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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娱乐圈之寻芳+1番外 作者:漠小兰(晋江vip2014-05-10正文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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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易又从身后摸出那一个企鹅形状的小扇子往我脸上吹风,一小股一小股的凉风把我紧张的情绪渐渐吹散了。

我心想,幸好昨天没想起这个企鹅小扇子,指不定谢平之见了也一并拿走了。

等到腰后的横拴一绑紧,我的脊背一下就挺直了,那塑身效果就跟专治少年驼背的背背佳一样霸道。

替我绑带子的小哥在我脑后说:“寻芳姐,你放松身体,我们先吊一个试试,看牢不牢,你尽量放松啊。”

我讷讷地点了点头,感觉背后那两股绳儿猛然抽紧,从肩膀一路沿着蝴蝶骨到腰都被提溜了起来,我向下一望,看见自己的脚跟已经抬离了地面,大概有一米的高度的时候,拉升就停下了,我整个人挂在那里前后一晃一晃的,跟大过年里挂在窗台上的熏肉一个造型,迎风飘飘摇摇。

晃了大概有一两分钟,导演喊了一声:“准备。”

道具师赶紧抬手把剑递给了我,我一动,肩膀就火辣辣地疼了一下,咬着牙硬挺着把剑举了起来,绑好了造型。

一喊“开拍”,那绳索就开始“噌噌”往上收,我举着剑摆着一副神仙姐姐的表情,却感觉肩膀都要裂开了。

等到吊到跟树冠齐高的位置,武术指导比了一个手势,我就开始顺着事先牵好的绳索下滑,耳旁风声呼啸,树叶点着阳光在我眼前一星一亮地闪闪烁烁,我的肩膀似乎忽然就不痛了,飘然而落的时候,我感觉被神仙姐姐附体了。

可惜,这一场景还是来来回回拍了三次,下一个吊威亚的场景拍了四次。

好不容易落地,拆下威亚绳索的时候,我的两边肩膀上各压出了两道血路子,感觉就跟浸在辣椒水里一样,火烧火燎地疼。

米易安慰我,“这很正常,今晚睡一觉就好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庆幸今天的戏总算是拍完了。

收工以后,我们又急匆匆地赶去拍胃痛灵的广告了。

一整个星期,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我都处在晚上回到家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的状态。

等到下一星期来到的时候,贺心的脸已经消了肿,终于出现在了剧组,可是导演为了保证她的上镜效果,仍旧只肯给她拍好的那一半侧脸。

贺姑娘很郁闷,郁闷到竟然找我大倒苦水,“寻芳姐,你说我哪里做错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还没红,不就是拍了一部戏嘛,不就是当了一把主角嘛,怎么就人人都要针对我。”

我不知道她这个人人都要针对她的推论是哪里来的,只能“呃……”了一声。
46第 46 章
贺心把脸凑到我面前;我定睛一看,眼角果然还是有些许淤青。她配合地瞪大眼睛容我仔细观察,真真是一种目眦尽裂的观感。

我瞧了好一会儿;就听贺心又叹了一口气;“寻芳姐,你说我这脸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我心说;你要当一天小三;就好不了一天,嘴上却说:“这个……你可以问问米易;面膜的事儿,脸上的事儿,他比我懂得多。”

果然,听了这话,贺心就一溜烟地跑去找米易切磋去了,隔得远远地,我听见卷毛激动地说:“你造吗,可不能再用手去扒拉,等用红豆蜂蜜蛋清做面膜……”一类的云云。

我终于可以继续看我的剧本了。

忙碌的时间飞逝,不知不觉八月到了,山里桂花飘香,同时,也迎来了云龙演艺公司一年一度的夏季慈善汇演。

经过米易的详细介绍,我才知道,此乃经济公司的传统,演出的目的是为了支援祖国西部困难地区的基础教育,所得的全部票款和捐助都会送到各个学校里,于公司于学校都是一件好事。

之前蔡寻芳是个模特,虽然进入公司有几个年头了,却从来没被邀请过。换言之,今年也是第一次被邀请在列。

米易胸中的那一根fashion 轴带又开始咕噜咕噜地转动了起来,我因为紧张的剧组拍摄和接连而至的广告拍摄,压根无心也无力过问,全权交给米易代理了。

慈善汇演那一天,我专程向剧组请了假,跟着米易忙活了一个白天,搞服装搞造型。他替我挑的是一件红色的旗袍,黑色丝线压的暗花,花叶相连,绕成一朵朵妖冶的蔷薇,长度仅仅到膝盖,模样倒是挺庄重,也显人白,可是我感觉略微显老。

孰料我刚刚委婉地表达了一下我的这个意思,米易就急得跳了脚,仿佛自尊受到了莫大的伤害,“芳芳,你怎么能这么说,怎么会显老,明显是优雅大气好么,e1egant,e1egant!”

他说着,摆弄了一下我额边垂着的微卷的鬓发,“你造吗,你现在可以算得上是云龙的一线了,一线是什么概念,就是你得把架子端起来,今天的观众等着你呢,等着看你光彩照人,五万人观众的露天舞台,再没比这儿更好的地方了,芳芳,我相信你。”

我点了点头,由衷地说:“米易,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米易收回了手,十分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绕到了我背后替我整理头发和衣领,隔了一会儿,才小声嘟哝了一句,“都是我应该的……你最该谢的人其实不是我……”

我只好假装没有听到他这一句话。

毕竟已经半个月了,我从来就没有谢平之的消息。

露天舞台设在近郊的一处公园里,是前几年承办体育盛会建起来的,地方大,观众席也宽敞。

在去的路上,我坐在后座复习歌词,毫无悬念的,今晚我的节目就是和顾筱云合唱那一首爱无路,这是歌舞晚会,舞我是不行了,歌也只有这一首。

本来,我内心是十分忐忑的,因为唱功确实着急啊,但是米易云淡风轻地说:“都是假唱,你做好口型,别露馅儿就行。”

我心想,这样真的好么,观众朋友们来了就给人看这个……但是,转念一想,要是真唱,估计我就歇菜了,于是内心默默地接受了。

歌词复习了两遍,我稍微放下心来。

车子恰巧停在了红灯前,我无意地朝窗外一望,看见了那拐角处的公交站挂着的巨幅海报。

我下意识地先是揉了揉眼睛,唯恐是受自己思绪影响产生了错觉,再睁开眼睛,那幅广告却还是原封不动地挂在那里。

画面色彩近乎是纯粹的黑与白,中间的人依旧是谢平之,是他低着头,抱着大提琴,坐在椅子上拉琴的模样。

特么还是我的大提琴!

我连忙喊道:“师傅,靠边停一下,快,靠边停一下。”

米易本来想打断我,“芳芳,我们快迟……”他话没说完,也望见了那一幅广告,立即收了声。

司机方向盘一转就停在了公交站牌前,等公交的人纷纷好奇地往车里张望,好在车窗颜色贴了深色外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不过此刻的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紧紧地盯着那幅海报看。

谢平之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提琴,表情黯然,就像那一天他低头看琴的模样。那把大提琴被他抱在怀里,拨弦的左手上还有那一星银亮的光芒,我的心里结结实实地难过了一下。

只得转移了视线,却看见广告牌最下端有一行字写着:大提琴曲——遥远的你。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抽了抽鼻子,“师傅走吧,不然快迟到了。”

米易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我坐在后座上,稳了一会儿才摸出手机,浏览了一下最新的娱乐圈新闻。

这首“遥远的你”是谢平之昨天发布的新曲,没有歌词,只有纯净的大提琴音。

我按捺住马上搜来听的冲动,看了看相关的乐评。

按理说一首没有词的曲子是不如流行歌有市场的,可是继这首曲发布以后,不到二十四小时,它就高居下载榜首位。

听过的粉丝纷纷表示,谢平之才华出众,听了这首曲心灵受到了荡涤,抛开了流行音乐的浮华。

我心想,粉丝真敢说啊,要是眼下谢平之抱得不是大提琴,而是二胡,他们就该说振兴民族音乐的话了。

我看了好一会儿,都是大吹大捧的好话,不得不承认,谢平之的人气高得可怕。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还是决定不去偷偷看他的微博了,上面的内容几乎都是他的助理帮发的,于是我把手机摁灭了,专注地欣赏车窗外的车来车往,人来人往。

待到车外渐渐显露出城乡结合部的景色来,我再也按捺不住,还是偷偷地去看了看他的微博。

要知道,我苦苦忍耐了俩礼拜,到这时候才破功,已属不易。

上面还是照常地一些工作上的内容,口吻还是他助理的口吻,我浏览了一下,这两个礼拜,他似乎还在林树华剧组,那大提琴曲也是在南城录的。

点开最新微博的评论,也大多是赞他的新曲,只是夹杂在其中,有零零星星的几个评论说,听了新曲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难过。

我赶紧又把手机摁灭了,抬起头就看见后照镜里米易偷偷打量我的小眼神。

我只好转过头继续欣赏窗外城乡结合部的风景。

到达会场的时候,才发现后台设在临近舞台的一个大木屋里,木屋与舞台由一条通道连接,外面罩着黑布,密不透风。

因为木屋是临时搭建的,一进门就是浓浓一股木材的味道,熏得我打了一个喷嚏。

“寻芳姐,你没事吧。”将将打完,就有人递上了纸巾。

我抬头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姑娘,接了纸巾,道了谢。往里走的一路都有人面熟或不面熟的人跟我打招呼,仿佛一夕之间,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成了“寻芳姐”。

我不懂米易口中说得端架子是什么意思,反正我就一路笑着走到了贴着我名字的化妆台,和之前看到的化妆台相比,我的这一张看上去明显宽了不少,连镜子边框上的灯泡似乎都要闪亮一些。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真切地体会到了今非昔比的真实含义。

人一坐下,四处张望了一下,隔着两三张化妆台,我看到了于晴,正想抬手跟她打个招呼,她却忽然转开了脸对着镜子,不再看我。

这冷淡的态度让我吃了一惊,可是短短一个瞬间,我就回过味来,于公于私,现在她都有对我冷淡的理由了。

我怅然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缅怀了一下从前我们一起吃盒饭的快乐时光。

因为我是带妆来的,化妆师给我补了点粉,就去照顾其他需要上妆的人了。

我坐在镜子前在脑海里继续回忆歌词,回忆到一半的时候,就有工作人员走到我桌前递给我一张上场顺序表。

我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眼,才看见我和顾筱云的节目排在十分后面,几乎是倒数二、三的位置了。

工作人员解释道:“因为小云白天还在南城拍戏,下午坐飞机赶过来,晚点到,所以你们的节目后面一点。”

我心想,这拍戏拍得够刻苦啊,我笑着说:“没关系,我等会儿就是了。”

那工作人员也冲我笑了一下就走开了。

临近开场,后台兵荒马乱,人挤着人,我坐在位置上没挪地,也没敢明目张胆玩手机。米易没有进后台,跟着其他经纪人先去了前排观众席。我背完几遍歌词,就开始把话妆台上大大小小的瓶子按照高低顺序摆了一遍,先从高到低,再从低到高,玩儿得有够无聊的。

八点整一到,外面的舞台烟雾滋滋地喷响了,开场的鼓点一敲,观众席一片沸腾声传来,声势几乎是从四面八方灌进来,我觉得这临时搭建的木屋仿佛都在随着欢呼声抖动。

于是,我终于慢半拍地开始紧张了,再也无心摆玩我的瓶子们了。
47第 47 章
外面的喧哗声一浪高过一浪;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摧残着这栋临时搭建起来的小木屋,我听见人群的叫喊声,欢呼声和鼓掌声;夹杂其间的;竟然还有蔡寻芳的名字。

粉丝不愧是粉丝,这才前半段就已经喊上来;我的紧张感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成就感代替。难怪人爱追名逐利;有人对你期待的时候,那感觉确实特么的好啊。

后台的人少了些;我站起身来在有限的空地里来回踱步,侧耳倾听外面灌进来的歌声,的确有一些可以听出来是假唱,但也有一些是真唱。

想到外面叫着蔡寻芳名字的观众朋友们,我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了,毕竟假唱不好,露馅儿了的话,更不好。我寻思着,要不干脆还是真唱好了,再不济,我也怀揣着对观众朋友们的一颗火热的丹心啊。

正当我下定决心,准备等顾筱云来了以后,就跟她商量真唱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就把我打在了原地。

先前发顺序表的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跑到了我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好啦,南城下暴雨,飞机没起飞,这时候那边的天气怪得很,白天明明都是万里晴空的,现在突然就下雨了,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听说也没有要停的样子,顾筱云看样子赶不及了,今晚的表演就只有靠你一个人了。”说完,她就又急匆匆地跑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呆若木鸡。

wtf!未雨绸缪的道理,你们怎么就不懂啊,眼下明明就是最爱下雨的八月天啊,你们怎么能放任她赶着点儿来啊!

我胸中一阵咆哮过后,腿都开始发软了。

好吧,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真唱了,但是我只想真唱我那一段啊,顾筱云那一段我真心一点也不熟啊,并且我没词儿啊,更别说歌后面还有飙高音部分,飙你妹啊!

我愈想愈是着急,急得在有限的空间里团团打转。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我的脑门子都急出了一层晶莹的薄汗。我抽了纸巾擦了汗,决意豁出去了,大不了今晚姐不演了!

于是我雄赳赳气昂昂地跨步进了通道,打算告诉外场导演我的决定。刚一走进通道,我的目光就落在了摆放在通道一侧的那几把大提琴上。

到底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心中的希望之火“噗”得一声点燃了,烧得我生生顿住了脚步,火速挑了一把琴,再不耽搁地回了后台练习。

俗话说得好,技多不压身。与其用唱歌这块短板去搏,还不如用我更为擅长的大提琴去表演,反而有米易口中说的“端架子”的效果,毕竟大提琴是一个群众朋友们喜闻乐见的高大上的代表啊。

说起来,谢平之教我拉琴也有大半年了,我从最初的那一首生日快乐歌成长了不少,一首卡农我也大概练了有小半年了,卡农一曲时常大概有三分多钟,如果开场我先拉一首生日快乐歌,刚刚好就能补上歌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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