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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白涟君第二部 忆王孙by藏影(清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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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洪福,太子果真是神童才子!”席上,一大学士起席跪拜,说着赞叹的话,一脸奉承。  
  “李学士弱冠进甲,才智过人,不如李爱卿出题难难太子?”皇帝道。  
  李学士马上跪谢。“臣领旨。”  
  我鼓起腮,就知道这李学士想为难我。他一出席,便是想与我计较一番。呵呵,之前就是他说了句:“白青极生了个好儿子!有辱祖宗!”  
  被我瞪了一眼,他定是积了一肚子的窝火!  
  “太子殿下见谅了,臣先出对子了:庭前种竹先生笋。”出罢,他抬头望我一眼。  
  这有何难?我马上对道:“庙后栽花长老枝。”  
  李学士笑笑。“太子果然敏锐,不过,臣下上联的意思是说,庭院前面种上竹子,首先长出竹笋来。”  
  我托着下巴,道:“多谢李学士夸奖。本宫下联说的是,庙后头栽的花,已长出了老枝,难道不相对么?”  
  “相对,自然相对,不过,臣下还有别意。”他挑衅地道,“臣下上联说的是庭前的竹子长得不好,是先生把它损坏了,所以‘庭前种竹先生损’。”  
  嗯,这个李学士,分明是暗喻我为竹子,太傅为先生,嘲讽我二哥没教好我?  
  我不动声色地笑笑:“李学士说得妙,不过,本宫下联也是别有意思,庙后栽的花被风吹倒了,庙里的长老拿棍支起来,这就叫‘庙后栽花长老枝’。”  
  官场黑暗,想他一介学士,若没有皇帝的恩宠,没出头便要夭折了,还会有今日的荣华富贵?  
  李学士变了变脸色,即而又笑道:“臣下这上联还有第三个意思,说的是,庭前的竹子长得不好,教书先生损它:你是怎么长的?就是‘庭前种竹先生损’。”  
  我眯眯眼,从容不迫地回敬:“本宫的下联一样还有第三个意思。庙后头栽了花,小和尚告诉长老,长老说这庙里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便是‘庙后栽花长老枝’。”  
  李学士一愣,铁青了脸,作揖中,恨意迸出。“太子殿下果然名不虚传,臣下甘拜下风。”  
  这回合下来,我占了上风,皇兄大笑着赏了李学士,其他大臣都附合着说太子少年英雄,才气不凡。  
  一时阿谀奉承了一番。我不耐,抬眼向二哥望去,对上二哥赞许又带点责备的眼,我暗自吐吐舌,他摇摇头。  
  接着,众位才子又互相对了不少对子,宴会即将接近尾声。  
  “君儿,你的礼物何时拿出?”皇帝问我。  
  我看看时辰,便笑道:“皇兄,君儿这便送礼于你。”  
  我起身,行礼:“君儿舞段酒剑舞于皇兄看吧。”  
  “哦?酒剑舞?”皇帝感兴趣地挑挑剑眉,眼里有笑意。定是要琢磨着我在想什么吧。  
  “这身礼衣过重,君儿去殿后换身衣裳便来。”我昂首阔步地转向殿后,出来时,已一身轻灵白衫,长发半束,飘逸地进殿。  
  皇帝明显不爱看我如此装扮,我对他的不悦视而不见,潇洒地一立于堂内,引来不少大臣的惊叹声。  
  嘿嘿,我这一身轻灵白衫,可轻薄着呢。但我如此着装,别有用意,倒是便宜了其他人。  
  “无剑无酒,如何舞?”皇帝为难我。  
  我扬眉。“乐起,剑便来!”  
  手一扬,丝竹乐立起,激昂乐曲落符,我弹身跃起,宽袖一扬,“琤--”一声,腰间抽出一柄寒薄软剑,真气一振,剑发出龙吟声,剑身正直不阿,不曲不挠。  
  我自信一笑,随乐起舞剑。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  
  身轻如燕,剑随人影,柔中带刚,飞跃于龙门,横扫千军,人若游龙,笑傲江湖。  
  我幽幽一笑,你看那臣子面露迷惘,我身形晃过,你看那臣子目露痴迷,我长剑一指,你看那臣子惊惶失措,我傲然一笑,你看那臣子怒目而视。  
  月既不解饮, 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 行乐须及春。  
  放荡不羁地旋身于大兄长面前,以剑挑起酒杯,杯中滴酒不洒,抬剑,杯如珠滑,及柄,我昂头,杯中酒流泻,注入我口内,大哥惊讶之余,恭敬地举杯饮下。  
  我转眼,扑捉到帝王的不悦,手中长剑一弹,酒杯飞腾,不偏不倚,落于帝王面前的桌案上,他剑眉舒展,注酒于杯中,执起,磨了磨杯沿,喝了一口,倏地向我投来,我翻身一扭,长剑如虹,刺出收拢,酒杯稳稳粘于剑尖。  
  我歌月徘徊, 我舞影零乱。  
  行云流水,剑光映烛,杯翻飞,酒不洒,杯落粘于剑尖,腾身飞翔于半空,御酒难求,我独饮,甜如丝,醉似绵。嘴叼杯,依着皇兄喝过的口印,杯中酒缓缓流入口内。  
  柳腰青丝,衣白胜雪,半是妖娆半青涩,水眸潋滟,五光十色,展翅如鹏,穿云脱雾,银剑如闪电,乐如雷鸣,半是邀请半羞脸,蜻蜓点水之势,翩翩然飘于龙椅之上,银剑绕上帝王之颈,骇得臣子惊惶失措,我却笑逐颜开,翻手执杯,柔媚中带点挑逗,将酒杯贴近帝王的唇边,看着他,一点点喝下……  
  醒时同交欢, 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 相期邈云汉。  
  酒杯一扫,帝王将我一抱而起,龙尾一摆,离席,宴毕--  
  **** **** ****  
  “嘻嘻嘻,哈哈哈--”  
  伴随着我孟浪的笑声,皇帝将我的身子往柔软的龙床上一抛,压了手中的剑,扔到地上,重重地压制住我,龙目中透出怒气。  
  “好君儿,朕该如何罚你?”热气喷于我脸上。  
  我收了嬉笑,不挣扎,反而抬腿磨磨皇兄的腰。“皇兄,为何要罚君儿,君儿何错之有?何况,还送了皇兄生辰大礼哦。”  
  “衣着暧昧,大殿上勾引大臣,还不知罪?”  
  我冤枉,急忙上前亲了亲皇兄的唇。“君儿想勾引的人,只有皇兄一人,其他人是脱了皇兄的福,看了眼绝世之舞,嘻嘻,好皇兄,莫气,莫气。”  
  他幽深了眼,大掌滑进我的衣内,单衣之内,赤裸裸。我微喘气,他一把扯下我的衣衫,刹时,裸身暴露于空气,我哆嗦了下。  
  他伸舌,舔弄我胸前的红珠,我呻吟一声,捧住他的头。  
  他宽厚的衣赏一件件褪下,扔到地上,堆成一团,珠冠挂件扔了一地。  
  两条赤裸的身子,翻滚于龙床之内,喘息呻吟声不断。  
  我绷直了身子,分开双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上,细细地磨着。  
  他揪住我的发,重重地吻下。  
  啃得我全身红印,我后仰,露出洁白的细脖,由他吮吸,而他灵巧的手指已插入我股穴间。  
  “啊--”我轻吟一声,带泪的眼朦胧地望他,俊美的男子如猛兽般健美,勃发之间,势不可挡。  
  我轻笑。“春宵一度值千金,皇兄……占有我……”  
  帝王却一顿,捏住我的欲望,轻咬我的肩。“原来君儿打的是这主意?呵,君儿如此可爱甜美,朕本该食之如饴,不过……还不是时候啊……”  
  他邪气地一笑,将我压于身下,肆意妄为,却没有真正占有我!  
  在高潮中,我不断哭泣,却不解。  
  为何……不真正占有我?  
  不是要我爱他么?只要占有我,便可让我爱上他啊!  
  白家的人,只会爱上第一个占有身体的人!  
  一夜缠绵,我耗尽体力,昏昏沉沉地睡去,全身是帝王的印记。但--身边的人,却似起身,离开了龙床。  
  我翻个身,埋进被窝里。  
  欲求不满的皇帝,该是去了哪个妃子那吧!  
  眼泪,渗进丝被里,渐渐消逝。  
  ***** **** ****  
  次日,我起身,床上跪了两名少年,粉妆玉琢般,看着喜爱万分。  
  “奴才湛蓝(湛青)侍候太子更衣……”  
  我赤裸裸地坐于床上,懒洋洋地伸腿,要他们更近一些。两人疑惑地跪着上前。  
  “脱了上衣。”我命令。  
  两人惊骇,面面相觑,不敢动。  
  “脱--”我不耐烦。  
  湛蓝较识相,颤颤抖抖地将上衣脱掉,湛青见了,只有跟着脱。  
  眼前是两具少年的裸身,我露出邪魅的笑。那完美无瑕的裸身上,布满了红印,毫无温柔可言,青青红红,还有血印。  
  我嗤鼻。皇兄竟如此粗鲁!?怕是昨天两名少年侍候得很辛苦,却还得早起,来侍候我更衣。  
  看看桌上的沙漏,已是午时了,皇兄早早起身上朝了,而我赖床到午时,唉,可怜这两名少年,跪了一早上。  
  “下去。”我道。  
  “太子殿下?!”两名少年一头雾水,趴伏于地上,不解。  
  我伸腿,脚丫子贴上湛蓝的身上,以脚趾夹住他胸前的红果子,立刻引得他呻吟。“这样的身子,还能侍候人?回房休息去。”  
  湛蓝面红而赤,不敢动弹,湛青更是瑟瑟缩缩。  
  放开湛蓝,我轻轻一踢。“不要再质疑本宫的话!”  
  “……诺……诺……”两名少年穿回衣服,战战兢兢地起身退出。  
  望着他们踉跄的背影,我叹口气。  
  皇兄真是爱吃醋,我昨晚不过是要了这两名少年的身侍候,他便早早地将人给“吃”掉了!  
  昨天夜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后半夜竟还有精神去为害他人?  
  我咕哝一声。  
  唤来一个小太监,要他侍候我起身。  
  **** **** ****  
  大明圣帝八年,北方外族来袭,帝封威武将军为护国大将,帅百万雄师,逐外族异邦。  
  此战,一打,历时三载之久!  

  (呼呼,写了一个长长的皇宴,真是死了不少脑细胞啊 ̄ ̄ ̄汗死,接下去要跳到他十五岁了,咳,至于他何时被皇帝吃掉,55,这个偶还没有想好,哈哈哈 ̄ ̄是在某件事发生之前吃掉,还是之后吃掉呢?我正在犹豫中…………  
  另外,那个“小花”--上次回贴的某只,人家不是台湾滴,人家是大陆这边的啦,嘿嘿,台湾倒是有偶亲戚滴 ̄ ̄以前爷爷的兄弟打杖时去台湾了说 ̄ ̄在台湾定居了,呵呵…………)  

  第五章  
  轻风抚过,撩起额前的缕缕发丝,窗外,花开正浓,黄鹂相依。  
  我端坐案前,奋笔疾书,狂草一气喝成,毕,甚是满意地点点头,将纸拿起来吹了吹,递给我的太傅。  
  “太傅请看,本宫这写得如何?”我略是沾沾自喜。跟着二哥学君王之道也有好几载了,不敢说学富五车,但胸有点墨还是有的。  
  二哥拿过来,浏览一番,赞许地点点头。“不错,少有成就。”清雅的脸上泛出一抹淡淡的笑,如幽兰之雅。“纸上谈兵的功夫又上一层。”  
  当下,我气馁了。二哥真是不给面子啊!授我兵法谋略,两军相对,出谋划策,我一一道出自己的谋策,偏二哥总说纸上谈兵。  
  “未上战场,自然无法真正实行啊!”我撇撇嘴。“纸上谈兵便纸上谈兵,或许,有朝一日,这纸上谈兵还有用武之地哩,哈哈。”  
  二哥不言只笑,点点头。  
  我托着下巴,专注地凝视二哥。  
  又过一年,我已十五岁了,身体又抽长了几许,但二哥似乎毫无变化。淡雅清幽,风过无痕,曾经缭绕的忧伤之气隐含而去,那一夜,浴池中的纠缠,如一场梦,风一吹,便散了,淡了。  
  “殿下为何如此看微臣?”疏远的言语,不真实的清笑。  
  “太傅可懂医药?”我问。  
  “略知一二。”他回。  
  “是吗?”我轻语。“本宫有个师父,住于深宫,他,精通医毒,可称天下第一。”  
  他依然淡淡地望着我。  
  “我是他第二个徒弟。”我感叹地道,“师父真是懒到家了,毫无为师的自觉,从来只提点我,其它皆要我自己摸索。两三年下来,竟也学到他四层功夫。”  
  “那是殿下聪明才智。”  
  我哼哼几声,道:“若我不是天生聪明,怕早就被那混蛋师父给毒死了!”就算把我的身体当药人,但乱用药,实在危险,好几次,差点毙命,幸亏我厉害,及时调出解药,自救于危机之中。庆幸皇兄从不问我这些,万一被他知道了,师父定会被五马分尸!  
  “药毒无情,殿下请小心为上。”淡薄的眼里,透出一抹关怀。  
  关怀如暖意,流进我心里,我雀跃了几分。“太傅的医术又是学自于谁?”  
  随意地抽出一本书,翻阅。他没有立刻回答我,过了好一会儿,方道,“称不上医术,微臣略懂皮毛罢了。很小的时候,有个人教我一些,没几年,那人走了,我便没再学下去了。甚是可惜。”  
  的确可惜。但……能学到神医的皮毛,够成气候了!  
  或许,两年前的我,理不清那些曲折的阴谋,尔今的我,渐渐能理出头绪。毕竟所有成长啊!  
  我自嘲地笑。  
  二哥,我看似云淡风清的二哥呀!  
  你--何其狠心!  
  牺牲了璃姐姐!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你将毒下在璃姐姐的身体里,毒害皇兄,是何意?既然要害皇兄,又为何引我去见师父,拿了解药?皇兄他什么都明白么?难道只为了巩固皇权,便残忍地牺牲一些人?原来,龙椅之下,流淌着殷红的血!  
  或许是我不知不觉中流露出哀伤质问的眼神,二哥伸出了手,覆于我的眼睛上,立即,我眼前一片黑暗。  
  “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耳边,是他轻柔如风的声音。  
  “是吗?那,你告诉我,何为假象,何为真相?”  
  “真相,隐藏在假象中,假象,无处不在。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真相,故,假象可以使一部人幸福。”  
  “你是说,真相--是残酷的?”  
  “是或不是,个人意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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