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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未名湖畔的爱与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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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球有什么说法吗?什么四球触岸之类的。〃在美式台球当中,只有四球触岸才是合法开球。  

〃不来那一套,咱们就是打着玩嘛。〃张帆一边苦苦地想〃死囚处暗〃是什么意思,一边随口胡诌。  

于雷开球就有两球落袋。  

很快,于雷就明显占据了上风。张帆用的花球还满满地占据着台面,于雷就剩下两个球和黑球了。于雷看这一球角度不好,便打了一个薄击球,蹭到了两颗花球的旁边。张帆对这一球的技术很是钦佩,在旁边叫起好来。于是张帆也想处理一个薄的,没想到力度太小,反而给于雷创造了一个很好的角度。  

于雷看出来八戒主席实在是不会打球,便有意击出了一个失误让他挽回一些面子。张帆看到于雷的一击给自己摆出了一个几乎球袋一线的角度,立刻摆开专业球手的架势,缓缓往左走几步,往右走几步,最后站到这条直线的延长线上,深沉地看着台面。  

于雷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觉得他真得是一个白痴。  

张帆撅起屁股,拉开架子,又是砰的一声击了出去。  

于雷几乎要用手捂住眼睛。张帆的击球点很高,还用这么大的力去打洞口球,这不是明摆着要母球进袋么?  

果然,白球叮了当啷地滚进袋子里去了。  

于雷再也没心情给他制造机会,迅速地把剩下的两个球解决掉了。  

张帆对于雷的技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声夸奖:〃真行,真行!以后咱们院队要出去比赛就得靠你啦。〃反正输了的一方只要把对方吹得高高的,也就显不出自己的无能了。  

于雷谦虚了一番,心想赢了你也没什么好希奇的。张帆和几个师弟都打了个招呼,说今天大家的球都他请了。李明他们有些受宠若惊,连声地推辞。  

〃我就在那边的台子上打球,临走告我一声就行。〃张帆说,说完又转过头来拍拍于雷的肩膀,〃那边有几个校会的哥们,一块去打个招呼吧,里头有个人挺厉害的,没准你愿意和他切磋一下。〃于雷这时觉得八戒其实心地挺单纯,就是有点喜欢虚张声势,不过这么一来他的形象就和八戒越发地接近了。于雷把张勇托付给其他两个哥们,就跟着张帆过去了。  

那边桌上的四个人三男一女,女的是校会的副主席,男的当中有两个部长,还有一个院会的人物,于雷认得他是院会的秘书长,昨天晚上见过。张帆一一把于雷介绍给他们。  

那几个人听说于雷要主持新生文艺汇演,都对他显得相当亲近。好象这个身份使于雷莫名其妙地进入了他们的那个圈子——按照京大的话说就是牛人的圈子——牛圈。  

张帆所说打得好的人是校会的女主席,叫陈言的。陈言人长得不算漂亮,但挺高,身材很棒,是桌协的核心成员,在学校里很有些人识得她的大名。陈言和两个校会的部长都给于雷递了一张名片,于雷对于大学生竟然随身带着名片感到十分惊讶。另外两个人一个叫臧玉,一个叫李若熙,是体育部和外联部的头目。于雷隐隐觉着李若熙的举止之间有点女气,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19:0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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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极力地夸赞于雷的桌球实力,并怂恿陈言和他较量一盘。  

〃那就来一盘吧。看看咱们的小师弟实力如何?〃陈言笑着冲于雷说。  

于雷本来对她的印象就极好,便愉快地接受了挑战。其他四个人都围在旁边看着。  

陈言的技术果然不同一般,跟随球控制得非常稳定,但于雷那一盘也打得特别好,属于超水平发挥,甚至还击出了一个从来没成功过的中杆跳球,引起了一片掌声,陈言也在一旁直竖大拇指。  

最后还是陈言先把黑球打进了袋。这也是于雷觉得最理想的结果。  

陈言从桌子旁边绕过来和于雷握了握手,相当肯定地评价了他的技术,说:〃有没有兴趣到校会来玩玩?这边体育部外联部的都是咱们自己哥们,肯定会关照你的。〃张帆也在一边说道:〃大一的时候不妨多尝试一些,校会毕竟要比院会的视野开阔一些。〃臧玉没等他说完就拉过于雷的手说:〃别想了,就来体育部得了,你这个样进去外联还不把那群小姑娘给迷死,到时候连李若都会起了色心也没准。〃 〃别老挤兑人家李若。〃陈言笑着说。  

那个李若熙果然是gay,而且还是0。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于雷心想。  

〃怎么样?你们院主席都放话了,来不来?〃陈言说。  

〃这还犹豫什么呀?我也不象是那么不识抬举的吧。既然臧哥肯收我,那我就是体育部的人了。〃于雷尽力表现出自己的热情。  

臧玉很高兴,说:〃以后你就当副部,其实就是一块干,你我之间不分什么正啊副的。〃陈言却显得有些犹豫:〃你让一个大一的小孩当副部哪里管得住别人,也不是不知道京大这些人的德行,个个都是心比天高,谁又服谁了?〃于雷马上接着:〃我还是当个小跑腿的就行了,就是想见识一下,职务什么的本来也就不是目标。〃 〃那不行,人家既然奔我来了我就不能亏待了人家。再说我也没要让他管谁,大事自有大二的罩着呢,这就是个名分,知道不?〃臧玉直着嗓子跟陈言说道。  

〃那随你,反正只要你没问题,我有什么问题。〃陈言笑了一下。  

于雷嘴上说不在乎职务什么的,可心里还是乐滋滋的。想想这三天里的事,于雷觉得自己运气好得过头,趁着自己正走运的时候,没准连白T恤都能再联系上!好,明天接着上图书馆去。  

可惜,于雷打错了如意算盘。第四天上午举行了新生开学典礼。  

那是于雷第一次走进京大百周年纪念讲堂(简称白讲),据说,这个讲堂的主会场在全北京的演出场地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光舞台一项就砸进去了上千万。于雷和其他法学院的学生都坐在二层,激动地等待着一场振奋人心的表演。  

然而,开学典礼的无聊程度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校长同志的演讲半死不活,让台下已经准备好拍烂的几千只手毫无用武之地。代表前辈上台的是个国际关系学院的大四女生。林闻认为她有明显的躁狂症症候(他父母都是医学教授),因为她从语调到表情都夸张得巨不自然,于雷也说这个女生让他想起小学生的演讲比赛,连张勇都评价道:〃这个学姐嘴巴怎么那么大?〃于雷在无聊演说的催眠下昏昏欲睡,可一想到图书馆里的白T恤男孩也就是这台下上千个脑袋中的一个,就又心痛地清醒过来——到现在为止,白T恤男孩还没有用昨天留下的电话和自己联系过。连他到底是否看到了那张纸于雷都难以确定。  

只有教师代表的发言振奋了一下大家的精神。法学院名嘴孙东东一上台就以一个闪亮的秃瓢引起了大家热烈的掌声,孙教授一路上插科打诨,台下笑倒一片;不但如此,孙教授对于什么时候该煽情也拿捏得很准,一看火候到了就一改滑稽的态度,扬起三寸不烂之舌一顿猛煽,只熏得听众们烟雨朦胧。于雷很是期待能有机会上上他的课。  

开学典礼总算结束了。可刚吃过午饭,紧接而来的又是院里的开学典礼。  

和上午一样,院长发言,教师发言,学生发言……除了地点见小人数见少,倒也没什么大的差别。  

开学典礼完了之后,年级主任把大家留下来,介绍了分班情况,指定了各班班长和团支书。由于全年级一共四个班,八个预备党员,正好一个班配两个,于是张勇就在全班同学半信半疑的目光中就任了于雷他们班的班长。于雷和其他三个哥们都同意,这对301宿舍今后发展的前景和同志们要求进步的愿望是非常有利的。  

于雷的图书馆计划虽然耽搁了一天,但他想到白T恤男孩今天的行程应该和自己的差不多,便也释怀了。  

后面的两天里,于雷除了偶尔和〃工委〃的同志们碰碰面,就把全部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在人文社科A到G的各区来来回回地搜索,以至于连馆员阿姨都关心地问他要找什么书,她可以帮着找。  

我要找一个穿白T恤,很很漂亮很很帅气的男生,你找得着么?要你找得着现在也不在这呆着了。于雷心想然而事与愿违,你越是急着想找的东西就越是躲你躲得紧,于雷两天的守株待兔、刻舟求剑就象我们可以想象的那样,一无所获。不过这两天也没全白耗掉,毕竟他还把那本《中国哲学简史》给看完了,虽是不甚了了,却也颇能乐在其中。  

到了第五天的下午,于雷明显感觉到了京大里人潮的回流。这样或者那样的男生女生,拖着沉重的旅行箱,走进了这样或者那样原本空空的宿舍楼里。悠哉自在的就餐环境也从那天的晚饭起发生了变化,在一些定点开饭的食堂里,比如学一和学五,如果去的稍微晚一点,好菜就会被抢个精光。残酷的生存环境迫使于雷要调整自己闲散的生活态度。  

第六天就要开始一学期一次的选课。  

选课手册已经发下来了,厚厚的一摞。手册里清楚地印了秋季学期全校几百门通选课、公选课和公共必修课的名称,课号以及选课时间地点。据师兄们介绍,只要明天八点一到,全校一万两千名本科生就会统统行动起来,赶赴自己选定的战场,拼了命也要把自己的选课条第一个递给任课老师——当然,并不是每一门课都是这样。  

于雷把选课手册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在将近子夜十二点的时候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几个哥们分头去选课。  

回来的时候李明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跟于雷说:〃猜我选了什么?〃 〃你选的能有什么好课?〃于雷料想这家伙肯定没干好事。  

李明用手指着选课手册其中的一页,于雷凑过眼去一看:性、生理与卫生。  

〃哈哈,你还用得着选这个?有什么问题我指导指导就行了。〃于雷笑着说。  

〃你指导我?我先指导指导你是真的。〃李明说着就拦腰抱了过来。  

于雷奋起反击,两个人在宿舍里扭作一团。林闻乐得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解说起来。  

张勇手足无措地在一边站着,说道:〃别打了,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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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陈可  

在图书馆和于雷第三次见面后又过了两天,陈可和同屋的三个哥们背着旅行包回到了宿舍。那张抄来的纸条整整齐齐地夹在陈可的记事本里,但他到现在还不确定该怎么使用这个〃偷来〃的联系方式。  

陈可的一个叫刘海斌的室友家里是北京一家旅行社的,热情地招待陈可他们三个一起到京郊玩上两天,星期四跟上团走,星期六选课之前把他们送回来。陈可倒也想不出有什么拒绝的理由,虽然这又意味着有两天必须和同伴们无时无刻地粘在一起,但毕竟和大家一起出游是件难得的好事。  

陈可不愿意和朋友走得太近是有理由的。  

绝大多数人和他现在的室友一样,在刚认识陈可的那段时间里总是对他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他们把陈可当成自己从来不曾有过的弟弟,当成可以交心的好友,并且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时间和金钱。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这些不久前还对他嘘寒问暖的朋友渐渐地,渐渐地远离了他,因为一些这样或那样的,陈可永远不知道的原因。当陈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朋友们已经在远远的地方暗暗地指责他了,留下陈可一个人,背对着别人流下委屈的眼泪。类似的情景一再发生,陈可逐渐学会了不为这种事情而感到伤心和遗憾,他以为这就是人世间不变的法则——人走在一起就是为了互相伤害!但只要和他们保持距离,在他们靠得太近的时候把他们推开,他就能至少在形式上和他们友好相处,能在非常必要的时候得到他们的帮助。  

尽管是这样,人们依然常常指责他,尽管大多数这样的指责并不带着恶意。他们总是叹着气,缓缓地说,〃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长不大?〃陈可不理解这种结论得出的根据。  

他还记得高中的时候有个教过他的特级语文老师,她在给他作文的批语中写道:〃我实在没法再教你了。〃陈可的父亲看到了以后火冒三丈,抄起皮带往他身上劈头盖脸地打了一顿。后来那个语文老师亲自打电话来解释说,她是觉得这个孩子看问题太透彻、太独特了,自己实在没东西再教给他了,若非要再给他灌输些什么那就是扼杀孩子的天分了。  

陈可始终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不理解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不理解自己,就象他从来没搞明白自己到底对女朋友做错了什么,结果招来了那些早已习惯了的口诛笔伐。  

陈可他们一起去了龙庆峡、康西草原,和一个他已经忘了名字的野长城。  

他们在龙庆峡一块玩蹦极,在康西草原一起骑马和射箭。张树和刘海斌都为陈可而折服,无论是策马驱驰还是弯弓搭箭,他都是那么天生得有模有样。虽然他们总是要上气不接下气地追赶陈可的步伐,但当他们看到陈可兴高采烈的样子,又都情不自禁地原谅了他。  

而陈可最喜欢的还是那一段荒芜的城墙。  

他不顾室友的劝告,轻巧地蹿上几百年前留下的残垣断瓦,坐在孤凄的高处,任由其他同伴们在导游的指引下象被驱赶的羊群一样走到这,走到那。  

张树拿起他心爱的奥林巴斯把这个时候的陈可拍了下来。  

他坐在野草丛生的城墙上,用两只手撑着,自在地驼着背。  

两条腿悠闲地摆动成小小的角度,头微微仰着,眼睛失焦地对着远方。衰败的残阳蒙在他的脸上。  

秋风吹动起满头的乌发,也在黄昏中染上一片令人悲伤的红色。  

于雷常常独自呆呆地看着照片,看很长很长时间。他身上的每一个细微末节,都在静谧中生动如栩,好象没有一秒钟是同一个他。  

这趟旅行让陈可高兴极了,他甚至一路上都在和朋友们谈天说地,晚上住在宾馆还和海斌一伙打了两圈升级,把张树他们宰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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