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网王]大神,你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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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滚。”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男人的笑容灿烂而又肆意。
*
当你知道了一个秘密以后,你会选择怎样去处理呢?
这个问题对迹部景吾来说,实在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他曾经想过用现在自己知道的东西,去威逼迹部慎就范——最起码得让他先从学校回来,不要再住在学校里了。
迹部景物习惯性地,将所有自己没有做的事情都想好结局,并且从自己想出的结局中,挑选一个最适合的来实现。
但是这一次,他却输了。
料是迹部景吾聪明到极点,他也绝对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迹部慎被赶出了迹部家。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迹部景吾甚至连一点风声也没有收到,一点迹象也没有看到,就这么彻彻底底的,在一夜之间,一切事情都变了。
而对外宣称的理由,则是更加可爱,或者说值得思考了。
迹部慎对新野彩衣始乱终弃,并且妄图伤害他亲爱的大哥。
迹部景吾当天就到了本家,他看到了自己好几年没有见到的父亲和爷爷,看着他们脸上的严肃的表情,然后听到他们口中的所谓关于真相的,真实的论调。
“小慎毕竟不是迹部家真正的继承人,我们不能……”迹部阳说到这里的时候,抬起头看了看他的儿子,自己这个风流成性的儿子不知道给他添过多少的麻烦。
特别是……
“他的血液是肮脏的,淫/乱的,这一点我想你的父亲比你更清楚,所以绝对要在他成年之前把他赶走,我们不能让他拿走迹部家的一分钱。”
“……”
他们论调,自然是关心自己的,为了让自己以后的事业不受到威胁,除掉迹部慎仿佛是现在最安全也是最快捷的方法。
可是,问题是……
迹部景吾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到底是哪里有这个可能来威胁自己了,并且迹部慎安安稳稳地在迹部家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却忽然在一夜之间,说是要,除掉他……?!
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问题的,但是迹部景吾不想去多想,他只是简简单单地撂下了一句话。
“我先去看看他。”
他恨死了当时自己的行为,也是他这个大少爷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后悔。
迹部阳给了他地址,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迹部景吾一眼,再然后就是高大的落地床,那里折射着一切拥有过的辉煌。
他找了小慎,和记忆中一样,望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名为怯懦的意思,但是在知道了对方心意的迹部景吾的眼里,这仿佛就成为了另外一种欲拒还迎的代名词。
他忘记当时自己和迹部慎到底说了点什么了,只记得自己想要得到他的身体,用尽一切的方法,拆开他的包装,卸下他的勇敢,让他自己对迹部景吾说出他的心意。
迹部景吾向来不会是先表白的那一个,无论是在哪一个方面,他绝对都不可能开口和别人坦诚。
就算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所以他逼他,逼他卸下所有的伪装,逼着他缴械,逼着他投降。
但是很显然,他又错了,这次的错误比之前的都要严重,甚至可以说是恐怖。
和预想的一样,迹部慎答应了他这样看上去荒唐到极点的要求,然后他欺身上去,感觉到迹部慎的脉搏在自己的手心中慢慢跳动的模样。
和想象过无数遍一样的,干净光滑细腻的皮肤,在阳光下如脂如瓷。
他拥有了一场欢愉,一种**噬骨的欢愉,他的弟弟也生涩地配合着他,尽管只是生涩的、笨拙的,但是已经足够让他享受到了。
但是也就是那之后,迹部慎整个人,就彻底地变了。
他变得开朗并且妖孽,他变得会斜着眼睛看人,会用笑容掩饰他真正的心情。
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迹部慎也是很迷人的,那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和体验,在自己和他的数次交锋中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之前那种担惊受怕害怕他的模样了。
然后,他成了明星,接拍了片子,起先自己还稍微帮助了他一下,送了他几个微不足道的龙套角色,但是从后面的发展来看,他似乎是一点也不需要的。
因为他是这样,骄傲的,敏感的存在,一举一动几乎都可以成为公众的焦点。
自己迷恋他,但是,那个人却又不是之前自己知道的模样。
这种感情纠结着他,弄得他甚至开始觉得恶心。
再后来……
再后来呢?
他终于相信,那个光芒万丈的男子,已经不是他真的弟弟了,不是他的小慎了。
他的小慎因为心脏病死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叫做陈默,是一个张扬恣意的男人。
他还知道了什么呢。
他知道了当初小慎被赶出去的真正的原因,迹部家居然……贩卖军火,这样的事情被小慎无意中知道了,为了让他在不清楚事情的重要性之前说出来,只能采取先将他逐出迹部家,然后再断药的做法。
然后他的小慎,就真的死了。
走在法院的路上,迹部景吾觉得自己很坦然。
他忍不住想轻声呢喃,面前的是一丛丛的开的漂亮的花朵,周围还传出来轻浅的鸟鸣。
就像曾经在迹部大宅呆过的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并且充满生机。
他听到那个声音,从他自己的嘴巴里发出来,带着旁人不知道的,所有的依恋。
“小慎啊,哥哥总算能帮你做一点事了。”
他是一个罪人,可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赎罪的机会。
第九十章 结局
“……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三浦又重新在敦贺莲的面前坐下,他的声音里面有些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无奈。
“抓不住他。”敦贺莲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三浦狐疑的目光从他的身上飘过,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
敦贺莲难得好心开始解释起来。
“我觉得,我抓不住他。”
“……你什么意思?”
敦贺莲忽然抬起手,他黑色眼睛里有一种莫名的透彻的意思,然后是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微笑。
“所以,要一起吗?”
“你……”
似乎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三浦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的语气干涩。
“你等等,我去想想……”
然后他就这么直接走出了房间,留下敦贺莲在原地苦笑。
他手边的手机一闪一闪的,敦贺莲抬手就拿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充满了阳光健气的声音。
还有诡异的哈哈的笑声。
“阿莲啊,你和三浦拓海说了?”
“……唔,是。”
敦贺莲搅拌了一下面前的饮料,黑色的眸色沉沉。
“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宝田的话锋一转,“这种事情你也能想的出来。”
“不是我的缘故,是因为……”敦贺莲顿了顿,又接着说,“我觉得我抓不住他,如果真的叫陈默选……最后,他肯定会选三浦。”
“……”
“只不过三浦自己也没有发觉罢了,对手是个笨蛋——这样的事情的确让我身心愉悦。”
敦贺莲笑着抿了一口饮料。
“可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宝田。”敦贺莲的手紧了又松,“陈默他是个孩子,但是我不是,我很清楚我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既然如此,倒不如先将对手放在身边,然后再慢慢地逐一击破,那不是更好吗?”
“唉……”宝田忽然低低地叹了一声,他的语气里面带上点无奈,“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总之,只要你幸福就好了,阿莲……”
“谢谢你,社长。”
敦贺莲的语气又恢复了正常,窗户外面是成片成片开放的花朵,竞相绽放的漂亮模样。
“能够得到你的理解,我真的很高兴。”
“……”
*
三浦在回到家以后,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对着他轻轻点头的男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爸……”
他终于还是开了口,三浦仁听到三浦拓海叫他,脸上一片淡薄。
但是眼底却隐隐滚动着点高兴的情绪。
“听说你今天……去见了敦贺莲?”
三浦仁拿着茶盏的手,没有丝毫的抖动。
“我……”
三浦拓海显然想解释一点什么,但是奈何自家父亲的气场是在是太强大,压得他……
“作为我的儿子,你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一个白痴。”
三浦仁毫不介意地骂出口,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耷拉着脑袋的可怜模样,一股子无名火就从心底冒上了上来。
“如果我没有弄错,今天敦贺莲的意思是,恩?”
三浦拓海努力把自己缩了缩……再缩了缩。
“然后你准备要拒绝……是吧?”
“当然!”三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抬起头直视着父亲,“这太荒唐了,我宁愿……”
“呵,你宁愿不要他?”三浦仁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之前不知道是谁和我说,就算是死也要找到陈默,那个人现在居然告诉我,你宁愿不要他?”
“我……我没说……我只是……”
“你还是不是我三浦仁的儿子!”
三浦仁敲了一下手上的茶盏,脸上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那一双黑色的眼睛冰冷得让人心惊。
“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以…退…为…进……吗?”
“……”
三浦拓海的脸上配合地露出了点困惑。
“真正的成功的人,永远都会……在达到目的之前,拥有无数的合作伙伴……然后再逐个咬死。”
“这样的道理,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
三浦仁的脸上忽然划过一丝狠厉。
“我也想明白了,三浦家的确不适合交给你,你的玩心太重,收拾不起。”
“这会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忠告。”
三浦仁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留下三浦拓海在原地发呆。
他先是看着自己父亲的背影,又看着在视野里渐渐变得模糊的残像。
心里某个地方,慢慢地酝酿着,异样的神色。
与其把陈默逼到死角,这样的做法……或许……真的……
该死!
三浦拓海拿着头去撞墙壁,半夜的三浦宅里发出一声声凄厉的……狼嚎。
*
“太子,我们还是回去吧……”
某居民区的草坪里面,忽然传出来一个哀怨的男声,紧接着的就是掰断巧克力的清脆的声音。
“我们已经在门口蹲了一天了……”
坂田少年以头抢地,以一种决绝的姿态表示着他现在痛苦的心情。
而很显然,三浦同学并没有体会到坂田君内心的挣扎,他的眼睛忽然一亮,耳朵像天线一样竖了起来,三浦牌小雷达发出滴滴嘟嘟的响声。
“敦贺莲那个混蛋,总算来了。”
三浦拓海从草丛里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用一种壮士扼腕的姿态迎接面前的人。
敦贺莲也好巧不巧的用同样的目光看着他。
“你想明白了?”
“你想明白了?”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三浦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明晰的厌恶的意思:“老子才不想和你这种人想明白呢。”
“啊,抱歉……”敦贺莲一脸的笑容杀人于无形,“我也是呢。”
“你……!”
三浦银牙一咬,脸皱成一团。
敦贺莲走到陈默家的门前,按了按门铃。
三浦拓海也不嚷嚷了,和敦贺莲一起安静地等待着陈默的出现。
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陈默,的确是……让人意外的。
显然没有过多地被整理过的模样,一头黑发乱糟糟的,但是依旧掩埋不了少年那种出众的气质,还有站在人群之中的,让人意外的吸引力。
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好像天生就是用来让人注视的。
陈默打了个哈欠,眼神里面有点意外,他看着面前两个人开口道。
“有事?”
“恩……有事。”
敦贺莲轻轻地耸了一下肩膀,他的脸上露出一点无奈的意思。
接着他搭上陈默的肩膀,看到房间里正在整理沙发的为贞衫,很是含蓄地开口说。
“我们都,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