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1121 蝶问 >

第12部分

1121 蝶问-第12部分

小说: 1121 蝶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这和原本谈好的难度不相乎,原本谈好的酬金也就要更改了。」 
「什么?」下面压制着苓蝶漪的彪形汉子一下子发怒的声音响起,质问声威胁声四起。 
「各位勿燥,且听映雁慢说。映雁没说不付报酬。虽然各位今晚只是出了这丁点绵力,也叫做帮了我映雁一个小忙。钱,我们苌家庄是绝不会给了,不过……」映雁的话语里充满旖旎之意。「这尤物,已中了映雁的迷|药,各位大哥不嫌弃的话今晚就玩个痛快吧。不过记得玩完了不要带走。把他放了,他自然就会乖乖回苌家庄寻他木子哥去。今晚我们家蝶漪就拜托各位大哥了。映雁还有要事,要先行离开了。」说完一闪身,踏着树枝点了数下慢慢远去。 
看着渐又走远的身影,苓蝶漪几乎要昏死过去。发狠咬了一下摀在嘴上的手,大声哭叫:「不要……别要丢下我…!」 
别走…… 
不要再像以前一样留下我一个人。 
我会怕…会怕啊! 
可是,由此至终苓蝶漪只听得见自己的喉头发出嘶哑微弱如虫鸣般的哭音。 
只有自己一个听得见的哭音。 
待映雁走远了,死命搂抱者苓蝶漪的那人一个扳臂把他早已软绵无力的身子抑卧推倒于草地上,一扬手就是一把响掌,苓蝶漪闷哼一声,身子逞四肢全然舒展开的形态,力不从心地在思绪中作最后一丝挣扎,却摆脱不开在那月白衣衫上那几双开始为他衣解带的动作。 
旁边还有两三只手趁乱偷步一下子灵蛇似的滑进他最后设防的那纱薄 
里衣下,其中两只手十数只粗糙的指头在胸前那两颗因为主人的激动而在夜色下更显鲜艳娇媚的红梅上又搓又揉,时而打圈时而掐紧,剩下的一只手一把在他羊羹般白滑极富弹性的腰身上又抚又骚,那好几只明显带着侵犯意图的手指,直把苓蝶漪急出了泪,全身敏感得什么似地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很想呼叫,他想推开,他想跳起他想逃。 
最后,眼里那不甘又渐渗入被强迫撩起情欲的泪水,只能化为从刚才起就从停止过被肆意吸啜的唇边,几声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呻吟。 
救不了。这次救不了。 
一想到这伙狰狞着嘴脸的无在他昏倒后有可能会做的事,全身就不由又一阵重重的颤栗着。 
「啊……!」突然的一下湿润灵巧的东西以极具张力的姿态完整的包围着他的下身,在想象中哭喊大叫,在茫然中扭动身体,挥舞着柔荑想抵抗,最后还是发现他能做到的还是只有无力的呻吟和娇喘,他的身体,他的声音,全都因为药力的关系已经完全发挥不了分毫的作用。 
唯一能做的动作,是无规律的颤抖;唯一能动的部位,是被大手来回爱怜地抚弄不已的分身。 
已经被完全地攻陷了。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啊…… 
「嘻嘻…你的反应…还有表情…还真是可爱啊!」一个正在忙着俯身埋头在以舌头圈点探弄苓蝶漪脐眼的的人,话刚说完那张大口就狠地开始在苓蝶漪那在斑驳的月光照射下泛出珍珠光泽的胸腹上一边游离一边留下口口深红的痕迹。 
「嗯…呜…不…嗄啊……」那两双在各方刺激中早已高挺的红梅上拧弄不停的大手,那非但丝毫未见放松反而越加暴虐的动作,还有下身那被浓热包围又自顾自灼热无比的感觉,以及后||||穴虽未被探进异物却又奇痒不已的微弱骚动,无一不把苓蝶漪弄得欲仙欲死,娇吟早就不能自制不顾后果地继续尽情勾诱着众人下身的一把火。 
苓蝶漪无力地感觉着自己正被几双大手无情的探索身上数处可以插进和搔弄的地方。几处蠕动的粘稠舌尖的触感经由那滑嫩敏感的肌肤,一丝不漏的传递到他还未迷失的意识中。 
很痛苦…很难耐…… 
也许真如他们所愿昏死过去,对自己来说会好一点。至少暂时不用被迫再继续接受这好几种磨人的感觉。 
但他突然想到,他必需要清醒着。昏倒,就输了。 
是在身体被压制,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唯一能做出的变相等于「逃避」与「屈服」的表现。纵使是被用药的关系亦然。 
这身体怕是保不住了,至少不想思绪也被征服。 
否则身心就真是彻底的失陷了。 
苓蝶漪尽全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咬破自己的唇边舌尖,然而,那殷红的液体,一点一滴,妖异地为那双薄唇蒙上自动提出邀请般的更深一步诱惑着性致早已高昂的众人。这怕是苓蝶漪本人始料未及的。 
不过不管如何,现在怕是无论如何也是逃不过被揉轮的命运。 
然后,在逐渐飘游于清醒与昏迷的思绪间,他慢慢地开始感觉不到跨骑在他雪白腰身上的人,开始感觉不到那蠕动在耳垂深入探钻刻划的鼻息,游离在他锁骨与胸口之间的一声声独属于男性充满情欲兴奋又压抑般的低沉喘息,那啧啧出声地品尝他被冷汗沾湿的滑腻躯壳的舌头…… 
慢慢的,全部都感觉不到了。 
直至隐约感受到自己那双修长,内侧更显纤细白晢的双脚被毫不留情的、被两人分别抓着大力扳开,直至扳开后又被高高屈起支在两旁,直至后庭被大幅度的残暴撑开并且被充满着被插入灼热的填塞感,直至腰身被抬高,直至整个人被任意妄为的律动扯得摇摆不已,之后双手无力地和散落地上的乌发、还有扎根泥土里的青绿纠结在一处起着疯狂放的淫靡舞步,然后…… 
有然后了。 
他又可以看得见,那夜独自瑟缩于地牢饮泣不已单薄身影。 
又可以感受到,那种有别于汗水的?热液体,那粘搭在脸庞颊边又渐次冷却的特殊触感。 
流泪,并不是为别人。而是为自己。 
只有我一个。 
终于,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树影相交叠的林里,丛中传来的隐约呻吟喘息和野兽般低哑的呼气声,无分彼此地,全都被轻融进轻拂慢弹的夜风里。 
今夜,明月还在犹自与云追逐。 
第八章 
一夜的凌虐,残破的身心,苓蝶漪却时间自伤自怜。 
木子!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木子!木子! 
冲进苌家庄,第一件事,赶到牢房,人。只有另一个可能性,苓蝶漪拖着全身酸痛的身体冲进苌摄风的房间前,痛得快麻木的脚一下踹开房门。 
当蝶漪逋一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画面。 
木子的人卧在丝质縜面的华丽床铺之上,双手被縜条紧紧纠结在床铺之上,衣衫不整,胸口的激烈起伏,还有气呼喘喘满脸胀红的双颊,嘴唇边很明显被当事人自己狠命咬破皮肉而流淌下的红丝,还有怒目瞪视着其上的人的凶狠似却杀人的眼神,到现在发现蝶漪时眦目俱裂的表情,凌乱的被铺,无人不明确地述说着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不,应该说是正在发生着什么事。 
以跨坐在本子腰上的人的表情看来,他还有得偿所愿。 
那一刻间,蝶衣只觉眼前一黑,全身如墬万尺深邃冰窖。不用照镜子蝶漪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是苍白到极点。 
一定是苍白。 
因为他感受不到忿怒时特有的血气上涌的感觉。也感受不到双眼欲裂的那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只有,冷。很冷很冷。 
不是么?看,他自己在发着抖呢。似乎整个房中只有他一个觉得冷。 
「风……苌、摄、风。你……到底在做什么?」那全身冰冷的无力感使蝶漪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好象已经在那里站了好久好久了。 
久到眼前的境象似是定格了在那一刻,良久良久。 
直到自己的声音勉强自喉头挤出来为止,蝶漪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在那里站了一天的光景了。而那两人居然还在安安静静的等他开口。 
他应该感动一下吗?原来还有人在意他的感受。 
「我在做什么?你看不见么?」摄风做手轻抚过木子嘴角的一丝鲜红,冷不防被木子一张口发狠死咬住不放。 
摄风痛极,举起另一手,手起掌落,狠狠往木子已经很狼狈但在这处境下依然俊秀甚至更显诱人的脸上,扇了火辣辣的一掌。 
「啊!」几乎是下意识的,蝶漪叫了出来。当事人反而是一副宁死不愿出声求饶的样子,又在发狠咬着自己的嘴唇。 
自己咬的出血,加上刚刚那一掌,嘴边已是红红的漫了一大片。 
蝶漪看着,只觉自己要疯了。 
摄风用眼瞄了瞄那僵直了的白色身影,缓缓说道:「怎么了?心痛了吗?」 
然后自木子身上彻离,落了床,一步一步,慢慢的踱至蝶漪身前。 
「为什么?」蝶漪满眼不可置信。「你到底在做什么?」 
有什么不可置信?事实不就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了吗?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勾过蝶漪那尖细滑嫩的下巴,指腹轻轻磨擦着那柔细滑嫩,摄风咪起眼端详着蝶漪子夜泉般的眼眸,?柔地道:「你这蝶儿就怎么爱问为什么的呢?」轻笑,「我当然是在折辱他了,正如他父亲当初折辱我一样。」 
他吁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自我要你把他弄到我手上来开始我就天天在想象,要把被我压在身下,呻吟,哀求我住手,我要把以往的屈辱都还他!」说到后来已经变成大吼了。 
蝶漪还是瞪大眼看着眼前的人。 
他说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 
蝶漪似乎已经无暇理会床上那个听到此番发言后,已经开始动的木子。 
「而且,」摄风用空出来的另一手一把拉过蝶漪的腰身,猛地把他拉到自已怀中。「你们不是已经偷偷背着我缠过了吗?我叫你引他信任你,要你骗取他的信任,但我记得有叫你用真心去骗他,然后瞒着我去远走高飞啊?怎么?你可以背着我偷汉,我就不能上他吗?我可不像你一样闹着感情在玩,是认认真真的复仇啊?你这故装清纯的小贱人……不准否认!!!」 
看准了蝶漪下一步的动作,停在蝶漪腰身的移师至那头与发同色的乌丝上,狠命抓紧,钳制着他的颈,不让他有甩头的机会。 
「你根本用到七线牵。那天我交给你后就已经丢了,对不对?想要借机和这小子厮混多几次吗?」 
凌角分明,此刻更显冷酷的嘴猛地堵上了蝶漪早已毫无血色的单薄唇瓣。 
不…我有…我…… 
我一直都是为了你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可是你这样对待我,我却连和真心对我好的人一起的资格都有吗? 
我爱错了,就连重新爱过的资格都失去了吗? 
想出声叫喊,叫不了。 
想摇头否认,动不了。蝶漪绝望的闭上眼,眉状似痛苦的紧紧锁在一起,泪终于在不接受现实的石化了似的情绪当中,找到一丝裂缝的空隙,冲破了,凶涌出来。 
止不住,停不了。 
面对摄风强势的臂力压制,蝶漪根本连一分都挣脱不了。 
让我说话…让我说话啊… 
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 
让我……说啊…… 
「住手!!!」一声大吼似呼唤醒了放松警介的野兽,摄风的锐利眼神,还有蝶漪被眼前处境弄得一楞一楞的茫然脸颊,随着两人相纠缠的唇松开,现在全都转向床上声音的来源。 
「我不是我父亲的代替品!苌摄风你权这样报复在我身上!他已经死了!死了!你醒一醒!你什么仇也报不了!面对一个死人你不会报得了仇!而且,」声音中满是压抑着什么似的意味,木子咬牙切齿的把最后一句自齿?间摔了出来:「我不准你这样侮辱蝶漪!你既然只是利用他我也不准你再碰他一根头发一根指头!」 
室内一阵沉默。几乎连室外窗边树旁刚掉了多少片叶子都听得出来。 
但不久,摄风就爆发了一串疯狂激烈的笑声。 
其余两人只有楞着望他的份儿。 
「柰御风啊柰御风……你知不知道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也是多得这位可爱的小白蝶啊?啊,我忙了,你当然知道了……由一开始……」别有深意地瞟了床上的人一眼,摄风的手狠地一下拧过蝶漪柔软易折的腰身,使得蝶漪短促地痛呼了一声,痛得一下腰不着力,身一软就整个人挨贴着摄风胸上了。 
被苌摄风唤作御风的木子闭眼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他一开始是打算骗我,现在也是。他或许爱的不是我。一开始他是虚情还是真意我不知道。但我现在知道他是真心……最低限度是拿我当朋友的。你说的错,蝶漪他对于我已经动了真心了。可是只限于朋友情谊。他的确是爱着你,他做一切也是为了你!你么可以这样侮辱他!他是心痛我,心痛一个朋友,不可以吗?他不似你有人性!」 
蝶漪不知惜地紧偎在摄风胸前,闭起双眼似是想要封闭起自己。摄风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怀中的人儿。 
「蝶漪…蝶漪……」摄风轻轻唤道,手安抚似的拍上他的背,一下一下地轻柔地顺着那月白色衣衫扫着,「蝶漪…你要阻我吗?为了一个你计划中只是令他信任你的人?相识不到半年的人?嗯?」 
他一口热气喷上蝶漪黑蝶似的长长睫毛上,一抖,一抖。 
见他不答理,又轻声加了一句,听在蝶漪耳里,却是如雷轰下:「你忘了我以前说过小时候是怎样成为那残人家里的禁脔么?」 
蝶漪猛一颤抖,过后还是归于木然。 
然后,苌摄风用本已低沉的声线,再刻意压低似的再在苓蝶漪耳畔吐露了几句,那双欲拒人隔己于千里之后的冰封眸子,这才在浑噩瞬间沾上了新的颜色。 
那颜色,很复杂。 
木子,或者应该是柰御风,从未想象过在那双深邃的子夜泉内会出现这么丰富,又这么地难以尽数解读的色彩。只是勉强依稀能辨几种。 
那,是了然。还有接受。夹杂了无奈。了解到已身处无退之路的绝望之下的了然。 
无能为力地屈服的接受。 
似还有更多,欲说不出,道不完。 
连自己应该身在何位作何事也不知晓的无奈。 
无穷无尽,自那泉眼中涌出的,可能还有豁出去的放任不管。 
放任不管。 
于是,对于床上的柰御风,对于身旁的苌摄风,他不再多看一眼,多说一句,多哼一声,径自的退出了那房间。 
仰卧床上的角度虽然本应看得不太清楚,可是该看的,还是看得见。 
那人影步出去那神情那步伐那个转身,柰御风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直看着。 
看着那现在是唯一希望的白色的身影,像一个一时失神步错空房间的人一样,再自然不过的,步了出去,直到最后一片衣袂消失在门框边。 
直到门??呀呀的被再次粗暴的关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