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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1121 蝶问-第6部分

小说: 1121 蝶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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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卖弄清纯了,看了就碍眼。」苓蝶漪咬一咬下唇,下巴被小木刺弄得细细碎碎的痛。「我是明白事理的人。你和我好好留着都对苌主人有用处,我……」 
「啪!」一棍被人挥在脸上,苓蝶漪白滑如丝绒的面庞被划上一条显眼的红。「就是你不知道用了什么技两过骗过苌主人,你算哪门子?我跟了苌主人这么多年,凭什么你…你得到…苌主人的爱!」 
苓蝶漪冷笑一声道:「看你这么精神原本就用不着我救嘛,原来又想来找渣。」嘴上说的不在乎,心里却又有不安甚至于恐惧魅魑般爬满一身,背上一阵冷汗。 
「看到你这副得意嘴脸,我……」还未说罢居然就作势要把树枝直朝苓蝶漪脸上插去。 
看准时机,趁着少年刚刚癈话的空档,苓蝶漪刚好偷回气的时间,一把翻身一手重重按在映雁胸前的鲜血淋漓中。 
有听见想象中的惨叫声。苓蝶漪愣住。「你……这个伤!」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抡圆手臂的少年轻而易举拍飞出去,差点撞上一旁的老树,苓蝶漪狼狈地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几次想站起来也站不到。 
「你……是装的吗!你下的是什么针!快给我解了……」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这扎针是迫发人体内的真气运行,可于短时间提升内力根底,长期不解却会对血脉肌肉做成劳损过度。 
「你都知道又何必问我。」映雁潇洒一撕过胸前的假伤痕,露出底下原有的洁白光莹的肌肤。 
拿着一根又坚韧又看着柔软的树枝,映雁一步步走近那全身上下以至整个脸上苍白不已的人。 
映雁今天很清醒,也有虐代苓蝶漪的兴致,但是任务,就要执行。 
一把用力拉过他的头发,把他原本倚树的身影扯扒跌在地,脸朝下,映雁挥起树枝就一轮猛抽怒打。 
眼里四下观察,耳里响过苓蝶漪似是呜咽又似强忍的呻吟声。正在心里想着不会跑得太远追丢了,突然又隐约听见了什么。 
好象已经来了。不,这样一下骚动应该是已经闻声而来了。 
收起疯狂抽打的树枝,拋下草地上奄奄一息血斑满背的苓蝶漪,映雁闪身娇捷地把身影入林中逃走,眨眼的工夫就不见纵影了。 
一个男子自丛林闪出,缓缓步到晕倒地上那个背朝天的软绵绵白色人影。幼树枝弄出的伤像鞭伤,又细又浅却磨人无比,背上出的血不算多,背白色的衣料被冷汗和不算多的血渍渗和着,血晕散开,幻化出朵朵斑烂红花,那画面有种毁灭性的美感。 
那男子蹲下身,伸手轻探苓蝶漪的脉搏。血气运行很明显的有点凝滞不前。探了他身体数处,然后指落数处,再量量脉搏。||||穴道被解以后血气运行好多了,但苓蝶漪依然未醒过来。想必是痛极吧。就算意志捱得过去身体也受不住。 
有点怜惜地以手背摸了摸那稍刮即破似的嫩白面容,那男子的笑颜有点欣赏又有点笑谑意味道:「苓蝶漪,你还太嫩了。」打横抱起他,小心尽量的不碰开他的伤口,年轻男子抱着苓蝶漪飞掠而去。 
目的地,是一座破庙。 
梦里,只有自己一个。不对,有人在奏筝。在什么在他的手里。暖暖的,然后,有个小小的童幼声音问,问了一句什么,但他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什么也听不见…… 
赫然睁眼,先跳进眼睑的是自己的手,握着一只?暖的大手,缓慢的对上一张似很熟识又不太熟识的脸。 
不太熟识,却是认得的脸。脸是书生似的白净?文,身材和肩却看得出是集武的人。 
有点倦意地合上庸懒的眼皮,苓蝶漪微微笑着,轻轻唤着:「木子……」 
木子看起来好高兴,其一是因为苓蝶漪醒过来了,其二是苓蝶漪还记得他。 
苓蝶漪想用双手撑起身子,却落得一个连呼痛也叫不出的下场。「你别乱动!」木子把他放在草堆上安顿好时依然是背朝天趴着,好不要压着伤口,可是经苓蝶漪这一挣扎,背上又零零星星的淌泄出血斑,从已半结痂的伤口底部冒出来。 
「就叫你不要乱动了。」木子皱眉把原本包裹好伤口的布条小心捭开,露出下面令人感觉可惜不已带伤肌肤。拉捭间少不免触碰到伤口。还是痛得不能作声吗?木子在苓蝶漪看不到的地方摇摇头,真是太弱了。 
「呜……」一声压抑了一轮才被迫挤出似的低吼克制的溢出,木子呆了一呆。空出过的手一把扳过底下斑驳玉背主人的脸,居然发现向来不见血色的唇上已咬得充血,衬着那好象有万千亮晶水珠游离其中的黑眸,白的寒雪,红的胜血,黑的盖黛,此刻受伤的模样为本就秀美的面容添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本子这才惊觉原来不是叫不出,只是坚决的忍着不叫。这倒有点出乎他意料之外,苓蝶漪外表柔弱更胜女子,却想不到会如此倔强如此能忍。 
「别要死撑着了,叫出来才不会蔽坏身体。」木子说的这是真话,有恶意,更不是调戏之言,听在苓蝶漪耳里却如雷轰。撕心的痛,要他叫出声的要求……令他想起那地牢里的烛光,那烛光后的一双鹰瞳。 
虽然木子说得很诚恳,相似的痛苦,相似的话语,却令苓蝶漪把过去的情境和现在重叠了。 
看着苓蝶漪死咬着通红的下唇死命的摇头,这一摇动下贝齿把薄唇磨破了一个小缺口,完本在皮肤底下充塞其中无处可沁的血滴,这下都毫不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不一下子涌出的血就由嘴角、一直滑下漫延了半边下巴。 
半湿黑绫似的乌发覆在肩上,脸上,唇边挂的断线珠,倔强自深邃广袤的泉般双目源源涌出。 
木子心里很惊叹。外表也表现出很惊叹。他本是内敛深藏不露的人,为了接近苓蝶漪才装出事事惊慌,手足无措的模样。概然都要这样装了,此刻就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欣赏。 
欣赏是因为他只应天上有地下无的摄人容频。欣赏是因为他那与孱弱的外表不相乎的坚定和不甘。 
明明此刻是这样地狼狈,明明旁人用一根指头也可以将他捻烂,为所欲为,明明被在他身上显得杀伤力加倍的伤痛折磨得脸无血色,汗如雨下,可是那贝齿依然毫不妥协的死咬下唇不放。 
他受不住,却用自己的方式反抗。用更多的伤害,换来不在伤害前折服。被摧折得痛苦蹙眉的人,脸上看得出苦痛,惶恐,无助,下唇却把极力克制和不甘不弱的意识表露无遗。 
也许有人的皮肤天生易伤,心灵易碎,太弱令人唾弃,但眼前这个对自己无法改变什么的嬴弱,却死不让步地顽强支撑的人,令木子心中升起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被摧折的人流露的所有不屈不甘,好美……突然惊觉自己的想法,木 
子吓了一跳,想要连忘否定,却又想起,反正对手太弱也意思,这样正好,这样才不怕会闷坏自己。 
空留意木子脸上的赞叹,苓蝶漪简直痛得要死。虽然苌摄风也有让他读药理,但似乎还是能如他和映雁一样知得细密。虽未在背上受过这种伤,事实上苓蝶漪除了下体在以往那段日子受到蹂躏以外,也受过什么皮肉之伤,就算被映雁耍弄要脱离敌阵时受的伤也这次严重,虽说是直接抽打,但这次也未免太痛了吧。难不成那树枝还有什么药性不成?如果木子知道苓蝶漪现在还有空想这些对他评价一定会更加高。 
背上的伤渗和着痛极冒出的冷汗,汗虽冷,本质却不减,盬份刺激着 
伤口,到最后苓蝶漪干脆闭上眼,依旧一吭一声,专心致志地和未遇过的疼痛无声对抗着。 
木子不知道刚刚言语刺激了对方什么,虽然现在这个画面也好美……他甚至应该觉得很赏心悦目,应该怀着满足的愉快心情观看着。但不知为何他的赞叹却很快转而为不忍。很不忍。 
用手轻碰那压抑下簌簌发抖的身影,苓蝶漪浑身一震,猛然睁大眼,好象刚刚才发现身边还有人的样子。 
连木子也觉有不妥,想想也许是伤口渗了什么药性,小心和他保持距离,柔声问:「要不要我帮你?」他尽量用令人安心的调语问道。那双被蒙眬泪气映得华光流溢的晶眸,似是无底深泉,只有水与雾不断涌出,却瞧不清底里是什么想法。想起上次和他见面时两相调笑交谈的情境,木子第二次叫出那个名字:「蝶漪……」 
被晶亮泪气缭绕的无底泉洞此刻才慢慢有点聚焦,木子又试着解释道:「你的伤口要处理,而且也好象不是普通伤的样子……让我看看好吗?」诚恳的双眸对上深沉的双眸。 
苓蝶漪趴在地上以手肘强撑起的上身微微摇了摇,闭上双眸,头轻轻点了一下。木子松了口气,至少他让自己碰他。但随即又发现不对劲。苓蝶漪的头点了下去就再抬上来,手也不支地放松,身子无力地伏倒地上。 
「蝶漪!」木子上前去伸手探脉,如果这样昏厥不是单纯痛晕的话,可能会很危险。摇摇头,神情有点复杂地说着只有自己听见的话:「真有点麻烦。你又要欠我一个人情了。」 
第四章 
苓蝶漪又梦到,那牢房里,身上蠕动的湿热体?,被舔遍吻遍的感觉……「你在做什么!」怒吼,感觉随着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吼叫,上面的人吓得震了一震,那人的脸随从玉白的背上抬起头来,嘴角还带有一点血丝。 
血,当然是来自苓蝶漪背上的伤的。人,自然是正趴在苓蝶漪背上舔抵的木子。 
「你在做什么!给我起来!」苓蝶漪又惊又怒,他想到这个看似单纯的人会做出这样龌龊的事。但一动又拉到背上的伤口,黛眉又颦起,轻呼:「痛……」 
冷不放被人颈上点了大||||穴,全身动弹不得,但痛楚也稍稍消减了。苓蝶漪怒目一横狠瞪木子,只见那人也一脸无奈苦笑之外,并有想象中的淫邪笑谑。 
「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我这可是在替你疗伤啊。」一副无害兼无辜的表情,人却己离开其身体了。 
看了看苓蝶漪想吃人的表情,木子叹了口气道:「你伤上有疲ㄖΦ亩荆切┥耸潜蝗擞檬髦ε陌桑磕嵌净峒泳缤闯只嵩黾雍顾置冢涌炝钊诵橥眩闷{花根部捣烂混和以唾液,涂抹于伤口上方可解毒,我刚刚有带疲谏恚裨虿灰换岫憔统挪幌氯チ恕!埂
气也喘的一口气快快说完,深怕血脉凝滞太久又快速地点指解了其||||穴。「疲Α俊管叩粲械隳抗獯糁偷厮伎寄咀拥乃祷埃邢赶胂牒孟笫怯卸凉庖恢植菀
「所以……你是帮我……?」苓蝶漪呆呆地询问。见着他有点迟缓的反应,木子又突然觉得眼前人像极小孩子一样的神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该出现的怜悯之情又由心底涌出,木子安慰自己,反正都是要演的,干脆现在真心一点也不打紧吧……挂上一个担心着急的表情,木子又催道:「你明白就好了,快让我继续上药吧,现在上一次,入了夜再上一之,就行了。」 
苓蝶漪这次很快的了然点点头,又复乖乖地趴伏地上给木子上药。吞了一口唾液,木子又小心地把嘴凑近那些伤口,和着烂融的药草渣滓,?柔的吻上那残忍地爬满一背的伤口。沿着细长的伤口,木子?润湿暖的嘴唇一寸一寸的,连带伤口旁边有受伤的肌肤一起摩挲过。 
细致的,细心的,仔细的。不漏了一分一毫,全神贯注于这个过程上。 
苓蝶漪也不痛,药草混和唾液发挥了药效,背上只有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居然十分舒服。虽然是必要,虽然会不忍,但平心而论木子却很享受这样间接亲吻这片玉凝精雕美口般的背肌。被伤口无情侵占的地方触感细腻,他不敢想象如果此刻这背上不带一丝伤痕的话,是怎么个美丽法。 
丝丝黑发横过那白晢幼细的颈项,不整的衣衫,暧昧的动作,只能用惊艳来形容。忘我地投入,木子暂且忘了心中矛盾混乱的思绪,现在这一刻,从内到外从心与身,无不专注地当一个对身下人怜爱不已的角色。 
红的舌,红的唇,红的血,红的伤,未见残血的阳光照进破庙来,拉下两个重叠的细长身影。 
然后在残血般的夕阳出现的时候,木子已经离开破庙半个时辰了。可是破庙之内仍然有两个人。 
一个青年,一个少年。 
青年脸上苍白如雪,不透一点红,薄唇上也是一片灰灰白白,连平日显血气贫乏的水沬似的粉淡色彩也不见。背上艰难地就着不会直接碰着伤口的角度,轻倚靠着庙内油漆剥落的木柱,也心神理会来人。少年也靠近,正在倚着另一根柱子,手上漫不经心似地打玩一跟针子。苓蝶漪不是不怕,现在看见少年他全身发麻,看见银针就想晕死过去算了。不知这次又要怎么整他法。 
两人一直各有各默不作声,暗地里苓蝶漪却是勉强的运起流弱如蚁的匮乏内劲,想着这一次拼死也要反抗,不再让他得逞。运气内劲的同时还惊讶地发现,这次急切想要对方出现的对像,是木子。 
虽然木子是第一个除苌摄风以外对他这样好的人,但毕道这是第一次在想要求救时,最想见的,第一个出现脑海的,不是苌摄风。这样的感觉好象有点奇妙,奇妙在自己有种可倚靠的人多了的感觉。 
这小小感觉,似有还无的喜悦,令苓蝶漪有一瞬间觉得,也许之前被整的两次都是值得的,因为若不是这样,他就不会有机会和木子结下相处的契机。 
人毕竟想要多点同伴,苌摄风是他的一切,但多一同伴也让人不自觉地感觉窝心。 
而且苓蝶漪知道,苌摄风是他的唯一,他只有苌摄风,苌摄风却不是只有苓蝶漪一个。他所游之处广泛,所交之友良多,苓蝶漪自知自己只是他拥有的下人的其中之一吧了。 
可是苌摄风对他很好。真的很好。他会细心把着他纤柔细弱的手腕,教他作画下棋。他会轻拥着他的腰身从后抱住他辅他运劲使剑。 
苓蝶漪不知道以前苌摄风有有像对他那样对待映雁,不过他知道,至少苌摄风有抱着映雁倚着寝室里的木栏,就着月色细细亲吻他的脸颊。苌摄风有在映雁微微着寒的时候,亲手端着滚着热雾陏香的汤药,亲手一口口的喂他。也有在有意无意间,对着映雁露出溺爱赞叹的眼神。包含的爱意的,眷恋的,只能称为着迷与爱慕的眼神。 
映雁得不到这些,映雁爱着苌摄风,所以他恨苓蝶漪。 
但苓蝶漪不在意。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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