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名湖畔的爱与罚-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短信的功能就是让人说一些平时断然不敢说的话,于雷把它发挥到了极至。
今年春节于雷的爷爷奶奶到他大伯家去,因此春节休假期间于雷全家就去了西山疗养院,吃吃鱼,看看湖光月影,清清净净地过了这个年。只是于雷他妈有一次很不识相地问他〃朋友〃的事情,于雷很不好意思地答了一句〃八字没一撇呢〃,就匆匆把话题移开了。
他爸斜眼看了看夫人,说道:〃不是跟你说了么?那个叫陈可的!好象你没见过一样。〃
〃你见过?〃 于雷跟撞见鬼了一样,惊讶地问道。
〃你藏地图册里那张照片不是他的是谁的?从小到大也不长进些,我都用不着猜就知道你放什么地方。〃他爸不屑地说道。
他爸所说的照片就是张树在司马台拍的那张,是于雷琢磨了一个星期才从张树那儿骗来的。
〃你这是侵犯我受到宪法保护的隐私权!〃 于雷嚷道,〃你小心我以后起诉你!〃
〃哎呀,你爸对你够可以的了,再说咱们也没有过什么二话呀。不管你喜欢谁,只要你开心,我们都支持的……〃他妈又要抹眼泪了,于雷狂晕。
至少等我把他追到了再说这些话成不成!
陈可啊陈可,连我家人都已经批准你我这门亲事了,你就快点投入我的怀抱了吧!我实在是等得心焦啊!
但看情况,于雷还是得先心焦个一阵子了。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01 回复此发言
110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第二学期开始
37、画外音·新学期新气象
转眼就是我在这个学校的最后一个学期了……恩,不对,是本科阶段的最后一个学期了。
所谓天道酬勤,但象我这样的懒人也是经常能得到老天眷顾的——谁想到这厮也能保研呢?得亏了几位牛人姐姐,一心要出国,把保送的资格拱手送出,才有了俺今日的优哉。
学分上个学期就修满了,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攒篇论文,然后就是带着老婆整天吃喝玩乐,花天酒地,到处看考研大军奋战的身影,心里暗暗地偷笑。
当然,我也不是一件正事不干的,毕竟还有一个社团可以让我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
我们社团的人手不多,拢共也就是不到三十号人,但正处于上升阶段,招新情况年年都在改善。你看,这个学期中期招新的情况就很好嘛!居然一下进来了四个小子,包括我那位师弟的超可爱小男友。
那天中午我正站在桌子后头,看见他一个人傻乎乎地在三角地晃来晃去,就招呼他过来。
“师兄。”他认出了我,笑着和我打招呼。
“要不要到我们这来玩玩?”我热情地说道。
“你们这儿是……”
老弟,你这话还挺伤人的哦。我指了指桌子前面横的宣传板。
“好啊,那以后请师兄多指点啦。”他很痛快地说道。
我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运气真好!居然招到了一个大帅哥!哈哈,我老婆肯定要气死了。不过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对他动歪脑筋的,因为要抢我也抢不过我师弟啊,哈哈……
开玩笑的。老婆我最爱你了!怎么可能再爱上别人呢?别……别拿板砖啊……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03 回复此发言
111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38、陈可
这个寒假过得漫长,望穿了陈可一双清澈漂亮的眼睛。
终于又见到了,在国内到达的候机门前,他是前一天到的北京。陈可在百十米外就认出了他,嘴角没有理由地大幅上扬,象是脑袋里有个开关不小心给人碰了一下。
呵呵,真是怪事。这个见面的情景和他预想的没有任何不同,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笑了,忍也忍不住。他见对面的男孩也正傻傻地笑着,于是放弃了要使上下嘴唇靠拢的企图,任由下巴跟脱了臼似的吊着。
他伸手接过了陈可的行李箱,还是那个红色的ELLE。
陈可从兜里掏出一个用黑线串着的小贝壳,伸手递给了他。
陈可还记得入学第一天他脖子上系的那条黑绳,他很喜欢那种简单。这个贝壳是他半年前泡海澡的时候从海底捞上来的,没什么特别,但形状十分规整,色彩也比外头卖的丰富一些,他一时兴起,就把它别在游泳裤里带上了岸。这次返校之前,他一心想着要给那个人带点什么见面礼,于是就把贝壳找出来,钻了个洞,找根绳串上,也算是一条项链了。
“你给我带上吧。”
陈可笑着给他套上,贝壳挂着他的鼻子。
“我自己做的,很有才华吧~”陈可得意地说。
“真有才华!没想到你一个假期就进化成这样了啊!” 他把贝壳从鼻头上摘了下来,轻轻地放在胸前,笑着说道。
“恩,是比你快些。”陈可撇了撇嘴,径直往对面的停车场走了过去。
他赶紧在后头跟着,上了出租车。
他就是陈可想了一个月的人,名字叫于雷,法学院一年级本科。
于雷一路上不住地跟陈可嘀咕寒假里的事情,陈可微笑着听,欣赏着他眉飞色舞的表情,就象是走进了他的那个与自己极为不同的世界。
回到寝室,屋里只有何进一个人,张树他们的行李都还不见踪影,显然是还没回来。何进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见陈可推门进来,赶紧翻身下床,把自己摊在下铺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冲陈可打了个招呼。
“年过得还好么?”陈可问道。
“哦,就在屋里待着,也没什么好不好的。”何进有气无力地说。
“屋里?你没回家?”陈可很是吃惊。
“没有。”何进没有多作解释的意思,又翻身到了上铺躺着。
陈可也没再问下去,自己收拾了一下行李,把床单被套拆下来准备送洗。
“我没睡过你的床。”何进在上铺探出头来,看着陈可。
“哦。”陈可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回答了一声,就拎着要送洗的东西出去了。
背后的目光是冰冷的,但他并不知道。
晚上自然是免不了要和于雷欢聚一番。在学校药膳吃过晚饭,两个人去民大旁边的华星看了场电影,情节一般,无非就是些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画面倒是极其精致,很是让人心情舒畅。
看完电影,于雷吞吞吐吐地建议两个人是不是一路走回去。
虽然路程不近,但陈可是这世界上头一号不怵走路的人,这对他当然不构成什么负担,于是两个人就晃晃悠悠地溜达回去了。走过一路的霓红,进了南门,于雷又提出想到湖那边去绕一圈。
“还没走够么?”陈可微笑着问。
“你……你累了?” 于雷今天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说话老是结结巴巴,或许是分别了一个月,再见面时略略有些生疏了吧。
陈可摇了摇头:“没有,我也挺想那个地方的。走吧!”
他牵起于雷的手往前顺了一下,又赶紧地松开了,两个人于是笔直着往北走去。
还有两天才开学,校园里的人明显比往常要少,博雅塔孤单地独立在景区和校区的岔路口,静静地注视着湖面,人影。
从斯诺的墓前缓缓地走过,陈可想起来他们上次的那个“吻”,想起自己寒假里的“小游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有些发烫。
于雷似乎是看出来他发笑的原因了,歪着头粘了过来,坏笑着问:“想什么呢?”
“想什么还要汇报啊!想你~行不行?”陈可怪腔怪调地说。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03 回复此发言
112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于雷笑了笑,从书包里掏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出来:“以后你想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陈可低头一看,是一只红色的卡通小狐狸。
“好可爱啊!”他把小狐狸拿在手里,在于雷的脸上蹭来蹭去,“你以后要是敢惹我我就拿它胖揍一顿,哈哈。”
“喜欢么?” 于雷驻足问道。
“喜欢啊。”
“那你亲我一下吧。” 于雷一本正经地说。
陈可拿着狐狸娃娃一把堵在于雷嘴上,笑着骂道:“靠,就知道你个老狐狸没安好心!”
于雷摸了摸鼻子,不吭气了,直直地往前走。
陈可心里有点慌,他怕看见于雷的沉默,怕自己猜不透对方的心思,怕在无意间让他嫌弃了自己。不过当下倒是还好,毕竟于雷也不可能真的要自己去亲他,大概也就是逗着自己去哄哄他罢了。
陈可于是拿着小狐狸在于雷的脸上啄了两下,稚声稚气地问道:“他替我了行么?”
于雷笑了:“别他替你啊,他替我得了,你亲他一下,这次就算是放过你了。”
就在陈可正对着小狐狸张开血盆大口之时,斜下里杀出了一道黑影,把两人唬了一跳。
是个小女孩,好象是在卖什么东西。这可真是希奇了,冬天周末的时候湖边上倒是有人在租冰刀,卖饮料啥的,晚上怎么也跑出小贩来了?还是这么一小孩?
陈可定睛一看,小女孩胳膊上挂着一篮子花,手里还举了一支,朝两人递了过来:“五块钱。”
于雷和陈可对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于雷掏出五块钱买下一支,递给陈可,笑着说道:“也应个景吧。”
“应什么鬼啊,冰天雪地的。”陈可接了过来,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回到宿舍,张树已经到了,收拾好了行李,正灌水灌的来劲。在宿舍里陈可和他关系最好,于是心里平添了几分温暖。
“小可~~~~”张树高兴地站起身来,快活地搂了搂他,注意到了他手中的玫瑰,“怎么你拿个玫瑰进来了?难不成还让人家张韩买给你不成?”
“张你个头啊,今天也真是邪了门了,跟于雷走半道上被一小女孩拦着,非要卖花……”
“敢情是于雷哥哥买的呀~”张树拿腔拿调地笑道:“那也难怪了,这情人节的,你们小夫妻还不得浪漫浪漫~”
“还想吃裤衩是咋的?”陈可一边反击,一边在暗地里恍然大悟。
又是一荒唐的节日,这么多黑头发黑眼睛的中国人,非要跟一八杆子打不着的洋鬼子攀亲带故的,真不知道想干什么。或许又是想找个机会给自己喜欢的人送礼吧……
陈可坐到了自己窗上,从兜里掏出那个毛茸茸的小狐狸,在脸上蹭了蹭,冲他扮了个鬼脸,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枕头边上。
·——·——·——·——·——·——·——·——·——·——·——·——·
陈可从来就是一个有决心有毅力的孩子。
甫一开学,他就努力地实践起新年里许下的诺言了。
在BBS上晃了一大圈,从A到Z一百来号社团看得他眼花缭乱,心灰意冷。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和一大群人挤在一块,热热闹闹地参加金融协会或者什么投资论坛的场景。人群是最让他头疼的概念。
三角地也有不少社团在做中期的招新,最醒目的是团委某个部的招新广告,霸气地填着一大块地方,更显得其他民办社团的寒酸。
陈可一个人在街上溜溜达达,随意地接几份传单瞅着。这时耳边有人叫陈可的名字,他扭头一看,是在中国哲学史上认识的一个师兄。因为此人和于雷是高中校友,他便莫名其妙地对他格外多了一分好感。
“师兄!”陈可也随于雷的称谓笑着跟他打招呼。师兄似乎正替棒球社招新,于是也招呼陈可进去玩玩。
这个念头刚从脑中闪过,就把陈可深深地吸引住了。陌生的运动所带来的趣味冲销了他对“人合”类社团深深的反感,他于是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师兄的邀请,在报名表上填下了自己的名字。
师兄告诉他每周三、五是训练的日子,让他后天来一体报道。陈可答应了一声,冲着师兄甜甜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这个学期的课程和上个学期差不多,还是经济学原理,还是高数,还是乏味到了极点的政治课。
那天看电影的时候,陈可和于雷两个商量着一块选了三门通选,一门法学院老孙头的心理学,一门影视艺术,另一门是A类的理科通选,好象是叫脑科学概论什么的。
第二周,选课结果出来了,于雷的影视艺术没能选上,陈可便也毫不犹豫地把这门多少人等着要的课给退了,又挑了一门没选满的历史类课程,跟于雷两个一块选了。
共同的选修课使得两个人时常腻在一起的行为有了更加合理的依据。甚至有的时候,选修课前后正好有于雷院里的必修或者限选,陈可也就跟着一块去听,然后再和他一块去吃饭或者自习。
这种至交好友之间的亲密感让陈可觉得塌实、平静、幸福。
周五,陈可去向棒球社报道,于雷也跟着一块去了,因为队里除了他高中的学长之外,还有一个大二的队员是学生会体育部的成员,这多少也算是和他有点渊源了。
当他们来到一体的时候,棒球队还没来几个人,只有三三两两的队员穿着球衣或者便服在一旁整理球具。
“你也整一套衣服穿上吧,你穿那个肯定好看。” 于雷说。
可惜,穷酸的棒球社不是每个队员都有球衣的。因为赞助稀缺的关系,只有选手球员才有自己的球衣,而且往往还不是太合身的。
过了一会儿,师兄穿着一件背号7的球衣过来了,很热情地跟他们打了招呼,问了些身体素质之类的基本情况。他一听说陈可是新生杯的最佳射手,当即表现得十分兴奋:“速度和反应在运动都是少不了的,木根说的。”
“木根?”陈可没听过这个名字。
“H2?没看过?赶紧去看看吧,绝对经典!咱们队上有好多人就是看了H2和《棒球英豪》才进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