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别欺负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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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再是当初那种报复的心情,这样子的转变,他也说不上来。
每当烦躁的心情回到宿舍,看见伍幸福那双灵灵大眼,那股烦躁莫名其
妙地消失了,他只想让自己深深埋入他的身体里,恣意地享受他的甜美……
从思绪里回过神,发现时间不知何时已走了半小时。
他拿下环在他腰身的手臂,一一扳开揪住他胸前衣服不放的手指,他起
身走到浴室。
牙刷沾了牙膏,三两下地在嘴里刷著。
为什麽伍幸福半夜爬上他的床?
那天在厕所分别後,伍幸福对於他的态度也没什麽变,依然很沉静,在
宿舍里见到他还是那付唯唯诺诺的模样,成天不是睡觉就是拿他那本画册在
上面涂涂抹抹。
伍幸福应该乐得轻松吧?
会爬上他的床是跟他示威吗?想藉此行为告诉他,就算他爬上他的床、
躺在他身边,他也能笃信他会遵守诺言不再对他出手,他是这样想的吗?
漱了口,他放下牙刷,换上制服,走出浴室。
伍幸福仍然躺在床上沉稳地睡著。
拿了零钱,他开了门下楼到学生餐厅买早餐。
算了,暂时别再想。
上课铃声已经响了好久,他转头瞧了瞧身旁的空位。
伍幸福在早自修的时候被导师唤了过去,这段时间,他曾经回来过一次
,翻了翻书包後,脸色发白的又走出教室。
然後上课铃响了,过了许久却没老师进教室授课。
这节是导师的数学课,老师没进来,伍幸福也没进教室,想必他待在导
师室和老师一起。
班上处於无老师的阶段,同学藉此机会讲话,全班闹哄哄地像要把屋顶
给吵掀似的,风纪喊了几声「不要讲话」却没人听。
又过了将近十分钟後,导师才和伍幸福一同走进教室,在两人进到教室
後学务主任以及几名熟悉的脸孔也一同进入教室。
他一眼就认出来,那些都是担任他的班上其他科目的授课老师。
伍幸福低著头走回座位,脸色依然白得吓人。
发生什麽事了?
他纳闷地看伍幸福,後者却低著头,双手揪紧衣摆,出力之大使十指泛
白。
「同学不要讲话!」导师咳了咳几声,脸色凝重地盯著全班,久久才开
口:「同学把书包放在桌上,每个人等会儿至少都要让三名老师搜身。」
「啊……为什麽?」
「干嘛要搜身啊……」
班上同学纷纷提出不满。
搜身?谁的东西被偷了?但也不至於需要动到学务主任出面吧?
他望了伍幸福一眼,他记得他是总务股长,掌管班上大大小小的收费金
额以及额数不小的班费,难道钱被偷了?
「遗失多少钱?」
伍幸福抬头,颤抖的唇动呀动,久久之後才发出声音:「二十……万多
……」
二十几万?他一听,差点昏倒,那几乎是就读这学校三年的学费,也难
怪会惊动到学务主任。「怎麽那麽多?」
「班费……加全班缴交的课後辅导费……还有便当钱……」
光是辅导费每个人就要缴四千元,他班上有将近五十人,相乘起来辅导
费就有二十万块。「收完钱怎麽不拿去总务处缴?」
「本来想……全班都缴完再一起缴……」
会把二十几万块带在身边上下学,他想全世界可能只有他身边这个人才
会这麽做,二十几万?那是多大的一叠啊,伍幸福不嫌笨重吗?
半个小时过後,班上同学每个人全身上下都被反覆搜过三次身,就抽屉
、书包也是一个一个物品拿出检查,根本没发现那二十几万。如此明显一包
钱到底会藏到哪里去呢?
老师面容铁青,学务主任也是,而伍幸福却是脸色苍白到不像话。
「什麽钱不见,我看八成是他A走了吧……」
「明明家里有钱的很,却干这种事,真叫人不屑!」
「可不是吗?又不是一百两百,随便摺一摺塞进屁眼里也不会被人发现
,那麽一大包怎麽可能会搜不到?」
「哈!说不定如你所言,他把二十几万全都塞进他屁眼里,难怪会搜不
到,哈哈、哈……」
下课时间,各自的小团体开始为刚才那件「失窃」案子嚼舌根子,大肆
发表自己被当成小偷搜上三次身的不满。
那名同学不知事无心还是故意,将「把二十几万全都塞进他屁眼里」这
句说的特别大声,顿时全班笑成一片,更恶意的还有人打算逮住伍幸福,脱
下他裤子检查屁股,是不是真如那同学所言。
他冷眼睇著那群人,要是他们真敢付出行动,他不敢保证是否会和他们
大打出手。
所幸那些人只是闹著玩,并没有脱下伍幸福裤子的举止。
只是……
他看了看伍幸福,发现他的脸比刚才更惨白,由镜框的缝细望去,他的
睫毛不停的颤抖,死命的咬著下唇,一付快哭出的表情。
上课铃响了,围成一群的同学全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全班安静无声。
第二节仍然是数学课,导师的脸色依然十分凝重,他绷著脸开始讲课。
翻开笔记本,他在上头写了一行字後,合上之後传给伍幸福。
伍幸福讶异的转过头。
他比了比打开的动作,而伍幸福疑惑地翻开,低头瞧完後,露出惊讶的
表情。
他示意伍幸福提起笔回答。
伍幸福匆忙地点点头,赶紧拿起蓝笔写了字,然後合上簿子拿给他。
他翻开──
『你确定钱是今天不见的?』
『确定,我昨天还有拿出来确认数目。』
拿起笔,他又写上一行,递给伍幸福後,从他手里拿回簿子,翻开。
『确定有将钱放进书包?』
『恩,我每次都会放在书包。』
低头又写。
『今天放学留下来,我们来抓犯人,我可以确定钱还遗留在教室。』
『怎麽知道那个人还把钱放在教室?』
『你不信?』
『恩。』
『不然我们来赌。』
伍幸福转头望他,但他的眼镜遮住他的眼睛,他无法从他的眼睛读出什
麽讯息。
『赌什麽?』
『赌……』
他停下笔,对啊,要赌什麽?随即,他一笑,低头继续写。『赌一个星
期,从回宿舍开始到隔天天亮。』
『啊?什麽意思?』
『做、爱!』他还故意强调,在这两字用框框圈起。然後他又补上一行
。『如果我赢了话我们来Zuo爱。如果你赢了,你要什麽?要不然,如果你赢
的话我当你的奴隶,要吗?』
把簿子传给他後,他望著伍幸福的举止,只瞧见他看完他写的字後停顿
了好久,之後他在上面一直唰唰地画著,然後又低头写字。
拿回簿子後,原来刚才伍幸福拼命画掉的地方竟然是他在「如果你赢的
话我当你的奴隶」这句话上面,杂乱的蓝色直线几乎快把他的这句给遮盖住
,伍幸福在下头写了字。
『我不要你当我奴隶。如果我赢了,可不可以……对我温柔点?可不可
以让我每天在你怀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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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别欺负我》目前陷入 ”严重卡搞” 当中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十一
放学时间很快就到了,确定教室的人全都走光後,他和伍幸福躲在窗帘後头。
「你……确定那个人会来?」
「一个小时後就要晚自习,能折返回来拿钱只有这段介於放学及晚自习的时间,过不久他一定会回来拿钱。」
「怎麽确定他一定把钱放在教室?」
咦?他惊讶地瞧了伍幸福一眼。
难得他讲话没结巴。
「直觉,而且他也没时间把钱藏到别处,我想他大概是在早上全校升旗的时候偷的,今天升旗很快就结束,没什麽足够时间让他联想到别处,而且你在早自修就发现钱不见了,在每个人都各自怀疑的情况下,他当然不可能拿著一包疑似钱袋的东西到处乱窜,他一定是将钱放在大家都想不到的地方,我倒是想到了个地方──」突然,他止住声音,有人推开门走进来。
他将窗帘微微拨开,望著走进来的人,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
果真是他。
他还真能去当个侦探。
只见那人像做贼心虚似的,不断的四处查看,像是怕有人忽然闯进来。
那人飞快地冲到讲桌前,拿出一把钥匙插进讲桌底下的钥匙孔,转动,打开铁制的门後,他从里头拿出一袋物品,他咯咯地笑了。「哈、哈哈,我发了……」
「同学,独自吞了二十几万哟,能分我一点吗?」周宓炫一手拍上那人的背,温柔地浅笑。
那人惊愕地转头。「班、班长……」
「我就猜小偷可能会是你。」
「怎、怎麽可能……明明天衣无缝啊……」他颤著唇,不敢相信的摇著头。
「错!做坏事怎麽可能会天衣无缝,知道我为什麽会知道吗?」他从那人手中拿回钱袋,放在伍幸福手上,以免等会儿那人恼羞成怒抢了就逃跑。
「老师搜过每个人的身、书包及抽屉都没找到,那就表示钱被放在正常人不会想到的地方。教室还没搜过的地方就只剩下讲桌,因为里面放置贵重的视听器材,所以一向都由钥匙锁起,而你又是负责掌管钥匙的人,不怀疑你要怀疑谁啊?」
「可、可……恶!」他挫败的滑落在地上,立即,他拉住周宓炫的衣服下摆,担心神情全表现在脸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的,我只是被一直贪欲迷昏了脑子,以为绝不会有人发现,所以、所以……」
「班长你会跟老师说吗?」
「这话你应该问被害者,而不是我。」他看周宓炫转过头望他。「你打算原谅他吗?」
该原谅吗?他垂著头盯著面露惭色的同学。「嗯。」他轻轻地点下头,无所为的原谅与不原谅,今天被人冤枉的还深深印在脑海里,那股委屈……他甩甩头,算了,钱能拿回就好。
「他已经愿意原谅你,你可以走了,以後别再做这种事。」
「谢谢……谢谢你,班长。」说完後,同学狼狈的跑出教室。
周宓炫不知何时已转过头望他,神情相当无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说你……一个笨蛋!」
笨蛋?他不解的偏头瞧他。
「你忘了今天早上受到的委屈了啊?」
「没……有。」怎麽可能会忘。
「既然如此,你可以叫他明天早上主动自首,在全班面前澄清,你啊,真的是笨蛋!。」周宓炫白了他一眼。
「我没想那麽多……」他低头,顿时觉得很委屈,被人冤枉就算了,现在来得承受周宓炫的责骂。
周宓炫盯著他的发端,摸了摸他的发,叹气。「算了,事情过了就过了。」周宓炫伸手,一把抓住他过於纤细的手。「肚子饿了。」
周宓炫的步伐很快,而他又抓住他的手不放,以至於他不得不小碎步的跟在他後头跑著。
但过了不久,他发觉周宓炫似乎放缓脚步,发现这一点,方才闷在心口的不愉快似乎都消散似的,他露出微笑。
几分钟後,他们走到学校後头的墙壁前。
「不是要吃饭?」
「是要吃饭没错,但不是在学校里。」
啊?
「跟我过来。」手一伸,又抓住他的手腕。
「这里的墙壁特别矮,很容易就能翻出墙外。」
要跑出去?他周宓炫?「我们要出校外?」
他点头。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12
更新时间: 11/04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十二
「跟我过来。」手一伸,又抓住他的手腕。
「这里的墙壁特别矮,很容易就能翻出墙外。」
要跑出去?他周宓炫?「我们要出校外?」
他点头。
「为什麽……不从校门口?」
「你以为警卫那麽好讲话啊?我们现在身分是学生,又不是老师,说出去就能出去,哪那麽轻松?」
「可是……你是班长耶……」班长会带头做违反校规的事?
「班长就不是人啊?我想出去就出去,谁管得了我?」忽然,周宓炫一脸疑惑的瞧他。「奇怪,你今天话怎麽特别多?平常明明怕我怕的要死。」
他红了脸,低头不说话。「我……并没有怕你。」
周宓炫眉一挑,好奇的盯著他略红的脸直看。「明明和我讲话都不断结巴,身体颤抖,这样还不算怕我?」
「我只是、只是……只是……」双唇动了动,未完的话说不出口,只是脸上的红潮更加明显。
他偏开视线。「算了、算了,不逼问你,还是吃饭要紧。」
「你爬过墙吗?」
他摇头。
从小到大,别说爬墙,他连树都没爬过。
「看你这付弱不禁风的模样,预想之中。」周宓炫向前走了几步,在他面前蹲下来,拍肩说道:「坐上我的肩。」
「啊?」
「坐上我的肩,爬上墙。」
「我……很重的。」他怯弱地缩了缩肩,根本不敢坐在周宓炫的肩上。
「没关系,那几斤肉能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