好,就这样,有事再联络。) 

 

合上手机的伊鸣有些发愣,他回想着方才跟黑丁之间的对话,想起他口中以前的自己。那时的他喜欢活在死亡边缘,那样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他着迷,也让他心安,可是现在…… 

 

当他边想边收拾课本时,突地,另一道手机铃声在他耳边响起,是祁戾翰的。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有着深海蓝、机身短方的手机,看见荧幕上显示的名字,翻翻白眼、有些不耐。 

 

沈梦君。 

 

他不耐的按下通话键。“有何贵干?” 

 

(戾翰人在哪里?) 

 

“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吗?” 

 

(我不信,戾翰他……不会无故扔下我的!) 

 

沈梦君有些激动地说。 

 

哼!你以为你是谁啊? 

 

“就算你不信,你也改变不了事实。”伊鸣厌烦地说着。 

 

蓦地,他们之间出现短暂的沉默,伊鸣已不耐的想切断通话,然而手机那头却传来一丝微弱得仿佛快窒息的呼吸声。 

 

(我们能见个面吗?我想当面跟你把话说清楚。)沈梦君清脆娇嫩的嗓音带着些许哽咽。 

 

“可以。”如此一来,她就不会再来烦他了! 

 

(我在你们学校的大门口。) 

 

当伊鸣颀长的身影接近沈梦君时,她是有些讶异的。 

 

她讶异着在手机中总是冷冷回应她的男子竟有着如此俊美的面容,犹如壁画上令人屏息的希腊男神一般。 

 

可伊鸣冷酷的表情让她立即回神,她凝视着眼前的陌生男子,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敌意,便开门见山地质问:“其实你所说的全是骗人的,对不对?” 

 

闻言,伊鸣心底一惊,他没想到沈梦君会比他想像的还要精明,然而身为祁戾翰亲密女友的她能看出他在说谎,其实是理所当然的,或者说她早该要揭穿他了。 

 

但伊鸣仍是不着痕迹、从容的回答她:“我说过,你不信就算了!” 

 

哼!小女孩,要比凶狠他还会输她吗? 

 

可出乎伊鸣预料时,端庄优雅的沈梦君此时竟突然激动起来,她在人车出入频繁的大门口对他尖声叫道:“你骗人!这一切都是骗人的!你以为我那么笨没有判断能力?别当我是小孩子” 

 

沈梦君情绪失控的咆哮引起其他学生的注视,伊鸣为免事情闹大,他一把将激动的沈梦君狠狠拉离校门口,迅速来到他停放车子的地方,将她塞进车里、车子发动后,方才突然失控的沈梦君又奇怪地像个洋娃娃一般一直沉默不语;伊鸣也不理她,只是想着该如何掩饰已露出破绽的计划。 

 

车子在马路上急急行驶着,在一阵各怀心思的静默之后,终于,沈梦君深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发颤的对他开了口 

 

“拜托你,跟我说实话好吗?别再隐瞒我了……你表现得未免太明显了,其实戾翰根本没有离开,他还在这个城市里,他会让你代替他处理一切,是因为他…… 

 

不想再见到我、不愿再听到我的声音,对不? 

 

听你那样冷漠的口气我就大概知道了,你是暗示我他想分手,要我别再死缠烂打,对不?我早就有预感了,自从升上大三之后,他就很少跟我联络,我……一直很不安,好寂寞,真的好寂寞……” 

 

呼!搞什么啊?这女人……听到沈梦君如此意外的告白,伊鸣当下松了口气,压在心头上的石头早已抛得老远。 

 

呵!他还以为她看穿他了咧!真是太高估她了。 

 

伊鸣在放松心情的同时,脸上浮现一抹残酷的微笑。 

 

试想,她现在之所以如此痛苦,她和祁戾翰之所以被活活拆散,全是拜他所赐啊!而她竟将他所说的话及冷漠的态度如此误解,除了佩服她的联想力之外,伊鸣只能得意地为她抱憾。 

 

她错过了唯一揭穿他的机会,因为她对祁戾翰的不信任。 

 

他伸出手探向副驾驶座上低头啜泣的可怜女孩,抚着她柔顺的长发,语气已不若之前那般冰冷无礼。 

 

“这样的你真是让人心疼,祁戾翰真不该,竟让你如此不安,如此寂寞……”沈梦君并不抗拒他逾规的手,任他温柔的轻抚自己的发丝,现在的她脆弱得需要别人的安慰。 

 

是的,像沈梦君这样灵巧娉婷、隐隐散发着优雅婉约气质的漂亮女孩,男人多半难以抗拒她。 

 

祁戾翰,喜欢这一型的。 

 

伊鸣握着方向盘的力道强了些,和轻抚沈梦君发丝的右手成了强烈的对比。 

 

既然他代替了祁戾翰现在的生活,就算再接收他的女友,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思及此,他的脸上又出现了残酷危险的笑意。 

 

“梦君,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昏黄空旷的房间内,祁戾翰听着伊鸣在上课时录下的录音带,迅速补上伊鸣没注意到的重点,而后再将所有的内容誊到另一本笔记上;因为伊鸣上课时为追赶教授上课速度所做的笔记,只能用鬼画符外加甲骨文来形容,而他,喜欢有条不紊、井然有序的做事方式。 

 

末了,他停下笔看了眼时钟,在这个时候伊鸣早该回来了。 

 

下一刻,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冰冷阴惊;算了!那个家伙最好永远都别再回来,免得又找他麻烦,逼他…… 

 

祁戾翰心烦地晃晃头,而后又想起最近他一直注意着的一样东西,那是一把瑞士小刀。习惯用铅笔做笔记兼涂鸦的伊鸣,曾当着他的面用那把刀削铅笔,或是在看书、看电视时耍弄着那把刀。从那时起,他一直注意着瑞士小刀的放置位置,只是那把刀几乎没离开过伊鸣身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站在身子走到房门口,伸长的手臂构不到门把。他渴望的自由究竟还有多远? 

 

突地,祁戾翰面前的房门猝不及防地被打了开来,是方傲笛。 

 

“干嘛?你怎么站在这里罚站?”很显然的,方傲笛被他吓了一跳;怎么那个平时没有活力、两眼无神地切换电视频道的祁戾翰会亲自来房门口迎接他? 

 

祁戾翰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静静地跟着方傲笛回到椭圆茶几旁,看着他放下手中的便当。 

 

“伊鸣叫我来的,他今晚好像有事。” 

 

方傲笛在说话的同时还顺手帮他打开便当,一抬眼便看到祁戾翰有点嫌弃的表情,因此方傲笛有点不爽。 

 

“喂!别嫌啦!我知道你吃惯了伊鸣的料理,所以现在你嫌这个便当太过油腻;但有哪个便当是不油腻的?而且这可是我特地为你买来的,你可不可以捧捧场、给点面子?”比起祁戾翰,他可是几乎天天吃着这种让人嫌弃的便当耶! 

 

听到他的嘲讽,祁戾翰蹙紧了眉头。 

 

“我并没有吃惯那家伙做的菜,这个便当确实比一般的便当油腻了些。” 

 

祁戾翰说着,撕开竹筷包装、大口吃起方傲笛为他送来的便当。 

 

真是见鬼了!这个便当会比其他的还要油腻?分明都差不多嘛!吃遍各家便当的方傲笛,当然不会相信祁戾翰的说辞,他知道这是他不愿意承认的藉口,他也知道伊鸣为了祁戾翰在厨艺上下了不少功夫,只是伊鸣的厨艺只为祁戾翰展现;因此,他还是只能每天吃着油腻的便当。 

 

有时,他也会想回家享用养母的手艺,但那个家他已尽量避免回去…… 

 

“为什么你非得帮助伊鸣?”安静的房内突地响起祁戾翰的浑厚嗓音,相当难得地,他主动跟方傲笛说话。 

 

“没办法,这是我跟他之间的孽缘。” 

 

方傲笛斯文地笑了笑后,开始道出他跟小他两岁的伊鸣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伊鸣为了救被其他孩子欺侮的他而闯祸,最后被迫离开的往事。 

 

“那时,原本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架争吵,马上就能分出胜负的,然后大家擦擦药被骂几句就没事了。可是当时有个被伊鸣打得像狗爬的孩子却对他说,他只不过是个没人要的杂种,他妈妈一定是被外国人玩弄后抛弃,然后她再抛弃他继续去钓其他外国人之类的话。结果,伊鸣丧失理智地疯狂揍他,将他打进了医院、脾脏肾脏严重破裂。 

 

在那之后,伊鸣便被当成恶魔一样看待,大家都怕他,连老师们也很怕他,不敢对他说些什么,即使要纠正他的暴力行为,也只敢用有如蚊鸣的声音向他说教。 

 

后来,伊鸣终于受不了被众人视为魔鬼的生活,有一天晚上,他来到我的床前说他要走了,问我要不要一起走,他看着我怔愣无语的模样,轻轻一笑转过身,一个人离开了孤儿院。 

 

在那之后,我被身为医师的养父收养,而后养父一直栽培我学医;可在十六岁那年,我又遇见了伊鸣。那时一大堆小混混围着一间废弃的旧工厂叫嚣着,我好奇地走进去便看见伊鸣双手沾满鲜血的痛殴对方,直至那个人倒地不起,而后伊鸣高举右手接受众人的欢呼。那时伊鸣看到了我,只是当他看到我身上的名校制服后,他向人拿了他应得的奖金后转身便走;后来是我不断追着他,他才愿意再跟我继续成为朋友。 

 

他顾虑很多,不希望出身名校的我跟他混在一起,而引来他人异样的眼光。但,这些我怎会在意?” 

 

说到这儿,方傲笛眼眶微微泛红,他叹了口气,低头续道 

 

“我一直很懦弱,不管是在孤儿院或是在养父家,我一直不敢反抗我讨厌的事情,我害怕失去已经拥有的一切。所以我一直很羡慕伊鸣,他总是能依自己的心意做任何事情。 

 

可是听伊鸣的朋友说,他在街头过得并不好,常常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有时我会想,如果当时我能勇敢一点面对那些欺侮我的孩子,别让伊鸣为我闯祸,或许他就不会离开孤儿院。依他小时候可爱的模样,一定会马上让人领养的,那么他的生活是不是就能好过一些?他是不是就不用在街头辛苦地流浪了……这一切都是我害的。” 

 

“这就是你赌上未来帮他的原因?”祁戾翰问。 

 

“嗯……” 

 

“这不是你的错,是伊鸣没控制好他的拳头,那个明明已经输得很惨还向他挑衅的孩子也有不对,他是自讨苦吃啊!” 

 

“无论如何,伊鸣是因为我才……” 

 

祁戾翰不想再跟他说下去,他知道无论如何方傲笛都会将错揽在自己身上,因为对伊鸣的愧疚已深深地烙印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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