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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谐谑的康塔塔 + 夫妻相性100问-第16部分

小说: 谐谑的康塔塔 + 夫妻相性100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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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边我却不知道。”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舞曲结束了。 
巨大的舞池中人人都在向自己的舞伴行礼,从这儿看过去,可以看到法兰西斯和莫尔也正在做同样的事。 
“马伦先生真是讨女人的欢心。” 
瓦尔特有点酸酸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安斯艾尔回头看了一眼说:“他其实很害羞。” 
“我看到了,整支舞他都僵硬着身子呢。” 
诚如瓦尔特所言,莫尔非常小心谨慎地在跳这个舞,他回忆每一个安斯艾尔教他的动作,努力模仿一位有教养而熟悉舞步的绅士。 
虽然比起其它舞者来显得生涩,但是法兰西斯却认为这是一种优雅的表现,他认真极了。 
“您喜欢这舞吗?” 
莫尔回答说:“有点闷。” 
“是啊,其实我挺喜欢热烈的舞蹈,而且适合大家在一起跳。” 
年轻活跃的公爵小姐脸色红润,显然还没有过瘾。 
“能再陪我跳一曲吗?” 
“……您不会觉得累也不闷?等一下,我有个好主意。” 
他对美丽的姑娘松开了手,挤出人群来到乐队面前。 
法兰西斯看到他向其中一人说了些什么,而对方也点头表示同意。 
当莫尔再次回来牵住她的手时,整个大厅里响起了一首热烈欢快的曲子。 
XX.注目礼和掌声 
人们被吓了一跳。 
音乐是忽然响起的,大家都还没能来得及做出反应。 
法兰西斯刚开始还有点惊奇,但很快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就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莫尔说:“我觉得这才算得上是跳舞。” 
他拉着法兰西斯的手,热情奔放。 
“不用担心脚步,这很容易,谁都能跳。” 
他们绕着舞池转圈跳跃,法兰西斯发出了咯咯的笑声说:“噢,慢点马伦先生,我快跟不上了。” 
快乐的情绪感染了周围的人,原本还对这并不高尚的舞步感到鄙夷的人也逐渐加入进来。 
一个假面舞会,戴着面具就好像别人都认不出来。 
自欺欺人有时也会有好处,大厅中很快就被一片愉快兴奋的嬉笑声淹没了。 
安斯艾尔望着那疯狂的一幕,女士们华丽的裙裾就像一阵阵风一样席卷而过,他原本已经放松的手指又骤然抽紧了。 
瓦尔特露出戏谑的笑容,他语调轻松地说:“啊,您的堂弟真是个令人惊讶的人,摩利斯侯爵您觉得呢?瞧他把那种粗鄙不堪的舞跳得多好?” 
“他准是疯了。” 
安斯艾尔喃喃地说道。 
是的,他准是疯了。 
安斯艾尔原本以为这很不起眼,把莫尔放到人群中,最多只是远远指一下当作介绍就算蒙混过关了,可现在还有谁的目光不停在他身上。 
这个把脑子忘在了别处的傻瓜。 
伯爵快把手里的杯子给捏碎了,摩利斯侯爵正在看着呢,还有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瓦尔特。 
他现在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典狱长说过的话。 
“经验很重要,有可能我一眼就能认出他,但也有可能他就在我身边我却不知道。” 
摩利斯认出来了吗?他看起来没什么反应,难道是没有认出来吗? 
安斯艾尔不断地想从那位没有一点表情的侯爵脸上找出点蛛丝马迹,但是他失望了,摩利斯侯爵只不过像是在看一场表演一样看着舞池。 
瓦尔特在这时又火上浇油地给了安斯艾尔一下:“伯爵,等这一曲结束了,让马伦先生过来和我们聊上两句吧,他的风趣幽默可能是这个舞会上唯一的亮点。摩利斯先生百忙之中才抽出点时间来出席舞会,以后可不一定能有这种好机会了。” 
“我想侯爵大人是不会对那种浮夸的人有兴趣的……音乐太吵了,我感到有点不适,请让我去休息一会儿。” 
他编造了一个顺当的脱身的借口,但是瓦尔特显然不肯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真是的,您每次都这样,让我来扶着您吧,曲子马上就结束了,坚持一下亲爱的伯爵。” 
瓦尔特把手伸过来试图要去扶他的肩膀,但安斯艾尔把他推开了。 
他的脸色微红,那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对瓦尔特的阻挠和纠缠不休感到愤怒,这个男人是存心想要给莫尔制造点麻烦。 
在那位典狱长的面前稍微造谣生事一下,谁都可能会惹上是非。摩利斯侯爵看人的方法是很奇怪的,他总是很容易就把别人当成罪犯。让安斯艾尔担心的是莫尔本来就是犯人,而且很有可能被认出来。 
“我为我这无用的身体向您道歉,但是请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就当是给我留下点尊严,瓦尔特先生。” 
精骑兵团团长被推开的手一直留在半空,他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说:“好的,好的,请便。” 
这是安斯艾尔第一次对瓦尔特表现出强硬的态度,在此之前他总是装得对他束手无策。 
虽然也曾对莫尔说过不要惹恼了这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今天他自己却有点按耐不住了。 
就在安斯艾尔转身的那一刻,奔放的舞曲奏响了最后一个音节,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一时间就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瓦尔特放下酒杯,他站在台阶上一下一下地鼓掌,好像刻意说给安斯艾尔听似地大声喊道:“为马伦•;克莱斯特先生鼓掌,您是这个舞会的灵魂。” 
随着他的掌声和话语,大厅中跟着响起了一片鼓掌的声音,场面热烈得无法形容。 
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莫尔,他同时被二十几位夫人赞扬着。 
法兰西斯一边喘气一边拍着手掌,她的眼睛被幸福快乐的笑意给填满了。 
安斯艾尔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他看到莫尔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从无数人的肩膀和头顶越过,最后落到了伯爵的眼中。 
可这微妙的视线被打断了,安斯艾尔转过头去看着那位典狱长。 
摩利斯侯爵深不可测的目光也正停留在莫尔的身上。 
“这是我的堂弟——马伦•;克莱斯特。” 
介绍在半受胁迫的状态下进行,瓦尔特似乎抓住了安斯艾尔不情愿的痛脚,不断地在摩利斯面前谈莫尔的事。 
舞曲结束之后,法兰西斯和莫尔就一起被叫到了典狱长的面前。 
“向摩利斯侯爵大人问好,小姑娘。” 
法兰西斯还没有静下心来,她听了瓦尔特的话立刻低身行了个礼,然后打开她的扇子小小扇了两下。 
莫尔望着这个严肃的男人,半幅眼罩在他的脸上看起来有点滑稽。 
“亲爱的表哥,您把侯爵先生的身份都给说出来了。” 
“啊,是啊,我都忘了。”瓦尔特故意笑了笑说,“不过我还保留着一点呢,我可没对马伦先生说出摩利斯侯爵是位嫉恶如仇的典狱长。” 
“瞧您,准是故意说漏嘴的吧。” 
法兰西斯用扇子挡住了自己的嘴轻轻笑了起来,在她眼中,她的表兄是个风趣幽默的男人。 
安斯艾尔站在莫尔身旁,他很明显地感觉到当瓦尔特说到典狱长的时候,莫尔全身都震动了一下。更明显的是他的目光改变了,安斯艾尔看到那双浅蓝色的眼睛里浮现出了愤怒的征兆。 
这是很出人意料的,通常一个逃犯听到典狱长的名字时都会显得心虚胆怯,可是莫尔显然是被激怒了,他的眼睛里射出仇恨的火焰,像是要把对方烧尽似的。 
安斯艾尔被他的样子吓坏了,他知道这样下去谁都能看出不对劲的地方,尤其是在摩利斯侯爵的面前,这么做简直就是自杀。 
急智。 
是的,他需要急智来摆脱这个困境。 
安斯艾尔往后退了一步,他看到有位侍者正端着盘子从他身旁经过,于是适时地伸手碰着了莫尔的肩膀。 
他只喊了一句:“马伦……” 
声音让莫尔转开了视线,连摩利斯、瓦尔特和法兰西斯也一起转过头来看着他。 
安斯艾尔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中身体一晃向后倒了下去。 
莫尔惊讶地望着他,像是条件反射一样要伸手去抓住他,但他的手指仅仅只是碰到了安斯艾尔的指尖。 
在那一瞬间,安斯艾尔看到莫尔眼中的怒火全都消失了,他的蓝眼睛里只有纯洁直率的关切剧烈地迸发出来。 
法兰西斯在一旁发出了一声惊叫,就在这叫声中,安斯艾尔把自己重重地摔到了那位侍者的端着的酒杯上,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玻璃打碎的声音。 
“噢,上帝。” 
莫尔赶过来,他看到安斯艾尔紧闭着眼睛,脸色是苍白的。 
他摔下去时发出的声音那么响,在场的人被那个声音吓到,全都停止了交谈。 
法兰西斯用手捂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紧靠着她的表兄不停地喊着上帝。 
莫尔扶起安斯艾尔,手指碰到他的后脑摸到一片血红。 
“不不,请不要和我开玩笑。” 
他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手上的血。 
“医生,这里需要医生。” 
摩利斯侯爵走过来递了块手绢给他,他看也不看就抢了过来。 
莫尔用手帕按着安斯艾尔的伤口,但听他说:“没事的,只是撞了一下,我还能说话不是吗?别大惊小怪的,现在请带我回去吧马伦,我们把大家都吓坏了。” 
“别说话也别乱动,我按不住伤口了。” 
他看到安斯艾尔对他示意才稍微安心了一点,很快把他从地上抱起来。 
“各位,请让一下。” 
“马伦先生,您得找医生。” 
“我知道,我会的。” 
莫尔一边回答一边抱着安斯艾尔往外走,他走得跌跌撞撞,周围的人都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法兰西斯用手擦着眼泪,她把头靠在瓦尔特的肩膀上,瓦尔特用力搂住她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没关系,只是小伤,伯爵不会有事的,你明天就能去看他。” 
瓦尔特一边安慰他的宝贝表妹一边望着莫尔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起初以为安斯艾尔是在演戏,他总是这样,一到关键时刻就喜欢哼哼几下,可是后来就不对了。 
以瓦尔特的想法,没有什么人会故意把自己伤得那么重,除非他有什么攸关性命的事情要隐瞒,否则谁也没法对自己下这种狠心。 
瓦尔特猜不出安斯艾尔这么做的原因,所以暂且相信了他真的是因为体力不支才倒下的,他刚才不就说感到有点不舒服吗? 
法兰西斯在他的怀里感觉好些了,她抬起头来祈求得到安慰。 
“伯爵没什么是么?他只是摔了一下,我们小时候都摔过跤。” 
“是的,安斯艾尔先生不会有事的。” 
瓦尔特心不在焉地应付了她一下,如果伯爵现在死了,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骑士转过头来,看到站在一旁的摩利斯侯爵一言不发地端着酒杯,他的杯子里早就已经空了,可这位先生却好像完全都没有发现一样。 
人们回过神来,舞会就在一种仿佛被扑灭了烈焰,只剩下一点火星的残余气氛中不怎么热烈地继续下去。 
第021章 
XXI.谢礼 
莫尔扯掉脸上的织缎面具,也把安斯艾尔的面具揭下来。 
他尽量小心地让受伤的人靠在他怀里,避免被颠簸的马车震到。 
安斯艾尔的脸色就像纸一样白,但是他又没有失去知觉,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 
“您为什么这么做?” 
莫尔的声音干涸得叫人难过,安斯艾尔回答说:“别惹我生气。” 
“惹您生气……我做了什么?” 
“求你别说话。” 
安斯艾尔闭上眼睛,他感到很累,需要在睡眠中获取一点安详的力量。 
这个时候如果和莫尔对话,他一定会控制不住地发脾气,他需要一个相对安定的环境来处理这件事而不是在这个晃荡的车厢里。 
那家伙居然还敢不断地问他干吗这么做,难道他做了多余的事吗? 
莫尔闭上了嘴,开始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马车一直回到伯爵府邸,安得烈和仆人们要开始忙碌了。 
他们将找到的最柔软的垫子全都堆在床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伯爵安置在上面。 
可是一切安顿好了,安斯艾尔却禁止他们去找医生。 
“请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让我感到头晕。这没什么,只是擦破了点皮,已经没有在流血了。请让他们散开吧,安得烈,别围在这儿了。” 
“您确定吗?您的脸色可不太好。” 
安得烈担心地望着他的主人,莫尔则在一旁保持着安静。 
“莫尔先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碰上暴徒了吗?” 
“没有。” 
安斯艾尔看着他对面的人,然后对安得烈说:“您下去吧,时间很晚了,去睡觉吧。” 
安得烈又站了一会儿,但是他最终还是遵从了主人的命令。 
管家打开门又关上门,把莫尔留在了房里。 
这个温暖的卧室看起来还很平静,但是当事人感觉到一种神经质的激动情绪在来回撞击着。 
“您今天差点暴露了。” 
莫尔不作声,但是他的双手却紧紧蜷成一团,安斯艾尔还能听到骨节发出来的咯咯声。 
“您遇到了自己不能左右的事情吗?”安斯艾尔说,“请坐吧,莫尔•;柯帝士先生,我请求您坐下。” 
莫尔离开了他倚靠着的小橱柜走到安斯艾尔的床边,在一张曲腿的缎面椅子上坐下来。 
“说说您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安斯艾尔的语调充满讥讽,莫尔看得出他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存心要找茬吵架。 
如果在平时也就算了,但是莫尔看着他发白的脸色,实在不想和他斗嘴惹他生气。 
他低声说:“我和法兰西斯小姐跳舞了。” 
“噢,我都忘了这件事。”安斯艾尔用像是对待敌人一样冰冷而干燥的声音说,“您还跳了舞,是指那种发疯一样的民间舞吗?我有警告过你吗?在出门之前我是否说过不要做出格的事?你干吗拉着那姑娘发疯?还是说你爱上她了……” 
“我没有!”莫尔大声说,“我只是想让她高兴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别忘了您的身份,你是个逃犯,记住了,不要总是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安斯艾尔感到自己的头部一阵阵抽痛,但他不可抑制地想要痛斥莫尔一顿。 
他差一点就给毁了。 
“看见摩利斯侯爵了吗?你明明看到了自己的克星却还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摩利斯侯爵,摩利斯典狱长,他一个眼神就能让你重新滚回监狱去,这辈子别想再出来了。” 
莫尔再度听到他提起这个名字,一下子就抬起了头。 
安斯艾尔纹丝不动地瞧着他说:“你干什么?我只是提到摩利斯侯爵的名字,你就好像要杀了我一样。” 
“是他下的命令。” 
莫尔的声音激动,但他的身子却像雕塑一样毫无反应。 
他说:“是那个男人下令开枪,他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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