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by 砥流1-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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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身体还拒绝我?”江祥明摇晃着他尚有硬度的分身无情地嘲笑,于拾的胸膛剧烈起伏,瞪大的泪眼里除了未褪的情欲外只有满满的羞愤。
江祥明冷笑一声,继续摆动腰部,从各种角度进攻于拾的密穴,手指开发出于拾身上所有性感带,引发他阵阵激情的战栗……
第三章
“不……不……啊!噫……啊啊……饶……了我……啊……”
在药力的催逼下,不论江祥明怎么折磨玩弄于拾都不住地射精,即使已经累到意识不清、神智昏茫也无法停止,所有神智都被体内激烈的撞击与搅拌毁得干干净净。他热烈的身体反应和媚人情态惹得江祥明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侵占他,虽然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虽然自己也觉得疲累,但江祥明就象也吃了春药一样无法停止。
忽然,外头响起轻缓的敲门声,惊醒了已经失去理智的江祥明,“谁?”
“六殿下,我家郡王有急事相商。”
实在是舍不得离开于拾温暖湿润的身体,江祥明不高兴地问:“倒底有什么急事?”
“那位刘老先生找来了,郡王爷不敢怠慢,把他请进来了,可他说什么都非要见于公子不可,郡王怎么劝都劝不住,只好来请六殿下指示。”
真是个麻烦老头!不是说好了自己会把他儿子平安带回去吗?江祥明的目光扫到桌子上的沙漏时不禁一愣,现在竟然已经快到酉时了!他是差不多午时三刻过来的,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和于拾缠绵了两个多时辰!难怪刘贵田等不及了。
自己到风来镇原本是想查刘贵田的案子,而此刻却与他养子有了这种暧昧关系,如果刘贵田抓着这件事不放,自己也不好对他怎么样。江祥明的眉锋紧紧皱起,万般不情愿地从于拾体内抽身退出,披衣下床,打开房门,把“四海商行”的金质令牌递给门外的仆人,“把人带到花厅去,拿这个给他看,就说他儿子没事,让他在这儿住一晚,我明天见他。他身体不好,告诉你家郡王好生照看着。另外,让人送盆热水和干净的毛巾来。”
仆人接过令牌,应声而去。
江祥明回到床边,于拾已经昏迷过去,蜂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紫、青三色的斑痕,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让江祥明看得悚目惊心,自己真有这么疯狂地对待一个不懂人事的少年?
热水和毛巾很快就送到门外,江祥明把水端到床边,擦拭于拾哭得红肿的双眼,擦完脸之后,拉开棉被为于拾擦身。于拾的双腕布满了挣扎造成的淤青和磨伤,江祥明看见床下扔着的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那上面布满汗渍、秽液和血迹,不由得自责自己做得太狠,整整半天的疯狂交欢一定把于拾累坏了,自己练过几年武功都有点儿吃不消了,何况于拾还是个未经人事的普通少年?
没关系,自己一定会补偿他的。江祥明嘴角浮起算计的微笑,把于拾的身子翻过去,手指顺着于拾的背部曲线滑下去,停在腰部以下,仔细检查那个刚才还容纳着自己的部位。可怜的幽穴因为他刚开始做时的粗暴动作和后来的使用过度已经红肿靡烂,不过还好没造成终生难愈的伤害,如果这个地方所有损伤就麻烦了,自己刚刚对这具身躯有了兴趣,可不想只能看不能吃。
第二天一早江祥明就在另一间房里召见了刘贵田,刘贵田一看见他就扑上来,抓着他的衣袖问:“我儿子怎么样?他没事儿吧?”
“他没事!”江祥明很爽快地撒了谎,“有事的是你!”
刘贵田被江祥明的气势所慑,不自觉是垂下头去,嗫嚅道:“我……我不明白少爷的意思……”
江祥明冷笑一声,“你是四海商行的老帐房了,我接手后你也一直跟着我,跟了我这些年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脾气?我一向认为谋定而后动才能百发百中,我今天既然来见你,当然不是没事来吓唬你玩儿的。十万两银子对我来说不是大数,我每年施舍出去的银子比这多几倍,我只是讨厌有人捣我的鬼。看在你儿子面上,你如果说老实话,我会从轻发落,否则就要请你进大牢以渡残生了。”
刘贵田垂下眼帘,不敢迎视江祥明锐利的目光,“少爷,那件事……真的是我一时老眼昏花……”
“啪!”江祥明把一叠厚厚的报告书扔到案上,“去年腊月二十,你出了第一笔纰漏,钱数是五万两银子;二十五日,出了第二笔,两万两;二十六日,第三笔,三万两。没错吧?”
“没……没错……”
“腊月二十三,一个自称姓林的人在离京四百里外的展州买了城郊外百亩良田、一座大庄园还有城里一个米铺。这个虽然姓林,官府备案的买卖文书上买主的名字却叫‘于拾’,而置办下这些财产所花费的总额恰恰将近三万两!”
刘贵田的脸色刷地惨白。
江祥明继续说:“我把你曾经有过的左邻右舍、亲戚朋友全都过滤排查了一遍,查出你以前有个酒肉朋友张林,他腊月二十到二十五这几天行踪不明,据说去了外地,回来后就突然变得很有钱,嫖娼聚赌、一掷千金毫不吝惜,我把展州经手于拾产业买卖的书吏叫来认人,他一眼就认出张林就是那个姓林的大财主。”
刘贵田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黄,望着江祥明眼神里充满恐惧和慌张。
江祥明冷笑着给予他最后一击,“昨天我派人把张林抓来,只问了两句话他就什么都招了:他帮你秘密置产,你付他两万两银子当酬谢,你出手可真大方啊。”
刘贵田“扑通”跪地,额上冷汗淋漓,“少爷!老朽有罪!但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与他无关啊!”
“这我知道。”如果于拾是同谋,就不会为了五十两银子把自己卖给安乐郡王当养子了。“我现在有皇命在身,没工夫处置你,你先在这风来镇的监牢里住几个月,等我有了空儿再发落你!”
刘贵田脸色惨白,瘫倒在地。
江祥明懒得再看他一眼,拂袖要走,却被刘贵田猛地拽住了衣角,“少爷!我罪有应得,落此下场也无话可说,只是求求你看在我为四海商行卖命了十几年的份儿上收留我儿子吧!”
“收留你儿子?”如果刘贵田知道自己对他儿子做了什么事还会这么说吗?
刘贵田拼命地磕头,磕得额头都红了,“求求你!求求你!如果少爷你不收留他,安乐郡王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求求你!”
“好啊。”这可是你求我的,江祥明的嘴角浮起一丝邪意的微笑。
刘贵田一愣,想不到江祥明答应得这么痛快,心里虽然隐隐约约觉得有点儿不妥,但急病乱投医,自己已经无法保护儿子,只能寄望于这个不太可靠的显亲王子了。
近午的阳光照进室内,在地上投下一方亮丽的光影。
一室的欢爱气息未散,床上的人儿犹沉睡不醒,颈项间尽是红红紫紫的淤痕,而床单下光裸的身躯上同样布满了点点斑斑。
于拾的身子动了一下,微微地呻吟一声,想抬手挡住刺眼的光亮,便手臂只动了一下就酸疼不已,他愣了一下,神智猛然清醒,回想起昨天的一切。
身旁空荡荡的,昨天那个疯狂侵占了他的男人不知去向。于拾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两腿之间潮湿而又疼痛,被侵占时还能忍受的痛楚在事隔一夜后变本加厉,他稍一移动就疼得直冒冷汗,但他还是强忍着下了地,拿起自己的衣服。
粗布做的衣服被从中撕裂无法再穿,于拾只好把被子披在身上遮掩身体,感觉到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从两股之间流出来,呼吸不由一窒。他虽然青涩纯真,但也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意味着什么,之前那个老郡王对他怪怪的举动也是想干这个吧?
压抑不住的悲鸣在室内回荡,于拾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不愿哭出声来,却看见了手腕上因拼命挣扎而磨破的伤。
龌龊!于拾发疯般地抓起床单狠狠擦拭身体,即使擦破了皮也不罢手。
悲伤、屈辱、愤怒……
江祥明还没走到房门口就听见了于拾悲切的哭声,心不由一沉,推门进去把刚问安乐郡王要来的金创药放到桌上,捉住于拾正在自虐的手,“你干什么!”
他刚碰到于拾,于拾就全身一震,象疯了一般拼命挣扎着挣脱他的手,“放开我!我要回家!放我回去!”他不是个勇敢坚强的人,虽然面对着狠狠玩弄了自己的人,却止不住软弱的泪水,他应该怒吼、叫骂、撕打、应该杀了这个玷污了自己的人洗清耻辱!可现实中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江祥明怕再抓紧他会让他手腕上的伤势更严重,只得放开了他。
虽然腰肢酸痛、两腿发软,但于拾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走向房门,他决不和这个邪恶的人待在一个房间里!他要离这个人远远的、永远也不相见!
江祥明也不拦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令尊伪造票据、诈骗四海商行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已经查证属实,现在正在吃牢饭,你回家去也找不到他。”
于拾的脚步一顿,旋即转身冲了回来,“你胡说!”
江祥明抖开一张纸递到他面前,“我可是有凭有据,令尊也认罪了,你就算认字不多,令尊的笔迹总该认得吧?”
在刘贵田的悉心教育下,于拾认得的字已经不少,养父的字迹他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眼前的纸上不只有刘贵田的供述,还按了手印,“不……不可能的……”
“很可惜,这是事实。”江祥明冷酷地击碎他最后一丝侥幸的心。
于拾的身子晃了两晃,只觉得眼前发花、头晕目眩,“我爹他现在在牢里?”
“没错儿。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令尊病得很重,我好心请大夫看过他,大夫说令尊少年时花天酒地淘虚了身子,近几年又劳苦过度,以致积劳成疾,不过这种痨病只要一直好吃好喝地调养着,还是可以殆养天年,但如果在潮湿阴暗、空气污浊、到处是臭虫蚊子和跳蚤的牢房……”
“别说了!”于拾大吼一声,紧握双拳,全身都因愤怒和无能为力而微微颤抖起来。
“……他连一个月都撑不过去。”江祥明毫不受他影响地说完该说的话,“不过要想救他出来也不是没办法。”
于拾的眼里立刻迸出亮光,“什么办法?”
“律法规定:贪污、受贿、盗窃、讹诈十万两银子的判坐监十年,但如果罪犯并非朝廷官吏并是初犯,出双倍赎金就可无罪开释。”
“那就要二十万两银子……”于拾喃喃自语,二十万两银子!他赚一辈子也赚不来啊!
江祥明抬起他的下巴,与他绝望的眼神对视,“你还记得我昨夜曾问过你愿不愿意跟我?”
“记得……”于拾恍恍惚惚地回答,“你说我每天都可以吃好、喝好、住好房子,什么苦活、累活都不用干,只管每天晚上侍候你就行了。”
“你记得挺清楚嘛,怎么样?现在愿不愿意再考虑考虑看?就算你自己不贪图富贵,令尊却需要大笔的钱财救命,你是想当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的大丈夫呢?还是想当孝子?”
于拾霍地回过神儿来,明白了江祥明的用意,眼睛瞪得滚圆,“你……你……卑鄙!”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下流的人!
江祥明整好以暇地催促:“你最好赶快答复我,我这人性子急。”
于拾呆立半晌,左思右想之下,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我跟了你……你就给我二十万两银子?”
“这点儿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令尊出狱以后我还可以给他最好的照顾,为他调养身体。”
“好……我听你的……”终于对现实低头,于拾绝望地紧闭上眼睛,泪水潸然而下。
“别哭了。”江祥明把于拾抱起来放回床上,于拾哭泣的模样让他觉得象是个强占良家妇女的恶霸——实际上也的确如此。他执起于拾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擦药,再用柔软的细布包扎好。
于拾瞪大泪眼,不解地看着温柔的江祥明,这个人在那般残酷地折磨羞辱过他、又卑鄙无耻地威逼要挟过他后,为何又这么温柔地呵疼他?是想弥补吗?但身体的伤可以痊愈,被摧残的心灵又如何能恢复到最初?
忽然,江祥明的手指来到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地方,还灵巧地探了进去,于拾急忙屈身抓住江祥明的手,“你干什么!唔……”这个大幅度的动作引起他全身肌肉酸痛,甚至能听到骨头抗议的叫声。
江祥明抽出手指,把上面沾到的精液抹到床单上,“你这里受伤了,也要上药。”
“不用了!”于拾羞辱又愤怒地拒绝,脸红得象火。
“即使不上药也得清理干净,里面有这么多东西你觉得不舒服吗?”
“我……我自己弄……”江祥明的指尖在后穴附近移动,又令于拾想起昨日的狂野,身体内部除了阵阵钝痛外又产生一种胀痛,腰肢更觉酸软沉重。
江祥明的经验是何等丰富?而且于拾还是光溜溜地躺在他面前毫无遮掩?他立刻觉察到于拾的身体起了异样,暧昧地笑了,“昨天被我疼爱得哭成那样,怎么现在又有感觉了?”
于拾怒视着他,要把他的手推开,“放手!”
江祥明忽然把他抱起来,迫使他两腿叉开地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深深探入他的洞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