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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长恨歌 -- by 山蓝紫姬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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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样的弁天带到灯前,宗左卫门两手抱住他的上身,技巧高明地用屈起的膝盖顶开和服的下摆。 
但并没有侵犯他的内襞,只是像催散…朵花儿般的抖落他全身的衣衫,然后宗左卫门又坐回酒菜前。 
留下赤裸裸的弁天,面对羞耻、硬生生被扔下的难堪。 
当身上的衣物被敞开扯乱、或被脱去,露出白哲的肌肤时,他总会在此时穿戴上一层名为羞怯的薄衣。不论何时,不论交合过多少次,纵使在放纵淫荡之后,他仍会阉起花瓣,再度变回原来清纯凛冽的蕾苞: 
 
光是这一点,更让人激起想要使这清高无暇的花蕾冶艳地绽放的欲望。 
〃不论何时,你都是那么诱人。但真要放纵欲望抱你,恐怕有几个身体也吃不消。〃 
宗左卫门心情十分愉悦地说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用布包裹着的小包。 
包裹被放到眼前的那一刻,松散地结起的布中解开,露出了里面的螺贝。 
啊啊…弁天浑身颤抖起来。 
〃自己来吧,就涂在你觉得最难过的地方…〃 
似乎是将此视为下酒菜、余兴节目的宗左卫门的话,令弁天倒抽了一口冷气。 
咬着唇,他仿佛是认命了地握紧了螺贝。 
若自己不做,宗左卫门一定会亲自涂抹,而且是以毫不留情的方式。既然如此,倒不如选择自己还有办法决定份量要来得好些。 
 
只不过,伴随着来的羞耻,也相对的强烈起来。 
〃来,到这儿来,把脚张开,对,再张开点,没让我看到里面怎么行呢……〃 
被迫不得不将内腿张开的弁天,采取屈膝让腰部抬高浮起,将秘缝内部全部呈现在宗左卫门眼前,这是比死更难堪的羞耻姿势。 
 
然而,在视线近乎模糊不清的羞耻难堪之中,分身逐渐的喘息脉动,却也是掩藏不了的事实。 
〃来,涂上让我瞧瞧。〃 
被催促着,弁天他只得用失了血色的白色花瓣一般的指尖,舀起一片青金色的药膏,怯怯地让手指往目的地滑去。 
 
冰冷的药膏,一接触到花蕾,弁天难受地翻动身体,但仍狠下心将手指强抑进宗左卫门想看到的部位。 
〃啊啊…〃 
碰触到内襞的瞬间,一股几乎让人晕眩的快感流窜过全身,他飞快地抽出手指,肩膀剧烈地喘息。 
然而,媚襞顷刻间便受到'青媚'的侵袭,催动起弁天的狂态。 
〃不行,再多涂点。〃 
宗左卫门用言语继续催促着,弁天似乎迟疑了,宗左卫门于是捡起螺贝,用手指头上挖起一大片'青媚',说: 
 
〃来,乖乖把这个弄到手指上去…〃 
〃…饶了我…吧!〃 
光是看见这么多的'青媚',弁天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起来。 
〃真没办法,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这一句话,让弁天又不得不照着宗左卫门的意思做。 
不断重复自慰般的怪异行为之间,与媚药不同的另一波高昂快感狂卷袭来,曾几何时弁天只能〃哈啊…哈啊…〃的张口喘着混乱的气息,身体中心却热烘烘的烧烫起来,他终于倒下,手指紧抓着床铺。 
 
〃究、究竟要怎…么做…〃拼命扭动下肢,忍受着渴望被贯穿侵入的酥疼,弁天咬住下嘴唇。 
但是,膝盖却违背心意地崩垮,露出白皙的大腿内侧。 
隐藏在谷间的秘蕾由内侧疼起,仿佛有千百只肉眼看不见的虫蚁在来回的穿梭,弁天难过地扭动着身躯。 
他几乎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手指释放快感,此刻他的身心,都已被蹂躏得快要失去羞耻心。 
宗左卫门站起来走向他,抓住弁天的手,将嘴唇贴覆在他耳垂上询问着,爱抚似地呢喃低语: 
〃想要我怎么做?〃 
〃啊、啊、打我…〃 
被目眩神迷的感触玩弄得理智全失,弁天呓语般地开口要求:〃啊…啊,打这样不知羞耻的我…打我......〃 
 
对他意外的要求,宗左卫门的双眸沉暗了下来。 
〃这是你要求的喔!等一会再要我饶你,我可不听呀,〃、 
宗左卫门说完,走到门边'挂台〃拿回一根细竹棒,从弁天的背部狠狠抽下,一路落至腰伺。 
〃啊…〃 
发出悲鸣,弁天痛得扭转过身体。 
宗左卫门又迅速往胸口打去,将竹棒往谷间钻人,攫住他高昴挺立的果实前端。 
果肉也以要进裂的力道抽打。 
〃啊啊…唔…〃 
因为剧痛,弁天的身体瞬间僵硬,此时竹棒又不留情的追袭而至。 
〃唔唔…〃 
全身火辣辣的疼痛,让弁天连想合拢下肢也不能够,不断的呻吟。 
胸前的金环还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下肢遭到痛打、棒头的戳刺、攒动,被虐的兴奋快感相继伴随而米,弁天更加狂烈地燃烧起来。 
他的下身在宗左卫门手里受到搓揉抚弄,难受地…再扭动,就像只渴求主人爱抚的雌猫,宗左卫门更用竹棒前端,轻轻地穿人他的媚襞。 
 
立时,弁天在床塌上迸射出极限,从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娇声浪吟。 
双臀被抽打,狭窄的通道被旋扭钻入,竹棒的前端往前刺进搅弄, 
〃啊啊、快刺,剌进我的身体内…〃 
弁天边摇扭身体边呻吟。 
殷红的樱唇也因渴求亲吻而迷乱的张开,任满满的欲念横流。 
* * * 
宗左卫门躺在床上,回头看着由浴室回来的弁天。 
弁天白里透红的裸体,还留着鞭打所留下的斑斑红点。这些因为沐浴过后更加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的妖艳妩媚。 
 
〃静的情况不太好。〃 
宗左卫门说着,用细长的眼睛凝视着弁天。 
〃要是静有了万一,我要你住到吉野屋来。〃 
对宗左卫门预言妻子死亡的话语,弁天感到惊慌,他想逃走似地后退了一步。 
就不知想逃开的是宗左卫门,还是那句话带有的含意… 
〃让你成为我的继室这事,泠已经同意了,现在只要帮你买个户口上的名字就行了;〃 
〃我、我并不是女人呀…〃 
看着痛苦地想抓住浮木的弁天.宗左卫门笑了起来 
他笑着迅速起身,抓住弁天落身压下,嘴唇亲腻缠吮。 
夺魂摄魄般高超的吻功,让弁天全身酸软,两人翻滚到床被上,宗左卫门抚擦着他嘴上残留的胭脂花红。 
〃你哪里不像女人了?〃 
混合了男女兼具的袅妮妖媚,从红艳的嘴唇散发出来。 
〃我会珍惜你的,会让你痛苦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会照顾你的…〃 
宗左卫门的话,让弁天睁大了眼睛。 
〃…沙门、你知道沙门发生了什么事吗?〃 
〃所以你才会这样说是不是?〃弁天追问宗左卫门。 
〃你还忘不了那个男人吗?不就是那个男人让你的身体变成这样的吗?〃 
手指爬上他的背脊,女阴弁财天一颤。 
〃不过,或许这世上已经没有那个人了,〃 
身子一震,弁天不住地颤抖起来; 
〃哎呀呀,这么难过的表情,你真的如此爱他吗?力才还在我怀里快乐地叫喊着呢,你真是个薄清的人哪。〃 
 
打趣捉狭,又找到理由欺负他的宗左卫门,将弁天的双手抓到身体前面,开始用强韧的绢绳绑住。 
〃庆庵大夫为了答谢我让他感到愉快,送了一个类似那嘴型的东西给我,就用来看看你的身体内部吧!〃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 
然而被绑起来的弁天一下子被压住,下肢被抬抱起来,用丁香油浸渍过的器具已抵住人口: 
冰冷的器具插了进来,弁天〃晤…〃了一声,咬紧嘴唇,极力忍耐,但很快便堕人晕眩恍惚中。 
开始服用庆庵开出的药方之后,弁天就不再喀血了。 
有那么些送礼的意味,也或许是因为感谢,宗左卫们对医生相当地厚待礼遇。 
冲着这点,庆庵每次往诊时,便会玩弄弁天一番。 
虽是还不至于遭到侵犯,但总是在注视下被玩弄、被手指、以及自西洋引进的器具插入摆弄,受尽折磨。 
有时被放入奇怪的药物,再像个婴儿般被用布巾包住下体,不到半刻,便已忍受不住,一再地哭喊:〃放过我、啊啊…宗左卫门.求你阻止他。我已经…不行了、〃 
 
宗左卫门并不理会他的苦求,反而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有时,弁天还被迫自己调和蓖麻子油,大都时候他总是不知节制地弄错了份量,结果又害苦了自己。 
庆庵目前虽然尚未超越最后界限,但随时都有逾矩的危险性。 
也因此,每次的往诊时刻,宗左卫门一定到场观摩,在一边冷静地凝视弁天所有的反应。 
偶尔,抵抗太过剧烈时,他会在旁温柔地晓以大义、或帮着压住他的下肢。若这样弁天仍感觉极端屈辱、几乎错乱崩溃时,便会轻怜蜜爱、像哄小孩般温柔地安抚弁天,这就是宗左卫门的工作。 
 
男人们,就这样一边绐糖吃一边挥着鞭子,既甜腻又残酷地玩弄弁天… 
* * * 
〃哎呀,半钟响了…〃 
泠双手捧着酒菜,抬头望着笼罩在黑暗下的天空。 
的确,芈钟是响了,而且是连着响了十二声,这样的响音是为了通报火灾,并表示火源在远处之意。 
静在病房沉睡着,宗左卫们和入约淡生意出门去了,太吉也由阿牧侍候着用晚膳、 
准备了酒和生鱼片,泠走进地牢.从格子缝中推人给在里头的沙门小次郎。 
沙门依然被关着,到目前为止,他压根儿没有想逃出去的打算,或许是他知道根本无法从这地牢里逃出去吧? 
 
〃请用,我想您今天一定会想喝点酒,还有这生鱼片是我才刚叫人去买回来的,沙门公子。〃 
泠边说着,并将烛台微微倾斜,映照出待在漆黑地罕内的沙门的脸。 
她一直小心地,不将烛台放在靠近沙门的手可以勾到的地方,因此这仓库平常几乎是不见半点火光的。 
沙门除了天明即起,日落即眠外,啥事都做不了。 
地牢的墙壁上,还插着第一天泠特地拿给他看的红珊瑚簪子。 
沙门默默拿过酒菜,在黑暗中,用晶亮的双眸看着浮。 
〃你想说什么?你全身的血液正在绞尽脑汁想让我惊讶地沸腾着呢。〃 
沙门似乎是看透了她,泠不慌不忙地微笑着。 
〃铁…死了。〃 
沙门停下了打算为自己斟酒的手。 
〃…不可能。〃 
〃呵呵呵…〃泠笑着。 
〃真奇怪呢,弁天也说不可能,你们总不会真以为铁不会死吧?不过,这可是千真万确,拷问完后,他的身体几乎给分尸了…〃 
 
浑又再一次把她听来有铁的惨死模样说了一遍,同时仔细地观察沙门的表情,但是,深沉浓烈的黑暗,将沙门表情的微妙变化隐去。 
 
〃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泠如此说的时候,仓库的入口处,传来像是阿万声音的女人的叫唤声。 
〃小姐,小姐,您在那里吗?失火啦,那间念佛寺烧起来啦。〃 
遵守着绝对不准进入仓库里命令的高大女人,在入口处大声地叫着。 
 
 
 
 
十六 
穿着紫地袖摆绘着白藤花的小袖,再系上同色白藤花样的腰带,任头发直直地散垂在背后的弁天,独自站在大火肆虐过后的废墟中。 
 
四周还充满着焦臭味,烧得面目全非的正殿、以及曾被当过住屋的厢房,也烧得精光,站在只剩残砖碎瓦的废墟前,弁天可以想见当时这场大火烧得有多么炽烈猖狂。 
 
被告知念佛寺烧毁,是今天早上的事。 
向多歧开口说要出门去,意外地,她轻易地便应允为自己开了门,也没有跟在后头一起来。这个老妇人,一开始时总是处处提防他逃走,但当他成为吉野屋父女的玩物之后,可能是弁天…副完全放弃逃走的样子,多歧也几乎对他不再存有警戒心了。 
 
大概她是猜想弁天的身心都已成为宗左卫门的俘虏,根本毫无逃脱的可能吧? 
更何况,宗左卫门给弁天的零用钱不过一两,根本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弁天在烧毁的废墟中呆立不动,只听乌鸦在远万天空刺耳地嘶啼、天色也转变得不大对劲起来,他终于还是死了心,便转身离开寺院,打算回冬町的家。 
 
弁天选择渺无人迹的后门小路,走了一小段路,他察觉到背后有人。 
弁天转身查看,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但仍然感觉到异样的气息时,弁天立即明白原来宗左卫门、或多歧一直都在监视着自己? 
 
这种被监视、跟踪对弁天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以前沙门就几乎没有信任过他。 
就当作这是男人在表露心迹吧,弁天放弃查探跟踪者的真相,继续向前行走,后头的脚步声忽然快步靠近。 
〃佐久间大人。〃走在弁天身后的人出声喊住了他。 
弁天讶异地立刻回头。 
在他身后的,是一位浪人模样的人。 
〃您不是佐久间勘解由大人吗?〃 
这个名字,让弁天感到一阵晕眩,他不住地后退,跌靠在背后的树木上。 
〃您忘了吗?在下是壶井源次郎呀。〃 
浪人打扮的人逼进地靠近弁天,上下来回打量着他的女装模样。 
〃哎呀,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浪人满口的称赞着,放肆地打量着弁天狼狈不安的模样。 
〃不打紧,也难怪您会记不得在下,佐久间大人是家老的嫡长子,在下只不过足一介随从之辈罢了。〃 
最末的一句话,似平另有含意。 
〃不过,您那美丽的脸,一点也没变…〃 
〃你、认错人了…〃弁天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挣出这句话。 
对否认的弁天,曾足下级武士的浪人噘唇嘲笑, 
〃在下不会认错人的,就算长久以来流浪在外,过着三餐不继的日子,以致头昏眼花意识不清,也绝无可能错认佐久间大人的。过去,躲藏在有如高岭之花的佐久间大人回家的途中,假装与您擦肩而过,对我们而言可是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呀厂 
 
边观赏弁天的反应,壶井继续说道。 
〃前些口子,在永乐寺看见您的时候,在下还以为眼花了呢!〃 
武士时代的骄做,早已经远离了浪人 
已沦落至偷盗寺庙供品维生的壶井,那天跟着升天乘坐的轿子,一直跟到冬町的屋宅外。 
之后便一连几日在外监视,等候弁天外出,但就是一直不见他出来,却看见一位富家大老爷模样的壮年男子经常出入,还有一位似已为人妻的美丽女子亦时有走动。 
 
这样不死心地继续等待机会,直到今天,终于盼到弁天出现,便悄悄地跟踪他。 
〃哎呀,没想到那么高高在上的佐久问大人,竟会沦为吉野屋的玩物,而且还这副模样…〃 
壶井说着,张大口抉厂门牙的嘴笑了起来。 
对弁天来说,这…刻仿佛有几辈子那么长,不知不觉,四周开始阴暗,小雨蒙蒙地洒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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