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月光宝盒(30-35) by litduck-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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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死手了,才想到这一点,眼前便一阵发黑,我憋住一口气,在丹田急速积聚内力。
“放开他!”太子一声喝,我马上觉得透过一口气来。那几个人松开我身上的链子,黑暗中几对闪亮的愤恨眸子看着我。
“你认识他们?他们来做什么的?”太子厉声问我。
“我只认识一个人,她是我以前的朋友,我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可是我不能看着我的朋友去死,我不想任何人受伤。”
“哼,不想任何人受伤,怎么可能?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让他们逃了,我们就会有危险,难道你想不到吗?”
他说的不错,可是当时的情形我却不能置之不理。
“他们是你一伙的吧,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太子森然喝道。
“跟他们一伙?那我就不用让你们知道这些东西在哪里,自己去拿了岂不更省事?难道你想不到吗?”早料到他会怀疑我。
正在太子与我剑拔弩张的时候,单蒙突然说话了,“殿……少爷,若不是他提醒我们有人下迷|药,只怕我们全都死在这里了。”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插嘴!”
太子这一吼,雪山盟的人却把闪亮亮的目光掉向太子。太子一向把别人当作草芥,这么说话是理所当然,对我还有几分客气也不过是看在皇上的份上。可雪山盟的人想来也是武林中一大门派,平时定是自视甚高,有人这么说他们的人,等于便是侮辱了整个雪山盟,没把雪山盟放在眼里,自然心中不忿。太子看到大家的目光也知说得太过火,当前状况又要靠着众人,便住口不说,一甩胳膊转身上车去了。
我们一行人只有几个镖师受了重伤,来袭的人却是死了不少,原来雪山盟的人一早就有胜算的,本来没打算露了真功夫,却叫我给搅乱了。草草地收了尸体,我们又上路了。我先进到车中,听他们在外面收拾抱怨,我的所作所为犯了众怒,要不是念着我提醒大家中了迷|药,恐怕有些人当场就要和我翻脸。
刚才运气太急,又过于慌乱,内息有些乱,于是我坐在车中调息,慢慢回想刚才交手情形,对照青云密芨中的分析思索着他们的阵法。
“你怎么了?”单蒙突然道。
有什么东西顺着鼻子流出来了,我用手一摸,满手的鲜血,刚在心里叫了声糟,又忍不住咳出来,一口血便喷在面前的帘子上。单蒙见了,伸手便要去掀帘子叫人,我马上拉住他,手上的血免不了弄了他一袖子。
“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说完我躺下,从衣袋中拿出一颗药丸吞下,不敢再调息,只小口气息急喘着,尽量忍住不咳。“没人能治,不要叫人!”才一说话,又是一声咳,弄得我胸前全是血。
自从内力重新恢复之后,我的发病情形与以前也不同了,就像练功过了一大关,之后的一切全不相同,也再没有哪本书哪个人提到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该怎样去防,我只是自己摸索着配药,可是我配的药也只能在出血时止血,在发冷发寒的时候生些热,在痛的时候止痛,所有症状间或出现,混乱无比,没有规律,更无法根治。现在就是出血体虚的时候,只能止血静躺。我知道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破掉的木桶,整个儿的木桶太老旧,已经要完了,它在一处处开裂,而我是在一处处小心修补,总有一天会补也没法子再补。
单蒙没再去叫人,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低下头压低声音道,“他们在气头上下手重了点儿,可他们都是好人,你不用怕,好好睡一觉吧,我在这儿守着,没人会来害你。”原来他也注意到我每天晚上不时惊醒,我正乏力,懒懒地不想开口,闭着眼睛没有答话。
单蒙的手是暖的,就像帝修,在青云岛上这样发病的时候,修总会搂着我,手和我的握在一起,十个手指紧紧地绞着,几乎想把力量传过来一样。
…
偶又来了,来解说一下,那个——月光宝藏本来开的时候是不应该有大石落下来的,不过那里离火山口很近,(那温泉也是有火山的原因)中间曾有一次震荡,所以这个大门的机关有些地方变形碎掉,而在外面那个放书的地方原来也有一层薄门,在震动的时候先塌掉了。这些本来想通过小喆说明,后来想想古时候能知道火山这样的问题吗?实在没有时间再去图书馆查书了,就这样吧,偶来说明一下就行了。
本来想再改改的;不过实在没时间了;大人们又等得着急;就不存着了。
(34)
改了一点点,对不起各位,痛哭~~~~~~~,以前查的资料几乎全部失落,现在完全不可能查到中文历史性的东东,(虽然文中不涉及历史年代,完全架空,但我也在注意写得有古代的感觉),所以以后的文可能会出现巨大的虫虫~~~~555~~~~反正现在虫就不少了,反正我历史地理就是不好,各位大人将就吧~~~~好怀念首图啊~~~~那么大一间图书馆,里面都是中文啊~~~~(外文资料不算)
第三十四章 疑惑
再上路时大家全没了心情,镖师不再吆五喝六,跟那些待卫说话也分外小心,要是见了雪山盟这等功夫还大模大样说话的恐怕就真是人头猪脑了。太子一直板着脸,一看到我,脸上就飘过一朵黑云。雪山盟的人不知闹什么别扭,几个人捉对儿地不满,常常见一个人忍一口气的样子,重重地把气从鼻子里哼出来,最后再给我一记眼刀。单蒙自从那日见我发病,进进出出开始对我关心许多,他一直没有问我得的什么病,也许这种从小练功见多识广的人一见就知道是练功走火吧。我尽量离单蒙远些,因为只要他一关心我,其它的人就用各色眼神来看他,其中我最不愿见的便是那种鄙夷不屑。那种不屑的眼神最初也常从修的眼中看到,常常让我心口发痛。
一路走回去,大家都小心了许多,却没有什么事发生,夜里我能睡着的时间越来越短。
我用筷子搅着碗里的米饭,却一点儿也不想吃,脑中只一个念头翻来覆去,——帝修没有来,来的不是帝修。我到底在盼什么呢,难道希望他发现我在骗他而追过来吗?连我自己也想不通了。
“干!”看得出那姓杨的镖师这些日子一直郁闷,除了喝酒解烦别无它法,却又因正在走镖途中不能多喝,结果只是更加郁闷。我看着他,眼光落在他的手上,那日激战他手上虎口处留下一个疤。
帝修手上相同的位置也有一个疤,那是我咬出来的,他的皮肤和我不同,伤了之后不会自动复原如初,他又不用药来治,便落下这么一个疤。据以前听来的说法,帝修小时候应该受过不少伤,可是他身上却一个疤也没有,显是他精通药草,自己加以治疗,由此看来他对外表应是重视的,可是我咬的这个伤他却不去治,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其实我又几时能明了他在想什么了?
“咦?!客官,是你?!”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抬头见是阿乔,一愣之后冲他笑了笑,没想到他已经在这里做了店伙。
阿乔一边摆菜一边高兴道:“公子,上次真是托您的福,没多久我就在这儿找到活儿啦!说起来上次都没有好好谢过公子……。”
“不用谢了,你怎么不回珀安镇?”我记得上次给他的银子足够他回去了。
“咳,回去也是白搭,我本来就是来这边找活做的,本以为近京城的地方活好找,谁知道……”他摇了摇头,大大地叹了口气,“现在哪儿都差不多,能吃上口饭就不错了。”
“我记得你说那店主被抓了,那其它的店伙呢?”见了他我倒又想起阿图来。
“其它的?不知道。当时派了工钱,一下子就散了,谁再也找不着谁。不过,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有个叫阿图的……个子不高的那个。”
“怎么?”我盯住他。
他把头放低,声音也低下来,“他可惨了,连工钱都没拿到。”
“他不是一直……”刚想说他不是一直活干得不错很得店主赏识,可我现在是一个以前主顾的身份,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于是住口听他讲下去。
“咳,你不知道,原来镇上有个李家大院,有一天里面的人一下子差不多全都给人杀死了,就剩母子俩,后来也不知哪里去了。后来啊……那个大院再没人住过,大家都说那里常有鬼魂出没,胆子小的都不敢从院墙边走过。店里领散伙钱之前那晚,我们几个做店伙的一块儿喝酒来着,我们平常第二天都要早早起来做事的,晚上做完活就睡了,那天一想反正明天也不用再做事,以后就各人自奔前程了,倒不如一起喝个痛快,倒不枉相识一场。”
“唉,坏就坏在喝酒上了,大伙儿喝的都有点多,不知怎地就提起来那个鬼宅,阿保说阿图胆子小,阿图就要证明给他看,偏要自己一个人去那个鬼宅住一晚,第二天要是好好地回来,阿保的钱要分他一半。要是平日大家早劝着了,那天真是糊涂了,居然一起起哄让阿图去,还大伙儿一块儿把他送到院门口。”
讲到这儿,阿乔脸色沉下来,“那天要是不喝酒就好了,第二天,第二天……”他盯着我身后某处,在这当口神游起来。
“第二天怎么了?”我一急,声音提高了些,桌上其它人马上向我看来,我只好压低声音再问,“出了什么事?”
“阿图死了,被人吊在院中一棵树上,舌头全伸出来,眼睛大睁着,你没见过死人,不知道有多恐怖,脸都变形了。还有一个人吊在另一棵树上,我想那天晚上可能……”
“那个人是什么人?”我问道,不知为何听到另有一人,心中隐隐感觉有异。
“一个流浪汉吧,脸上有道横疤,没有右臂,是一模一样的死法。我想那天晚上可能是阿图自己后来怕了,找了个流浪汉来陪他,谁知道一块儿叫厉鬼给吊死了。”虽是阿乔提起的话头,却讲着讲着他自己也害怕起来,又夹杂了些许难过,脸上变幻莫测。
“看我在讲什么啊,真是该打,”阿乔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这些个不吉利的东西还在公子面前提,我再给公子添点儿酒去。”
“等一下,”我叫住转身欲走的阿乔,“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年十月底吧,具体日子记不清了。公子跟阿图很熟吗?听说他家里人还在那边。”阿乔说完等我一会儿,见我半晌没有反应自行走开去忙。
那个时间正是我与大哥见面的时候,那之后我警告他离开那个宅子尽快回到鹤岛,自己就先出发了,难道他竟没有走成吗?是谁下的手?心中一片疑云浮上来。大哥和阿图不是被鬼吊死的,是被人杀死的!凶手本意是要杀我大哥,也许阿图只是正巧也去了那里,见到了他,凶手就把阿图也杀了。可谁是凶手?帝修?如果是帝修,他一定是从我出门就跟着了,那他为什么不在大哥开口指证自己前杀人?那时以我和帝修功夫修为之差,他完全可以杀死大哥而让我发现不到他,就算要引我上青云岛,他也没必要担起这个罪名。这样的情形倒象是有人故意陷害帝修。
那又会是谁?那个大哥,真的是……不,我记大哥的样子虽然并不十分清楚,可是那些牌位上的人确确实实是李家的人,长幼的顺序也全没有弄错,他当时的样子也不像装的。——可是,真真假假又怎会容易分辩,我不是也一样骗过帝修?心中一阵阵反复,思来想去似乎怎么解释都不合情理,原来笃定的事实突然站不住脚了,帝修,帝修,他到底有没有杀我家人?往日他说过的话,各式的表情全在我脑中闪过,却完全混乱一片。
突然觉得这间屋子有些燥热,顾不上同一桌人的诧异眼神,我放下碗走到外面去透气。那个人是不是我的大哥?如果是,大哥死了,又剩我一个人,我又该找谁去报这个仇?如果不是,那他是谁,为什么要特意来向我指明了帝修是仇人?不是伤心,不是怨恨,一种奇怪的情绪在胸口堵得发慌,我只想大声喊出来,为什么?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直错怪了帝修吗?那我这一年多都在做什么?下了这么大决心,做到极致,才发现所做的都是错的吗?我要怎么做才对,娘!我该怎么做?!
看见阿乔在里面忙碌的身影,竟一时间也觉得不真实起来,他是不是真的,又是谁派来的?我该信什么?不该信什么?眼前似乎有一团迷雾。
“你几乎没吃东西。”单蒙从我背后发声,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绕着车打转,指甲把车子外面的漆抠掉了大半。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问单蒙。
他愣愣地看着我,慢慢皱起眉来,“你怎么了?那个阿图是什么人?”
他也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自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在做什么,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在迷魂阵中原地打转。
我被架到车中去,车中寒冷,冷得我牙齿格格打架,单蒙又来握我的手,被我甩开,“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怎么了?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单蒙向我伸出手,与我目光对上时,手却停在半空。
“是谁在杀人?”我想不明白。
单蒙突然大叫一声,“停车!”震得我的头开始痛起来。
“闭嘴!”我叫一声,伸出手去点他的||||穴。
单蒙的速度比我更快,一手两指夹住我伸出的手指,另一手伸出先点了我的||||穴,我沉入无边的冰冷的黑暗……
再次醒来已经在皇宫中了,我睡了几日,要不是看我还微弱地喘气,他们差点儿以为我死了,送到宫中交给太医时,太医说是精神受了刺激,自己不愿醒来,于是用了金针,一针下去我就醒了,也恢复了正常。这个太医我以前没有见过,头发全白,端端正正的脸却显得很年轻,后来才听人说他有阵子告老还乡,后来皇上又把他请回来的,据说他是名医鬼仙的徒弟。
皇上没有大肆宣张,只设了个便宴给我和太子洗尘。席间皇上谈笑如常,不过还是看得出他得了宝藏得意非凡,几次谈到平灭叛军一付气势必不可挡的样子。末了提起青云岛之事,“青儿,这次你立了大功,朕答应你的事决不食言,过几日炮火整顿好了就发兵青云岛。”
太子在一边问道,“父皇要用炮么?”
“不用炮怎么进得去,青云岛上的情形青儿一定知道,这次青儿找来宝藏不也正有此意?”皇上一脸嘉许地看向我。
其实是因为皇上当日说只要