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误上贼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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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清风缘〗秦时明月:嗯,一会儿估计会更疯的,小心有人来闹场。
〖部落·梦里花落*〗听一曲琴歌:闹场?谁敢!
〖部落·乐乐面铺〗清汤挂面:谁敢闹场,弄不死他丫的。
〖部落·蝶衣舞〗妖精淼淼:不弄死,也得弄半残~
〖部落·梦里花落*〗听一曲琴歌:不错!要的就是这气势,放心大胆地办,秦,大家都挺你!
〖部落·清风缘〗秦时明月:谢谢。
〖部落·乐乐面铺〗乐开你菊花:……(彻底无语了)
No8…4。误上贼船…上
问:常乐你到底长什么样子?
乐:人的样子,俩眼睛一个鼻子,你没见过吗、没见过吗!
问:……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人,不仅是人,还是个女人。不对,说女人谈不上,声音那么□,初听之下还以为是个未发育完全的萝莉呢。
乐:废话星人去死去死去死T T
问:都说萝莉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真的是这样吗?
乐:你丫废话真多!有完没完!
问:啧啧,又来了,就说你吧——平时不是个彪悍的人,可彪悍起来不是人。
乐:啊啊啊啊,风太大,我什么都听不到,听、不、到!
由于实习和最后的论文、答辩都挺顺利的,常乐终于如愿以偿地要从大学里毕了业。
自此,同住在一起三年有余的室友各散东西,各奔各的前程。然而,在信息、网络十足发达的现今社会,大家的相聚不一定非得是现实里的,只要有网,只要有电脑(或者是手机、电话),彼此的交流联系绝对是不会出现断层的。
于是,以网游作为一个互动平台,常乐、许飞飞和余秋的友谊仍在不停升级。
事实上,许飞飞由于某些私人的原因,已经很少出现在《精灵物语F》中了。但是余秋和常乐依旧在坚守属于她们的辉煌。
〖部落·花月战盟〗乐开你菊花:晚上的部落战我来不了了,小羽来指挥下吧
〖部落·蝶衣舞〗妖精淼淼:你上不来?那不是还有秦大哥的么?
〖部落·花月战盟〗乐开你菊花:呃……
〖部落·花月战盟〗秦时明月:我晚上不在
〖部落·蝶衣舞〗小乖是宝贝:笨淼淼!
〖部落·花月战盟〗羽凌轻:好
〖部落·梦里花落*〗听一曲琴歌:你俩都不能上游戏是吧?
〖部落·花月战盟〗秦时明月:嗯,有点事
〖部落·梦里花落*〗轻语轻言:#笑 晚上玩好哦~
〖部落·花月战盟〗乐开你菊花:#可爱
〖部落·花月战盟〗猫宝宝:大姐头,放心吧,我们会协助小羽的。
〖部落·花月战盟〗兔宝宝:素的素的,放心吧
〖部落·花月战盟〗乐开你菊花:#汗 你们俩老实点,别像上次那样帮倒忙我就谢天谢地了……
〖部落·花月战盟〗兔宝宝:上次不是故意的,555
〖部落·花月战盟〗猫宝宝:我们这次会很乖的
〖部落·花月战盟〗乐开你菊花:摸头
对你说:晚上6点半,徐府路麻辣香锅门前,别记错了。
你对说:额… …不会发生像那次那样的囧事了,我对毛主席保证!
对你说:向谁保证都没用,到时候我会再打电话提醒你的。
你对说:切,小看我!
对你说:不是小看你,是以防万一。
你对说:好啦,知道了,6点多……飞飞能赶过来不能?
对你说:她跟我说差不多。
你对说:那就行。
手机铃声响起,常乐顺手接起。
秦良修:“晚上你们几个聚会,不要一高兴就把什么都忘了。”
常乐:“哎呀,啰嗦,不会啦!”
秦良修:“酒不要掺着喝,上次喝醉的也不知是哪只小狗。”
常乐:“你才是小狗呢!”
秦良修(笑):“差不多的时候记得发短信给我。”
常乐:“争取不忘记…。…”
秦良修(无奈):“你呀……整日丢三落四的,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过的。”
常乐(不满地嘟嘴):“还不是和从前一样,跟实习的时候差不了多少。”
秦良修:“这段工作顺利吗?”
常乐:“还行,比刚来的时候好很多。”
秦良修:“有什么不顺心的告诉我,我帮你治愈。”
常乐:“切,本姑娘无比强大,自有妙招,治愈什么的你还是留给关理那小子吧~”
秦良修:“呃……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是不是他又给你打电话了?”
常乐(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唔——没啊没啊,这段时间我们两个没联系,真的没!”
秦良修但笑不语,心中已经有数了。
“欸,怎么不说话了?”
常乐有些心虚,其实现在她和关理的关系很正常,关理打电话来多半是向她诉苦+嘶吼。因为有些话貌似不方便说给秦良修听,于是关理就将常乐当作了免费便利的“垃圾桶”。把平常的一些感情、学习上的烦心事情统统倒给常乐,减轻自己心理上的压力和负担。
至于他们的关系究竟是怎么从之前的水火不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连常乐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茫然糊涂。
“下次他再打电话过来,你就直接把他的呼叫转移到我手机上。”常乐刚想张口,秦良修立刻堵住她的话,继续说,“不许说没有,不许撒这种慌来骗我。你现在刚上班,试用期间压力一定不小,不用如此迁就那孩子,该怎样就怎样,知道了吗?”
常乐咬咬下嘴唇,很不情愿地发了‘嗯’的鼻音。她心里在碎碎念:如果让你弟知道了我把这事说给你听了,一定又会噼里啪啦地发一大通牢骚。这一次呼叫转移,那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就算每次都转移,万一那孩子打到我们单位呢?我就算纳了闷了,还在上高中的学生哪有这么多苦水可吐……真不明白关理那小子究竟是有多压抑……难道是自闭症又犯了?啊呸呸!有那么多话哪里会是自闭,还是别没事自己吓自己了,淡定淡定,我不纠结,不纠结……
现在常乐和余秋工作的城市相邻,许飞飞呆的地方稍微远一点。简萧黎(余秋的男朋友)把余秋送到地方后,就找他的朋友叙旧去了。余秋表扬了这次没睡过头、没走错地方、没迟到的常乐,然后联系了许飞飞,问了她现在的位置,于是便跟常乐先一步进入饭店,开始点菜。然后,两人一边闲聊,一边等人。
“我记得上次见你时,你还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说找工作不顺利。那现在这份工作得到得挺快的嘛,怎么进去的?通过招聘,还是熟人介绍?”余秋毕业前就在他男朋友的公司里上班了,她的工作之事毫无悬念。
“那个,算是熟人介绍吧。”常乐有些支吾。
“熟人?谁呀,我们认识不?”余秋有一丝灵感闪现。
“这个,算是认识吧……”
“平常属你最爽快,今天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怎么了,一上班就不一样了?”
“唉……一言难尽呀。”
“怎么个一言难尽?跟我也不能说?小乐你真的变了。”余秋假装不高兴。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我没说不告诉你们啊。”
“那还不快从实招来。”余秋给常乐的水杯里加满茶水。
“好吧,我说还不行。现在这份工作也是通过他认识的熟人介绍给我的……”
“他?”余秋竭力掩饰唇边的笑意。
“嗯,他。”
“他是谁呀?”
“哎!不就是清凉油嘛,还能有谁啊!”常乐察觉出了一丝不对,“欸!小秋,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事我貌似跟飞飞提过,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还故意当面问我!”
“什么?你告诉飞飞了?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六月飘雪,桑心死我叻。”
“我晕。”
常乐后知后觉地发现,余秋自从跟简萧黎确认关系、感情如胶似漆后,变得越来越腹黑了。从前那个文静气质的余秋慢慢消失不见了,现在的余秋根本就不能惹。
这是印证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还是印证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呢?常乐在暗地里叹了一口气,浪费脑细胞的思考方式果然还是不适合她呀。
No8…5。误上贼船…下
秋:说我腹黑?何据之有?
乐:你们公司不是搞前卫包装的么?怎么转型成文科状元了……
秋:问你为什么说我腹黑呢,别擅自转移话题,快问答我。
乐:证据?让我想想啊……对了,小秋你笑一个吧!
秋:笑?
乐(狂点头):对,笑一个,笑一个。
秋:呵呵,这样可以?
乐:再高兴一点。
秋:哈哈哈,这样?
乐:再得意一点。
秋:得意?让我想想,厚厚厚厚,这样呢?
乐:很好,腹黑女王的三段式,我录下来了,这就是证据啊证据。
秋(笑):小乐呀,我看我们还是回归正题,继续讨论关于秦老师的事情吧。
7时左右,许飞飞到达聚会地点。她推开雅间的门,余秋和常乐同时抬起头,发现许飞飞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啊,杨老师?”常乐有点傻眼。
“呃……常乐。”男人倒是没露出什么错愕的表情,显然是早已知道了什么。
余秋眨眨眼,看向正在两头观察的许飞飞。
“你们认识?”许飞飞发问。
常乐站起来,点点头,道:“嗯,他是我在逸生缘(公司名称)实习时候的同事。”
“吓我一跳,你喊他老师,我还以为你是他带的学生呢……”
“这个,我也是跟着单位里的人喊的,呵呵。”
许飞飞扭脸问杨天:“你在逸生缘公司里上过班?我怎么不知道?”
“咳,这个,我一会儿详细跟你解释,好不好?”杨天压低了声音。
余秋拉了拉常乐,用眼神示意她假装什么都听不到,后者点头会意。
“哈,坐吧,站在门口干什么。”余秋热情招呼,“飞飞,几日不见,你怎么跟我们生分起来了?”
“我哪有。来,我给你们介绍。”许飞飞反手把门掩上,“这是杨天,其实你们都知道他,他就是游戏里的浣花洗剑,精灵里的花溢满重楼。”
“呀哎,久仰大名,闻名不如见面。”
“哈?不是吧,我晕死……”
余秋和常乐的反应截然不同,杨天歉意地笑笑:“我只是把飞飞送过来一下,顺便和你们见个面。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一步。”
“诶,走什么呀,既然来了就一起吃顿饭吧,反正大家在游戏里都是熟人来着。”
余秋说完望向许飞飞,后者轻咳了一声,杨天摆摆手再次歉意地拒绝了她们的挽留,转身拉开门走出了雅间。
许飞飞大踏步走到一个椅子面前,如释重负地重重坐了下去,长舒一口气。
“我的天,杨天居然就是浣花洗剑,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世界好奇妙,让我突然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常乐还陷在惊讶的情绪里不可自拔,余秋推了一下她说:“这有什么?秦时明月还是咱老师呢,不比这个惊悚?”
“那简萧黎还是咱师兄、你老板呢,不是更惊悚?”常乐反驳到。
“噗!”许飞飞听完她们的对话后,在一旁乐了。
“哈哈,哈哈哈。”常乐和余秋对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欢快地笑了起来。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缘分这东西,谁也挡不住。”
“要不说别人三年换了三个寝室,咱们仨却能坚持到底呢!性格不同,经历相似。呃,那什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许飞飞举手提问。
半秒的停顿,三个人默契地异口同声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轻松的氛围又再次回到了三人之中。上菜、干杯、畅谈、畅饮,三个刚踏入社会不久的年轻女孩把彼此的烦恼和开心拿出来与好朋友们共享,笑出来的泪水,点点滴滴,记录了她们从青涩迈向成熟的成长故事。
9时30分许,聚餐完毕,喝得相对较少的余秋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醉意熏染的两个同伴,从饭店的正门走出。
“我来吧。”
“你是谁?”
“你醉了。”
“我没有!”
早就在门口等了不少时候的秦良修和杨天,把常乐和许飞飞架开。简萧黎给余秋披上了他的外套:“起风了,有点凉,小心别感冒。”
“我没事,呵呵。简师兄,我想去看星星。”
“想看星星?”简萧黎仰头望了望天空,“好,我们上车,我带你去观星台。”
“嗯。”
余秋临走前还确认了一下常乐和许飞飞是否有事。事实上,简萧黎认识秦良修,秦良修认识杨天,在女孩们出来之前,他们已经说过一会儿话了。于是,简萧黎让余秋放心,有他们的照顾,常乐和许飞飞会安全到家的。
余秋乖巧地跟着简萧黎走了。三个人之中,许飞飞是喝得最多的,也是醉得最狠的。杨天哄着她好不容易上了汽车,回头跟秦良修打了个招呼,便第二个离开了这里。
一阵风吹来,常乐缩了缩脖子。秦良修见状,立刻拦了辆出租车,拉着常乐钻了进去。
“还好么?”
常乐点点头又摇摇头,沉默着不说话。
“喝了多少?”秦良修继续问。
“唔……大概有2两,不,3两?欸,不对,难道是4两?反正没半斤……”
“你们喝的白酒?”秦良修对常乐用的量词直皱眉。
“没啊,我们喝的红酒。”
“嘿嘿。”常乐回答完,突然对秦良修露出了一个很可爱的笑容。秦良修盯着常乐泛着点点湿意的眼睛,确认她已经喝醉了。
路途中,常乐有些犯困。她的手机响了好几次,秦良修帮着接了下。他对不同的人用了不同的说话口气,弄得出租车司机看了秦良修好几眼。
秦良修把常乐安全送到家,进了门,换了鞋,常乐在说完‘谢谢’后,忽然回魂般地问秦良修:“欸??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良修好笑地回答:“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