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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爱·死-第1部分

小说: 爱·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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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me : 读月  Date : 30…12…2004 21:02  Line : 2627  Read : 257  
  '9' 爱·死      
  “小唐,一个戴可利,一个教父,三号桌。” 
夜晚的“遗忘”酒吧生意不错,酒吧中最俊美的是现在正在说话的酒保,然而气质斯文的他却有著第一次见面的人都不敢相信的冷漠一面。 
自从去年冬天,老板K把他从后门救起来以后,他就在这里工作了。拜他的容貌所赐,倒也真吸引来了不少顾客。当他学会了阿B及老板的调酒 



技巧后,他就成了当家酒保,吧台里由他全权负责,阿B跟老板则是当起了和我一样的服务生。 
有点突兀,但他们显然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自己得到了空闲。 
所以,我并不在意。 
拿起了放著调酒的拖盘,我看到有男人走到吧台前向Louis搭讪。 
打从他当酒保时就常见的画面。 
当然,我也就不以为意的走了。 
反正,下班以后,Louis就会跟那男人一同出游,也许在床上,也许在车里,也许在一个荒凉的空地上,发泄著欲望。 
无论如何,那与我无关。 
任何人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就是这样。 
“小唐,最近店里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这是小玲。酒吧老板K的女友。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活力充沛的在店里帮忙。老实说,她几乎从没有静下来的时候,即使是走路,也像是在小跑步似的。其实凭她的 



青春貌美还有活泼的个性,她可以吸引一大票的男人,但在酒吧里,却没见过有任何男人对她示奸过。我想,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老板K的无 



形警告,另一方面则是她独特的喜好——她爱钱。只要看过她对著美钞眼睛放光的一幕,相信许多男人都会退避三舍。 
她说著说著,就要伸手拉我。 
我立刻闪开了,不让她碰触到我。 
她脸上掠过一丝失望。 
“你还是不喜欢别人碰你呀!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让我拉一下会怎么样嘛!”她改采撒娇的攻势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妻心软了,但我想起了更重要的一生事,于是,我还旱摇了遥狈。 
“小唐,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碰你呢?只是拉个手,或是稍微拥抱一下,不会怎么样的。”她还是难掩好奇的问了。 
我的心中有点刺痛。 
是的,拉个手,拥抱一下,并没有什么,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是,软弱的我却不愿这样的举动影响到我的意志。 
尽管我痛苦挣扎,我依然没有把它公诸于世的勇气。 
我只能,小心的保守它,并且努力不因此伤害到任何人。 
因为这样,我选择了最笨,但是最保险的办法——沈默。 
我带著歉意对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她睁著明亮的大眼睛,微微的皱起眉头并叹了口气,随即又不认输似的开口说:“没关系,我会天天试,试到你愿意为止!” 
她很快的重展笑容。踩著她一贯的轻快脚步到吧台边和谈起话来了。 
她真是个永不放弃的女孩。 
我羡慕她。 
世界上有所谓会散发光芒的人吗? 
从前我没见过,但是,我现在见到了。 
其实在白天的世界里,首先吸引人的应该是他们的容貌。 
然而,在夜晚的世界中,不知为何,他们就是能够吸引著孤独的心向他们靠近。 
即便他们也是孤独的,但他们就是能抚慰人的心,为什么?我不明白。 
也许,是因为他们有著平凡的家庭,爱著他们的家人。 
他们把家人灌注众上满溢出来的爱,众宁以笑容、以动作分给周围的人了吧! 



X四年三月十五日(五) 
                  晴 
                  人心丑恶的一面是很可怕的。 



我过去生活的地方就是最好的例证,我在那里见识到许多丑恶的嘴脸。 
当我离开那里之后,我漫无目的的晃荡了几年。 
最后,终于在看到K的广告单时,结束了我的寻觅。 
——想遗忘过去的人就来——其实,已经实现的过去,在我的体内造就了现在的我。无法抽离,无法逃避。 
尽管明白这样的事实,但我依然撕下了那张广告单。 
因为,脑海里有个小小的呐喊:我想遗忘。 
我想藉著一种仪式上的遗忘,来开始一个新的生活。 
K没有问些什么就录取了我。 
然后,从筹划到开店营业,我都在这家酒吧里。 
忙碌是遗忘的最佳药剂。 
在这里,我的确是淡忘了过去的不堪,过去一些令我痛苦的情境,在脑海中逐渐成了一张张的黑白照片,虽然清晰,但有种遥远的感觉。 
我只能说,在某些方面,我成长了。 
但某些事,不是成长了就能遗忘或解决。 
当我看著我的手,在镜子里看著我的脸,在床上辗转难眠时,我都会想起潜藏在我血肉之内的可怕东西。 
然后,当我在酒吧里看著小玲与时心里总会有著难以言喻的嫉护。 
是的,我羡慕他们,也嫉护他们。 
羡慕与嫉妒,它们的差距是那么样的小,小到人无法控制两者的距离,然后,羡慕与嫉妒成了——团分不开的烂泥巴。 
小玲的热情像暗夜中的火炬,总是令人感到活力四射并且乐于跟随。难能可贵的是,她有一颗柔软的心。 
撇开爱钱这一点不谈,在她的身边,可以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关怀。 
西或许在外表上是冷漠的,也许,连他自己也觉得他没有心,但是,在我的眼中看来,他依然是无意识地在关心著人。 
他不让人对他投入爱情,因为现在的他无法回报。宁可让人短暂的伤心,也不愿欺骗别人的爱情。 
一个正直的好人。不是吗? 
虽然行事作法不同,但,他跟小玲其实是相同类型的人。 
好人。 
而且是会散发光芒的好人。 
即使现在的他受了创伤,光芒被伤痕掩盖了许多,但依然掩不去他的风采。 
看,小玲不就是被他吸引的同类吗?两人总是在吧台边,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地聊起天来。不含任何暖昧情愫的同类的对话。 
看起来好美。 
然后,想起了我的平凡,我的污秽,我的……秘密…… 
我深深地、深深地嫉妒起这两个人。 
命运果真不是公平的。 
丑陋的嫉妒让我的心在一瞬间变得冶硬,也同时在我柔软的心上划上了一道汨汨流血的伤口。 
一种快意的痛与另一种自厌的痛漫沿著身。 
但随即,我又自嘲了。 
我凭什么去嫉妒? 
凭什么? 
每个人有著自己的人生,正如同我早巳预见的自己的人生。 
嫉妒,又能改变什么? 
不过是无益的情绪罢了。 
慢慢的,一种熟悉的、沈闷的感觉包住了我。 
那就像是一层温暖的水膜包里著我的皮肤、我的一切。 
我看得到所有的东西,我能思考我所见到的东西,我能触碰到我所触摸的东西,但是,它们无法进入我的心。 
我是孤独的一人。 
这是我的选择。 
今天又是平凡的一天。 
我过著这种日子已经三年多了,享受了三年多的平凡。 
其实,我知道,这种日子不会太久,顶多再撑个五、六年吧! 
倘若神不允许的话,时间会更短。 
过去觉得平凡就是幸福了。 
的确,这段时间以来,心情逐渐的平静,但是,似乎还少了什么……少了一样我所下明白的东西。 
我始终无法对自己说:我是幸福的。 



X四年四月二十七日…() 
                  阴 
                  “你好。”一个客人这样对我说著。 



他常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要是假日他就会过来。 
点个最便宜的调酒,然后就一个人坐著,翻著书,似乎自得其乐。 
跟其他客人有著很明显的不同。 
对他的招呼,我只是点了点头,放下他点的调酒。 
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他居然拉住我的手! 
我惊慌地将手抽开,也在他脸上看到了失措。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有点话想跟你说,才会……” 



那是一张看来令人觉得认真且坚毅的好看脸孔,长而略粗的眉毛,方正的脸庞,焦虑的眼令我连想到原住民的眼睛,黑白分明且深邃。 
他看来有点手足无措,说起话来吞吞吐吐。 
“没关系,我没生气。请问您是不是还要点什么?” 
“啊……那个……我叫……夏军……夏天的夏,……军……是军人的军……” 
夏军。 
特别的姓,特别的名。 
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只是报个名字也得花上这么多时间。 
虽然我不觉得他的姓名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我仍是耐心的听他说完。 
“那个……我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啊!我几乎每个礼拜六、日都来。” 
这个我知道。 
“所以……我常常看著你们在这里工作……皱紧了眉,搔著头,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的烦恼样。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在听。 
两年来,我已经很少说话,就算是对著客人,除了必要的招呼话语外,我也不多说任何一句话; 
Louis曾说过我很安静。但只有我明白:我不是安静,只是无话可说。既然没话说,又何必硬是勉强自己说话? 
我就这样站在桌旁,等著他开口把后头的话说出来。 
“所以……我……你……” 
他已经语无伦次了。 
最后,他像是豁出去了似的:“我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 
又快又急的话,我几乎以为是我听错了。 
我有些呆滞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然后,我走了,就像从来没听过他说的话。 
“小……小唐?”他轻轻地试著在我身后不远处喊我。 
听到一个……陌生人……这样叫我,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我何时给了他这样的权利。 
但是,他是客人。 
我回过神来,看了看他桌子,说:“我为您收拾一下桌面。”随便收了一下桌上的纸层再擦了一下桌子,表示我是在执行我的工作。 
“很抱歉。”临走时,看了他期待中又带著怯畏的眼光,我丢下这三个字做为我的回答,我不想要朋友。 
遇到一个奇怪的人。不过,我想这只是暂时的,过几天就不会有事了。 
一切正常。 



X四年五月十二日(日) 
                  阴 
                  今天,他又来了,坐在位子上喝酒。 



连续一个月都这样。每当我为客人服务的时候,似乎总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但回过头去,看到的只有他低首看书的样子。 
我以为他已经忘了他之前对我说过的话,但为他收拾杯子的时候,他会特意地对我笑上一笑,试著找些话和我聊,而我只是听过就算。 
本以为两个星期就可以解决的事,到现在还没解决,令我不禁佩服起那人的坚忍不挠。 
但同时,我也怀疑起他的眼光。 
老实说,我是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 
平凡的五官,平凡的身材。只能说,不难看。 
我没有那样俊秀的脸孔,也没有像小玲那般明亮的气息,酒吧里最健谈的人是阿B,很多客人都喜欢和他聊上几句,老板K是个带著灰色感觉的 



人物,跟他们比起来,我显得太过微不足道。 
阿B就曾对我说过,我像个沈默的影子,如果不出声的话,即使站在人的背后,也没人会感觉到我。 
我的存在感就是这样薄弱。 
那么,他……或者该称呼他的名,夏军……是为了什么向我提出作朋友的要求呢? 
想过这个问题、但不喜说话的习惯,却让我始终没向他开口问出。 
我走到夏军的前,拿起他喝完的酒杯放置在拖盘里。 
“谢谢你。”他抬起头,欲言又止。 
他一直看著我脸,我稍微地朝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表示收到他的感谢,然后拿著拖盘又离开了。 
他似乎想说些么,但我并没给他机会说。 
我要工作。 
我不是小孩子、还不至于听不出那要求的背后含义。 
他对我说的“友”一字,其实不仅仅只是朋友,他希望能更深入地接触我。 
而我不希望。 
如果这样无言拒绝还不能打消他的念头的话,也许我该想别的方法了。 
说一句老实话、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不必伤害到人。不论是身体上的,亦或是心灵上的。 
然而,这是多么困难的事呀! 
我不知道过去我是不是伤害到人了?我不敢去想,因为那实在太可怕。 
光想就令我全身发冷。 
我是一个渺小的人类,会害怕,会恐惧,也会逃避。 
更何况,那是一个任何人都会去逃避的可怕——倘若有人有著跟我一样的遭遇,应该就会理解。 
那是一种完全无法抵抗的无力,只能在怨叹中哀求著神的怜悯。 
拿到了最新的检验报告。 
医师说的话还是那些。 
除了小心,还是小心。 
今天站在医师旁边的护士应该是新来的,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安。 
我在心里苦笑,装成没看见她的模样。 



X四年六月二十五日二;晴 
                  早上,我梦到了小时候的我。 



我出生于一条肮脏的巷子里,在我的印象中那条巷子永远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我的房间很小,隔音也不好,每次念书的时候,总是可以听到许 



多杂音,久了,也习惯了。 
隔壁的阿姨与我的母亲,总是笑脸迎人。但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我看到的她们常常是疲备的神情。 
我看到的,是挣扎著求生存的人。 
我也是。 
早上就做了这样的梦,令人心生厌闷,我决定转换心情。 
我带著鱼罐头和白饭到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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