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俏妈三个爸-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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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红,张伯伯的女人。”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没有防备。
“她不怕你出事,她的女儿一毛钱都拿不到吗?”张骅的遗嘱可是要钱宓长命百岁,她要是出事了,整个张家就要闹翻了天。
“我也不知道。”现在张家每个人都不敢惹她,生怕被取消了继承权,相反,自从知道她嫁给赫焰之后,关系反而亲近了很多,虽然感概世态炎凉,但是这样至少让张伯伯不至于太难看,她也乐得如此。所以她实在想不透,为什么还有张家的人会对她出手。
“不用猜了,她来了。”罗裳冷眼看着一个女人从门口走进来。
钱宓看着彦红,没有多废话,直截了当问道:
“为什么?”她现在对张家没有任何威胁,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彦红嘲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因为我想让你死!”
“我死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相反的,晶晶一毛钱都得不到。”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她不认为她真的会下手。
啪——
“你还有脸跟我提晶晶!”彦红一巴掌打在钱宓脸上,钱宓想躲开,但是四肢都被绑着,根本无从躲避。“如果不是你,晶晶还是张家的女儿,我们母女也不会被赶出张家!”
钱宓相信彦红这句话是真的,从她下手的力道来看,她是真的想要了她的命,而眼冒金星的她从彦红的话中得到信息:
“晶晶不是张伯伯的女儿?”
彦红看着被缚着无法动弹的钱宓,心中一阵痛快,怨恨像倾泻而出的洪水,倒了出来:
“我跟了他十几年,他从来没对我笑过,后来有了晶晶,我以为他会对我好点,可是,他一直对晶晶视而不见,我一直以为他对所有的人都一样,可是不是。每次一见到你,他会笑,还有你的女儿,明明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他对你的女儿,比对晶晶好上一百倍!”
“你是小钱心比你的晶晶可爱上一百倍。”单看这女人的样子,罗裳也判断出那个晶晶一点都不讨人喜欢,有什么样的母亲,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闭嘴!”彦红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扇了过去,“这里轮不到你来说话!”
大结局
“罗裳!”钱宓急道,“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不许动她!”
罗裳扯扯嘴角,痛得倒抽一口气,却仍用气死人的语气缓缓道:
“这女人疯了,跟她说没用。”只会让她更变态。
“对,我是疯了,这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彦红指着钱宓的鼻子,“我的日子过得好好的,她为什么要出现,张骅为什么对这个女人这么好,如果不是她,我的女儿不会连一个喜欢的胸针都得不到!”
胸针?罗裳看了钱宓一眼,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钱宓想了想,终于想起了的确有这么件事:
“钱心还给张伯伯了。”一个小孩子的玩意儿,她至于嘛?
“你撒谎!”彦红恨恨的瞪着她,“当着我的面还给他,可是一转身,又送给她了!”她一直记得女儿哭闹着要那枚米奇胸针,可是张骅就是不肯给,结果别在了钱心的衣服上。
“钱心那枚是她爹地送给她的。”钱宓无奈道,她也在女儿的小洋装上发现了这枚已经还给张骅的胸针,当时还以为张骅偷偷塞给她的,结果却是迪尔送的。“晶晶要是想要,我让她爹地也送晶晶一枚。”钱宓不知道一枚小小的胸针都能让她记恨这么久,简直想要活吃了她。
“全球仅发行十枚的限量版胸针,你以为那是什么?菜场里的白菜吗,随便哪里都能买到!”如果这么轻易能买到,她也不会这么在意,“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不重要了,你还干嘛玩绑架?”罗裳光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这女人的心眼比胸针的针尖还小。“哦,对了,你说你被赶出张家,不会是背着张董事长干了什么好事吧?”
彦红这一次没有动手,看着钱宓,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说的没错,晶晶不是张骅的女儿,是我跟郑仁军生的。”
钱宓舒了一口气:
“这就不难解释,只有两个人知道的遗嘱,却弄得所有张家的人都知道了,原来消息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那个被张伯伯信任的郑仁军律师,早在七八年前就背叛了他,或者更早。
“他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为什么不能找一个真正对我好的人?”彦红没有半分愧疚,有的只是多年积累的怨恨,“我爱他爱得死心塌地,连名分都可以不要,可是他呢,除了身边越来越多的女人,他怎么回报我的?所以,他不仁我不义,他可以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也可以!”
“所以你勾引了他的律师,还把郑仁军的种栽到张董事长的头上?”罗裳道,立即被彦红一巴掌打倒在地。
“罗裳,你真多嘴!”钱宓当然知道罗裳在分散彦红的注意力,但是她同样也知道,罗裳这么做,会让彦红的怒气转移到罗裳的身上。
“我比较八卦。”罗裳挣扎着起身,既然都已经被绑架了,她有权知道这个池鱼之殃是怎么回事。
“是他逼我的!”彦红哭叫道,“如果不是他太无情,我怎么会背叛他!可是,他什么都知道了,我一直以为没人知道的秘密,他却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就像一个傻瓜一样,努力为女儿争取一丝的父爱,可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晶晶不是他的女儿!”
钱宓和罗裳默然。遇到这种事,她们也不好说到底是谁的错。张骅生性风。流,这谁都知道,可是还是有一堆的傻女人爱上他,这份爱到了最后,能转化成绝望。
“可是你不该害我!”钱宓觉得无辜,这是彦红跟张骅之间的恩怨,她无从置喙,可是这怒气也不能转嫁到她身上,她招谁惹谁了?“我跟张伯伯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份遗嘱的事,如果不是你们天天想着杀我,我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
“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彦红将对张骅的怨恨悉数送给了钱宓,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眼中的妒意浓的化不开,“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这辈子就认了,以为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了,可是不是,他对你好得让所有人都嫉妒,你轻而易举的让他对你付出了所有的关心,这是我们这些在他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你遇到什么麻烦,他也暗地里帮你处理,每次你得罪客户,只要他力所能及,他都会帮你挽回……”
彦红不断地诉说着张骅对钱宓所做的一切,而这一切,钱宓全然不知。
“我不知道……”她以为张伯伯只是比较疼钱心,对她,就像一个世家的女儿一般。怪不得她这么能惹祸,但是得罪过的客户全都没对她怎么样,她还以为……
“别告诉他只是把你当女儿!”如果只是将她当成女儿,不会这么用心,他的女儿还少吗,“他甚至不敢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在他有过这么多的女人之后,他只怕委屈你……可是他把所有的都留给了你,他的心血,他的一切……你有什么好?凭什么让他对你这么好?就凭这张漂亮脸蛋吗?”
彦红手中的力道加重,直到钱宓的脸开始变形:
“如果我在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划上几刀,我看你还能不能勾引男人!”
手一晃,另一只手上赫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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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赫焰看着进来的影子团成员。
那人摇头,拿出一枚纽扣大小的东西:
“少夫人身上的定位仪。”绑架的人显然知道她的身后有人在保护,事先处理掉她身上所有可以追踪的东西。
颜咏晰以为赫焰会乱,可是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宓儿今天跟什么人接触过?”
“少夫人故意躲着我们,我们没敢太靠近,最后见到她时她正在跟一个女人说话。”来人的手段太快,或者说预谋已久。
“什么女人?”
“张氏企业的彦红。”张骅的女人之一,所以他们才掉以轻心了,因为谁都知道张氏的人不敢动钱宓。
“马上打电话给张董事长。”任何一点可能都不能放过。
“不用,人已经来了。”颜咏晰看到已经到门口的张骅,还有张家几乎所有的人。
赫焰看着张骅,没多说废话:
“宓儿最后见到的人是彦红。”
张骅张张口,他早该料到会出事:
“彦红已经离开张家了。”如果郑仁军没有把遗嘱的事告诉彦红,或许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晶晶当成自己的女儿一视同仁,可是彦红太自私了,竟然挑唆张家所有的人对付钱家母女,所以他不得不让她离开。
“也就是说,这件事极有可能就是她干的?”颜咏晰看向赫焰。
“不,她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影子团要是连一个女人都追踪不上,那他就没必要存在几百年,绑走钱宓的人训练有素,非常专业。
“她跟人勾结?”
“立即去查彦红最近的活动范围,还有跟什么人接触过!”赫焰下令,这个时候,他必须保持冷静,不去想她正在遭什么罪。
影子团立即行动起来。
张骅的女人之一,平时与彦红最要好的人开口:
“彦红之前有跟我提过,她想利用伊藤财团的人,除掉钱家母女,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么做……”这件事是她临时想起来的,在张骅那份修改遗嘱之前,她挺赞成的,可是张骅的遗嘱一改,谁都忘掉了这件事,因为没必要了。
赫焰深思片刻,问影子团成员:
“伊藤佐夫最近在做什么?”
“在日本谈生意。”影子团不但要保护钱宓,还要监视所有可能对她不利的人。
“去日本谈生意?”赫焰眉头一皱,开始觉得不对劲。
“伊藤财团的总部在日本,由伊藤健苍坐镇,有什么直接在日本处理,伊藤佐夫有必要特地飞去日本吗?”颜咏晰分析道。
不管有没有必要,这种敏感的时候,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立即去查伊藤佐夫在附近的产业,还有,弄清楚他真正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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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这个女人只有我能动!”就在水果刀即将划到钱宓脸上的时候,一只大手抓住彦红,阻止她的疯狂举动。
钱宓定睛一看,刚升起来的希望,立即又被扼杀。用俗话说就是:刚脱了虎穴,又掉进狼窝。
“我该说好久不见吗?”伊藤佐夫,她早该料到了不是吗?
伊藤佐夫检查一下钱宓的脸上的伤处,一巴掌甩到彦红脸上:
“有些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这习惯一点也不好。”钱宓最看不惯男人打女人,就算这个女人刚才想毁了她的容也一样。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伊藤佐夫看着狼狈的钱宓,一只手轻轻的划过她受伤的脸颊,指腹一抹,是她嘴角的血丝。
“我该意外吗?”在每个人都警告她要小心伊藤佐夫的情况下,她就是傻子也知道这个人睚眦必报。
“想求饶吗?”伊藤佐夫语气很轻,像羽毛拂过。
“求饶有用吗?”钱宓问。
“也许吧,看我心情。”伊藤佐夫看着钱宓,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惊恐。
“好吧,我求饶,”钱宓向来从善如流,“放了罗裳,这件事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死女人,想这么抛下我,也要看是什么情况。”被点名的罗裳一点也不领情,“你什么时候天真到以为坏人这么好说话?”
“做做白日梦不行啊。”钱宓忍不住回嘴。她也知道伊藤佐夫这人不好说话,但是万一大爷他今天心情好,也许就大脑发热了呢。
“你很无视我。”每次遇到这个女人,她的嚣张气焰总是让他忍不住想教训,从来没有人可以忽视他,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他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