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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有个狐狸爹(父子) (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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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难得宿雨主动开口。已走到门口的秋翼然回头望着他,等待下文。
〃你。。。。。。不信我们是不是。。。。。。〃有云将太阳遮住了,宿雨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陷在阴影里,那双眼睛却很明亮,很平静,只是放在桌子上的手,像是试温度似的,缓缓摩擦着茶杯壁,只有很熟悉他的人才会知道,这种细微的动作是他心里不平静的表现。
秋翼然将一切看在眼里:没错,自己将唯一送走,却没有告诉他们任何一个人,甚至拿了这个面具来混淆视听,如果他不是医生,连他也不会说。那边也是做了两手准备,不是不信任,他们几个都是可以让自己以性命相交托的人,只是。。。。。。只是牵扯到唯一。。。。。。想到这里,自己也觉得好笑,那个孩子当真是自己的劫数。或许最正确的选择,是在他一出生就杀了他,那样就不会有今日的在劫难逃。。。。。。所以他习惯性的勾起嘴角回答宿雨〃也许,我只是不信我自己。。。。。。〃

听着秋翼然在门外给众人解释:唯一生病,需要的药物在益州;天宝被派去通知那边接应,宿雨要带唯一。。。。。。
〃原来,你也是会怕的。。。。。。〃宿雨望着茶杯,一句话不知道感慨还是叹息。

因为宿雨说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休息,众人放下心来。他带着〃唯一〃离开后,剩下的三个人决定往江淮去。选中江南的理由有两个:第一,某只光明正大的说为了映旗的帝王修行。在众人怀疑的眼光下,某只略微心虚的说出了第二点江淮花魁媚意今年的梅花酒已经酿好了~映旗身份特殊,为了安全期间,把他易容成了和他年纪相仿的天宝的样子。这样离开蜀中,从那些之前跟丢了人的跟踪者看来,并没有变故。

 



第 19 章
转眼,又到初春时节,正是芳郊绿遍,嫩柳藏燕的时候啊,某只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摆出一幅感怀世事的哀伤样子,远远望去,青山如黛,碧水潋滟,佳人依雕栏,眉峰轻蹙,丹凤含怨,暖风微醺芙蓉面,广袖长衫,似要羽化飞仙,倒是赏心悦目的紧~
可是,在座的两位都不是这么想得。。。。。。
只看那,佳人回眸一笑,朱唇轻启,音似天籁:〃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那光华流转的丹凤,似笑非笑的神态,不是秋翼然是谁?
落黎刚喝一口的茶喷了出去。映旗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肌肉,大概是太过努力,导致肌肉很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好好一个才俊,此刻却显得表情狰狞。两人不约而同的羡慕起去端药的物华了。
〃爷~宿雨不在,你就安生些吧,吃坏了肚子,还不是自己难受。。。。。。〃落黎先受不了某只继续用那种幽怨委屈的眼光看着自己,为难的开口。拜托,造成某只这幅模样的起因,不是什么国家大事,不是什么情感纠纷。。。。。。仅仅是因为某只贪恋路边小吃过渡,让他这种生冷不忌的〃禽兽肠胃〃都终于忍受不了主人的虐待,揭竿而起了~偏偏宿雨不在,请了十个大夫,十一都说要忌口(众人:那一个从哪冒出来的?轻狂:你有没有觉得你右边的肩膀比教重啊~)他们有什么办法~命苦啊~有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子,更命苦的是那个主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一旦任性起来就会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全国上下,避之不急的混世魔王秋翼然秋大少。当真是流年不利~映旗在内心深刻的反省自己的轻率拜师。
〃小黎~~小旗~~你们就忍心。。。。。。〃充分发挥了茶水的好处:水资源的充分合理利用后,再回头某只已经〃梨花带雨〃。
这次先崩溃的是映旗,迅速的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大包芝麻糖和片儿糕。然后头也不会的冲了出去,随着〃统一战线的瓦解〃,落黎也很识时务的放下芋头酥和绿豆糕,追随映旗,一同去稳定情绪了。。。。。。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这是某只最现实的表现。〃小子~跟本公子斗~你们还嫩的很呢~〃满意的吃着点心,某只盘算着刚才他们的表情好有趣啊~那明天再来一次好了~
〃阿嚏!〃院子里的映旗和落黎同时打了一个大喷嚏。

打算将剩下的半块点心放到嘴里的时候,却被一只雪白的手游蛇似的从他手上顺走了点心,然后很自然的吃的自己嘴里。
〃甜~〃光听这一个字,就知道那人定要比那点心还要甜美的多:一头少见的卷发陪着那极尽妖娆诱惑的面容,眉间的朱砂更显得风情无限,一身血红的丝绸下仿佛柔弱无骨,习惯性的靠上来,整个人身上散发出诱人犯罪的特制。。。。。。可秋翼然绝对不会认为她是个好打发的主,天下能从他秋大少手上抢到点心的人,单手就可以数完了。敢这么明目张胆〃调戏〃他的,除了眼前这一个烨昭,有这个想法的,恐怕坟头早都长草了。
〃来~小昭〃秋大少也换上玩世不恭的样子(众人:他正经过吗?轻狂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用扇子挑起烨昭美人的下巴,典型的登徒子行为〃给爷笑一个~〃
〃讨厌~我不是一直在笑吗~〃烨昭一挑眉〃不如,爷你给我笑一个好了~〃
〃小昭啊~你这是调戏哦~〃秋大少笑得灿烂。
〃我哪敢啊~〃烨昭笑得更深〃这是勾引。。。。。。〃后半句消失在他吻的冰凉的唇里。触及那那凉凉的温度,美人低垂的眼帘里飞快的划过一丝伤痛。秋翼然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是提醒,又似安慰。
〃呐~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像明白似的,她没有继续,趴在他怀里,烨昭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好。〃他知道自己不会拒绝。
〃很久很久以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灵山,山上有很多灵兽。。。。。。〃难得一直没有人打扰,从清晨到黄昏,烨昭讲了很久,很久,像用尽一生那么久〃你猜,最后小绯想对小白说什么?〃烨昭在故事的最后问秋翼然。
〃你这个大笨蛋~〃秋翼然轻轻的说。
〃不对,不对,你这个大笨蛋~〃烨昭笑的很放肆〃她想说:我一直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流泪的那一种。。。。。。〃
〃你的屋子漏雨了。。。。。。〃秋翼然轻轻的用手指擦掉她的眼泪。
烨昭也没有说话,只是很慎重的从手腕上取下一只纤细的手镯,那手镯匠心独运的做成一条小蛇,不知用何材料制成的,小蛇通体鲜红似血,头中央更有一粒不知名的宝石,深红的耀眼,整个作品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动起来。。。。。。小心翼翼的将它给秋翼然带上。很郑重的说〃我要你答应我,带着它直到它自己消失的那一天。。。。。。〃 
〃我答应你。〃秋翼然说。 
〃这是最后一次,不要骗我。〃
〃好。〃秋翼然点点头。
〃你。。。。。。后天就走了吧。。。。。。〃看了他很久后,烨昭重新钻到他怀里,维持着依靠的姿势。
〃很多时候,人傻一点比较容易得到幸福。。。。。。〃对于烨昭的敏感,秋翼然算是默认。
〃如果对象不是你,我信。。。。。。〃烨昭将头埋在他颈间,轻轻一笑。
〃何苦。。。。。。〃秋翼然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烨昭的卷发,此次分别,说再见怕是再也不见了。
〃若是知道,就不苦了。。。。。。〃明明那人身上冰凉一片,他却像取暖似的更紧的依偎。
〃傻孩子。。。。。。〃叹息似的一句。

等烨昭睡着,帮她盖好被子,再出来的时候,已是满天星斗。
〃收好。〃路过窗口的时候,秋翼然将那血红的手镯递给一团空气。
〃你看得到我,看来是真的快死了?〃虚空中突然幻化出一个人影。那是一个有着鹰似犀利眼光的男人,在看到手镯的瞬间攥起了拳头,最终还是将手镯拿了过去。那是烨昭的原神,他因天劫受伤极重,身体不能离开此地,竟然冒这么大险,将原神附在手镯上,保护那只死狐狸,自己不生气才怪。
〃让你失望了,我看不到,也只能想起一点点,只是被你用那种恶狠狠的眼光瞪着,死人都会诈尸的~〃秋大少立刻送一对卫生眼给他。
〃你又骗她。〃男人望着手中的手镯皱起眉,语气十分不满;不过算他有良心;明明知道这是他的救命符;也没有要伤害烨昭那个笨蛋来保全自己。
〃没办法,我就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坏人啊~〃似是无奈的耸耸肩〃所以他还是交给你这〃耿直〃到脑子不会拐弯的家伙好了~〃
〃你搞清楚,我现在要杀你可是易如反掌。〃现在的他连凡人都不如吧。
〃好啊~如果我没记错六十年后就是你的五百年天劫,杀死人类,判五行天雷阵,依你那点道行,很快就可以来跟本大爷报道了~〃很高傲的抬起头,那是一种强者的威慑力,和别人不同,他和这只臭鹰相看生厌也不是一两百年的事了,若不是看在烨昭的面子上。。。。。。算了,自己当年把他拔了毛,关在鸡笼里两天,还因为。。。。。。该死的,又是这种空白,到底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秋翼然甩甩头;心里为什么会因为那种空白;有那样哀伤又幸福的感觉?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惹人厌。〃看他突然苍白的脸色;男人没有继续问下去。
〃彼此彼此。〃

 



第 20 章
次日,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秋翼然果然如烨昭所想的那样不告而别了。当初秋翼然下令为老皇帝续命,期为一年,转眼就到了。这意味着他必须要带映旗回京了。而今年见唯一的时候,他很想物华,所以顺便就让落黎送物华去了益州给唯一作伴。然后再来京城与他们汇合。所以现在马车上只剩了秋翼然和映旗两个人罢了。
之前那辆送到唯一那里去了,所以现在所乘的马车只是一般的豪华而已,一上车某只就霸占了大片位子,嚷嚷着要睡觉。映旗看他眉宇间有些疲倦,问及原因,秋大少话说得暧昧:昨夜与烨昭和媚意道别,累啊~~
映旗脸色一冷,别过头,不再理会。许久,见他真的睡着了,又担心他着凉,轻手轻脚的靠过去,将披风给他盖上,望着那张眉峰微蹙,却嘴角带笑的睡脸,微微有些出神,鬼使神差的伸手想要抚平他的眉,柔软微凉的触感让映旗猛然清醒,见他没有转醒的迹象,长舒一口气,又帮他将披风往上拉了拉。
看着越来越远的城镇,不禁回想在江淮的这一年,自己上午随落黎习武,下午就跟着秋翼然习文。他从来不教自己圣贤圣论,说那些废话自己早年在宫中所学已经足够,将来应付大臣绰绰有余。倒是会讲有关奇门遁甲,行兵布阵的东西,除了个别阵法要求自己记住,其它的倒也不苛求。问他原因,他笑笑,说他是要教出一个皇帝,又不是要教出一个将军~上位者不能事必躬亲,而要知人善用,程序上能作出些功绩便可。
说来好笑,这一年自己呆得最多的地方竟然是青楼。天下怕只有他才会这么教育下一代帝王。犹记得第一次去的时候,自己有多生气。那朱漆的门,金描的线,牡丹图,贵妃宴,丝竹管弦笙箫全,美人挑眉朱砂艳.一副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而自己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对那个叫媚意的花魁,笑得很。。。。。。讨厌。
碍于之前的承诺,强忍着怒气挨到后半夜,那人才才从阁楼里出来,那时自己并不知道他是去见这的老板,似是秋翼然好友的烨昭。知道这事的时候,自己为误会他有些内疚,当然,这内疚只持续到见到烨昭之前。说实话,即使在皇宫那个美人堆里长大,映旗也不得不承认烨昭是个美人,他的美,根本不是媚意她们能比的,那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力,只是不知为何,映旗觉得他有些美的不真实,自己并不知道他们有怎样的过去,可以让他从容烨昭的行为,而看烨昭对他的态度,说是朋友,自己是绝对不会信的。就是因为这样,自己对烨昭有种不明所以的排斥感。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离别。
没想到,这一点倒让秋翼然夸奖了,他说若能对烨昭都不动心,那么他就不担心将来自己会因美人而犯大错了~来这里的目的也完成了一半。末了竟然拍了拍自己的头,当真有几分师父为弟子自豪的样子。现在想来,有些后悔,当时心烦意乱间狠狠推开了他的手,没有理解他的用心和好意。
他也不恼,只是笑着问自己可曾记得左侧的人带来什么颜色的戒指?那种场合,尴尬又气恼的自己又怎么会注意?不知他为何要问这等不相干的问题,只当是刁难,不做理会。他又问可曾知道七皇子暗中办了沧州知府,五皇子当了护国监,前宰相的寿辰降至。。。。。。有些原来在宫里知道,有些离宫后发生的秘闻自己又从何得知?唯有照实答了。他说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就是青楼。这是我们在这里的原因之一,却不是注要原因。自己当然知道秋家有他自己的情报网,论机密和速度,怕都是全国最高的。特别时候,连皇家也要用到他们。
他接着说:这世上最虚伪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官场,另一个就是青楼。只有贼最了解贼的想法,你既然要和他们打交道,就要先了解他们,了解他们在乎什么,害怕什么,明白了这两点,控制起来就很容易。要留下一个人,就投其所好,作他的同道中人,要毁掉一个人,就掐死七寸,作他的致命天敌。他还说对别人狠心的前提是对自己狠心。只要你可以狠下心,就一定可以。
他就那样淡淡的笑着说出这样的话,教给自己这种大逆不道,却真实可行的东西。后来的一年里,作为〃预习〃,他教自己如何去观察、别人,带合适的〃面具〃去接近他们,成为他们的〃好朋友〃,得到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的〃支持〃和〃帮助〃。。。。。。
看着他从儒雅书生跳到威武将军,从江湖侠客到官宦子弟。。。。。。似乎这世界不过是他的舞台,他从一个角色到另一个角色,看起来声情并茂,真情实感,事实上,却不代入一丝感情,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只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做的他这样完美的无懈可击。他开玩笑说如果哪天自己不想当皇帝的话,可以用他教的东西当一个神捕。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显得调皮又纯真。
突然就觉得惶恐,他可以给任何人他们想要的表情,那对自己呢?与别人有何不同?也许只是有利用的价值,想到这里就觉得很痛苦。可如果他真想,改朝换代,也能做的到吧,自己又有什么利用价值呢?母妃还在的时候,说没有人会不求回报的对你好。自己是一直相信的,可又能回报他什么?照顾那个叫唯一的孩子?有他在,需要别人来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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