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俏妈三个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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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美,红润的颊,嫣红的唇,慵懒的神情,迷朦的眼,让人不饮也醉。
“像这样……”他含了一口酒,然后吻住她诱人的唇瓣,将酒哺进她的嘴里。舌与舌不可避免的纠缠在一起……
她不自觉的闭上眼眸。感受着缓缓流入喉间的醇美,意犹未尽的咂咂嘴:
“真好……”却不知这好,是指入口的琼浆,还是这突如其来的吻,仰或是两者皆是。
“你在勾引我……”她现在媚态可掬的模样,无一不饱含着邀请,邀请他吃了她。
“也许吧……”钱宓嫣然一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她一定是醉了,才会开始胡言乱语……
她喝酒的模样真可爱,一如七年前,赫焰忍不住再次覆上她的,这一次,他开始细细的品尝她的味道……
铃——
一声尖锐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迷咒,钱宓的神智立即被拉了回来,立即推开仍在沉醉中的他,只见赫焰低吼一声,一脸挫败的瞪着那支打扰到他的电话,希望它能立即从这世间消失,可惜那支电话仍是不懈努力的响着,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
“你他妈的最好有什么比我现在做的更重要的事,否则就等着回家吃自己吧!”赫焰对着电话开火,该死,他就要成功了,现在居然功亏一篑,看着她已经从迷醉中清醒,他没有把握还能不能将她将她迷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一阵子,声音突然变得小心翼翼,“我是不是打断了什么好事?”
“你、说、呢!”赫焰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那个……咳咳……您继续,请忘记我的存在!”电话那一头的颜咏晰果断的挂断电话,开玩笑,要是让赫知道,他打这一通电话,只是想问他待会儿下午茶给他带什么口味的蛋糕,赫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碎尸万段。欲求不满的男人最恐怖了,他现在能躲多远躲多远。
“¥%#&;……”赫焰骂了一句国际通用的词汇,一把将话筒狠狠地砸在座机上。
一阵巨大的静默突然弥漫在办公室内,她低着头不语,而他回过身子看着她,也不知该说什么。
“我先回去了……”钱宓起身,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想赶紧逃离这种暧昧不明的气氛。
“别走!”他疾步上前,手覆住她那只想要开门离去的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在她耳边呢喃,“求你,别走好吗?”
绝不离婚
绝不离婚
“放开我……”钱宓声若蚊吟,手想掰开他的桎梏,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柔情攻势。天,她醉得厉害,否则怎么会对他的软语这般无力?
看着她离去的态度软化下来,赫焰开始得寸进尺:
“不放,这辈子你也休想我会放开你……”他轻噬着她小巧的耳垂,引起她一阵战栗。
“别……”她呻吟出声,身体像是被他放了一把火。
赫焰继续噬咬她的,“别什么……是别这样……还是……”他的唇开始在她的耳后游离,“这样……”
“勾引有夫之妇是有罪的……”她拼命的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好难。
他的身子一僵,唇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那就离婚吧……”
离婚?!听到敏感字眼的钱宓立即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面无表情的推开他:
“休想。”她不要离婚,想都别想。
赫焰颇受打击的沉下脸:
“你就非他不可吗?”为什么她不肯离婚?难道她更爱她的丈夫吗?
“没错。”有些事情的确非墨白不可。
“那我呢?我算什么?”他低吼,心口一阵纠痛。
钱宓耸耸肩,说的漫不经心:
“我跟你,不过就是上过一次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很平常啦,不用太认真,我就不信你没跟别人上过床……”
“没有。”他神情木然。
“呃?”钱宓眨眨眼,不明白他说的意思,那个,他刚才好像说——
“在你之前,我承认的确有过几个女人,但是遇到你之后,我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他轻描淡写道。
钱宓心中的弦突然断了,看着他,第一次正视他对她的感情,她看到他眼中的痛苦与挣扎,更多的是忍耐,她想上前抱住他……
一阵和弦铃声响起,她轻声的道了一声歉,背过身子接听电话:
“喂,墨白,有事吗……你说什么?钱心被人带走了……你先别急,我马上回去……嗯,好,待会儿见……”
钱宓挂断电话之后方寸大乱,幼儿园居然让钱心被陌生人接走!不行,她要马上回去!
“对不起,我家里有急事,我要马上赶回去!”钱宓神情慌乱的告辞,开了门就要走。
“我送你……”赫焰的心也跟着纠了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无措的样子。
“不用了,你是公司的总裁,有很多事要办……”她的心已经乱了,其中有一部分便是来自与他,所以现在她不能带着他去找女儿,那会让事情变得更乱。
她几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就在赫焰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的时候,她突然回过身,奔到他面前,用力拥住他,亲吻了他一下,像许诺般的说了一句:
“下一次,我们好好说说话,等我!”
说完,转身离去。
她还是要回到吴墨白身边吗?而他,留不住她。
手无意识的重重一拳打在墙壁上,他闭上墨绿的眼眸。
差别待遇
差别待遇
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大腿上,头低的不能再低,几乎与地面平行,眼睛时不时的瞄向三个铁青着脸的人,充分的感受到什么叫做三堂会审,特别是中间这一位,青面獠牙,怒目圆瞪,随手拿起一本字典充当惊堂木,往茶几上用力一拍:
“认不认罪!”
顾绵绵咽了咽口水,心虚的拭了一把冷汗,嗫嚅着:
“对不起,我错了……”
显然,她的认罪态度不是很合主审官的心意,美目一扫,威严道:
“说,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把钱心带出去玩……”手开始无意识的绕着弯。
“你、你、你——”一根食指直冲她脑门,隐忍的火山终于爆发,“带钱心出去玩我一句话也不会说,可是你不该连声招呼都不打,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个一下午什么都没做,一直在找钱心,你手机呢,为什么不开机?”
钱宓差点急疯了,幼儿园那边的校长一个劲的道歉,说是新来的老师,看到来人手里拿着棉花糖,以为是家长来接人,没太大注意就让人把钱心给带走了。她气得揪住校长就是一顿臭骂,她每年贡献上万的学费给学校是扔水里的呀,居然让人轻易把小孩带走,太不负责任了!
要不是墨白比她冷静,从新老师嘴里的描述中,判断出可能是熟人,她非掐死校长跟老师不可。然后三个爸妈开始一一打电话给每一个钱心认识的人,谁知没有一个见过钱心的,除了打不通手机的绵绵。就在钱宓急得要报警的时候,就见到两个玩疯了的一大一小女孩相携走入,看到他们冲出来并排站的时候,还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
“耶?你们都在啊,好巧哦!”
气得钱宓当场抓兔子,神经很大条的顾绵绵终于觉察出不对劲,缩缩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们——该不是在等我吧?”
三个大人六只眼睛刷的全瞪向她……
“我开机的呀,喏,你们看——”顾绵绵连忙从包包里拿出心爱的手机以示证明,谁知道按了一下,刚找回来的一点气势就又被掐灭了,小声懊恼道,“呃,没电了……”
“你——”钱宓开始给她定罪,“没轻没重、没心没肺、愧天愧地、丧权辱国、一手遮天、为虎作伥、草菅人命、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罄竹难书……”
只见顾绵绵委屈的捂住耳朵,可怜兮兮的问:
“有这么严重吗?”她只是带人出去玩,忘记打电话而已。
“有!”三人异口同声。
“哦……”顾绵绵缩了缩身体,哀怨的看了一眼身为同犯,蜷缩在沙发上好命的钱心,玩累了的小家伙,一回来还没怎么挨骂,就昏沉沉的睡去——宓宓还给她盖了一条毛毯。而只有她接受着三个大人的口水攻势——打雷啦,下雨啦,而且一直打一直打……
呜呜,差别待遇也太严重了吧,她要求跟钱心同待遇……她想洗澡,想睡觉,想躺在家里柔软的床上抱趴趴熊……
问个问题
问个问题
“你在做什么?”赖少桀洗完澡,随手拿着浴巾擦拭湿发走出浴室,就看见某个早该睡下的女人在他浴室外徘徊,蹂。躏他的地板。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乌龙“绑架”事件惊吓过头了。
“赖少——”钱宓看到他,突然对他笑得很谄媚。
“别对我笑,我对你没兴趣!”赖少桀跳出一米开外,生怕被八爪女抓住引起墨白的误会。
“我也对你没兴趣。”钱宓对他的自恋翻白眼以对。
“哈,这话我要是七年前听到,一定会放鞭炮庆祝的。”赖少桀皮笑肉不笑,死都记得这女人对他的报复行为有多狠。
钱宓的俏脸沉了下来:
“别提七年前的事!”
赖少桀立即抬起手做投降状:
“失言。”
钱宓撇撇嘴,最后叹了一口气:
“算了,也不全是你的错。”
真高兴她有这项认知。赖少桀唇角抽了一下,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衬衫穿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沙发上坐定:
“说吧。”
“你知道我有问题想问你?”钱宓飞快的坐到他身旁,好奇地问。
“如果你不是想加工资,就是有问题向我请教,否则你不会对我笑得这么恐怖。”赖少桀指出明显的事实。基本上,这女人对他都是恶形恶状的,她可以在前一秒对墨白笑得春光灿烂,下一秒对他风刀霜剑的冷脸相向。
居然说她的笑脸恐怖?!钱宓想当场撕了他这张吐不出象牙来的狗嘴,果然是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理男人这张破嘴,一咬牙,她忍!
“赖少——”
钱宓发出他最怕听到的嗲声,听得他一个激凌,立即告饶:
“你还是叫我无赖,或是姓赖的,这样比较能听的下去。”
“别管这些,我想问你——”钱宓突然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皱眉道,“你们男人,那个生理方面……是不是很难忍啊?”
“唔——咳咳……”赖少桀一口水差点没呛死,赶紧理顺气,惊惧不已的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钱宓无辜的看着他。
“咳咳……”赖少桀轻咳一声,古怪的看着她,“你怎么不去问墨白?”
“你比他看起来‘经验’丰富。”她耸耸肩。
“你是不是想陷害我?”赖少桀立即警觉起来,他很专情的好不好,这辈子只对一个人动心。
钱宓拱手道:
“没那回事,我真的真的是虚心求教!”她只是今天被迪尔那一句话给弄懵了,急需一个男人来解答她心中的疑问。
赖少桀摸着下巴看了好久,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紧绷的心终于放下了,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脚往茶几上一放:
“这个要看具体情况了。”
男性进化论
男性进化论
“什么具体情况?”钱宓立即虚心求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身体前倾,近得可以直接沐浴在他的飞沫喷洒的范围之内,就差没拿一本小本子来随时做课堂笔记了。
“离我远点,”赖少桀挥开苍蝇的靠近,开始给苍蝇,呃,是钱宓,上课,“你知道男人的身体构造跟女人不一样……”
“我知道,就是发。情。期比较早,发。情周期比较长。”她这辈子除了外语课,其他课程都很好哦,生理课也是拿A的。
无视她,无视她……赖少桀在心中默念十遍,继续说:
“女人如果没有男人好的‘教导’,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在床笫间得到快乐,相对的,男人在这方面则简单得多……”
“我可以理解为,你们男人的进化没有完全吗?”单凭感觉做喜欢做的事,又经常具有攻击性,这不是兽。性是什么?
“你继续说没关系。”赖少桀似笑非笑的看着问问题都不忘损他的女人。
“嘿嘿,请继续、继续哈!”钱宓做了个请的动作。
“……总之,在这方面,男人很难控制。”他做结案陈词。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啊,所以我才问你嘛,到底有多难忍,难道为了上床,是谁都行吗?”否则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喜欢找应召女。
“我刚才说的是一般情况,”赖少桀觉得跟她好好说话,会短命三年,“有一句话叫做‘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生理方面的不同。但是,有些男人并不会遵循自己的本能,或者说,男人有时候会遵循更高级的需求。”
“你是指马斯洛需求理论?”大学广告课程的必讲理论。将人的需求分为五个层次,最基本的是生理需求。跟古人说的“衣食足而知荣辱”的观念不谋而合。
“是的,很多时候,最需要满足的是生理需求,但是,马斯洛理论的最大问题就在于,需求层次虽然由低到高,但是高级的需求有时候会凌驾于基本的需求之上,这是马斯洛无法解释的。”跟聪明人讲话还是有好处的,一点就透。
“你是指,有时候情感的需求会超越生理需求,而使得人刻意压制自己最基本的需求吗?”
“虽然做到的人不多,但是这世间还是有真爱的存在。”他相信爱情的永恒。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男人,肯为了等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不再碰其他的女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个男人喜欢那个女人?”钱宓一脸茫然。
赖少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