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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蚕食枕边处男-第6部分

小说: 蚕食枕边处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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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他的声音,我迅速的转过身来,双手叉腰凶恶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 

  哇!他贴这么近做什么?只是商缄快速的前进二步,贴近到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所呼出的气息吹拂在肌肤上的感觉。发现状况不对,我赶紧退后两步,没想到他也跟着前进,且一只贼手更是偷偷的伸到我的背后环住我的腰。 

  “有什么不对吗?筑慕。”商缄低下头来,额对额的低声问道。 

  呜!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我根本受不住他这么贴近的气息,才会刻意靠在我身上这么问。 

  只是,就算知道又有什么用?我还不是得屈服在他的计谋之下!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每回我为求自保的委曲求全只会成为商缄下次再度进逼的基石;虽然明知状况是这样,我却也无力改变。 

  “你……你离开一点好不好?这样……我没办法说话啦!”双手轻抵着商缄的胸膛推拒。在与他交手的这段日子以来,我自失败教训中得到一项结论,那就是绝对不能与他硬碰硬,否则,死得很难看的人一定是我。 

  论脸皮厚度、论计谋奸诈、论言词锋利……不论比什么我都不及商缄,唯一能胜过他的方法就是——以柔克刚。 

  虽说这个方法不是每次都灵,但比起其他方式,却是成功率最高的了,十次当中大概有三次可以达到目的。我知道这种成功率很低,但他是大魔头耶,而我只是小小的姬筑慕!若有人可以和他斗,且能斗赢,我姬筑慕愿意免费让贤。 

  “嗯!为什么将“我的”书桌和书柜搬到客厅?为什么“我的”床和衣橱都不见了?”软软的语气和再三强调“我的”二个字,只希望能唤醒商缄那可以自动选择的记忆,让他想起谁才是这间公寓的所有者。 

  “哦!”商缄低吟了一声不语,靠他人高马大体格壮,将我连拥带拖的拉至床边,安置在他怀中坐下来,不容我有任何推拒。 

  老实说,这种姿势实在是有点暧昧,但目前屋内只有我和商缄两个人,不会有丢人丢到外面去的顾虑,为了达成目的,我还是暂时忍耐一下好了。 

  “我还在等你的答案哦!”恶!我居然能说出这么违背心意的温柔话训!和商缄相处的这段日子以来,我真是越来越懂得什么叫作“计谋”了。 

  “这几天你睡得还好吧?”商缄答非所问的丢给我一个问题。 

  这叫我怎么回答呢?这三天睡到闹钟响了还起不来,全靠商缄以他那“独特”的方法唤醒的人能说不好吗? 

  可是,要说好,不就得承认我在他的怀中睡得十分舒服?虽然这是事实,但我可没脸说出口呀! 

  见我面有难色,商缄给了我一个“我明白”的“色色”笑容,然后继续说: 

  “这两天我可是睡得十分舒适,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床太硬了。追求更舒适的生活品质是每个人的权利吧!所以我自作主张的换了一张我认为比较好的床,这有什么不对吗?” 

  床太硬?我是不觉得啦!不过,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习惯睡不加床垫的木板床,所以商缄的话倒有几分的可信度。况且换个角度来想,床变大了,不就代表着我不必再缩在他的怀中吗?这对我来说应该不是项坏消息。 

  只是,为什么心底觉得怪怪的,有点不太舒服? 

  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商缄未征得我的同意,就任意丢掉旧床铺改换新床而生气吧!但既然这个变动对我来说没有坏处,我决定还是放过这个问题,改问其他的。 

  “那衣橱呢?这你又怎么说?” 

  “衣橱?原来的衣橱太小,我换个大一点的,有问题吗?” 

  “唔!那我的……” 

  “筑慕,你是要问书桌及书柜吧!你也不想想,卧室只有这么一丁点大,若不将它们移到客厅,又怎么放得下一张双人床?至于客厅那些新添的家电用品全是我工作上的必需品,一样也少不了,这样解释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什么时候要开始找房子呀?”看来是我多心,原来商缄只是因应工作及生活上的需要,才会替我的小公寓稍作变动。不过,该问的问题还是得问。 

  “怎么?你不欢迎我?”商缄脸色一沉,神色不善的问我。 

  我连忙辩白:“话不是这么说啦!我只是关心一下下而已……” 

  “哦!谢谢你的“关心”!可是我最近很忙,要处理的杂事又很多,可能暂时没有时间找。” 

  “很忙?那你还会去学校接我吗?”一想到他不去学校,刚刚那怪怪的感觉又再度浮现,我到底是怎么了? 

  而我就这么问似乎是很希望商缄去似的,生怕引起他的误会,我赶紧解释: 

  “呃……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很忙就不必理我,我懂得自己回家啦!” 

  “没关系,这两者不相冲突。” 

  商缄轻轻的将我的头压到他的胸前,一只手搂着我的腰,而另一只手则来回顺着我的发丝。真不知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在我那贫乏的辞典内唯一找得到与这种感觉相似的词似乎是——爱怜。 

  “可是屋子的事……”顺着商缄的举动,我将脸埋在他胸前小声咕哝着。 

  我又窝在商缄的怀中了。这是近来商缄半强迫性的逼我染上的恶习。 

  老实说,冬天窝在他怀里实在是很温暖、很舒服的行为。 

  不过,有一件事我到现在仍不能适应。我只听过晚安吻,什么时候有“早安吻”这回事了?若有,至少也得等我刷完牙后再来吧! 

  每天早上被吻得头昏眼花的起床,实在是十分不健康的行为。不行!若商缄短时间内要住在这儿,我至少得跟他沟通沟通他叫人起床的方式。 

  好不容下定决心,将神游四方的魂魄抓了回来,自商缄的怀中抬起头准备进行“沟通计划”时,才发现商缄居然趁我刚才神游天外之际,将他的头埋入我的肩窝中,啃咬我的颈子。 

  “商缄……”我轻轻的推了推这不知何时患有“食人欲”的魔头,生怕一不小心引得他凶性大发,自此国家就少了一名英明有为的青年。 

  努力的转动着不太有力的笨脑袋,却还是想不出该用什么借口好逃离他的魔掌。在我苦思不得其解时,门铃适时的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我……我去开门。”如获大赦似的,我赶紧跳下商缄的腿,准备在他未开口阻止前先逃离现场,然而魔头还是魔头,凡人是永远也摸不清恶魔的心意。 

  商缄并没有阻止我逃离他的怀抱,只是笑了笑的走出卧室,离去前对我丢下一句:“我去开就成了,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 

  咦?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低头审视自己的穿着……哇!扣子什么时候被打开的?这太过分了!冬天!会冷呢!他怎么可以随便解开我的衣服? 

  我连忙将一整排不知何时被解开的扣子扣好,三步并作二步的冲出去想找“嫌犯”理论。 

  客厅里,身着黑色整齐西装的侍者领班,领着两名服务生正在布置餐桌;在一切都布置好之后,领班招呼两名服务先生先行离开,然后转身向商缄道:“商先生,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可能是突然发现客厅多出一个人吧,察觉到我的存在的领班突然愣住了,仿佛暂停播放的影片般停格了三秒后才又恢复正常。 

  “我们就此离开,餐具将依您的要求于明天约定时间前来收取,再次谢谢您的光顾,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他离去时的步伐简直可以用“逃亡”来形容,商缄的名声有坏到这种地步吗?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吧!除了对我不太正常以外,商缄对外的形象向来是伪装得很完美,所得到的评价也都是优等或从挑剔等评语呀!还是在我方才未出来前,商缄做了些什么令侍者想逃之夭夭的行为? 

  可是,侍者有异样行为是在发现我的存在之后,莫非让专业人员失态的原因是我?但我根本什么也没做呀? 

  “别再胡思乱想了,筑慕,你若想知道答案,只需进浴室一趟就明白了。” 

  宛如看穿我内心想法般,商缄一脸恶质的说着。 

  进浴室做什么?我虽然一头雾水,但仍呆呆的走进浴室。 

  我自镜子中反出的影像发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实……我赶紧以双手遮住满布红斑的颈子,但一切已来不及了,刚才就被看光了啦! 

  我现在只能祈求那名领班会认为这红斑是皮肤传染病,而他之所以会急着想逃也是因为怕被感染,但……可能吗?就连没有一丝经验的我都能看得出这红斑是吻痕,更不用谈那经验丰富的成年人了。 

  呜!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答案只有一个——商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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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缄!”承受不住打击的我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为什么连在自个儿家中都会丢人?满脖子的吻痕教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筑慕,又怎么啦?” 

  商缄的声音听起来仍是无关痛痒的云淡风轻,仿佛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似的。 

  “你看!”我指着颈上的红斑逼问:“这个总不可能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吧?这教我明天如何出门?你倒是说说看呀!” 

  “筑慕。”商缄拖着我步出浴室,将我安置在餐桌座位上。 

  虽说是餐桌,事实上只是小茶几,所以我和商缄是并坐在沙发上;更精确一点的说法,我是坐在商缄的腿上。 

  “我方才不是叫你穿好衣服再出来吗?”见我点头,商缄继续说:“那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如果你再慢个一分钟出来,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哼!”我扁了扁嘴,将头转向另一旁,故意无视他的存在。 

  搞清楚耶!不论他在出房门前交代了引起什么,趁我不注意时制造出这么多可疑的痕迹就是他不对,怎么可以怪我太早出来?” 

  “好好,我道歉,是我的错,我不该怪你太早出房间的,但谁教你刚才那么诱人的模样让外人给看到了,教我想不嫉妒都不成。” 

  诱人?商缄有没有弄错呀?我一个大男人的,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材没身材,就连衣着也没有一点“通风”之处,他居然还说我诱人?到底他诱人的定义是什么呀? 

  “我到底是哪点教你觉得诱人了?你倒是说说看呀!” 

  急于追究原因的我,总算将头转过来面对商缄,而映入我眼帘的是他一副“口水四溢”的色狼相。 

  感受到危机的我连忙从商缄的怀中跳了起来,他倒是令人意外的没有阻止,只是以他那吃人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我浑身发麻,像是砧板上待人宰割的羔羊似的,而商缄就是那名饥饿的持刀人。 

  “呃……商缄,你……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先吃饭?有什么事我们吃饱了再……再谈。”虽然理亏的人不是我,然而胆小怕事的我却忍不住提出这种“辱国丧权”的条约,只因商缄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 

  “好吧!就如你所提议的,我们吃饱了再谈,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假如你想平安的吃完这顿饭,我建议你最好先进房去换上高领的衣服,要不,你颈项间的红斑可比眼前的食物更吸引我……” 

  听完商缄的建议,我马上双手遮住颈子外露的部位,迅速的逃进卧室。 

  稍后,我虽已换上最保守、包得最紧密的衣服,却仍没有勇气踏出房门。 

  怎么办?商缄是一日比一日更加“色狼”了。以往,因身处室外或公共场合,我还可以用“有碍观瞻”来阻止他,但现在关起门来,我拿什么来阻止? 

  就拿今晚的事件来说吧!要不是他突然放我一马,只怕我早就尸骨无存。 

  “筑慕?你在里面睡着了吗?” 

  门外传来商缄追魂似的声音,吓得我又打了个寒颤。 

  “唔……”该怎么回答呢?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筑慕,你就安心的出来吧!我保证盼望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 

  “你说的是真话?” 

  听见商缄的保证,我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问道,却被他自缝隙中伸进来的手给拖出卧室。 

  “抓到你了。”我被商缄以“饿虎扑羊”之姿给揽进怀中。 

  受骗上当的我自然是又挣扎又捶打的在他怀中努力求生。“骗人!你骗人!” 

  “我没有骗你,你先安静下来听我说,我发誓,今晚绝不会再对你做出任何儿童不宜的举动。”商缄紧搂着我,安抚的说。 

  老实说,在内心深处我是相信商缄的,他虽然很恶劣,心眼很坏,但他从未欺骗过我,他的保证向来都是金字招牌,但我就是想闹别扭、耍脾气,不想让他太过顺利。所以,我虽不再挣扎,但再也不看他一眼,将嘴嘟得高高的以示我内心的不满。 

  “筑慕,你再嘟嘴我就要亲了哦!” 

  呜!他威胁我!我太健忘了,居然忘记上一次嘟嘴时所遭受到的反击与威胁!虽然现在不是在人声鼎沸的公共场所,但我还是怕他的狼吻呀! 

  “好嘛!算你赢就是了,反正你只会欺负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我任由商缄拉到沙发上坐下来,口中仍不死心的嘟哝着。 

  “是是是!我只会欺负你,谁教我也只想欺负你一个人呢?”他乘机在我颊上吻了一下,陪笑脸的向我道歉。 

  只是为什么他所说的内容让人听起来更加不甘心呢?好像他会欺负我都是我的错似的!唉!算了,反正这个问题不论怎么谈都是无解,再和他“牛”下去,我都要饿死了,还是先将民生问题解决比较要紧。 

  “不和你扯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饭呀?”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的美食不放,唔……好饿呀!好久没有这么晚才吃饭了,而且这些餐点看起来好好吃哦!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哪!”商缄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叉起一片看起来十分美味的烤牛肉递到我唇边。 

  我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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