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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凤凤之宜 下-第3部分

小说: 凤凤之宜 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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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流星般的发扬起,更给这一幕增添惊心动魄之感!那抹红如落日天际之晚霞,挣了一挣,随即落入无边黑暗之抱拥。 
事出突然,众人竟然救之不及! 
下落的身躯如断线的风筝,跌入波面! 
同一时刻,漆黑凤眸里燃起张天烈焰! 
袖底,修长的白玉十指攥紧! 
花道刚刚对着那桥上栏杆“研究”了那么久,他可不会以为他竟然不知那段栏杆已经朽烂,加上被流矢钉穿,早已摇摇欲坠?白痴也有个限度。花道是单纯,却不傻。他毕竟是樱木府万众瞩目的少家主! 
可恶!这么冲动草率地,即使甘冒大险也无所谓吗? 
“仙道,是谁许你出的京?”语气轻柔得不可思议。然而却轻柔,才越危险。却不知道他们微薄的兄弟情分可否挡住这淘天怒火? 
仙道苦笑。虽然皇兄作出了那种事情,还虏了当今樱木少家主,可是他怎敢去指摘怒火中烧的皇兄? 
皇兄是圣君,可是也因为太过惊才绝艳,深不可测,而更加把君主天生的专横霸道行使得理所当然。上一个见过皇兄这种表情的人坟头上的草只怕已长得比人高了!君威难测,皇家威严不可犯,身为圣上最宠爱的弟弟,他绝没有兴趣用自己宝贵的生命去挑战亲爱皇兄的底线在哪里。 
“皇兄息怒。原由容臣弟稍后再秉,当下还是以救援樱木大人为当务之急。” 
恭敬禀告着,提醒那气势凌利得可怕的男人,他的猎物还生死未卜。花道,对不起了,不是本王不帮你,而是皇兄太过恐怖到没人敢惹。 
不知何时,精干的侍卫们已找到了自家皇帝爷,团团护驾的潮水,一重又一重,默然无声却又迅速有效地,似是要戴罪立功般将流川枫护个严严实实。 
得知找到皇帝老爷,总算放下半颗心的大臣们,也顾不得时不时被人流冲散,磕磕绊绊地正在围过来。 
团团护卫中心,夜风中,年轻的皇帝默然伫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空无一人的沉沉波面,大运河无尽奔流,点点星光点缀的黑绸暗涌下,是急流之湍。 
面无表情的脸如常叫人瞧不出心思,惟有一点火焰在子夜般的黑眸中颤颤跳动,亮得骇人。 
为气氛所慑,众人肃静恭立,摒息地等待着那即将下达的命令。连仙道王爷也暂时静立一旁,带着一丝若有所思地观察着自己的皇兄。 
虚空中,那带着倔强和顶撞的金瞳犹似在眼前,透明得宛如泪珠。想逃离朕吗?休想! 

皇帝遇刺事件自然非同小可。当场处死主谋,同时连坐无数。而城主仍要继续追究下去。 
倒是皇帝似乎对此不以为意,隔日继续南巡。这一举动亦安抚住大部分民众。料想皇帝威武无敌,麾下猛将如云,自然不把些许蟊贼当作一回事。 

是夜,宫船顺江而下,渐渐变成影子。 
只剩下滔滔运河不尽奔流。 

 
(二十) 

马蹄答答,轻快地踏在林间小路上。 
幽静的林木在两侧倒退。并渐渐有悦目花木错落其中。 
“我说主子,您可没瞧见那池上家父女听见你说要走时候的脸色,可怜人家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抛头露面来见您,可主子您却只顾着生意一谈完就早早回去,还不抹掉脸上的笑容装个样子,啧啧,又伤了一颗美人心了。”偷眼观察自家主子仍是一副不在意模样,促狭续到,“莫非主子您老惦记着家里的那个火爆美人?难怪数日心不在鄢啊。” 
“阿神,可是要我割了你的舌头?”领先的高大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沉声喝斥。 
他约摸三十多岁,肤色黝黑,面容刚硬威严,眉宇间隐隐有不凡的领袖风范。 
被叫做阿神的年轻人却不怕死地又捋虎须:“不敢相信啊不敢相信,这可是我那阴沉刚硬、冷漠不苟言笑,不知柔情为何物的铁汉主子?傲视大地、富甲一方,威严不容侵的帝王堡堡主?竟然因为今日半途收到那人要见你的消息,就心不在鄢,更百年难得一见地面带微笑了大半天?” 
这是夸他还是损他?牧绅一向来刚硬无情的脸上也不禁一松,溢出一丝意得志满的微笑。思绪遥遥牵回那倔强人儿身上,他也终于决定要屈服了吗? 
数天前他厌倦了家中妖冶的姬妾为争宠而做出的种种手段是非,干脆暂时将庞大的家业商务抛给自己的左右手,孤身一人来到渔樵峰下的别业散心。不料在别业后的河水边垂钓时,一名长发灿烂如焰的火神般少年破水而出,令他为之神夺,立时下定决心要让这少年成为他的珍藏品之一。当时少年似乎受了极大惊吓,有些神志不清地逢人就喊“狐狸”,那么一个大男生露出那种天真如孩的惊慌神情,竟是说不出的可爱,当即夺取了他的全副关爱。他立刻请来大夫为他医治。然而少年清醒后,性情大变,脾气一改温顺,变得暴烈如火,蛮横吵嚷着非要立刻离开不可,还出手打伤了好几个拦截他的家丁,几乎被他闯出庄去,没有办法,牧绅一只好亲自出手将他点倒,并关了起来。 
而少年虽然举止颇为粗鲁率性,武功颇有几分底子,然而神态喝骂间无意流露的逼人尊贵透露出他的身分恐怕大有来历,当下精明的牧绅一不仅有意将少年隔绝于别业中,更严令禁止属下谈论有关着少年的一切事情。不管他是什么人,这个珍稀的红发猎物他是要定了! 

别业依着河流修建。园中湖水采活水,力求一片天然。 
一路假山流水,花木扶疏,沿着曲桥走来,远远看到湖心岛上,桃花纷飞。 
桃花掩映深处,是一栋青色的石屋,石屋的一面墙整个拆掉,换成儿臂粗的铁枝栏杆。 
一个白衣人在栏杆后面踱来踱去,偶尔一转身,那顽童一样胡乱绑起来的长发就如火色丝绸的亮面一闪。 
看到来人,他大喜如狂地扑到栏杆上,挥舞双手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喂!本天才快要憋死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在他的热切注视下,来人轻盈无比地跃下桃花树,走到他跟前,昂首微微一笑:“你要我放你出去吗?” 
“嗯,嗯。。。。啊。。”纵然是早已看惯了级数高如流川枫那样的旷世美颜,看到这人的一笑,花道只觉得好看得不得了,竟也不由呆呆地看傻了眼。 
“哧~,傻小子!”看到花道的模样,那人噗哧一笑,黠光流转,刹那间竟似春风郂荡,百花竞放,几乎连他身后桃花飞雨,乱红阵阵的美景也相形失色。 
“我可不晓得他喜欢的竟是这么个傻小子呢!”那人眼珠一转,伸手拿桃花枝在花道头上一点:“喂,回神啦!” 
“啊,对不起啊!”花道连忙道歉。手指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勺,同时脸上爽朗一笑。他生就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故此要他向流川枫道歉,他是死也不肯的。但是对着这个头比自个儿小,身形比自个儿单薄,看起来像个大姑娘一样的人,却自然而然就说出了对不起三字。 
这次却轮到那人一怔!一双美眸不禁仔细凝注那少年的脸。这看起来粗枝大叶的红发少年,刚刚一笑,那笑容竟似发出光来一样,干净温暖得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能养出拥有这样无暇笑容的人来?这个家伙能被那人所恋,果然有些不同。这样想着,手下却是不慢,三下两下打开了那牢门石锁。 
“啊,你要放我出去?太好了!这几天可把本天才憋坏了!”花道大喜若狂,小狗般围着他欣喜不已,直直把这个人当作自己的救命恩人。 
不料此人直接进入石屋,然后转身啪嗒一合,竟然将牢门锁上了! 
聒噪的家伙愕然闭嘴,待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后,登时悲愤欲绝,呼天抢地,“你疯啦?你干吗把锁锁上啊?锁上我们就出不去了你知不知道?啊啊啊啊,我不要在这个鬼地方啊!”他不死心地冲过去拉扯着严丝合缝的石锁,沮丧得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这一连数天监禁下来,对好动的他来说,着实已经关怕了。 
“我不能放你出去。但是我可以教你出去的方法。” 
悠悠闲闲一句话再度燃起花道的希望。看到那兀自摇晃着栏杆的少年满怀惊喜地回头,小狗般的眼睛里一瞬间闪出亮晶晶的光芒,藤真看得只觉一阵好笑,恶作剧的冲动顿时涌上心头。 
“你过来。”伸手拉过花道,却忽的为手掌下的丝绸般触感一诧。当即毫不客气地自手腕往上狠狠摸了一把,放肆地瞄了一眼如所料般懵懵懂懂的少年,黠笑道:“这是利息。” 


“有他的下落吗?”修长优雅的雪白人影站立在窗前,凝视那火红一片的霞光。漫漫的华彩轻柔而极其小心地晕染着他的袖缘,有那么一瞬间,让人几乎以为那站在光影里的人不真实得即将羽化飞去。 
然而了解流川帝,或者对流华任何一个皇帝有研究的人,都谨慎地记得,那只不过是一个假相。如果你因此忽视他口中说出的任何一个字,那下场决对是生不如死,让你恨不得从未出生过。 
上天眷宠的容颜,魔鬼一样的智慧,手握这片大地的君权,永远高高在上的的流华的天子一族。从来没有人能忤逆他们。 
触动沉睡的魔鬼,没人知道那后果是什么。 
这间用来充作临时书房的房间,禀持流川帝一贯的品味,简洁得没有丝毫赘饰。奢华度甚至不如之前为花道所布置的临时舱房。 
但是另一种庄严而肃杀的气氛,却像利剑一样剖开所有来到这里的人的心脏,将震颤和慑服悄无声息地刻入每个人的意念之中。使得进入房间的每个人都有一种赤裸裸暴露在流川帝的怒气下无所遁形的错觉。 
一抹淡淡的紫华在门旁一顿。 
停在门口的仙道无声地叹了口气。没想到这次皇兄会如此生气。皇兄生气的恐怖,有生之年他实在不愿意再看到第二次。 
唉,唉,唉,为什么就让他这个无辜人士赶上台风尾了呢? 
思及当日在皇都,好容易送走南巡的皇兄的撵驾,连日操劳的他才刚刚合眼,就苦命地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 
镇南大将军、他那向来性格内敛沉稳无比的好友赤木卡着他的脖子摇晃不停:“快快快!快下令搜城!” 
他的背后,一向温和如春风的木暮大人则是一脸阴云密布,像是无数讨债鬼缠身似的阴沉沉宣布:“花道不见了。” 
后来得知,两人犹如怨灵的表情,实在是饱受樱木妈妈荼毒的结果。 
那位行动力十足的樱木府夫人可不在乎什么南巡不南巡,她只知道那天是她小儿子出宫的日子,好不容易丈夫儿子不再阻拦,她一大早就进宫到太后那儿喝茶了,而喝茶喝到最后,儿子竟然人去搂空,那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想及当日的混乱,即使优雅沉稳如仙道也不由变了脸色,打了个寒战。 
而接下来更惊动一连串平日疼宠樱木的诰命夫人、一大帮与樱木府交好的官员、然后是他地位超然却厉害无比的母后,那些日子的混乱与饱受荼毒更是让仙道连想都不愿意再想及。 
本以为找到花道就可以向京中那批恐怖的夫人帮和两个恋弟狂交差,却不想一见面就发生意外。而随着连日搜索的毫无结果,皇兄的怒气已经到达顶点,比起远在皇都的那些威胁,安抚皇兄的怒气则毫无选择地成为当务之急。 
唉,可是他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啊?拿绘着荷纹的雪白邸报遮住半边脸,仙道怕痛地眯起一只眼。 
“禀皇上,已派出大批人手沿着运河搜寻五日,无人见过樱木大人。现在已经加派人手,并将支流沿岸列入搜寻。”房中恭立的属下已然汗湿重衣,明知必死也丝毫不敢耽误地朗声说出搜寻结果。 
没有杀气,然而房内的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像是空气被人抽干般,那以窗边为中心的辐射开来的沉重的迫力,叫人几乎难以呼吸。 
不死不成了! 
仙道连忙扬声唤道:“皇兄。”并一步跨入,挡在那人之前,方才吐口气,扬一扬手中的邸报,道:“最新消息:距此百里的红雅城有人曾见过一名红发的少年。” 
他很聪明地去掉了“疑似”两字。 

 
【21】 

“你真的想要出去吗?”离开牢门边,藤真笑得好暇以整。 
“当然了。” 
“那可要乖乖听话喔!” 
“你。。。。。。。”不曾提防那纤细的少年,却被他轻松点着了|穴道,登时仰天栽倒。 
藤真笑吟吟地将他放置于石榻上,自己双肘支在他身侧,侧头看着他道:“你可是很恨我?” 
废话!虽然被制得动弹不得,却仍是吊高了眼睛努力瞪人。 
藤真不禁大感有趣地与他对瞪起来。他虽然素爱恶作剧,但是却绝少人舍得对他发脾气的。碰到花道这个直脾气的不禁大乐。 
虽然藤真极美,然而那双眼睛坏起来可真让人受不了。不多时,花道给他瞧的面红耳赤,照一般人的反应早该左躲右闪,不敢接触藤真的眼神。然而此刻花道恼怒于藤真向他突施暗算,竟然倔性发作,虽是羞窘不已,却死死与藤真对瞪,纵心下早已发怵,却不肯先示弱了。 
藤真正中下怀,手儿撑住小巧下颌,乐得藉着目光大肆挑逗,直把单纯大少的花道弄得几乎崩溃,才忽地笑出声来:“好可爱的眼睛!好像虚张声势的小老虎,你不知道,这种目光会叫男人激动得不得了吗?” 
花道听得似懂非懂,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禁不住对他怒目而视。 
藤真怔了怔,微笑地伸手抚上他的眼睛,柔声道:“不要这样地看着我呵!我可不想被‘他’追杀呢。。。。。。” 
花道也看得一呆,藤真本来容貌稀世,花道也没放在心上,但是刚刚那个淡淡的微笑却有种说不出的悲伤自嘲味道,教人忍不住想将世上所以东西都捧来只求他展颜一笑。 
纤白的手指顺着麦色的轮廓线下滑,藤真露出意义不明的表情,粉红小舌舔了下唇角,漾出说不出的魅惑之意,略显低哑地笑道:“不过,让某些人暴跳如雷一下,也不错呢。” 
什么意思? 
花道还未回过神,便觉下巴颌儿被迫仰起,有尖锐而湿润的细齿在他下唇一咬,不由痛叫一声,却在下一刻被一片温软堵住了口,一条嫩滑而灵活的舌头溜了进来,施展种种匪夷所思的手段,纠缠战栗,同时有冰冷的液体在纠缠中滑入口腔,更被那舌头灵活地逼入食道,没有能力多想,两人迅速坠入情欲炽热的狂风暴雨中。 
一吻既罢,花道固然是挣得双颊涨红,被吻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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