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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 by:弋阳-teayang-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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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恐怕就要得高血压、心脏病,外加脑冲血了,所以你给我听好了……”他缓了缓,像在憋气。“你,中国籍男子杨溢,是我奥尔契拉——的情人!” 

一声惊雷,震耳欲聋。我可爱的、玲珑的、琉璃般的小耳朵就这样被他突如其来的狮子吼给震成内伤了! 

我在家里吃雪糕。没错,是在家里,南的家里。 

医生明明说了,最好还要再观察几天,可是那个家伙迫不及待地把我打包塞进车子里,还很鸭霸地摇起玻璃窗不让我探出头去跟风道别,害得我只能泪眼汪汪地贴着车窗向风挥手,比小白菜还可怜。 

“我可不可以到宾馆去看风?”还好,风说他不会马上就离开罗马。 

“不、可、以。” 

哼,我就知道。 

“那风可不可以来看我?” 

“可以,预约。” 

“预约?” 

“他来的时候,我必须在场。” 

Shit!又不是探监!暴、君—— 

“你说什么!”他凑过来,一脸暴风雨。 

“没有没有。”我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只敢在心里骂。 

坐在车里扭来扭去,想了又想,就算是捋虎须,我也非说不可了—— 

“我真的是你的情人吗?”没想到我爱的居然真是个男人,果然是惊世骇俗、作风大胆!所谓绝代佳男,这四个字就是这么写成的吧! 

“没错。” 

“那么……你爱我吗?” 

南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说:“爱。” 

“那我可不可以提个小小的要求?” 

南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通常你提出来的‘小小要求’都不会太小。” 

“嘿嘿,我只是……想要……我们……这两天……分房睡好吗?” 

哇,总算说出来了,我真是太没用了,居然变得语无伦次。 

“你、说、什、么!” 

呜呜……他咬牙切齿,害得我又想往回缩。 

“我的脑子最近不正常,那个……身体也同样不正常,所以我想……我们这几天还是不要做不正常的事比较好。” 

君子不欺于暗室,发乎情止乎礼,就算同睡在一张床上也可能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可是,像我这般仪容秀美,姿质风流,绝代、绝代、再绝代也找不出几个的小帅哥,这可就非常、非常、非常地难讲了。而且,我身边的这头霸王龙怎么看也不像君子,分明就是食肉动物。 

“我们约定一个礼拜好不好?”我在挑战他的极限。 

“不、行!谁答应你要分房睡了?” 

“可是你刚刚还说爱我的!”哼哼,还好我懂得设陷阱、做铺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霸王龙在犹豫、在隐忍。“三天,最多三天。” 

“五天好不好?”我鼓起勇气,挣扎着伸出五个手指头。 

“三天!一天都不能多!”他狂吼。 

“我知道了,干嘛这么凶吗?”我捂住耳朵,整个车顶都要被他掀翻了。 

在这种不平等条约下,我回到了南的家。可是,他软禁我——就算他有事出门,也会派个大个子Mr。 

D。来,说奉了少爷的口谕保护我的周全。 

“阿D,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好烦哦,到哪都能看到他。 

“可以。”语毕,他转到我的身后。 

简直让人吐血,我气得扔掉雪糕棒。 

“阿D,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可以,除了风先生以外。” 

再次吐血,不能找风?那我还打个屁啊! 

“阿D,我可以到隔壁院子去玩吗?” 

“可以,但不许翻墙。” 

不翻就不翻,总觉得那个院子里有什么东西让我有所依恋,还是去看一看得好。 

第八章 

在Mr。 D。的监视下,超麻烦地从这个大门绕到那个大门。然后,我看到了斯汀。 

云散月明、心情大好,冲上去给他个拥抱:“你叫斯汀吗?虽然我不喜欢长得像女人的男人,但是我喜欢你。” 

“溢,不管你是夸我还是损我,看到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以前都叫我汀汀的。” 

“汀汀?哈,这么可爱的昵称也只有我这种天才式脑容量的人能想出来。”眉开眼笑,我跳到大藤椅上。“唐纳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还在楼上睡觉。” 

“哇,南都去上班了,他却在睡觉,真是辜负大好青春。”我做了个深呼吸,抬头对着天花板放声大喊。“唐纳,你快下来,我们来玩3P!Baby; 

hurry!e on!” 

“唔……”拉开捂住我嘴巴的那青葱白玉手,我问。“汀汀,你干嘛不让我说话?” 

“拜托,你刚刚在喊什么!” 

他的脸红地像刚吃了小辣椒,姹紫嫣红开遍,惹得我哈哈大笑。“汀汀,我刚才是逗唐纳玩的,你还当真了!你瞧,那家伙睡得像死猪,一点反应也没有。等一会他醒了,你可要告诉他,刚才错过了一场超级热辣、超级正点、超级喷火的好戏哦!” 

“溢——”汀汀欲语又止,那模样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原来美人是需要被调戏的,我决定加入恶少的行列。 

“啊,不对!”我一拍大腿,猛然想起,“原来不是3P,是4P!对不对啊,啊D?” 

“哎——你别走啊!”我叫得越响,他逃得越快。任我千呼万唤,Mr。D。都坚决不肯进屋。 

大热的天,好好的空调房不呆,非要杵在太阳底下当人肉烧烤,真是个傻大个! 

“汀汀,我和南真的是一对情人吗?” 

“是,你们是很好的情人。”汀汀微笑。 

“可是他看起来凶凶的,一点也不温柔。” 

“他很喜欢你的。南少爷虽然有许多情人,但带回家的很少,能住这么长时间的只有你。” 

“哼,算他识货,不喜欢我是他的损失。”就像炎炎夏日干了一杯冰啤,心里止不住的乐。 

“你们啊,就算吵嘴闹别扭,也给人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吵架也很幸福?” 

“嗯,不像我,就算想吵也吵不起来。”汀汀把脸转向一边,有点戚然。 

“汀汀,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吗?” 

“溢,我好羡慕你,可以活得这么自由自在,因为你勇敢、你执着,难怪大家都喜欢你。而我……辜负了一段最好的感情,因为我懦弱、我害怕,只是因为母亲的以死相逼,我就退缩了,所以我失去了一切。” 

汀汀的愁容让我凝重。 

握住他的手,我开始卖弄自己杂七杂八的半吊子哲学:“每个人都有迷路的时候,但是我们可以重新走回来,虽然要花些时间,甚至困困重重,总也有峰回路转的一天。你爱的人……她还爱你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巧克力般的长发,因主人的无措而混乱。 

汀汀的困挠之处,是当局者乱。 

“那么你再对她说一次吧!说你还爱着她,请她也再爱你一次。”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孩才能得到汀汀的如此青睐,好想一睹芳容。 

“曾经背叛的人,还有幸福的资格吗?” 

“可以的,幸福不光是别人给的,也要自己去争取。” 

“自己争取?” 

“我知道要你一时下定决心还很难,你可以考虑,但是不要太久哦!因为,也许那个人也在等着你去解开她的心结。” 

天空很亮,但汀汀找不到方向,他需要一张魔毯。而我,为他开启那盏神灯。 

汀汀啊,青春可以晃晃悠悠,但切忌苍白;可以多愁善感,但要懂得释怀。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 

幸福是自己争取的—— 

对啊!我怎么光顾着说教,却忘了付诸实践。 

窗外夜色正好,适宜红杏出墙。南的房间灯火全无,看来睡得正香。 

一轮明月树梢挂,款款包袱会情郎。 

蹑手蹑脚、屏住呼吸,我三纵两跳,混着几声猫叫,溜出这森森高墙。 

Dear 风,你最最可爱的小溢溢来找你了,偶们私奔吧! 

凉凉晚风自由夜,教我怎能不歌唱!哼着小调,我走啊走、走啊走…… 

二十分钟后,我开始想哭。鬼马路、破马路,居然连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从这到风住的大酒店,是由若干条直线、曲线、抛物线组成的一个复杂公式。要解开这个公式,光靠两条腿,三、四个小时是绝对需要的。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在这夜半三更,老树下野草旁,站着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花骨朵一般的美少年,苍凉、凄美…… 

黑暗中,一道由远及近的灯光像圣火,燃烧起我所有的希望。猛挥双臂,又叫又跳,银灰色的法拉利稳稳停下。 

鼓起一个超级甜美的微笑,我要搭便车。 

灯光有点刺眼,我眯缝起眼睛,把头探向摇落的玻璃窗:“请问……” 

我看到一个微笑,我手足变得无措,我三魂丢了六魄,那是恶魔南的微笑。 

“上车啊,楞在那干嘛!”车里的人风轻云淡。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有时也会格外的安宁。 

若是有第二个选择,我宁愿再走二十分钟,可是那道恶魔的目光在警告我——如果我敢逃,他就会用法拉利来吻我浪慢多情的小屁股。 

“砰”地关门声,毁掉了我的一线生机。小小方圆内,低压的氛围让我心跳一百。 

“我……我在赏月。” 

“走了几公里的路,赏月?” 

“我……我梦游。” 

“边梦边游顺便会奸夫?”他居然还是笑,笑得我只想逃。 

Oh!上帝,你准备抛弃陷入迷途的小羊羔了吗?双眼往身边瞄去,我开始揣摩现在出手把撒旦打晕的可能性是多少。 

“把手伸出来。”撒旦的旨意。 

好诡谲的命令,理亏如我只能乖乖交出右手…… 

比迅猛龙还要迅猛龙,恶霸南出手不凡、气势惊人。 

失忆的人通常脑瓜会有点迟钝,我光顾着欣赏眼前的气吞山河,一记铿锵的“咔嚓”声后,我的双腕被某种冰凉如水的金属物扣在车顶上方的把手处。情况——陷入危急中。 

“你、你、你干嘛?” 

“我干嘛?我捉奸!”南丢掉笑容,情绪失控。“我一觉醒来发现你的房里空空如也,只有窗台上那个嚣张的脚印在嘲笑我是白痴!” 

南踩下油门,汽车一个大回转,轮胎在地上磨出火花。 

不行!要是这样被逮回去的话——鞭子、蜡烛、地下室!哦,胆小如我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能不能先停车,我想尿尿。”只要他肯解开手铐,我再乘机拔掉车钥匙,然后发挥一千米长跑的绝对优势…… 

“尿尿?”南停车,赐我一个心惊肉跳的“媚眼”,突然伸手拉扯我的皮带。 

“干、干嘛解、解皮带,你只要先帮我松开锁链就行了。”我着急,扭动身体,可躲不开他的狼爪。 

“你要尿尿?可以,但是我要先脱掉你的裤子,然后你就可以下车去尽情地——尿尿了!” 

死男人,他故意捉弄我!就算现在是“夜半无人私语时”,纯情如我也没胆子在公路上裸奔啊! 

“停!不要脱了,我不想尿了。”革命尚未开始,计划就已挫败。 

“不尿了,你确定?” 

“我确定……”懊悔地垂下脑袋,我无计可施。 

一只大手斜刺里探出,抬起我的下巴,粗鲁的唇瓣凌空欺下。 

“唔……”我搞不清状况,跟着他同呼吸、共命运。 

好深好深、好久好久。 

我想不起上一个吻是什么时候,但我几乎要以为这个吻会持续到下个世纪。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双手被制、衣带散乱,还有那又湿又红的唇……”南眼神迷乱,声音低哑,“不要再跟我耍花招,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 

我哑口无言、呼吸急促,心底竟有一丝期待,满脑子绯色思想,看来是被他高杆的吻技给迷得晕头转向、乱七八糟了! 

法拉利飞速地开进院子里。直到上了他的肩,我才惊觉应该大叫。 

“来人啊!救命啊!SM啊!” 

夜深人静,这院子里的人全都屈服在南的淫威之下——我这么凄楚可怜、哀婉动人的声音居然连一个“路见不平”的大侠都没引出来!只换来南的一巴掌,打在我的俏臀上。 

“闭嘴!不然我就点你哑穴。” 

正僵持着,楼上的两扇窗不约而同地推了开来,露出两个脑袋,是保镖Mr。D。和女厨安娜大娘。 

“阿D、安娜,救我!” 

“啪”,二话不说,Mr。D。乱没意气地关上了窗。还好,安娜一脸吃惊地望了下来,叫道:“天!南少爷,你这样对溢少爷不太好吧!” 

安娜宝贝,我爱你!送你一个飞吻,继续你对人间邪恶的挑战吧! 

“用这种硬邦邦的锁链会磨破皮肤的。来,南少爷,这个送给你。” 

一条大红丝巾悠悠荡荡地落下,南接个正着:“谢了。” 

安娜大娘的满头银发在月光下看起来像个道行高深的巫婆,关窗时还不忘扔下一个“瞧我有多体贴”的微笑。 

好你个千年妖女,平日里我待你也不薄啊,最多有时候偷吃你刚出炉的菠萝派,那你也不能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啊!这一招可真够损的。 

哼,看来大家都喜欢欺负美少年! 

“安娜说得对,磨破皮肤我会心痛的。”南看我吃瘪,似乎心情大好,温柔邪魅地笑,用丝巾换掉手铐,一圈一圈地跟床栏绕在一起,还打了个蝴蝶结,肉麻! 

“Wait!”我急中生智,“你答应的,三天之内不碰我,今天是第三天。” 

“Honey,你搞错了,已经是十二点零三分,所以现在是第四天。” 

呜呜……不但上帝遗弃我,连佛祖也遗弃我了。 

“慢,在你SM我以前,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不能。” 

“为什么?” 

“放你走对吧!小傻瓜,这招你已经用过了。” 

南嘴角莞尔,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可是我却很沮丧。 

用过了?我记不起来。我讨厌失忆! 

“别、别脱。”我结结巴巴,扭动双手想摆脱束缚。那看似轻柔的质地,却有意外的强制力。 

在深蓝床单的映衬下,我变成“浪里白条。” 

“溢,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碰你了吗?一个礼拜又三天。医生说你只是暂时性失忆,很快就会恢复,可是我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他的眼睛通了几千瓦的高压,流光烁烁。“也许,我们可以借助你的身体让你想起来。” 

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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