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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梦断玉京伴无尘(十二生肖系列之蛇)-第10部分

小说: 梦断玉京伴无尘(十二生肖系列之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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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此刻,红蛟猝不及防地将人卷倒在地,偌大身子牢实地伏贴后背,兴许贪恋着体内的温暖,抽动之际,竟把另外右半侧的玉茎吐露出来,一齐没入开始泛红的花蕾幽径,以蛇在玉茎表层特有的浅沟不停注入的精液充作润滑,狠狠直捣百来下,几乎没个停歇。 




        “嗯……不……不行了……”强抑住嘴边溢出的呻吟,无尘猛地僵直,像是在隐忍什么。 



        没多时,在百般捣弄蹂躏之下,他全身一颤,无力地大口喘气,然而身后激烈的举动可不因此停了下来,两半玉茎径自抽插着,浊白的体液洒满了结实浑圆的双臀,更加速了上下律动,紧连的交合之处竟流出一丝丝殷红。 




        此刻无尘甚至连喘息的气力也没有,脸色越发惨白,已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只觉后庭万分难受,星眸半张,眼前却是一片迷雾,人就这么趴在石头地上,由得那两个玉茎在体内卖力抽送。 




        不一会儿即又攀上另一高峰,他一个捱不住,便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第六章 



        “喂、喂……” 



        纤长的羽睫眨了眨,好半天,双眼微张,总算幽幽转醒了。 



        一入眼,定睛看清的,却是一张难掩欣喜的俊俏脸蛋。 



        “呼,你终于醒了。”仿是松了口气,红蛟如释重负地咧开一嘴笑,侧着头,挑挑眉,很是困惑。“无尘你要睡也找个好一点的地方,至少能遮风避雨,在这儿睡觉不冷么?” 




        犹似梦中归来,心神未回,无尘愣愣地瞅着趴坐在自个儿身上的红蛟,一双墨绿色的眸子睁得极大极亮,粉扑扑的一张小脸直冲着他笑,更显得憨气未脱。 



        “你傻了呀?”红蛟拿手在他面前挥呀挥,两颊澎鼓鼓的,一派天真。“我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我……这是怎么了?” 



        “你呀,睡死了。”红蛟撇一撇嘴,抱怨个不住。“谁晓得你身子骨极差,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差劲的,不过活动活动,竟然睡上整整一日,要不是你身子还是热的,我只当你死了咧。”笑笑地拿手戳戳无尘的脸颊。“不过幸好,你还活着。”把下颚搁在起伏温热的胸膛,打了个呵欠,舒服得害他也想睡了。 




        注视着他的笑容,无尘有一时间怔忡,心头莫名跳得厉害,深一步去探寻,再次抬眼看清他的脸,在阳光底下,两颊似乎特别红艳。红……他恍然想起,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察觉底下用来给自己当床趴的身子微动了动,以为无尘要起身,红蛟倒也干脆,揉了揉惺忪睡眼,立时爬起来站到一旁去,结果等了一会儿,却见他脸色阵青阵白的,仍是赖在地上,偶然对上眼,却即刻避开了去。 




        这样的反应让红蛟既不解又讨厌极了!以致口气不甚好:“我脸上是脏了还是长了瘤,你怎么不敢瞧我?” 



        岂止是不敢瞧他,就是想,也实在不堪回首。无尘静静平躺在地上,目不转睛地望着湛蓝无云的晴空,心里是愁、是苦、是涩,犹如打翻五味瓶,充塞着许多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是梦么? 



        倘若是梦,该有多好……他闭上眼,尽管努力使自个儿静下心来,可股间的疼痛仍不时提醒昨日所发生的荒唐事,一波波的失悔、懊恼如大浪侵袭着他,一切付诸东流。 




        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邪淫、四戒贪酒、五戒妄语……如今破戒了,他不恨,仅当是上天的试验,怪只怪自己修行不足,以至于让邪思淫魔有机可乘。 



        但他已乱了清规,是不争的事实,如此,佛门是否尚有他的容身之处? 



        春风拂面,依旧是那样的和煦、轻柔。 



        流水、鸟鸣,花香溢散,他闻得了、听得了,一颗心仿佛浸入水中,逐渐冷却下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不停不停地默念着,心如止水,确实四大皆空,一切的一切如同这潺潺流水去了便了无痕迹,纵使发生了……或许从未发生。 




        化有为无。他不觉地,泛出一抹浅浅的笑。 



        有所领悟——抑或自我安慰。两者的分界,他不愿再去多想,明白这是逃避,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无尘,你睡在这儿会着凉的。”红蛟伸出手推推他,注意到他眉宇收拢,不见以往的宁淡神情。 



        “没事。”无尘睁开眼,勉强朝他挤出一个笑容,缓慢坐起身,岂知才略略一动,全身筋骨像散了似,尤其是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更是疼痛难当,只好咬紧牙关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他举步维艰的往溪流走去,忽然感到股间有东西流了下来,即便是初经人事,却不是无知孩童,自然晓得那流下的什么东西,一时间羞愤交错,心里极是委屈。可他必须将之抛诸脑后,因为这一切已如同脚底下的溪水,流逝不再。 




        “小心!” 



        猛一回神,无尘冷不防地被一股强大力量攥住,转脸看去,竟是先前消失得不见人影的白玉京。 



        “师父就是要打水净身,也得小心些,流水无情呐。”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白玉京眯眼含笑,毫不留情的直接把人拉到岸上,朝红蛟狠狠地抛了一记媚眼,随即头一偏,无视他一身狼狈,似笑非笑地说:“无尘师父,我去探过了,只要顺着溪流走上半天的功夫,便是京城郊外,你要找的护国寺就在那。”一句话不仅说明了他之前不见的原因,也替无尘带来了天大的好消息。听得这话,无尘喜心过望,宛如获得救赎,适才的愁闷顿时减轻不少。 




        “劳烦白施主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白玉京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几声,斜睨着眼,将他从头到足打量一遭,唇角微勾,露出狐疑的笑:“师父是要就此启程?还是……我瞧师父身子好似有所不适,是受寒了?”他借机凑了上去,扬鼻一嗅,似乎发现了什么,素来倚着的笑颜突然变得古怪。 




        伸出手,猝不及地往无尘臀上用力一抓,人立刻软倒在地,脸色惨白,是一副拼命忍耐又承受不住的痛苦模样。 



        他猜想的果然没错!红蛟竟和这臭和尚…… 



        勃然色变,他愤怒难遏,顶上发出一团白气,伸手就要使劲朝他颈子抓去。 



        红蛟眼见情势不对,连忙冲上前去揣住他的手,喝道:“白玉京你做什么!?” 



        “你倒还好意思问我?”白玉京冷冷地瞅着他,双目变得如火焰般赤红。 



        “时候到了,我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由得你来多管闲事?” 



        “哈!”嘴角溅出轻蔑:“我的确是多管闲事。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如何知道的?” 



        何须多此一问?凭他的本事,肯定早已把一切看透,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清清楚楚。 



        白玉京等了一会儿仍不见他的回答,便又问:“为何‘封’了他?” 



        多少日子以来,惊蛰过后,春暖花开的时节,自是春情勃发,千万蛇众,他拣了红蛟,红蛟亦是选择了他,从来由他俩一同交好,在潮湿闷热的洞穴中,共度不下百次的缠绵时刻。 




        虽是不可抗拒的本能使然,非因任何情感缘故,可两蛇一旦交尾,若雄蛇将黏液封住交合处,即是另一番情意的表征。 



        现下,红蛟不只挑拣了那臭和尚,甚至作出“封口”的举动,心思如何,纵然红蛟自身懵懂不明,可他并不糊涂! 



        “你不说也无妨,可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白玉京唇角微勾,转向无尘冷笑道:“没想一个臭和尚,倒有一身勾魂摄魄的本事!” 



        “白施主何出此言?贫僧——” 



        “都干出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了,你倒有脸自诩为出家人?”白玉京冷言冷语地打断他的话,神情净是鄙夷。“不都说出家修行,六根清净,想不到空门之人,却出了个淫乱下贱之徒,真教我开了眼界。” 




        一字一句,犹似一把利刀直刺心窝,无尘像是当胸着一举,对他的咄咄相逼,竟无可反驳。 



        “无尘师父,亏你是个修行之人,怎么猜不出我是个什么来历?” 



        不待他回答,白玉京旋身一变,先是化作庄重打扮的女尼,一双媚含春情的秋波眼色十分熟悉,无尘一眼即认出正是那晚的清持师太,也就是红蛟口中的蛇妖! 



        方认清他的身份,尚不及生出惧意,白玉京随即现出真面目,身有数丈之长,嘶地张嘴吐信,快如电光石火,全力朝他身上咬去。 



        从没见过白玉京发这么大的火,红蛟一愣,毒牙袭来,根本来不及阻挡,他直接扑上去,像是顺理成章,不假思索地横在无尘跟前,紧闭着眼,准备咬牙硬吃此一记剧痛,脑中不时闪过许多想像,直觉这回铁定完蛋,瞧这来势汹汹的狠劲,真要咬上一口,肯定痛不欲生…… 




        然,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并没有尝到意料中的痛楚,红蛟惊疑地睁开眼,却见白玉京已变回公子模样,一身月白长衫,发丝飘扬,冷艳的面容有着道不出的苦涩凄凉。 




        “好个奋不顾身啊!”深吸了口气,白玉京拼命使自个儿沉住气,可还是不禁拉长了脸,目不转睛盯着那双绿眸不放。“你对这臭和尚倒挺情深意重的。” 



        “啥?”情?是什么玩意儿?绿眸现出几分困惑。 



        “他到底哪儿好,值得你赔上一条命!?不过就是粗鄙的人类。” 



        “我不知道。”红蛟诚实地摇摇头,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面泛潮红,如真身一般艳色。“我只见他是好的。” 



        我只见他是好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足抵千言万语。白玉京周身一阵寒,眼眶的泪,终于不住落了。 



        “他好……我就不好么?”赤红且气愤的目光霎时黯淡下来,木然的神色也似雪一般苍白。他拼尽全力大吼出声:“我待你还不够好么——”脸上的泪,犹在滴落。 




        “你好,可你的好是为你自己。”红蛟抢着说:“无尘不一样。我伤了,他会替我包扎,我饿了,他会把最后一块饼留给我吃……”他低着头,声音越发轻,“他待我的好,从不是为了要贪图什么。” 




        “若然我有所图,我图的是什么你最是清楚。” 



        “我当然知道。”回答的十分肯定。红蛟很干脆的自嘴里吐出一颗金珠子,呈在掌心送至他的跟前。“喏,蛇珠还给你。” 



        老追着他不放能有什么目的,无非是怕他拐了蛇珠就跑,到时不知得上哪里讨去,毕竟一颗蛇珠等同三百年道行,修炼不易啊!岂能平白损失?换作是他,才舍不得借人咧! 




        冷冷盯着他手上的珠子,白玉京心里不辨是何种滋味,说他笨,偏偏把“情”一字看得如此透彻,说他机灵,紧要关头时,却又是蠢得不可理喻。 



        迟迟不愿接过,他只是默然地看了好半晌,最后将目光移到那张满是不解的秀丽小脸,缓缓开口:“你当我苦苦相追,就是为了颗破珠子?”为了那臭和尚,他竟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什么破珠子,小小一粒,好歹有三百年的功力在耶!亏他说得出口。红蛟很不能苟同地拧了拧眉,张嘴把蛇珠吞下肚,小声咕哝:“可是你也就给我这么一颗啊!”再多就没有了。 




        白玉京闻言,简直哭笑不得,即使少了一颗蛇珠,他还保有三千多年的道行,对他而言压根无关紧要,而红蛟竟以为他是来讨还的。 



        面对红蛟的不解风情,他忽觉方才的泪是白流了,硬生生教人看了笑话,恨不得上前来个左右开光,把眼前的愣呆子打醒。 



        才刚想着,手已紧握成拳,忍不住敲了下去。 



        “痛!”红蛟捣着头顶,难掩错愕地怒瞪他。“臭玉京,你干嘛打我?”就说要还他蛇珠了,是他自己不拿的,现下才来打人。 



        “我打你个不解风情!”他也真傻,竟会同一个可比三岁孩童,啥都不懂的呆子计较。 



        可红蛟……真的什么都不懂么?即使不明白何谓情,却在无形中有了属于人的情感,那称为七情六欲的玩意儿,正一点一滴入人体内,仿若是毒素,随着血液流窜至四肢,最终直达心底,生根发芽。 




        之后,再无可挽回。 



        这些,他太过清楚,只因三千年前的他,曾经如此。 



        所以,在一切未成定局前,他必须竭尽所能地阻拦。 



        “红蛟,你不是在找你的有缘人么?”见他点头,白玉京满意一笑:“若有一天找到了有缘人,你会怎么处置?” 



        还能怎么处置,自然是吸取精血好提升功力。红蛟挑起一边的眉,怪异地瞅着他,好似在说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会不知道? 



        只消一眼,即看穿他心里所想,白玉京却充愣装糊涂,非要逼出个硬实的话来。 



        “说啊!要是真找着了,你会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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