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网王]大神,你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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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衣仿佛融入了夜色里,少年挺拔的身体却格外地耀眼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仿佛都蓄势待发,却又带着一股子莫名的神秘的味道。
夜风轻轻地吹动了他的发丝,黧黑的眼睛里面有一种焦急和专注!
周围的人都仿佛被他带动起了感情,静静地看着陈默,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衡山将手上的芭蕉扇放下,脸上难得出现了今天第一次的认真。
他在陆地上快速地奔跑着,像鬼魅一样钳制住人所有的呼吸!
忽然……
中川杏的声影消失在拐角处,当陈默再想却追的时候莲扮演的九保遥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陈默黑色的眼睛快速地划过一丝戒备,然后他松开了眉头,但是目光死死地盯着中川杏消失的那个拐角。
夜色将他的喘息声弄得愈发刺耳起来。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大概这么高……”陈默一脸戒备地看着面前显然是刚刚从宴会里面出来的莲。
对!他的情绪应该就是戒备,而不是焦急。
试问一个正常人如果在追击目标没有成功反而被一个陌生人拦下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直接抓着那个陌生人的领子问呢?
站在场外的三浦悠太脸色一变。
陈默渐渐稳定下来,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绯红,他忽然深深地看向莲的眼睛,看着他一脸闲适自然的模样,继续说:“从这里过去的,一个人女人……”
他死死地盯着九保遥,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夜色将这一切笼罩得愈发犀利起来。
莲忽然笑了一下——!
这是以往和三浦拍戏的时候,完全不同的表演形式,可是说当时的莲的脸上的表情是配合着他的焦虑以及担忧,但是到了陈默这里……就是完完全完全的,一种试探的态度。
他的笑容温和得像三月的泉水,但是浑身散发着一种要在下一秒将人置之死地的错觉。
“我没有看到,你是不是眼花了?”
陈默的喘息声渐渐低了下去,他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仿佛有流光闪过。
他说出台词。
“怎么会呢;”然后陈默轻轻地笑了一下,少年美好的唇瓣在月光下散发出晶莹的色泽,“九保先生,刚才那个女人,似乎是个人造人。”
莲握着酒杯的手轻轻一紧,他笑着看着陈默,然后说:“人造人出现在A市,这……不太可能吧。”
“谁知道呢。”这个时候陈默的手轻轻扣上了腰间的伯莱塔M9*,他的眼中闪过一阵冷光,随之滚动出来的是一阵不太明显的杀意……
“咔——!”衡山激动都走了上去,他一边拍着陈默的肩膀,一边看着还在场边白着脸的三浦悠太,说,“怎么样,你知道怎么演了吗?”
三浦低下头,让人看不清楚他真正的表情,从陈默的角度看过来,恰好能看到他握成拳头的手。
“我……知道了!”
*
进了休息室,陈默就迫不及待地问了场务拿来了止痛药,然后找了一堆药膏。
腰上那个疼痛的地方,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就算本来意志力好的陈默也完全忍受不了了。
他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少年的皮肤白皙但是却泛着点死气,有一种因为长期缺乏运动而产生的病态美。
陈默将灯光打得亮了一点,一边伸出手去够药膏,努力向自己的后背抹过去。
可是……
因为长时间吊着威亚的身体终于出现了不适,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向海浪一样冲过来。陈默只能将上半身抵在桌子上,然后用手使劲去靠近那个受伤的地方……
莲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那个一直笑得有些疏离的少年,赤/裸着上半身,下面穿着演戏时候的紧身皮裤,两条腿笔直并且细长,和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背部的线条优雅而又流畅,用这个角度看过去,少年黑色的碎发将脖子盖住,但是还是有一些皮肤露出来,偏生出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他的皮肤被灯光打了一层细密的晕,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少年最美好青涩的年岁。
莲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轰得一下,然后他马上就恢复了镇定,其实他的第一个反应是关上门走出去的,可是他瞥到了少年背部的一块不正常的青紫。
还隐隐有点血迹泛出来。
少年转过头,一双眼睛蒙着点水汽,鼻尖缩了缩,像一个小动物。
他的手还放在背上,看着莲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模样……
懵了。
“你……”莲想了想还是开口,“需不需要帮忙?”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不容置喙地走了过来,站在陈默身边。
“你——”陈默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脑子的回路还没有转过来,连扯一件衣服盖在身上这样的事情都忘记了。
莲不由分说地挖了一大块的药膏,然后轻轻地抹到了陈默的背上。冰凉的感觉带给肌肤一阵陌生的战栗感,陈默一遍歪着头想自己真的是禁/欲太久了。
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本来对这种东西也并没有成年以后的热衷。
莲的手指修长并且骨节分明,冰冰凉凉的游走在陈默的腰上,陈默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莲停下手看着陈默说:“弄痛你了?”
“……不,没有。”
如果说不痛,那肯定是骗人的。
本来那痛楚只是集中在这么一个点上,被莲这么一弄就火辣辣地弥散开了,半个腰身都有那种要死不死的感觉。
“你受了伤难道不会说一句吗?”莲坏心地按了按那略微的肿起。
陈默咬着牙齿不出声。
莲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幸亏我来看你,如果不是我,你打算死在这里?”
他说话丝毫不留情面,陈默敏感地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那个总是一脸圣母笑的天王巨星。
而是一个……
“不用你管。”陈默不知道为什么,硬生生来了一句,但是确实是没有了什么抵抗的动作,安静纯良得像一只小白兔。
在等待喂食的小白兔。
莲身上的味道飘散过来,并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香水,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味道,而是一种很纯粹的,沐浴乳的味道。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陈默低着头哑着嗓子发问。
“你当我是瞎子吗?”莲将手从陈默触感良好的背上放下,“那么明显的敲伤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吧。”
“是这样吗?”陈默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头发,有这么明显吗?明明……肯定没有人会看出来的才对啊。
“你当别人是白痴吗?”莲将手上残留的膏药洗了干净,“你下去的时候脸白得和纸一样。”
莲刚想换个话题的时候,没有想到那个小破孩又开始在自己耳边说。
还带着一股子挑衅的感觉。
“喂,你今天,对我认真了吧。”
莲讶异地转过头,看到陈默兀自笑得张狂。
第十九章 海参与海带 。。。
莲笑了笑明显想避开这个话题,看着陈默像一只骄傲的小兔子一样盯着自己,眼睛里还微微发红。
“你先把衣服穿上。”莲避开了陈默挑衅的眼神,避重就轻地说,“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陈默嘶了一声,衣服的扣子不小心划到了伤口上,火辣辣了的一片,他抬着眼睛示意莲将自己的手机递过来。
“谢谢,不过大叔说过会来接我的。”
莲笑得一脸温和:“明天还要开机,你确定不会肿起来?”
今天本来轮到陈默的戏份,因为三浦悠太的数次NG而不得不推到了明天,陈默闷着头想着这个可能,但是无论如何……
“喂,你没有搞错吧!”陈默的眼角微微上挑,黑色的眸子里仿佛有星光在闪耀,“我也是一个演员啊,你这么说是怕我抢了你的饭碗吗?”
莲不明所以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陈默闷哼一声又快速地弯下腰去,拿出手机拨了号,然后一歪一歪地朝门口走去。
快要到夏天了,空气中有一种莫名的闷热,但是身上的冷汗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当他推开玻璃门的时候,为贞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夜色将他的脸部线条弄得愈发柔和起来,他笑着看着陈默慢慢走近的样子,踩灭了烟头。
“今天怎么样?”为贞并没有注意到少年的不正常。周围的灯光很暗,陈默嘶哑咧嘴的模样也没有被他看清楚,他只听到少年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
“还好。”
陈默打开车门,背部有点不自然地弯曲着:“明天还要来一趟,这次没有拍到我的戏份。”
“为什么?”
为贞将钥匙插/进车子里,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还能为什么?”陈默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三浦悠太不会演戏,一群人就得陪着太子读书呗。”
“哈哈,那衡山不是气疯了。”为贞打着方向盘,路边的霓虹灯将他的脸打得愈发柔和起来,黑色的眼镜框服帖地架在脸上,偏生出一种斯文的气质。
“你和他很熟?”陈默将窗户拉下,感受着因为车子的开动而产生的凉风,“他是个很严厉的导演。”
“是啊……”为贞的语气里面多了点感慨,“我没有想到你的第一个电影片约会是他的,虽然只是个龙套。”
前面忽然驶过一辆卡车,为贞忽然一个急刹车,陈默的腰就生生地撞到了靠背上,他卡在那里,冷汗直冒。
“啊……嘶——!”
“喂,你还好吧?”为贞半个身子从车子的驾驶座上往后撑,就着月光看清楚了陈默满是水汽的眼,还有脸上明显不正常的苍白。
“我……”陈默的表情极其扭曲。
为贞当机立断转过身子开始开车,一边急切地说:“你还撑得住吗?我送你去医院。”
“别——我不要去。”陈默一想到那消毒水的味道就浑身发憷,想了个十分正经的理由随口搪塞过去,“我明天还要拍戏呢。”
“就是世界末日也不行!”为贞衫很是坚定地表现了自己的立场,“你这个白痴,受伤了你不会说一句啊,你想死吗?!”
“喂……”陈默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医院已经到了,为贞衫不由分说地将陈默从后座拉了出来,看着陈默一脸憋着痛的表情气更加不打一处来,“你是傻子吗?公司可是和你签合约过了,你要是死了我们还要赔钱。”
“……”陈默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本来以为这样的撞伤舔一舔就好了,但是他错估了这具身体对疼痛的承受能力。这具身体特别敏感,这种伤口的疼痛就像是扩大了千倍一样直往他的脑门子里钻。
到医院,挂号,就诊,期间有人将为贞衫误认为自己父亲一次,小护士来找为贞衫搭讪N次,自己被那个老医生白眼N+1次。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连这么一点常识都没有,撞伤以后居然马上去涂药膏,你知道什么叫做冰敷吗?居然还按摩过?你不是不这辈子都想驼着背了?撞伤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冰敷而不是按摩和涂药膏,你听清楚了没有,年轻人!!”
陈默看着面前这个老医生,觉得眉毛有点抽,一旁的为贞衫看不下去了,就过来插话。
“那么明天他能……动吗?”
老医生白了他一眼,为贞衫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看他自己的运气了,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来医院,哼哼……”医生无比阴险地笑了笑,“要是明天没有肿起来还有的救,要是肿起来了……”
“要是肿起来了会怎么样?”陈默闷着头发问。
“要是肿起来了,就做好一个星期上厕所也要人抱着的准备吧!”
医生笑得愈发阴险,陈默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经过这么一闹腾,等陈默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自家大叔在楼下千叮咛万嘱咐,陈默照例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床,对着自己的背部比划了一下,陈默终于认命地趴上了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睡姿会压迫心脏,或者是不习惯,陈默难得地做了一个自己能记住的梦。
梦里的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那个便宜哥哥。
正当陈默以为自己肯定要做一个有史以来最大的噩梦的时候,他的哥哥正风情万种(……)地朝他走过来,手上还拿着根玫瑰花。
他笑着摸着眼角的泪痣说。
“小慎,你不要恨哥哥。”
陈默快速地向后面奔跑过去,忽然一个陌生的女人脸看着自己,一幅歇斯底里的表情。
“迹部慎!你这个孬种,你这个喜欢你哥哥的变态!!”
然后那个女人扑上来,陈默就……被吓醒了。
他睁开眼,昏黄的天花板暗示着天还没有全亮的天空,外面有鸟叫的声音传来,带着一阵夏天特有的骚动。
陈默摸了一下头,全是冷汗。
他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气,背部的疼痛没有昨天那么剧烈了,应该是……没有肿起来。
一边这么想着,陈默站起身来到浴室准备冲澡,然后又想到了今天的行程,正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忽然传过来。
陈默下意识地一个激灵,转头看向门,仿佛那里随时能跳出一只猛兽。
敲门声还是锲而不舍地响起着,陈默慢吞吞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一张扭曲的海带脸。
“干嘛……”陈默故意拖长了声音慢吞吞地问。
海带一边敲门一边用很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