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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火舞清秋-第13部分

小说: 火舞清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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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唯识趣的拉开两人暧昧的距离,虽再没轻浮的举动,不过双手仍然牢牢搂住他削瘦的腰身。 
  “我把我们的事都给庄主他老人家说了……”冷清秋试着解释今早的状况,未料却见君唯不以为然的挑着眉,他担心无法取信于他,更特意补述道:“原来他同我冷家也有一段渊源。这说来话长,先父当年似乎还对他有恩呢!” 
  “喔?我怎么从没听他提起?”君唯半信半疑的道。 
  “先父起初救他纯属无心插柳,但碍于阎老庄主一心要报恩他便借故捏造了个假名。我也是在不经意中提起先父的特征,才将这两件事串联起来。” 
  “原来如此。” 
  “阎老庄主说上一代的恩怨若真能在这一代终结,他倒是愿意成全我们……” 
  “真的?”君唯讶道。他不相信义父他会轻易答应他和冷清秋的事……他应该知道冷清秋不是寻常女子,这事情未免太奇怪了…… 
  冷清秋见他犹豫,便故意调侃他起来。“你若连我的话都质疑,那你这次的安排岂不是枉费心机?”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惊讶,我以为事情势必得再延宕一段时日,我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君唯温柔的笑着轻抚冷清秋打散的长发,然而他的释怀却在他的下一句话而烟消云散。 
  “有条件的……” 
  见他原本就不甚红润的脸色顿时黯沉了下来,他拢在他腰间的手也骤地收了紧。他就知道阎浚不会轻易放过他—— 
  冷清秋抢在他发难之前覆上他的手轻言道:“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还有记住不准把我摔下来——”他可没忘他还坐在他腿上这回事。 
  “说吧!”君唯怏怏叹了口气。 
  冷清秋讨好的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落下一个吻,“他要你在下月初八如期与阎大小姐完婚。” 
  “什么!”君唯震怒的扣住他的双肩,一时间过猛的力道却让冷清秋不禁吃疼。 
  “君唯,耐心听我把话说完。” 
  君唯讪讪松开双手,更是不苟言笑。那冷漠的侧脸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 
  “君唯,你在生气吗?”冷清秋泫然捧起他别开的脸道。原来他也会害怕,害怕这双眼睛不再注视着他—— 
  “是——”君唯沉吟一声握上冷清秋略显冰凉的手道:“不过不是生你的气——我只是气不过他们这般玩弄心机。” 
  冷清秋神伤的将额首埋进他颈间,“你不要生气……你每次生气都好骇人——” 
  君唯歉然的将唇落在他额上,“对不起……对了,你话好像还没说完不是吗?” 
  “阎老庄主说嵬玉小姐日前偷偷瞒着他将喜帖散布了出去,他为了顾及阎魔山庄的颜面,不得不如期举行婚礼,他希望你能谅解这一点,更希望你能以保护山庄名誉为优先考量与嵬玉小姐完婚,待风声稍缓,他自会对外发布你意外身亡的消息,届时你便可以完全摆脱阎魔山庄少主的身份……” 
  “就这样?” 
  冷清秋逼迫自己正视君唯充满疑虑的眼神好增强自己的说服力。“嗯……”含糊答了一声他不着痕迹又别过头去。仅是担心被识破的举动在君唯眼中看来,却让他兴起了一亲芳泽的玩性。他顺手解开他的发带,如瀑般的长发更在转瞬间倾泻而下,他凑近他唇边细吻他道:“我相信你不会骗我……” 
  冷清秋怔怔凝视着他,他迷惘这名男子为何能对自己寄予如此信赖?顿时一种背叛的羞耻感悄悄揪疼他的心,更扯落了他的泪。 
  “怎么哭了?”君唯不疑有他拭去那颊边滑落的泪水嘴里不忘取笑他道:“你最近好像变的很爱哭……” 
  “你说过你不会忘了我……还记得这句话吗?” 
  “答应过你的事,我不可能忘……” 
  “那就好。”他破涕为笑的揽近他的颈项,有如膜拜神只般亲吻着他的宽阔的额,俊挺的鼻梁,最后落到他的唇边——“抱我——” 
  “清秋?”君唯愕然望着他今晚的主动,艳丽的眼瞳更是热切的凝视着他像是想再一次确定他的话似的。 
  “你再迟疑,我可要回房去了。”冷清秋假意要挣脱他的怀抱,没想到念头方生,君唯已将他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我准了吗?”模糊的话语在封住冷清秋微启的唇之后暧昧无声,冷清秋以为时间可贵,而他能留给他的最后礼物,除了自己之外,他是什么也给不起了…… 
  *     *     * 
  鸡鸣乍才冲破黑夜的阴霾,初曙的北辰堂前已有一人平心静气伫下了脚步。 
  “义父,我能与你一谈吗?” 
  “进来吧!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客套的。”阎浚气定神闲落在太师椅内,看样子庄内张罗喜事的喧闹气氛似乎并没有蔓延到此地来。净是死寂的庄严——每次来到这里,君唯总有股挥不去的压迫感。他试着舒缓精神昂然走到阎浚面前。 
  “义父,我只是来确定一件事。” 
  “过了初八以后,我答应让你恢复自由之身,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他态度沉着的连眼角都没有眨动,君唯深深看了他一眼举步朝门口走去。然而从容的步履却在跨出门槛前蓦地驻定下来。 
  “在这之前,我一切都听您的吩咐……但您最好信守承诺。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让你多失望——”在君唯平静的脸上蓦地掠过一丝笑意,那是犹如兵刃般尖锐而毫不掩饰的杀气。 
  “唯儿,你不该用这种态度对义父说话。”阎浚平放在扶把上的手缓缓举起捂着长须道。 
  君唯的表情显然毫不在乎,他浅笑道:“我不过是以牙还牙,我想您在质问冷清秋时,“热烈”的态度应该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阎浚沉下了脸,“是他告诉你的?” 
  “是他的身体告诉我的。”君唯微微颔首便甩门离去。 
  “孽子!” 
  清晨,向来沉寂的北辰堂在君唯离去的同时,传出了一声怒吼—— 
  *     *     * 
  初八。 
  花了将近半个月的婚礼准备期竟一晃眼便过去了。阎魔山庄内锣鼓震天,只要一个抬头,处处皆可见喜字的大红灯笼。 
  “不过是场假婚礼,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君唯没好气的说道,不耐的口吻印证了他想拂袖而去的念头。 
  “别动。”冷清秋轻轻蹙起眉头,他一身素衣立于他身后,正单手握住他的长发准备替他结髻。 
  “清秋……”君唯从铜镜中望见了他悒怏的模样,心疼的握上他细瘦的手腕。他对着镜里那张惨澹的容颜柔声道:“等我回来。” 
  “嗯——”冷清秋闷闷出了个声。 
  “向义父辞行后,我们便可以离开了。” 
  “好。”细若游丝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清秋?”对于他异常冷淡的反应,君唯微微抿起了唇。 
  “啊?” 
  “你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冷清秋感觉他握住的力道蓦地收了紧,他愣了愣挣开了他的手掌,茫然的视线却一迳落那身大红丝绸的新郎服上。 
  “清秋?”正纳闷转过头去,冷清秋却已弯下身子,继而柔软的唇瓣便缱绻的落在自己唇上。 
  “我等你回来。”他浅浅一笑替他整了整一冠然后就像平常那样送他出门。 
  只是君唯怎样也没料到,就为了兑现那句再也简单不过的话语,他竟然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     *     * 
  “他走了?”向来说话总是挂着微笑的男子,今日不知为何神情显得黯然。 
  “嗯。”冷清秋轻轻踩过踏板,就在前苑喜乐震天的时候,他默默蹬上了马车。 
  “有什么东西想留给他吗?” 
  马车正缓缓自僻静的后门驶出庄外,极其寂寞的景象讽刺的与前苑成为极大对比。虽离阎魔山庄已有一段距离,但身后的震天锣鼓却像是随着黄土飞尘滚来似的于耳不绝—— 
  “骞大哥——”冷清秋犹豫的抬起了头道:“能否借我一把匕首?” 
  “你想做什么?”骞飞倏地戒备的瞅着他。 
  “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冷清秋释然的笑道。殊不知这佯欢的表情看入骞飞眼底却比看见他哭泣还要让他心疼。他无言递过匕首,疑惑的见他散开了发束,继而瞬间俐落一刀—— 
  “冷姑娘!你又何须如此!”他骇然抢过他手中的匕首懊悔起他的粗疏大意。 
  冷清秋淡然撩了撩及肩的头发解释道:“你叫错了,我不是姑娘。” 
  两人相视无言虽仅短短顷刻,不过彼此皆是百味杂陈。冷清秋秀丽标致的五官平静异常,他更率先开腔道:“所以骞大哥,你当初要我离君唯远一点是对的……” 
  骞飞没有说话,彷佛未从震愕中平复似的一迳盯着他瞧。那样一张连女子都自叹弗如的绝丽容颜,怎么可能——他不可置信的吞了口唾沫,“所以这才是庄主要你离开的真正原因?” 
  冷清秋没有正面答覆他的话,仅低下头去在断发上系好发带并将之交给了骞飞。 
  “劳烦你替我交给他。若是问起我,就说我坠崖死了便罢!” 
  “冷……冷公子——” 
  冷清秋百无聊赖掀起布帘一角窥视起马车外头,更刻意忽略骞飞起落不定的情绪。“隘口到了,我该下车了。骞大哥,谢谢你送我一程,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吧?”他淘气的拍拍他的肩,“骞大哥,可别哭喔!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说罢便抛下骞飞一人颓然坐在车内,而骞飞却也痴痴望起正跳上另一辆马车的身影。当目送冷清秋扬尘离去的同时,他心中不觉怆然—— 
  “君唯……我该拿什么面目去见你呢?”明知道这样的恋情与世不容,为何还是偏偏仿效飞蛾扑火而自焚其身呢?为了情为了义,他与冷清秋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牢牢握住冷清秋托他的断发,一个是他的好友,一个是他曾想视为手足呵护的人……回首往事,他不胜欷嘘…… 
  此缘兴许正如此发,不该继续纠缠下去的孽缘,也该到了断绝的时候。 
  *     *     * 
  往江南奔驰的马车扬起四只车轮尘沙滚滚不绝。缩在车内一角的冷清秋只见他屈起双膝用力捂住了耳朵…… 
  无奈轮声辚辚震得轰耳欲绝,却迟迟隔不去那令人心烦意乱的喧天喜乐声…… 
  迸出眼眶的泪反将视野洗得更清晰,他望也不敢望阎魔山庄周围高悬大张的朱红旌旗一眼…… 
  他难受的将额首埋入膝间,心好痛——痛得胸口像是要炸开似的……他当然知道君唯在得知他的背叛后会是何等的怒气——但他已经没有再见他的勇气……所以这一次他会选择永远消失…… 
  兴许,会狠下心来让方才那句戏言成真也说不定…… 
  *     *     * 
  阎魔山庄内嘉宾云集,就连素不露脸的各大门派帮主也纷纷应阎浚之邀前往致贺。 
  当英姿飒立的君唯挽着那条看似维系他一生一世的红绸丝球昂首阔步跨进大厅时,众人不约而同对他俩投以艳羡的目光。 
  牵执着丝球的另一端的是艳丽照人的美嫁娘,更是名震武林的阎浚的掌上明珠。这桩婚事在众人眼中看来不仅仅是郎才女貌的一桩美谈,更背地里象征了阎魔山庄权势更迭的新气象。 
  喧嚷的厅内口耳交杂,君唯置身其中却一迳冷眼旁观。他面无表情的与阎嵬玉拜堂磕头,旋即更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洞房。 
  新房内,他看也不看床上的娇美人儿一眼。但阎嵬玉却异常耐心安坐床缘,可怜的她仍痴心等待君唯会来掀去那张遮住自己花容月貌的头盖巾。 
  怎知君唯依然纹风不动,他迳自执起酒壶就口便喝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便赶在床上之人发难之前率先一步跨出了门去。 
  提过酒壶,他醉倚凉亭冰冷的石柱上,他黯然了望着天边明月倒映在碧绿清澈的湖面上的孤独身影。人家洞房花烛夜,两情相依软语呢哝……可笑的是他君唯的新婚之夜居然落个形单影只,独喝闷酒的凄凉收尾…… 
  罩身的风很冷,但寂却不如此身……就在凉亭不远之处,一身嫁衣霞帔的阎嵬玉也是纹风不动的陪着那个满怀心事的男子吹了整晚的冷风,她并没有留意到不知不觉扣入树干的指尖,正悄悄流下了与嫁衣极其相似的颜色…… 
  *     *     * 
  新人的新房,在君唯没有任何意见的情况下决定于南苑朱凤阁。 
  由于苑落间尚相隔了一段不算短的距离,所以基本上若无来人通传,彼此间的风吹草动一向甚难耳闻。 
  新婚后半个月,君唯首度踏进他与阎嵬玉的新房。正在梳妆的阎嵬玉在惊见他进房时,慌然站起了身子。 
  “唯,你要来也没先通知我一声,我刚刚才——” 
  “你该心满意足了吧?”君唯一见到她便冷冷笑道。倨漠的神情全然没有新婚之人该有的愉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阎嵬玉似是被刺伤的掷下了发簪。 
  “你不是想当我的妻子吗?现在在天下人眼中你已经是了!所以我来索求我的报偿。” 
  “我是吗?”阎嵬玉不禁一声惨笑,“哪一个妻子当得像我这样狼狈的?” 
  “喔?看来我好像还欠了你一道程序?”他冷不防的走近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在将她抛上床榻之后便狠狠欺上她惊愕半启的朱唇。 
  “你干什么!”阎嵬玉又羞又怒的奋力推开他。 
  君唯淡淡看了她一眼,“不过是善尽我为人夫的义务罢了!” 
  阎嵬玉含泪望着他,这男人怎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她拉过凌乱的衣襟强忍着欲落的泪,心中更是苦涩杂陈。她究竟是爱上了怎样的一个男人啊?明知道他不会对自己付出真心,可如今的他恐怕连多瞥自己一眼都嫌碍眼吧?她是不该拴住他的……是她的任性妄为,激出了他残酷无心的一面—— 
  “你滚!滚得越远越好!我阎嵬玉算是瞎了眼,就算嫁给贩夫走卒,也好过嫁给你这冷漠无情的禽兽要来得好!” 
  君唯不慌不忙得避开她朝自己丢掷而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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