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受罪(兄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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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鹂简直难以置信,单单只是几个小时自己的生活竟起了差天共地的渊别。数小时之前还是生活在一间失修不知多少年的小屋中的自己,现在却坐在某架豪华得吓人的包机上,更别说此机正在前往自由国度“美国”的途中。
“他奶奶的,死老头居然没死海活蹦乱跳地在美国乐逍遥?!天呀,这是什么世界?!老子活得好好的,他儿子却要饱经饥寒,差点成了孤儿,我!我……”
从呆若木鸡上机后就再也按耐不住了,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内心的惊怒的某男子,双手狠狠地把自己一头柔亮的发丝揉成鸡窝,若是看在平时那些将他当神拜的FANS眼里可堪称是一绝景呢。
“啊——!!我要宰了那混蛋!”咆哮的狮子王准备把高级的家具设备当成是宣泄对象,双手高举机上一张有玻璃制造、一看便知道是价值不菲的双层茶几就势扔向万尺高空中。想想看,如果飞机的机舱在空中破了个大洞会是怎样?应该不会太难想象吧,好在赶在这恐怖的事件发生前,单纯的紫烟块张鹭一步慌忙抱住发疯在即的“精神病人”。
“张、张鹂少爷,请您别这样!”
“为什么?!你就怕我把这架虚有其表的烂飞机给毁了?!”
“不,不是的。飞机毁掉多少架都没关系(因为主人多的是),我只是怕少爷您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而少爷你只有一个,所以少爷,请您冷静下来。”呵呵,好一个尽职尽责的忠仆啊。本来只是抱着单纯护主之意的一番劝说,可听在某人耳中却是另一种解说。
“紫烟~,原来你这么关心偶滴,那偶乖乖听你的话就是了。”前一刻仍是狂风暴雨,此刻便已是春暖花开,还是情花开的那种。张鹂趁机说:“啊,我手软。”然后,“乓啷~”一声巨响双层茶几就这么瞬间报销,可哀地连那一声悲鸣也没有得到经手人的怜悯。狡猾的某狮顺势一下滑进身后的紫烟怀中大吃对方的豆腐。
“哎哟~~,好在有紫烟你接住我,不然我就要被玻璃割伤了。”说着大手环住人家的腰,修长的双腿还趁机若有若无地摩擦紫烟的腿间,意图十分明显。不过,“啊,那没什么啦,我也只是担心少爷您的安全而已。”
对这方面有点迟钝的紫烟只知道被主子称赞而傻傻地笑,根本毫无设防,看来就算是被人摸清光也没多少反应呢。
“才不是呢,要不是你,我可能会弄伤自己的说。”嘿嘿,这个小笨蛋真是一点戒心也没有呢。不知不觉环上他的脖子,张鹂一张薄薄的红唇几乎擦过紫烟的,身子已经是整个挂在对方身上了。
“是、是……吗?”望着那张绽放令他心悸的俏脸,紫烟开始变得呆呆的(其实本来就是呆呆的啦~。),连反抗都忘记了。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鹂少爷的唇好好看哦,他有点想……亲他一口。
“…………”无言地看着自家兄弟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张鹭觉得可怜的紫烟已经没得救了。试问一只每多少脑袋的小绵羊如何从狮子口下逃脱呢,而且还是一只从没失手的猎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没可能的事。不过,也不是太在乎,他倒挺好奇这种“纯纯”的傻瓜蛋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吸引住那个从小便自是过高的兄长呢?
静静观察了几分钟,张鹭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生性冷漠的他主动忽略脑袋中无关重要的问题。
“哒啦哒啦……”
??
才想闭目养神,耳中所闻的却引起他的注意:怎好象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呢,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哒啦哒啦……”听,又来了,看来不是他多心呢。抬头望向张鹂,他道:“鹂,飞机好象有些问题……”“你最好那个降落伞为妙”想说完后半句,可惜后者正在发情达到不闻不见的境界,而紫烟也只专注于伊人根本听不见任何人的呼唤。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张鹭知道自己做了无用功,忍不住瞪着两人暗道:天设地造的一对—白—痴。
不想看到这对傻瓜在耍宝,张鹭身直接走向控制室,一开门只见两位机师忙得像个陀螺,不禁好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啊,鹭少爷,不好了!飞机的左翼好象卡住了,而且那里的引擎开始过热,随时都有爆炸坠机的危险。”忙不过来的机师满头大汗地回答他两句又继续努力控制险情中。
“发射求救信号没有?”哦~,原来是坠机呀,好在自己背后已背了个降落伞,至于还在闹的两个大傻自己也顺手硬塞给他们两个降落伞了,所以应该没多大问题。唉,想不到才刚以为好运来临时,厄运还是出现了。
“已经发射了,可是信号受到奇怪的颠簸干扰收不到。现在飞机正在大海上空,我们这次死定了!啊~,我还不想死呀,我才结婚没多久,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呜呜……”另一名机师的精神状态接近崩毁,抱头惨叫不已。
“……那又未必。”张鹭淡淡的一句给了机师们一丝希望。
“咦?鹭少爷,你所指的地方不正是……?!”一个小岛屿?!
“嗯,你们俩快带上降落伞,尽量把飞机的飞行路线改向那,我们跳机后游向那儿应该没问题的。”还是淡淡的语气,仿佛这危险并不是发生在他身上,冷静得难以接受的字句却恰叫人有种莫名的安心。
“好,我们就按照您说的去做,那您……”
“不用担心我们,你们管好自己就好了。”说完最后一句,张鹭无所谓地步出控制室,出去时还优雅地把门给关上。
“……,鹭少爷好像……”冷静过头了吧?汗……
“是呀……”
“叭喇叭啦……”
“什么声音……?”
“啊~~~!!!!”
控制板开始冒出火花和电流来,惊得两人回过神来忙手忙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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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而茂盛的森林,四处此起彼伏的鸟语虫声中多了两道非动物的男声,给宁静的吕林增添了几分人气。
“鹂少爷,真的不用去找鹭少爷他们先吗?”要是他们有什么事的话,那可不得了了。
“不用不用,他们会自己照顾自己,说不定要是我们去找他们,他们又同时来找我们,那到时候不就错过相遇的时机咯。”鹭他一个人才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呢,剩下的那两个机师嘛,算啦,也不是十分重要的人。
“哦,原来是这样。”他怎么想不到呢,真是笨啦。
“呃,那个,鹂少爷,你可不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呢?”这样像只树熊抱树地,他很难前进,更别说是保护他呀。
“55~,紫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过要保护我的吗?那当然是‘贴身’保护最安全啦,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妥呀。”口是大条道理说,楚楚可怜的猫眼也是这么诉说着,但张大少爷心里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嘿嘿,一切得循规蹈矩慢慢来才行;刚刚踏趁乱宰空中把小羊的外套和上衣给扯掉,现在的紫烟上半身赤裸。嗯,果然如自己所想象的,光滑而均匀的皮肤,收放自如的肌理,手感超好。那么,他接下来相信很快就可以……。想到这,张鹂不由得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咪,只是适时把脸埋进紫烟胸前让他看不见。(就算看见了,又能怎样?T…T)
“说的也是,那鹂少爷您九这样好了,别离开紫烟身上。”傻傻的紫烟没有怀疑过少爷说的一字一句,而且还对那个对自己满是企图的人敬慕有加。少爷真是太聪明了,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样一来,如果有什么突发事故他也可以第一时间保护好少爷的安全呢,自己真是笨。轻轻敲了自己脑袋一下,却又不小心被某鹂看个正几乎暗笑到内伤。
好不容易制止暗笑,张鹂抬头正经地向紫烟要求到:“紫烟,你直接叫我鹂就好,别加少爷两字,怪老土的。”既然是自己看上的人当然有权这样叫他啦,虽然他极度厌恶此名,要是唤做别人叫他还不发烂才怪。
“这…,鹂少爷,这不合礼数吧?紫烟不敢。”直接叫少爷的名字?摇了摇头,紫烟很自然地觉得这是不对的:因为主任从不曾允许他叫任何人的名字,他至今也只是知道叫主人作主人,而其他就算是叫也只能够叫对方的代号,所以没有主人的吩咐他是不可以叫鹂少爷作的名字的。
“你是少爷还是我是?!我叫你叫,你就叫!啰里啰唆的!”
不识好歹的家伙,本少爷放下身段来配合他,紫烟这个傻瓜竟敢还不满?!哼,别以为凭着他有点喜欢他就可以放肆,看他怎么惩罚他!狠狠捏了呆头鹅的手臂一把,看对方闷声细哼却不敢大声叫出来更别说是反抗自己,张鹂本应快感的心觉得有点怪怪。
“你死啊你,被人捏还不还手?!”如果是自己被这样对待早就以牙还牙,回对方百倍有余了。
“没关系,没关系,紫烟不痛。如果少爷想捏又或者打踢紫烟,紫烟都不会对少爷还手的。”
“你!”瞧他的手臂都红了一大块还敢说不痛?!这个笨蛋!有点心痛,又有点不舍,而更多的则是愤怒已极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害得张鹂没再对他造恶。
就着两人相依的暧昧姿势继续前进,怀着复杂心情的张鹂难得安静地呆在紫烟怀中,而那个忠仆则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着四周。
怃然,林鸟惊起,逃窜飞向蓝空,一阵阵不寻常的逼迫感从四面八方靠近两人。几乎同时地,两人背靠背,警钟在他们心中响起。
“鹂少爷……”
“嘘,别吵。”没时间矫正紫烟的称呼错误,张鹂难得紧张地盯着某一处。他感觉到了!他感觉到在那个地方有动静,而且气息很不稳定,从空气中散发着微微的血腥味尤其令他担忧。
不一会儿,一阵妖风掠过,树叶撩起紧凑的“”声,及腿的杂草不断地摆动,有什么东西向他们袭来!
!!!!
“紫烟,小心背后!”张鹂一个回身,只见紫烟身后一只巨型的黑熊张牙无爪地扑向一时反应不过来的人儿。危急之际,他死命抱住他,连忙在地面滚向左边几圈,黑熊扑空地重重压向杂草,被压倒的地方马上呈现出两个深深地脚印以示此击致命的恐怖。
“少爷!”为了保护那个单纯的呆瓜,顾不上自己的张鹂刹不住撞向粗大的树干,背部一阵剧烈的钝痛让他差点没骨气地叫了出来,还好死不死顶住。勉力瞄向一股脑为自己着急的紫烟,他想笑却又觉得窝心,可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
“别叫了,快跑!”硬撑着痛疼不已的身子,拉起紫烟没命地向森林处跑。
“喝!喝,喝……”
跑啊跑,一直盲目狂奔着,只知道经过的途中树林后越来越密集,而杂草也越趋高大,下意识的张鹂借着跑进丛林来躲开黑熊的追击。现在看来这个鲁莽的方法还挺奏效,后面已看不到黑熊的踪迹,不过就累了耐力缺乏的某人。
“啊~!”的一声,不小心给泥土中的小石算计得逞,之前的绷紧一下被打松散,张大少爷无力的娇躯就这么扑向大地的怀抱。
“少爷,小心!”好家在,跟在后头的紫烟快手快脚一把环住快跌倒的张鹂,轻轻一拉稳稳抱他入怀。别看他平时有够迟钝的,其实他可算是主人座下数一数二的保镖呢,只不过可能是神经过粗所以反应总是比人慢一拍。
想不到这个傻瓜蛋居然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张鹂一时间竟有点悸动,连天上些许殷红。
“呼呼呼……”
过了约五分钟之久,等气息平服过后,张鹂有点别扭地从紫烟变得有点高温的怀中挣开,才想抬头向对方道歉尽管他不是很情愿,但毕竟人家把自己扶起免了一顿痛上加痛。
“紫烟,谢谢……”“你”字还没出口,张鹂却让那张涨红得不寻常的俊脸吓了一跳。“紫烟,你是怎么了?”
爱受罪
兄篇 3
他担心地伸手抚上紫烟高温的额头,难得关心亲人以外的人,殊不知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啪”声打掉。为曾受过如此无礼的对待,张大少爷届时怔了怔,随即怒羞成恼气红一张俏脸,失控地吼向紫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意关心你,你非但不领情还打我,你算哪棵葱,敢打我?!我警告你,凡是本少爷想要的从来没有人有胆拒绝!好,你不让我碰你,我就偏要碰给你看!”
“少……少爷,不是的……,你误会了……”紫烟想要说些什么解释,可以一开口那股怪异的感觉便越见剧烈,灼热而酥麻,顷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他害怕这样的自己会不小心伤害到少爷,所以才不得以甩开少爷那只看起来让他情不自禁向狠狠触摸甚至舔食的白嫩纤手。可惜呀,紫烟一片苦心并没能传达给他主子的脑中,反而激起他高昂的自大,一个不觉意将他压倒在地上。
“误会什么?”妖媚的猫眼瞪了下方的人儿一眼。手中的动作却未曾停下来,麻利地扯掉经过激烈奔跑后斜歪了的领带,那件给树枝钩穿不少地方的白衬也从黑色西裤中被拖了出来。艳红如樱的薄唇轻啄泛红的俊颜,一双狼手上下窜动,修长的脚肢在男人敏感的私处放肆地挑逗。
看着眼下被自己弄得迷惘而不知所然的紫烟,张鹂心里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欲火。哈哈哈,终于让他等到了,即使花上比以往多上数倍的时间——从前的都是些自动送上门来的自来鸟。不过对于这个一开始自己就感到与众不同的紫烟,他认为无论怎样也是值得的,而事实上自己也不过是花了约是两天的时间而已——那就无谓太过强求更多了。(—…—||米还有更多吗?)可是……,他好像也太热了点吧,浑身惹得仿佛火山里的熔岩……意外地令他情欲高涨。轻轻一笑,没有思虑重重疑点,张鹂地下身吻住不断突出热气的丰唇,灵舌一滑钻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