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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只有爱情赢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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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今天淡菜不太新鲜,旗鱼也烂烂的。”他用拇指上的戒指敲敲海鲜区的玻璃柜,对着店员也对着我说。 
对对。我附和。 
店员楞了一下,勉强露出“不买就请走开”的礼貌笑容。 
“这个冷冻调理包根本就是过度包装,一层…两层…三层…。。真是他妈的够了……。” 
可恶。我再次附和。 
顺手接过杰拆开的调理包,塞到冷冻柜后面去。 
4。 
从我们介入对方生活的程度来看,我和杰已经算是一对了。 
我只要一有空就去找他,他想在哪里“约会”我也尽量配合他。我还是不时会跟别人睡觉,他也心安理得继续做生意。我们会在许多方面起冲突,但在“性”这件事上,我们不仅身体契合,话题也相投。 
杰经常当着我的面,批评这个客人这样那样不行,夸耀那个客人如何对他死心塌地。讲到眉飞色舞时,简直把自己当成是性爱战场上攻无不克的将军。 
我当然不能让他太得意,口说无凭,我从裤袋里拿出小册子。 
小册子让杰印象深刻,从此以后,他承认我和是他同一等级的对手。 
5。 
不过,小册子也曾经为我惹过麻烦。 
有一次杰在翻阅我的辉煌战史时,发现了一个认识的人。他眼睛一亮,近乎偏执的怂恿我再约他。 
“不要。”我瞄了一眼册子上的分数和评语,兴趣缺缺。“跟他做很无聊,不要。” 
“我叫你约他,又没叫你跟他做,白痴。”杰阖起册子抬起头来,白了我一眼。 
“不做要干嘛,喝咖啡吗?”我嘻皮笑脸的问,顺便捏捏那张不太正经的脸。 
结果那张脸居然正经起来:“我说真的,你去约他,把他带回家,叫他脱光光,然后告诉他你不想做。” 
“我干嘛要这样?”听起来很恶劣,不是大男人该做的事。 
“因为我讨厌他。”杰的声音很阴。 
“他抢了你生意?” 
“可能吗?”他眉梢一挑,满脸不屑。“我不过是看他不爽而已,想整整他,不行吗?” 
“你开玩笑的吧?”杰比我想像中还坏。“我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鬼才跟你开玩笑。”他挨过来趴在我身上,笑得像个和蔼可亲的魔鬼。“成功了,我奖励你。” 
我转过脸看他。 
“我做红酒烩田螺给你吃,正宗法式的,你一定会喜欢。” 
“是吗?”我质疑。 
不是我格局小,他骗过我不少次。 
“是的。”他模仿我的语气重复说了一次,接着又弯弯眯起谋财害命的眼睛:“我会用全套道地法式料理奖励你,包括海鲜汤、白酒干贝、樱桃卡方提。” 
为了道地法式料理,或着说,为了杰,我会特地去找那个玩过一次就不想再碰的鸡肋,大老远拐他回家,把他脱光光,然后叫他滚蛋吗? 
告诉你,我会。 
而且我真的这么做了。 
6。 
杰的精湛厨艺,已经远远超越一个刚学会煎蛋的男人所能想望的境地。对我来说那几乎是一种匪夷所思的绝技,同样匪夷所思的还有杰的购物狂,不过那实在太恐怖了,我不想提。 
7。 
所有朋友都知道我现在跟一个高级男妓在一起,这男妓美得所向披靡,而他每次脱裤子赚的钱,足够我们在设备绝佳的“橘子”不眠不休打十天撞球。所有朋友都对我和这样的男孩在一起,表现出不以为意或者不以为然的态度,但这些态度掩饰不了他们艳羡的眼睛。 
所以我出去玩时总爱带着杰,就像戴着一只酷炫的新表,或是穿着一双绝版的好鞋。而当我一转身走开,我这些朋友就会带着他们不言而喻的企图,悄悄凑近杰的身边,姿态高一点的用言语暗示,胆子大一点的用动作勾搭。 
杰是肉食性的美丽花朵,只要嗅到猎物的气息,就会本能释放出惑人香气,引诱对方更加靠近,但是因为他并不饿,我的朋友没有一个能够得逞,他们其中有人被刺伤了心脏,有人被毒害了神经。我在一旁远远看着,觉得既骄傲又有趣。 
原本以为鸭子也会羡慕我,我还曾经想过,如果鸭子打开他的册子要找几个人跟我交换杰,我该用什么理由拒绝他,才能不伤哥儿们之间的感情。但是鸭子什么也没说。他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还问我:这样好吗? 
“什么好不好?”我反问。 
鸭子摇头不语。 
“你这是干嘛?”我又问。 
鸭子还是摇头,摇了两下发出一声苦笑。 
这家伙反常得令人发毛,我看八成是在忌妒我。 
第5章 像尺的鞭子 
1。 
手术专科见习结束之后,接下来可说是一路平坦。先是在内科跟着慢性病患安静疗养了九个星期,接着,又在小儿科轻松扮了九个星期的超人叔叔。现在,只要再到精神科待六个星期,白色象牙塔最底层的奴隶生涯就将宣告结束。我的心情全面向上,前途一片光明,和杰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间维持了将近半年。 
他还是那个拜金的妖精,我还是那个贪心的猎人,我们在一起除了享受性的欢愉,也经常互相比较战积,但除了这些之外,我们还培养出一种叫做“默契”的东西。 
“默契”像是无形的接合剂,把我们的思考逻辑、讲话方式、性爱癖好、饮食口味、衣着取向,甚至,个性特质,好的,不好的,投合的,不认同的,全部未经筛检混和在一起,组合成生活交集的部分,而这个部分还在不断持续扩大。 
‘ 
我不太理解,为什么“默契”会发生在我和杰之间,而不是以前和我交往过的任何一个人身上。 
唯一可靠的解释是:我和之前交往的对象,都在还不足以培养默契之前,就因厌倦而分手了。换句话说,我和杰的性事太过精采,以致于还来不及厌倦彼此,就培养出了默契。 
你说,“性”重不重要? 
2。 
一枚铜板躺在杰的手心里。人头向上。 
我猜错了,必须扮演拷问游戏中被虐的一方。 
虽然杰很上道,不管怎么虐待都能让我尽兴,但我还是不免有点担心,这个容易记恨的人,大概还挂念着上回玩窒息性交时所受的委屈,刚才丢铜板的时候,说不定就作了弊。 
我在心里盘算,才刚躺下,就被杰一把拉起。 
“哪有这么爽的事,你看过有人躺着被打吗?” 
于是我坐到书桌旁边的椅子上,双手被捆在椅背后面,双脚也被绑在椅脚两侧。 
“不先脱衣服吗?”我问。 
“你他妈的少啰唆!”还没正式玩,他已经开始凶了。 
3。 
确定绑得够密实了,他向后一站,手叉着腰由上往下看我:“说吧,出货的钱你藏哪去了?” 
我抬起下巴不作声,因为硬汉都是这样。 
“不说?不怕身体受罪?”他恐吓我,顺便踢了我一脚。 
“………”挺疼的。 
“我劝你放聪明点,如果惊动别人来问,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懂吗?” 
说完,他歪起嘴角奸笑,还抬起脚放在我的腿上,脚底往中间慢慢探着踩过来。 
“这里怎么这么硬?是不是藏了枪啊?”说着又踩了两下。 
我咬牙憋气:“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下流!”他装出凶神恶煞的脸,向后拉扯我的头发。 
我想随口开个玩笑,但还来不及说,就被他拽着头发吻了,吻得我又爽又痛。虽然被绑得动弹不得,我下意识还是想回手抱他,拉扯之间捆绑的阻力带来轻微快感,让我全身都轻飘飘起来。 
热吻之后,他解开我的衬衫,把手伸进去上下左右一阵乱摸。很快的我就被挑逗得热起来,挺起脖子想再吻他,却被他起身躲开。他继续向下解开我的裤子,动作既轻慢又熟练,我只好尽量抬起腰贴近他的手掌,闭上眼睛嗅吸他颈边的热气。 
“涨得好硬……你很久没做了?”他问。 
“嗯。” 
“多久了?” 
“……两天…五小时…七分二十秒……刚才在厨房里算不算?” 
“别跟我嘻皮笑脸!快告诉我,钱在哪?” 
“说了你会帮我消肿吗?” 
“不准讨价还价!”他被我逗得不耐烦,跳起来抓过笔筒里的图尺,往我身上一阵猛甩。 
“你说不说?不说我打死你!” 
“好,我说……”我龇牙咧嘴,其实是在忍笑。“你先把尺放下………” 
“这是鞭子!” 
“好,你把鞭子放下………” 
“你管我放不放下!快说!”说着他又甩了我两下。 
好痛,可是好想笑。我竭力忍住。 
“我说真的,你把那只很像尺的鞭子放下,我就告诉你钱藏在哪。” 
“你少骗我。” 
“我没骗你,我把钱都给你,我……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吧?” 
剧情大逆转,他愕然停下施暴的手,两只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我们带着钱一起远走高飞,逃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 
“……少臭美了,谁要跟你一起!” 
“不然还有谁会要你?” 
他张开嘴想反驳,却没说出话,握着图尺的手突然垂下,一副战败的模样。 
“……你养不起我。” 
“有一大箱钱呢,怕什么?” 
“……钱会花完的。” 
“钱花完了可以再赚,只要……”我咽了一下,终于还是把话说完:“只要你别再乱买名牌衣服就行了。” 
他没答话,在我面前站着不动,低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我。我的心脏跳得很急,喉头干得想要咳嗽,手心也开始沁出凉汗。我听见楼下有人骑单车经过,转弯时发出尖锐的煞车声,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安静。 
4。 
“你真无聊。” 
他弯腰松开我身上的绳子,头发遮住了脸,像是一堵墙。 
5。 
接过杰递来的咖啡,我知道那里面已经加了不多不少一匙半的糖。 
这是默契的一部份。 
就像现在吃披萨的时候,我们会自动把青椒和蘑菇挑出来放进对方嘴里;躺下睡觉的时候,我会顺便把骼膊伸出来摊在旁边枕头上;和我见面的时候,他绝对不穿我最讨厌的紫色;跟他做爱的时候,我一定会在他开口叮咛之前就戴上保险套。我们认识将近半年,做爱次数难以算计,甚至还开始培养起默契,可是我压根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在莫名其妙的瞬间爱上他。 
就在他拿着图尺当作鞭子,很坏很幼稚的甩我的那瞬间。 
6。 
我真是哭笑不得,而且,游戏流局的尴尬还在。喝咖啡时,我们都回避对方的眼睛,他坐在地板上,我坐在沙发上,他看电视,我看杂志。我的眼睛一次又一次,从光亮的铜版纸瞄向他光亮的头发。 
我向来不欣赏过度染整的长头发,但那又怎样呢?我跟他的头发实在是太熟了。那种痒痒的从我跨间拂过的感觉,湿湿的搭在我肩头上的感觉,只要闭上眼睛,随时随地都能重新温习一遍。而且我还知道他喜欢用哪种牌子的洗发精洗头,经常预约哪一位设计师剪发,他在不想让别人看穿心思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性的用头发遮住脸。 
第6章 病症 
1。 
我说不出杰是靠哪一点在“瞬间”捉住了我的心? 
他有好脸蛋和好身材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倒是在我面前,他的坏脾气和烂嘴巴一天一天变本加厉。我随手列出他的缺点,后面加注真实事迹,就可以写成一册厚厚的病历。为什么即使这样我还是会爱上他?明明从他身上我就是找不到一丝一毫可爱的地方。 
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我觉得我爱上杰是因为我有病。 
爱情或许正是由某种病菌引发的病症,当病菌低于一定数量,病症不会发生,但只要跨越某个临界值或是经过某段潜伏期,就会发病。有时候,还猛暴性的发病。 
我想我好歹是个医生。至少未来会是。面对病症暴发,慌乱归慌乱,却很清楚自己必须做到两件事:一是尽量控制住病情,二是尽快让杰也生病。 
2。 
诊断大致正确,处方开得也算高明,只可惜忽略了一个重要关键:指出问题和解决问题之间,永远有段艰辛的距离需要跨越。 
每一个了悟觉醒的人,睁开眼睛之后,面对的往往不是温馨的秘密花园,而是曲折的探险旅程,哪怕他是在无意间瞥见了生命的真相,还是只是莫名其妙爱上了一个人。 
3。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浓浓爱意,把生活中每件事情都搞得很乱。本来最怕麻烦、横冲直撞的人,现在也开始学着精明算计、处处留心。其实,我只是不想输而已。 
我曾经试着安排,让杰在“不知不觉”中发现我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然后“自动自发”向我坦诚他的心意。 
可是,这种设计存在结构上的缺失(我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吗),还有命题上的一厢情愿(杰对我有心意可言吗),经过实验证明,果然行不通。 
可是,即使灰头土脸,我还是很想知道,杰到底爱不爱我?如果他现在不爱我,他以后会不会爱上我? 
这么不出声问着自己的时候,我有一种想要跳起来撞墙的冲动。 
娘气!窝囔!没出息!乌烟瘴气的!这种问题!我干嘛三不五时自己问自己问得那么哀怨那么认真,我又不是强迫症的病人! 
4。 
杰又帮我买了价格吓人但看不出好在哪里的名牌衬衫、西装和皮鞋,他说我快升住院医师了,医师应该要有医师的样子,如果还像实习时那样穿着球鞋跑来跑去,没有人会放心让我抽血打针的。 
我说我不但要抽血打针还要切开大家的头盖骨,因为我选的是神经外科,而且已经通过面谈审核了,再说,开刀房里大家都要罩上无菌袍,没有人会管你今天穿来上班的是NIKE还是Bally,是Levi’s还是Armani。 
“你他妈的废话那么多!我买衣服你不爽穿是不是?” 
我又没说不穿,你干嘛老爱管我穿衣服?我穿得好不好,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你说呢?你说重不重要?!” 
我……我说…你……你是不是………咳…你要不要再来一杯咖啡? 
5。 
就差那么一点点,但我终究还是没问。 
“你是不是因为爱我所以才……”这种问题并不如表面上单纯。 
开口问“你爱不爱我?”就等于告诉对方:“我爱上你了,请你也爱我好吗?” 
这种认输的乞讨不是男人示爱应有的态度。 
男人应该坚守底线,等待对方沦陷,纵使心里想问,想得快要疯了,也不能表现出沉不住气的样子。 
问题是,杰不只一次帮我烫过衬衫,不只一次应我要求烹煮番红花炖饭。他的头发剪短了一点,还恢复自然的颜色。他买了那套他曾说过“只有失败者和没脑的实习医师才会看”的DVD。他最近不再修眉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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