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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长袖舞-第3部分

小说: 长袖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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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一回来就吵,你们还想不想让爹过安生日子。”“爹”及时出来拉开他们,也幸好如此,善悟怕再继续下去,“爹”迟早会被 



他们气的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一昏不起。 



第一回合是善悟取胜,他在心中偷偷的笑了笑,他可不是好欺负的,虽然在希烨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但在面对其他的人都没好脸色,特别是 



他讨厌的人。 



“哼,你等着瞧,我叫君砍你的头。”单墨见素来疼爱他的爹站在中立的位置,不帮他,心有不甘的冲善悟叫道,丢下这句话跑了出去。他的 



这个举动倒是出乎善悟的意料。 



“爹”回过头来看着他, 一脸的苦笑, 一副无奈的表情。 



“舞儿,你也知道他是这样的性子,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爹”显然连他的失忆都忘掉,看来爹内心的烦恼不比他少。 



善悟摇摇头,摆摆手,回身走向自己的房间,今天发生的事情可不少,他得好好回去消化一下。 



回到房中,天还大亮,才晌午时分,善悟从书架上随意翻出一本书来看,幸好这里的文字跟以前并无太大区别,要不然他还真没办法,至少得 



装装样子,他可是才子,哪有才子连字都不认识。 



虽然他的眼睛是停留在书上,可心神早已飞到另一边,回想起那个不讨人喜欢的弟弟临走前留下的话—— 



单墨在临走前丢下的气话含义深刻,他倒是不怕被砍头,反正总不过是一死,说不定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至少不会再想起希烨。 



在这里只有一个人能被称为君,那就是国主君斐然,他如此亲密的叫他君,看来他们的关系非潜,再把听到的事实与猜测联系到一起,已经能 



猜到个七八分。 



单墨有他嚣张的本钱,也难怪他能打败“他”夺得状元之位,他的靠山如此的坚固。原来是那个叫君的男人在背后支持,这令他更加不齿君斐 



然的为人。这么重要的考试都能胡乱点人,这可是涉及到国家的未来,他怎么能如此草率了事! 



罢了,他是昏君也罢,反正也不关他的事,就算这君国亡了,顶多是带着“爹”一起流亡到其他的国度,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那个什么 



国主、状元全都忘掉,过他的逍遥日子。 



这时候的他不曾想到日后,这个叫君斐然的男人改变了他的一生—— 



数日后,他以为一切无事,单墨那日只不过是一时气话,可事实证明他绝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今日,善悟在府中接到一道圣旨,命他立即进宫面圣。走在皇宫的汉白玉石桥上,鸟看四周,侍卫守卫森严,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境界,只到太 



监在前方唱喏,他才回过神来,竟已置身大殿外。 



“宣,新科榜眼单舞进殿。” 



哈,他心中打了个突,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虽不是当朝状元,也是殿试第二名,屈居单墨之下,万人之上。 



大殿内静悄悄,善悟跪在地上随意磕了个响头,算是头皮沾到了地面,由于气氛凝重,他一直都不敢抬头张望,只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殿旁的 



大臣们。 



对于君耀国的国君他倒没有多大兴趣,他比较感兴趣的是这些身着官服的大臣们,不是历史上有记载一个国家旦凡有了昏君,定是朝中有了小 



人,所以他想乘这个机会看看究竟是不是有小人左右着一切。 



“殿下所跪之人可是新科榜眼单舞?”低沉的男声在大殿中回荡,声音中透露着不悦。 



“是,在下正是单舞。”他还没有被分派官职,不能自称下官。 



不得已,他抬起头,藐视国君可是死罪,他可不想在还没说清自己的来意前就被拖出去问斩! 



“你,你不是——” 



天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坐在大殿最高处一脸阴鸷的男人不是费君然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跟他一样被卷到这个世界吗? 



众多疑团缠绕在他的心间,只到发现殿上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望着他,才收回惊鄂的目光,低下了头。 



在他惊奇的目光中,国君皱起剑眉打量着他:“寡人如何?莫不是单榜眼认为寡人是个昏君?连抬头看寡人都不情愿?“ 



他眯起眼睛的样子好熟悉,真的是跟费君然一模一样,每当费君然生气的时候都会眯起眼睛。 



恍然间,他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也明白了什么,君耀国国主的全名是君斐然,跟费君然的名字有众多相似之处。 



难道这只是巧合?他看不会,不知这是缘份还是冤孽,在这里都会遇到他。听到他那充满怒气的语气,定是从单墨那里听到不少谗言,一脸厌 



烦的瞪着他。这点倒与费君然相反,反而让一直生活在他阴影下的他轻松不少,他可不希望到了陌生的地方还有人阴魂不散的跟着。 



“怎么?单榜眼连寡人也不放在眼中,也不知什么样的人才能入单榜眼的眼?”他的不语,看在君斐然眼中,不禁增添了几分对他的憎意。 



从君斐然的眼中他看到了一丝轻蔑之意,或许不属于俊男美女的他首次露面就没有给他留下好印象,君斐然才会如此轻易的听信单墨的话召见 



他,这一次八成是凶多吉少。 



不免起了堤防之心,面对这位并不熟悉的一国之君,要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曾经说过的话,只怕今天别想从宫中走出去。只怕“爹”也 



会受到他的连累,遭受一些不必要的磨难…… 



“是,我是说过君主是昏君的话。”善悟从容不迫的说道,没有一点惧色。清亮的声音在大殿中响彻云霄起,像钟声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 



殿下的大臣们倒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震惊的望着他,或许他是头一个敢当着君斐然的面说他是昏君的人吧。唯一没有露出惊骇表情的只有 



高高坐在殿上的男人,铁青着一张俊脸,模样十分恐怖。 



善悟轻轻的笑了笑,站起身来拉了拉皱起的衣角,从容不迫的说道:“这昏君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大臣们再度露出惊奇的表情,望了 



他们一眼,善悟又接着说道:“昏君在我理解来看,昏字本意为夜晚,君乃君子之意,这昏君两字合在一起的意思就是勤于在夜间处理事务的 



君子,不知君主是如何理解的。” 



上天既然给了他重生的机会,他就会好好珍惜,不会因为一时之气去做傻事,在进宫前就多了分牵挂,担心自己会血撒宫庭…… 



君斐然凝视着善悟,眼睛眨也不眨,善悟知道只要动一下就表示自己心虚,未来的凶险不可预计。手心冒着冷汗,君斐然的脸色虽然不再黑青 



,可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还摸不透他的心思,也就不知道自己的未来。 



“好,好,你说的很好——” 



或许感觉到他的不安,当着大殿所有的人,君斐然张嘴哈哈大笑,笑声传到他的耳中特别的刺耳,毕竟他的这番话无异于低头认错。 



皱起眉头,咧了咧嘴,有一些气恼,却不敢表露,转头间他看到殿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朝他冷笑。是单墨,他的亲弟弟,一身墨绿朝服站在殿 



下倒也显得英气十足,只是他的目光中始终透着一丝凉意。 



为什么,为什么单墨这么恨单舞?难道就是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状元之位,就与亲兄弟反目成仇? 



自从他来到这里,身边发生了太多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最为离奇的就是这件,被自己的亲生弟弟憎恨,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事实! 



纷乱间,殿外突然奔进一人,跪在地上,打散了诡异的气氛,也让他喘了一口气。 



“报,粟特国特使桑吉带队请求面见国主。” 



“宣。” 



善悟乘机移步到众大臣的身后,找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站了过去,冷眼偏观一切…… 



一队充满异域风格的队伍走入大殿,领头的一位满头红发,高鼻蓝眼的壮汉,他的身后还跟着四名壮汉,均作商人打扮,随队抬起来的还有几 



个皮质箱子。 



在他的印象中,粟特国位于君耀国的北方,地处偏远,四季都是冰天雪地,与其他两个能与君耀国一争长短的大国相比显的微不足道。君耀国 



的历代君主都曾想把这个盛产矿石的小国纳入自己的版图,只因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一直都未能如愿。 



“国主,这是我国国君送给您的礼物。”红发大汉上前行了礼,伸手拉开身边的大箱子。 



大箱中跳出三男二女,皮肤白皙,身材娇好,均不超过十六岁,最显眼的是其中一个男孩竟长着一双罕见的紫色眼眸。 



“哦,那真是多谢了。”君斐然的眼睛亮了起来,低沉的一笑。 



善悟低咒一声,君斐然不仅仅是个昏君,还是个急色鬼,真不知君耀国如何生存到今日的?!不知为何,他的心总被他牵动,或许是因为他太 



像费君然,只有他才能激的起他的怒气。 



桑吉跟着笑了起来,笑容中透着一丝诡异,让人打心眼里就不舒服。 



“国主,我国国主近日来发现一位能人智士,此人智谋过人,素闻贵国人才济济,特来讨教。”果不其然,和颜悦色,相谈甚欢后,桑吉移开 



身体,从他的背后站出一个人来。 



此人三旬左右,也是一身异族打扮,几步上前向君斐然行礼,一番礼数过后,提出了他的问题:“国主,数日前在我国发生了一件遗物案子, 



小国谋士均解不出,小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今次特来向贵国谋士讨教。” 



他口气虽然谦卑,可眼神中却透着股不服的劲,嘴角一点翘起,带着狡猾的笑意。 



“那小人就直说了,有一位老汉死后留下一份遗嘱,把其名下的十一匹马分给他的三个儿子,大儿子要分得二分之一,二儿子要分得四分之一 



, 
                  小儿子要分得六分之一,不知如何分法?”在君斐然的默许下,谋士娓娓到来。 



“殿下可有何人会解?”君斐然低头认真的思考片刻,皱起了眉。 



君斐然似乎解答不了这个问题,众大臣们议论纷纷,俱缩手缩脚,眼神闪避,退居到一旁故作思考状。 



哈哈,善悟不禁心中偷笑,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拿到朝堂议论,他小学的时候就会解答,真是可笑,可笑至极!虽然他很想站出来,但还是忍住 



了,这枪打出头鸟的典故他还是明白的,他倒想看看君斐然如何收拾这个残局。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仍无人站出来,君斐然怒视大殿中的众臣,脸色时黑时白,他再也忍不住,猛拍几下龙椅,站起身来大声斥道:“难道我 



君耀泱泱大国无人能解番帮疑难?” 



“单状元,你可有解决之法?”他扫视了四周,把期望的眼光落在了单墨身上。 



他可真会选人,一点就点中单墨,真是有点哭笑不得,毕竟是一胞所生,还不想他因此事出意外,让一向最疼爱他的爹爹伤心。 



“这——,这——”单墨如临大敌,姣好的脸庞挤成一团,额头上不冷的冒着汗珠。 



有些兴灾乐祸,单舞的词穷,君斐然的无奈,都看在善悟的眼中,激起千层波澜,打心底里感到高兴,露出了重生以来第一个笑容。 



“单榜眼,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莫不是想出了解答之法。” 



善悟终于了解到什么是乐极生悲,一直身处旁观者的角色,忽略了位于高处的君斐然会如此轻易的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 



“咳,咳,在下资质努钝,尚未想出解答之法。”君斐然目光如矩,连他躲在角落中都被看到,躲是躲不过了,无奈整衣上前俯首答道。 



“榜眼太谦虚了,你可是他们君耀国第一才子,怎么会想不出呢。”君斐然冷着脸,双手托住下鄂冷笑一声。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想让他当众出丑?热血沸腾,善悟握紧双拳。 



不,他偏不,他一定要争这口气……君斐然的轻视激起了他强烈的自尊心,他绝对不容许被人轻视! 



“是啊,榜眼他博学多才,定是能解答此问。”单墨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紧紧抓住他不放。 



“博学多才不敢当,只是小有所成,在下刚才想到一个方法,只是不知对与不对。”他冷冷的看了单墨一眼,只有在这个时候单墨才会记得有 



他这个哥哥。 



“哦,榜眼还不是快快说来。”君斐然的眼神一凝,挺了挺身,抿了一下唇又坐了回去。 



善悟又一次的站了出来,这次是自信,自豪的,因为他知道这朝堂上只有他能解答这个问题。 



“那在下就说来一试。”他抬眼看了看君斐然,君斐然的表情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眼神只透着一丝寻味,他赶紧转过身,“我这里有十一 



枚钱币,还请殿上哪位大人借在下一枚。”他从怀中摸出十一枚钱币,放在手中。 



“你把这个拿去吧。”君斐然的声音响起,善悟回过身去,只见君斐然的手心躺着一颗灵光四溢的透明圆珠,光彩夺目。 



本意是想吸引粟特国特使的注意,没想到君斐然竟会把如此宝物命人拿了给他——愣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如此光滑圆润、晶莹如冰的 



珠子肯定是罕见之物,他倒大方的借给了他! 



“正好,这十一枚钱币代表十一匹马,这宝珠代表我带来的一匹马,老汉死后留下十一匹,加上他的一匹,正好是十二匹,其中二分之一为六 



匹,归大儿子;四分之一为三匹,归二儿子;小儿子是六分之一,是二匹,加在一起是十一匹,这最后一匹是我的应该还给我。”善悟一鼓作 



气,从容、自信的在所有人的面前讲了出来。 



扫视四周,大殿内静的连根针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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