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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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王母说的也是实情,不如先将天彗的金身保存到琼浆池,等金莲花成熟再说。”
公孙大娘提出了个折中的办法。
“好吧。”不到万不得以,天闲也不想闹的太过。王母那边气还没消,只好由公孙大娘带着天闲去琼浆池。
看到天彗干瘪的金身,公孙大娘也吓了一跳,难怪天闲刚才那么急躁。
“怎么会这样?”公孙大娘问道:“天彗怎么也是三十六天罡之一,就算经历天人五衰也不该这样啊。”
“她是被人放尽精血。”天闲眼中闪过杀机,每看一次花语失血后的身体,他心中的怒火就更添几分,爱丽娜,就算俄塞里斯护短,如果不叫你付出代价,我天闲这契约神不做也罢。
“什么?难道说有新魔王出世?”纵然下界后天彗星神通不在,但如果是魔王夺舍,各路护法该出面护驾才是。
“若是魔王那也不会弄成这样了。”天闲大体将爱丽娜的事说了一遍,因为时空的差异,虽然人间已经过去数年,但这里却刚过了几天,所以公孙大娘并不很清楚最近所发生的事。
“你打算怎么办?”虽然和天闲接触不多,但从赵清清的口中,以及西昆仑以前和天闲打过交道的神明,加上两次见面自己的感觉,公孙大娘对天闲的性格还是能把握到几分的。
“先想办法恢复语姐的金身。”天闲在公孙大娘的帮助下将花语的身体慢慢放进乳白色的琼浆中。受到琼浆的滋润,花语干瘪的身体似乎酥软了一点,斜斜地靠在池底,只露出头顶。
“其实你也不能怪王母,金莲花是王母最喜爱的,一经使用非两千年不能恢复,何况这两天确实是金莲采籽之日。”公孙大娘叹息着道。
“这件事你不清楚。”天闲看着池中花语的身体,琼浆微微荡漾一下,带动花语的身体。在琼浆池中,花语的身体虽然还没能恢复,但已经慢慢恢复了柔软。
“我一直在奇怪为什么作为三十六天罡的天彗星会有那么多波折,直到最近遇到瀛洲的大日如来才算真的清楚。天彗这么做时,东方几个终极大神曾有过诺言,他日天慧有难,东方天界当全力为助。”
“可是王母毕竟是西昆仑之首,你总得顾及她的面子啊。”公孙大娘道。
“我不能等,语姐的金身受损太严重了。”天闲显得很急躁,说着就想回去找王母。
“不行,王母正在气头上。”公孙大娘忙拦住天闲,这会天闲过去只会越弄越糟。
“不行,我能等,语姐不行。”天闲轻轻一摆就挣开公孙大娘的手。
“当啷!”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天闲身上掉下一件东西。
“嗯。”天闲定睛一看,正是当日斗姆所赠的信物:“对了,我怎么把它忘了。”
斗姆乃玉帝之母,更是王母的长辈,有这东西,不怕王母不让步。
不顾公孙大娘的劝阻,天闲拿着斗姆的信物闯进瑶池殿。王母刚想发作,却被天闲手中的斗姆令硬给压了回去。
正如天闲所料,王母还不敢明着违背斗姆令,不甘不愿地交出金莲花,将花语的金身和金莲花一同交到三神女手中。
金莲花修补金身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且是件非常细致的活,各有专精的三神女当然就是最好的人选。
谢过三神女,剩下来的事就是去找打开三魔器的第三把钥匙。天闲想来想去,创世三圣早就不知道在哪了,现在想要创世土来重新恢复花语金身的生命力,最快的捷径就是那用来封印如意金钱的那部份创世土。
和另外两件盘古斧、八卦镜不同,创世土是具有再生能力的,比鲧所盗取的息壤还要神奇,也是当年女娲用来创造人类的东西,也只有这种力量,才能满足如意金钱不断膨胀的欲望。
仔细在自己所收集的真神中找了找,却没能找到解开创世土封印的神识。一直以来,天闲就不喜欢名利二字,所以在和他订立契约的生命中。几乎没有贪财好名之人。看来只能到人间去找了,但人海茫茫,去哪里找一个贪财、却又不好色、温柔善良的女人?
一般而言,倒是有人好杀不好色,好色不贪财,想要找到这种条件的,实在太困难了。
“没办法。”天闲在云端坐了下来,以他在天外的人脉,各路星神的伎俩他都会一点,卜卦之类当然难不倒他。
随手在抓了一把云彩,在手上揉成三块八卦镜的形状,雪白的云彩,凝结成的三块八卦镜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天闲再分出自己一点灵力,注入其中,八卦镜变的像白色的玉石一般晶莹。
“求仁得仁,随心所欲,天地万物,理在其中,变!”天闲将三块注入自己灵力的八卦镜向上空丢去,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双手还虚空不停翻动,带动三块白的像雪的八卦镜在身前不住翻滚。
“定!”随着天闲大喝出声,三块八卦镜在天闲的眼前变成一个品字,互相间连接的光华勾勒出一个三角形。这块三角仿佛和周围的天空分割开来,开始反射出各种色彩,最后变成一座繁华的都市投影。
“那里?”虽然天闲不是很熟悉地理,但图画中的城市实在太熟悉了,那是最堕落、也最繁华的都市梦佳。画面出现一个年轻的女人,绝对是天闲从未见过的类型,外表给人无比纯真的印象,但又透露出一种只有饱经沧桑才会有的深邃眼神,整个人给人一众矛盾的感觉。
“哎!”略显无奈地撇撇嘴,天闲挥手扫落三块纯白的八卦镜,三块八卦镜变成三个雪白的小点,朝着地面落去,可能天闲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三块八卦镜又为人间带来一场纷争。
“又去那个地方。”天闲自语道,难道说梦佳城有什么东西。居然将三把钥匙都吸引过去。
伸伸腰,天闲脚下的祥云仿佛滚雷般波动起来,朝着梦佳的方向飞速前进。
梦佳城的繁华在天闲的脚下延伸,天闲可不打算在大街上降落,在梦佳城上空盘旋一周,间或惊走一些遨游的飞鸟。
天闲选中一块僻静的水潭,或者因为天色已晚,加上天气略显寒冷,这里此刻基本没什么人迹,徐徐落到地面,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
刚才在上面还不觉得,此刻抬眼眺望,才发现,原来这里距离梦佳城还是有段距离的。幸好这点距离在天闲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微微整理一下衣着,看看还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
三年的隐修,天闲从原本重形而变为重心,不再执着与外形的那种洒脱,只要心不为外物所欲,何必强求那形体的独树一帜?
对着水面又照了照,天闲确定不会引人注目,才迈开大步,朝着梦佳城走去。这次是有要事前来,天闲可不打算在这里耍猴戏。
即使是走路,天闲也不似普通人那般脚踏实地,仿佛行云流水的身影一闪一现地朝前行进,不一会,梦佳城那种繁华的喧闹就在眼前了。
梦佳城依然未变,到处是物欲横流,街道灯光的阴影里,不时可以看到吸毒的病夫和卖笑的妓女。若一定要找出不同,那就是很多人的眼底深处,都透露出一种恐惧的绝望。
“这位先生,需要服务吗?”嗲声嗲气的黑发女子缠上天闲的胳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眼前是一个脸上满是粉底的女人,或者因为青春不在,所以化了很浓的装,却依然掩盖不住眼角的鱼尾纹,在灯光下显得有几分阴森苍白,虽然堆满笑脸,天闲依然看出那为生活所迫的无奈。以她的年纪,恐怕早就该做母亲了吧?
“不了,我还有点事。”天闲随便摸出一块宝石递过去,他一向没有带现金的习惯,身上这些宝石还是上次去图拉国时蓝提斯送的。
“谢……”女子的声音卡在咽喉里,天闲却已经消失在人群里。黑发女子虽然做出一副风情万种的姿态,可是,天闲却看出那不属于风尘的不屈,连天闲自己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几乎是不加思索地就将那价值连城的宝石给了她。
离开黑发女子的视线,天闲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在人间久了,居然沾染了光明之神那种要不得的对陌生人的怜悯?
“先生,你好酷!”在这种地方,看来被女人缠上是免不了的。这次天闲早有准备,微微一侧身,对面的女人就扑了个空,脚步不做停留,就这么天闲也忘记自己路上曾经甩掉多少女人。
“先生,你又来了。”迎面而来欢场女子说着惯用的伎俩。天闲刚想像方才一样闪开,可是这次扑来的女人似乎很灵活,天闲将她当成普通女子看待,侧身之下居然没能闪开。
“哦?”天闲有些意外地朝这女子看去。
“先生,需要人陪吗?我叫琳达,保证你满意。”是个很年轻的女人,似乎还未成年,娇小的身躯在天闲的身边显得那么柔弱,眉宇间有几分熟悉。
“不必了。”天闲思量着在何处见过她。对了,和天闲来这里要找的人有几分相似。
“当然需要了,这么好的夜晚,先生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琳达笑容可鞠,可惜稚嫩的身材对男人实在缺乏吸引力。
“不。”天闲刚想拒绝,忽然感觉到琳达的手伸向不该去的地方。
“小偷?”天闲心中一动,倒是有了和她将戏演下去的兴趣。
“好吧,你跟我来。”天闲让开琳达朝自己腰际摸去的小手,一把挽住她的右臂,所取的姿势正好使琳达无法动弹。
“好!”琳达的笑容僵硬了,别无选择地被天闲架着朝一间酒店走去。
“七四三六……密码……”在服务台前,天闲报出一长串数字。
那是天闲的账号,服务台查实后递过来一把钥匙:“先生,顶层七号房。”
到了楼上,天闲关上房门,琳达开始坐立不安了。她只是看天闲当时出手大方,所以才想出这一招,想不到会弄巧成拙,搞的自己进退两难。
“你需要洗澡吗?”天闲眼神怪异地看着眼前这少不更事的女孩,胆子还真大。
“哦,我,不,我不用了,你先洗吧。”琳达结结巴巴地道。
“那就算了,我也没这个习惯。”天闲笑笑道:“我们现在开始吗?需要我替你脱衣服吗?”
“哦,啊?不,不用了,我想,我忽然想洗个澡。”琳达仿佛被蛇咬了一口,蹭就从沙发上弹起来,逃进浴室。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起来。
“衣服我替你收起来,不然会湿了。”天闲在外面催促道。
“不,不会的。”里面的琳达急的快哭了,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
“哦,你不方便?那我进来替你拿。”天闲很容易推开门。
“啊!”琳达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钻进浴缸,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哦,那你就先洗吧。”天闲偷笑着将地上散乱的衣服拣起,明显是偷来的衣服,特别是内衣,是那种夜总会小姐专用的,用钢丝支起的,大的实在离谱。
等天闲退出去,琳达才敢从水里探出头,以最快的速度将门反锁上。看着自己现在弄趁这样,她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总不能叫她就在这里待一晚吧。
这里是顶楼,想逃都没地方,偏偏外面那个该死的色鬼一直盯着。两手交互捂在胸前,对着对面巨大的落地镜,琳达脸一红。
“天太热了,我替你开冷气吧。”天闲恶劣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接着浴室的温度忽然下降了至少十度,冻的琳达直哆嗦。
急忙钻进水里,可是她忽然发现,浴缸里的水也变的其冷无比,更要命的是热水器里也没有热水了。
冻的牙齿直打战的琳达抱成一团站在那里,气的咒骂起天闲来:“你个变态的缺德加冒烟的王八蛋,小心以后别落在我手里,不然要你好看,冷,冷死我了。”
“怎么没水声了?洗完了吗?”天闲诧异地问道:“那我进来了。”
“别,我,我还没好。”琳达急了,反锁的门很轻易就被天闲打开了。
“你!”琳达忙蹲了下去。
“别害羞来吧。”天闲恶劣地道,双手抱住琳达,以琳达的力量当然无法和天闲相比,接着琳达觉得浑身一震,就被丢到一块软绵绵的垫子上,然后就是天闲的身体朝她压过来,当天闲的嘴唇刚接触到她未发育成熟的椒乳,琳达终于不堪惊吓,晕了过去。
“嗯?这样就完了?”天闲从床上爬起来,无聊至极地看着床上被吓晕的女体,幸好这丫头还小,不然以天闲那种想到就做的习惯,恐怕他自己都不保证会不会出事。
少了法则天平的压制,欲魔的恶习就开始占了上风,换做以前,天闲是绝不会做这种恶作剧的。
轻轻替琳达盖上被子,又很温柔地在她额头亲了亲,天闲悄悄退出房间。
“啊!”昏迷中的琳达终于醒来,尖叫着爬起来,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又想起昨晚天闲那仿佛梦魇朝她压下来的身体,抱住被子就呜咽起来。
边哭边张望着四周,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不管是天闲,还是衣服,都不见了。
“呜,我要回家,呜,妈妈,姐姐,你们在哪。”
“大师兄,你是不是过份了一点?”透过闭路电视,酒店控制室正有两人看着这一幕。
“过份吗?”天闲悠闲地喝着咖啡,“好香!”
“大师兄!”另外一个人是星宗驻扎此地的负责人方堰,算是星宗年轻一代弟子里比较出色的一个,很可能是下一界的星子人选,“服务台,替她送衣服过去。”
“怎么,你看上她了?”天闲有趣地看着方堰,这方堰其实和天闲当年倒有几分想像,人小鬼大,只比天闲小三岁,也算星宗当代弟子里有数的几个比天闲小的其中一个。
“不可以?她蛮可爱的。”方堰的脸皮厚得很,才不会因为天闲的话脸红呢。
“随便你们,我从来不管这些事,反正你们别指望我替你们拉皮条。”天闲看着屏幕中哭的伤心的琳达,“对了,查出来了吗?”
“这还用查?你要找的人在梦佳可是红人,更是赌场的常客,提起妙纤手谁不知道。对了,就是那琳达的姐姐,那女人,绝对的好财如命,只要你肯出钱,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